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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进他的院子的,想着他不过是个小屁孩,觉得傅时戟过了新鲜劲就扔了,结果傅时戟没完没了。那几家的小姐听闻傅时戟的荒唐,还暗里与她抱怨,搅弄得她耳根子不清净,这才将傅时戟叫来主宅。“那几个人你自己瞧着,早日定下来安心。”傅夫人点到为止。傅时戟沉声道:“知道了。”傅夫人冷哼了一声,挥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徐放候在外面,见了傅时戟的身影,立即迎了上去将西装外套递给傅时戟,低声道:“傅爷,小少爷给您打了电话,问您什么时候回别院。”顿了一下,他又添了句,“小少爷声音听起来好似不太舒服,怕是想您了。”“嗯,处理完港口扣押的那批货就回。”傅时戟接过外套,穿在身上,又吩咐道,“还有,查查谁在背地里嚼庄隅的舌根子,既然这么闲就去找些麻烦事给他们忙。”徐放点头应下。深夜。傅时戟回家的时候没在卧室找到庄隅,便直接到影音室,果然看见庄隅躺在沙发上睡觉。屏幕上还在播放电影,整个房间忽明忽暗,光线落在庄隅白皙的脸蛋上,丝毫没有惊扰他的睡眠。傅时戟脚步轻缓地靠近,将庄隅从沙发上抱起。薄毯从庄隅的身上滑落,庄隅好像察觉到凉意,紧紧靠在傅时戟的怀里汲取暖意。“重了不少,是长大了。”但是庄隅的体重并不会让傅时戟感到吃力,傅时戟三两步就将他抱到了庄隅房间的床上,为他覆上一层薄被子。傅时戟坐在床边借着月光,用指尖描摹庄隅的鼻梁,然后轻轻地捏住鼻尖。“你看出我醒了还耍我。”庄隅顿时憋不住气,睁开眼,嘴角带着笑道,“徐放不是说你还有事忙吗,怎么半夜回来了?”在被傅时戟抱起时庄隅已经悠然转醒,只是不愿意睁眼。“回来看你,半个小时后就走。”傅时戟只是绕路回来看庄隅,这段时间出了些乱子,手下的人不敢私作主张,他只能亲力亲为。庄隅神色有些失落,但心口不一道:“那你还费这麻烦事,我又不想你回来。”傅时戟眼眸幽深道:“不回来,你是要在沙发上睡一夜吗?越大越任性。”“可我从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庄隅抱怨道,“怎么办,都是被你惯坏了,我都和同学们的圈子融不进去。”傅时戟轻轻捏了捏庄隅的脸颊,柔声道:“融不进去,就不要理会他们。”傅时戟乐得庄隅只亲近他一个人,省得他心思活泛,总想往外跑。“哼。”庄隅扁扁嘴,将头靠在傅时戟的腿上。待到傅时戟离开时,庄隅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傅时戟匆匆来去,庄隅自那后半个月都没再见他的面。他依旧每日去上课,但听进去的却没有多少。周五下课的时候,庄隅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他以为是sao扰电话,可挂断后,这个号码持续地打过来,最后庄隅才不耐烦地接听。“喂,小隅,是你吗?怎么不接电话?”话筒那侧的声音陌生又熟悉,庄隅愣了一下,迟疑道:“小夏哥,真的是你?”他与夏东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了,最后一次通话是在初一的时候,小夏哥说因为自己的学习成绩不错,争取到了傅家资助的留学机会。“是我,我换了号码,最近我回国办理手续,想着去看看你。”夏东的声音很是轻快明朗,“你有时间吗?明天周末,我请你吃饭。”庄隅想到傅时戟最近都没回家,自己待着也无聊,便一口应下道:“行啊,当然可以。”夏东给庄隅留了地址后,说了好多思念的话才不舍地挂断电话。庄隅关掉手机后脚步轻快地上车回别院。周末一大早庄隅简单吃过早饭,吩咐猎二送他到指定的地点。傅时戟将猎二给了庄隅后,猎二直接从炫酷的保镖变为保姆一职,庄隅使唤起他来一点都不含糊。收到庄隅的信息,猎二便转发给傅爷,他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将庄隅的日常事无巨细地禀告傅爷。约定的地点是一个市中心的商场,庄隅独自下车,吩咐猎二不要跟上来,他不想在故友面前也要被监视。猎二面上应下,背地里乔装打扮,心道他要是把这宝贝弄丢了,自己怕是也活不成了。夏东订的餐馆是个中式餐厅,风格古朴,环境安静。“庄隅,你……变化好大。”夏东站起身,意外道。他们自福利院分别后只通过电话,这一次是他们的久别重逢。庄隅一进餐厅,旁人连带着夏东都不自觉看向庄隅。几年的光景彻底改变了庄隅,若是一眼望去,怕是没有人能猜出他的出身。“小夏哥你才是变化大。”庄隅浅笑道,“比我高这么多。”夏东穿着贴身的西装,满身的书香气息,温文尔雅。庄隅接过服务员递来的菜单,随意点了几个卖相不错的清淡小菜,对夏东道:“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吧?”夏东道:“还不错,我自……自那之后,就一直受到傅家的资助,虽然没人陪伴,但还算如意。”夏东聊到此处,不由得想到那时的遭遇,神色暗淡下去,他已经好久没再敢仔细回忆过幼时,但李元胜带给他的伤害只要触到便是刺痛,他努力读书也是为了忘记这段往事。庄隅看他神色异常,不知怎么劝慰,柔声道:“小夏哥,你……”“算了,没事,都过去了。”夏东摆摆手,啜饮了口茶水道,“别提我了,你怎么样?只听说你在傅家和大少爷一起。”记得那时自己藏在杂货间,庄隅出去求援,他待在那里好久都不敢动,直到黑衣保镖将他从福利院领出去。他告诉自己是被傅爷救了,以后可以安心生活。后来夏东偶然见过傅时戟一面,他是来慈善组织视察的,隔老远,夏东就觉得他并不好相处,还傻兮兮地担心庄隅日子过得不如意。现在看着庄隅的样子,估计那位傅爷待他还是不错的。庄隅在夏东的面前没有掩饰,道:“他对我很好的,但是管我很严。”夏东只认为庄隅是闹小孩子脾气,笑道:“有人管着还不好,像我一个人在外面,还总想有人陪我说说话呢。”“我宁愿像你那样。”庄隅低声嘟囔了句,但夏东没有听清,疑问道:“嗯?怎么了?”“没事。”庄隅扯起个笑脸道。饭菜被服务员逐一端上来,庄隅持着筷子,一点点夹到嘴里,细细咀嚼后咽下,庄隅却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已同傅时戟的别无二致。夏东见他用餐时优雅的举止,忍不住追忆道:“记得我们小时候吃饭可比这狼狈多了,每次都像是恶狗一样,和别人争抢,有时被罚了连米粒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