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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跟太后在说话,此刻浅笑盈盈看着秦家姐妹。秦婉和秦姝依次见礼,按理说秦姝是太后的长孙长媳,定然是受到更多关爱,可太后却是对秦婉招手:“婉丫头,快过来!”太后是真心喜欢秦婉,毕竟没有英国公当年舍命一路相护,她这个儿子也回不来,也成不了皇帝,她一个宫妃,到现在死在哪个角落都不知道了。“这些日子可还好?”“托娘娘的福,一切都好!”“那就好。只要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你这孩子啊,也倔!”太后轻轻点了点秦婉的额头。“我找了个画师,给娘娘画了一幅观音图,又请了云翔寺的□□大师开了光。愿观音大士保佑娘娘长命百岁,健康顺遂。”“还不请过来?”宫女把观音像展开,观音大士眉如弯月,凤眼修长,玉面带温润,净瓶甘露斜插垂杨,当真是宝相庄严,普度众生之像,不由得太后念了一声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太后看着观音像,十分喜欢,对皇后说:“还是婉丫头最贴心。”靖王生母王贵妃和何将军的夫人,还有何家的两位小姐,从外头进来:“娘娘在赏什么呢?”“婉丫头给哀家请来一幅观音像,你来看看。”王贵妃已经三十五六,之前跟着皇帝在外边吃过苦,嘴角和眼梢都有了皱纹。虽然美貌不在,恩宠都不在了,人却在,虽然美人如过江之鲫,但是能和皇帝忆苦思甜的,也只有她了。加上还有个能干的皇子傍身,她在这个宫里地位超然。“这位画师的观音像实在传神,妾也想请一幅呢!”太后笑看着从外头进来的季成遥:“这有何难?让老二给你请一幅。”季成遥过来请安,见秦婉站在太后身边,眼波流转,一双妙目,不过对他一顾,又状似不在意地瞥了过去,将将让王贵妃看见。秦婉扫了季成遥这么一眼,又看向何家那位有意与二皇子议婚的千金,也不过是一个眼神,却是带着一丝丝的挑衅。何家那位妹子,将门虎女,见秦婉这般做派,又想起她和二皇子的传言,想着自己到手的王妃之位可能就飞了。看向她简直如临大敌,白了秦婉一眼。让人将观音像供奉在后边山上的佛堂,太后抓着秦婉的手,一口一个心肝宝贝地叫,甚至还说出了:“你这个孩子,要是有什么心里不舒坦,找人说就是。难道不能找哀家?”秦婉淡笑:“哪能事事找您,打扰您清修。”太后看了一眼边上套着一身宫装,却没有半分喜庆味道的秦姝,故意说:“哀家还等着你敬茶,没想到……”这话说出来明显是嫌弃秦姝,在这般场合被嫌弃,有太子妃的头衔又如何?皇后看了一眼王贵妃和何家母女,又看了一眼季成遥,转头对太后说:“娘娘要婉丫头给你敬茶,不是还有机会吗?”皇后抿嘴笑看向季成遥,季成遥还没反应过来,见秦婉用团扇掩面,低头含笑娇羞,这个女人,这个表情让他……蛋疼。季成运踏进殿门看到的就是秦婉对着季成遥,一副春情荡漾的表情,心头怒意又起。秦婉的样儿实在鲜活可爱,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更何况确实,秦婉在满殿的莺莺燕燕里,都是最光彩夺目的存在。皇后之前就想着要把秦婉配给靖王,这样就可以断了何家和靖王联手的路,所以此刻见秦婉有意,立刻再接再厉:“娘娘,您看呢?”太后一看,一个未嫁,一个未娶,她也不希望靖王去娶何家姑娘,以后都是麻烦事儿。如此倒是和皇后走到一条道儿里了,连连点头,往心里去,想着等下跟皇帝说去。王贵妃陡然变色,又不能当成反驳太后,何小姐暴脾气已经忍耐不了,若非何夫人一直拍着她的手。皇帝一到,看见秦婉陪在太后身边,有说有笑,又看边上的人表情各不相同,过来扶着太后一起摆驾入宴。“皇帝。”“母后。”“方才皇后说,婉丫头虽然和成运退婚了,可成遥不是至今未有婚配吗?不如?”太后轻声对皇帝说,觉得自己的想法简直太妙了。皇帝看向秦婉,只见她时不时看向老二,老二在这个场合,眼神躲闪,看起来似乎真有那么一回事儿。又看季成运半点眼神都不给秦姝,一直粘在秦婉身上,再看秦婉,这等绝色姿容,满园娇娥,何人能及?祸国妖女!“母后,此事再议,今日就陪您热闹热闹。”皇帝含糊过去,却把秦婉落在了心里。秦婉虽然不是太子妃了,不知道是皇后故意安排,还是太后有意,把她放在和秦姝并排,秦姝脸上胭脂调和出的气色与秦婉脸上天然的桃花色差别太大。在场人大多暗笑太子的丢了凤凰捡了只草鸡,季成运心里,哪里是捡了只草鸡,简直就是捡了一只麻雀。白氏的事情传遍京城,秦姝在这样的场合坐立难安,加上不被太后喜欢,皇后也只是淡淡应付于她,之前与她交好的公主贵女,也都对她敷衍了事。毕竟秦姝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哪里忍得住?脸上的难堪表现出来,越发让季成运面子全失。第22章午宴之后,陪着太后看戏,太后招了秦婉过去,让她点一出,秦婉笑着点了一出。这个戏讲的是一对姐妹,meimei看上jiejie的未婚夫,将jiejie未婚夫夺了去,后来jiejie嫁给一位男子,没想到这位却是这家大户人家流落在外的嫡长子,夫妻双双归来。这一出戏,秦婉相信所有人都应该都明白她的野心了吧?除了蛋疼的季成遥,可越是他不信,他越是控制不住看向她。秦婉羞羞答答地对他回以微笑,太子殿下的脸越来越黑了呢!这出戏唱完,接下去是一出热闹戏,秦婉中途起来往外走走,季成运立马离席。秦婉往满塘荷花那里走去,被季成运追上:“你真想嫁给他?”秦婉看向他,远处皇帝的人定然盯着,她低头:“殿下,请慎言,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婉儿,孤保证娶她之后,不碰她一根手指头,好不好?”季成运低头温柔地说,“你等我,行不行?”秦婉断然拒绝,“殿下,你我早已无缘,请殿下莫要再纠缠于我。”季成运满脸无奈:“婉儿,孤心中只你一人,别人不会珍惜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秦婉带着淡淡的遗憾:“我自幼被聘为你的妻,如履薄冰,生怕自己行差踏错。每每想到能与你长相厮守,心头便是一阵甜蜜,只愿那日早些来临。直到你抱着秦姝出现,我明白过来,你心中终究是权势更为重要,自己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