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灰兔子风俗店终章/针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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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酒瓶没能真正排出来,但这场yin戏看的大家心满意足,芙修对员工道:“他排不出酒瓶,我们却还等着喝酒,不如这样,把他放到旁边,让他自己慢慢排去。再领一只新的酒具来,我们先喝着。什么时候这个贱畜把酒瓶排出来了,我们再继续用他。至于新酒具的钱,我想这是你们的工作失误,不能让我们买单。” 那员工立刻点头,将脚下的男畜拖到卡座角落,双腿间的一字杆拴在沙发脚,让男畜屁股朝天的继续排酒瓶。 “啧啧啧,真是可怜啊,这贱畜出了这么大的工作失误,你说这店的主人会不会气到杀了他?” 米芮在旁边说风凉话,看着那男畜急得满脸都是恐惧的泪水,小屁股一拱一拱的用力往外排酒瓶。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力气一次比一次小,那酒瓶依旧稳稳当当的埋在男畜rouxue里,只露个酒瓶口。 新的酒具被牵过来,这次员工特意找的老手,是个长着盘羊角的盘羊兽族男畜,不管是倒酒、憋精还是排酒瓶每项工作都很熟练。 又喝了两瓶酒,两人都有些醉意后,芙修捏着酒瓶的窄颈在盘羊男畜后xue里不停的晃动抽插起来,糜烂的艳红肠rou被酒壶外壁拉扯着向外翻卷,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像龙卷风一样清洗着男畜的大脑。 芙修伸出另一只手配合着亵玩两个红李子似的卵蛋,这个男畜的卵蛋格外大,看起来非常适合凌虐。芙修柔软细嫩的指腹在两丸之间敏感处反复摩擦,偶尔像挤奶似的将它们一齐攥在手心挤压着往下拽。 快感和疼痛交织在一起,芙修高潮的挑逗技巧很快就把那男畜逼到强制射精。 “快把惩罚菜单拿来,我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敢私自射精的贱货。” 芙修兴奋的看着菜单,本来想选鞭刑,但又觉得单纯的鞭打太累了,于是改成了针刑。 很快,一盒闪着银光的长针送来,芙修准备将它们全刺进男畜的卵蛋里,把那两个小球扎成小刺猬。 她拿起旁边刚刚点的威士忌—毕竟只喝青梅酒太单调了,米芮和芙修还是点了几种其他酒的—将高度酒泼了一点在男畜的卵蛋上,草率的给他消了消毒,随后像容嬷嬷一样桀桀桀的笑着,一手抓紧那yinnang的根部,让卵蛋表皮绷紧鼓起来,另一只手捏起针慢慢刺进那卵蛋里。 扎进去的过程中还会时不时的转一转,搅一搅,力求让盘羊男畜更加清晰鲜明的体会到锥心的痛苦,便于他更加真诚的忏悔自己的罪行。 很快男畜的两颗卵蛋就被扎成了红紫色的海胆球,悬在两腿间,看起来显得十分怪异。 等到男畜好不容易从剧痛中缓过一口气来,芙修又开始用指尖弹动银针露在外面的部分,让疼痛随着震动传到卵蛋内部,满意的看着那被扎烂了的卵蛋一缩一缩的抽搐。 等玩够了以后把银针抽出来,再给他泼一遍威士忌,酒精流进伤口的蛰痛让那男畜差点原地蹦起来。 米芮对这种会流血的暴力惩罚不太感兴趣,她欣赏了一会儿盘羊兽族男畜痛哭流涕却不敢出声的模样,又看看被拴在角落里,屁股朝天,像是死了一样安安静静的新人男畜,站起来走过去,踢了他屁股一脚。 “你这贱畜,让你自己努力排酒瓶,你倒是会享受,还打起瞌睡了。”米芮蹲下身,掐住男畜一侧的卵蛋捏扁,往外一拧,连着表皮把那卵蛋拧的翻转了一百八十度。 疼的那男畜翻着白眼,连腿根都抽搐起来,他赶紧腹部用力,继续往外排泄那酒瓶。 “别想偷懒,你再这样消极怠工,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米芮留下一句威胁,和芙修说了一声,起身准备去舞池蹦一蹦,毕竟来了这样热闹的夜店,不去舞池里出出汗,那不是白来了这一趟。 来到舞池,米芮先观察了一下里面的情况。客人比较多,男畜少,经常是两三个客人围在一起,一边玩弄兔耳男畜,一边拽着他甩头乱蹦。 那几个独立的单人舞台上,正在跳钢管舞的漂亮男畜们和客人们互动,一个客人看上了其中一个舞姿异常妖媚的,随手抓了一把钞票卷起来插进男畜臀缝之间,拍着他的屁股让一边夹紧钞票卷一边继续跳艳舞。 米芮看了一会儿,决定先找个男畜给自己服务,然后再下舞池。她不愿意和别人玩同一个男畜,那太脏了(讲到这里,我由衷觉得米芮是个很爱干净的人。) 但是在场的男畜基本上没有空闲的,除非是年老色衰身材走形的,不然稍微好一点的都会被客人拽着逗弄。 米芮看了一圈,最后将视线放在调酒台角落里,一个孤僻的、看起来矮小且年轻的调酒师男畜身上。 调酒台的男畜也可以被客人领走,大部分调酒台男畜都很愿意,因为那比单纯的做调酒师更容易获得打赏。客人大都愿意或多或少的打赏给自己伺候的男畜,不愿意打赏普通的调酒师。 据说灰兔子独成一片天地,这里有自己的规矩,最出名的就是店长规定所有的男畜可以用钱来换取治疗、休息或者赎身的机会,所以每个男畜都很积极的攒钱。 而且灰兔子里的男畜从小就被养在里面,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店主和员工们告诉他们,如果攒够巨额赎身钱,就可以放他们出去——但他们不知道,千辛万苦争取到的“自由”,可能还不如在灰兔子里接客来的幸福。 当然,以上消息对米芮这种客人来说都是不重要的,米芮只知道调酒台后面这个看起来拘谨孤僻的小男畜,很符合她的口味。 于是她直接走进调酒台,揪着那男畜的脖子将他带走了—她看其他客人也是这么做的,不需要征求男畜意见。 那个孤僻男畜,长相很有那种忧郁脆弱的味道。他被米芮捏了两把卵蛋,又摸了摸塞着前列腺按摩器的后xue,最后逗弄了几下抖动的兔子尾巴。 用米芮的原话是:“我不过是把他从头到脚摸了一遍,他就脸色爆红、要哭不哭的,简直像个被恶霸欺凌的良家少男。” 那之后倒是没什么亮点了,无非是这个孤僻男畜怎么被她拽着在舞池里一边蹦哒一边被玩弄。米芮给他强灌了大半瓶伏特加,把小男畜灌的晕头转向后,她戴上腰带式假阳具,从背后抱着他一边跳舞一边caoxue。 “我以前一直觉得,女人用道具cao男人是很没意思的,又没有快感。但是我错了,我看到那个小男畜红着脸在我怀里高潮的样子,精神上获得的愉悦感和rou体快感不相上下,有一种颅内高潮的兴奋感。” 米芮说话像机关枪似的又快又密,听的我们都有些头晕。 在她的大力推荐下,我们都答应以后有机会去灰兔子玩一玩,她才停下嘴里机关枪似的扫射。 “所以,一开始那个排不出酒瓶的男畜最后怎么样了?”在她喝水润喉的间隙,我赶紧问。 “据说用烙铁烫烂了屁股和大腿,然后被罚去卫生间做人rou马桶了,员工说他什么时候自己把酒瓶排出来,什么时候才能从卫生间里放出来。” “据说?” “嘿嘿,因为我没回卡座嘛,直接领着那个男畜在灰兔子二楼开房睡了一宿。你们肯定猜不到,我竟然是他接的第一个客人,员工说他是刚培训结束来上岗的新人,所以算我给他的嫩屁眼开苞了桀桀桀……当然!芙修也睡了另外一个。所以她直到今天早上才和我提了一嘴那男畜的下场。” 安琪尔表情无奈:“你还真是兴致高昂,一个风俗店的男畜罢了,要是真的很喜欢就买下来呗。” “太贵了……”米芮挎着个脸,“灰兔子里男畜的赎身费,比市面上普通男畜的价格贵三十倍,三十倍啊。” “这也很正常嘛,”姬业安慰她,“毕竟灰兔子是风俗店,里面的男畜都是从小就买回来调教的,如果很便宜就能买走,那生意还做不做了?它就是为了能留住回头客。” 米芮点头,觉得自己就会成为风俗店的回头客。 “所谓家花哪有野花香,远香近臭罢了。如果那男畜收进你房里任由你天天玩弄,你很快也腻了,不如现在这样,偶尔尝一口,还觉得更美味。” 听到我的话,另外三人齐齐点头。 随后我们起哄让安琪尔说说这三天的经历——但实在是没什么可讲的。安琪尔本来就不爱说话,而且这三天她除了在咖啡店继续原主以前的工作,其他时间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市场调研,准备以后自己开一家玩具公司(正经的儿童玩具,不是性爱玩具),然后填补一下这个世界母婴用品方向的空白。 至于男畜,安琪尔只在第一天回家的时候,被跪在地上赤身裸体的家伙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无视了他,当天就直接送去刑场了。 “你们不觉得很麻烦吗?每天都有个性别为男的东西在面前摇来晃去,碍眼。” 安琪尔是典型的事业型人才,她把事业当zuoai人,这也是为什么她前世能靠一己之力在公司力挽狂澜,所以她觉得:男畜,只会影响她成为商业大亨的速度! 我觉得可以介绍她和jiejie认识一下,也许jiejie会很愿意投资安琪尔…… 然后我开始讲我这几天的经历,引得那三人连连惊呼,毕竟我这短短三天里接触到的宠豚畜太丰富了,精彩程度远超狗血肥皂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