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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雍炽能听到自己怦然的心跳声:“你……怎么在此处?”他心里紧张,话也是随口一问,齐宥听到却登时红了耳根,忙悄悄挪动,离那羞人的店铺远一些:“我……我一路跑过来找陛下,恰好在这个街口停下了。”齐宥和那羞耻的店保持好安全距离,不自然的吹起口哨:“陛下怎么在此处?”“朕……”雍炽轻咳一声:“朕买些东西。”齐宥看向他:“什么?”“这……”此刻阳光明媚,雍炽有些难为情,眯起眼睛意味深长道:“你不是让朕好好疼你么?疼你用的。”齐宥想起店家的话,立刻回过味儿来倒打一耙:“陛下,你是不是买了那……膏脂?”雍炽一怔,下意识道:“阿宥……阿宥怎么知晓?”“你的心思还不好猜?”齐宥哼道:“是不是还买了话本参考?”“没有。”雍炽立刻否认,哼哼唧唧挽回颜面:“朕是一国之君,你以为朕每日就琢磨你这点事儿?朕方才……还在想春闱的题目呢。”“是吗?”齐宥拉长声音:“没有买话本临阵磨枪的学习?”雍炽立刻被齐宥激起了好胜心,双臂交叉在胸前,哼笑道:“学习?朕早就能把你弄舒服了……再说那种事儿很难么……还有必要学习?可笑!”第99章春色满闱齐宥望向别处,有些没话找话:“你……你为何不去考场门口接我?”“不少官员都在门口等着接自家孩子呢,连陆茗也在。”雍炽顺势揽住他道:“朕往那里一站,还不是谁都认得?”齐宥道:“认得又怎样?”雍炽最是不在意别人看法,怎么到了今天却这般介意。“平日里也还好,只是今日朕还有东西要送你。”雍炽认真道:“这也是朕给你的。”齐宥以为又是膏脂等不能见人的物件,偏头一看,雍炽手里捧着一束细细密密的花,在阳光的照耀下灼灼闪烁。齐宥很是惊奇,接过来道:“陛下怎么会想到在我出考场时送花犒劳?”他没穿书时,大学舍友曾经悄悄给他说当时高考结束,父母一起站在校门口给他送花的事儿,他当时尴尬到脚趾挠地,还要在陌生人的镜头下做出笑嘻嘻的惊喜样子。齐宥当时还特庆幸考场外没人给他送花呢。但是从雍炽手里接过来的花他却很喜欢,捧在胸前悄悄数着。“朕也不全是犒劳你。”雍炽想了想,决定和盘托出:“朕是提醒你莫要忘记春闱之约,你不记得朕说得话了?”齐宥立刻想起射猎时雍炽说的话和送的花,长长的睫毛垂下,当时他不曾料到,这一年时光,眨眼便过去了。更没有料想到,这一年里他会和雍炽一直在一起——就像所有正在相爱的普通少年那样,吵闹,赌气,和好,亲吻。莺飞草长,齐宥捧着花,任由雍炽牵着走进马车,马车在春光下马不停蹄的奔跑,两个人肩并肩坐在马车里,都沉默着没有说话,车内空间有限,两个人又相隔极近,令人脸红的氛围骤涨,暧昧一触即发。到排云台时,已是掌灯时分,密密匝匝的灯笼鳞次挂起,齐宥一惊,立时想起第一次见雍炽时便是这时间和情景,那时候他百般抵触,如今却心甘情愿,只是那紧张到屏住气息的心情,却丝毫未减。他刚跨进偏殿,搜肠刮肚想出的寒暄话语已被雍炽的吻牢牢堵住,气息急促的把他摁在门框旁细细亲遍,齐宥立刻察觉出那吻的侵略性,攀在雍炽脖颈处的手抖个不停,心快跳出腔子了。“别怕。”雍炽声音低哑,缓缓在耳畔炸开:“你乖乖的,朕不会弄疼你。”偏殿灯火微微暗下,愈发衬的雍炽眼神灼亮,如黑夜中盯住猎物,势在必得的矫健小豹子。齐宥口干舌燥,不由得偏过头,带了点软软的恳求:“炽哥哥,我……我想先喘口气……”他这般退让碰不得,愈发引得人想要采撷,雍炽动作丝毫未停,一手温柔又不容置疑的扶正他的下巴,让他配合愈发深入的亲吻,一手已直接伸向衣襟内侧,抄起齐宥腿弯往大床上走去。衣衫覆地,缀有珊瑚串珠的小巧金链展露,似乎在引诱人动手去解。雍炽没心思去观赏,扯住少年腰间的系带,随着丝帛破裂声传来,他把齐宥压在床榻上,稍稍起身去拿床帐一侧早已备好的物件。齐宥看到了那东西,眼角泛起了脆弱的绯色:“我不要……”“听话。”雍炽扣着他肩膀不住亲吻:“看起来吓人,不痛的。”“不必了,我已经自己洗过了。”齐宥羞耻到耳根潮红,为了不受第二次罪,却不得不如实相告,意乱情迷间,在雍炽的亲吻下呻吟道:“炽哥哥,你……你直接……来吧。”这句似呢喃又似邀请的耳语在雍炽心头炸开,齐宥趴在枕头上,紧抿的唇角偶尔渗出细细的呻吟。“真乖。”雍炽抱着齐宥,将人牢牢抱在怀中,低声道:“下次不许自己弄。”齐宥唔了一声,双眼迷离又灼亮。半晌后,雍炽终于心满意足的拥住齐宥,帮他细致的擦好,低声道:“这几日别走了,就住在排云台。”“不好吧。”齐宥很想和雍炽腻几日,但现在屁股疼,一听就腿软,忙搬出齐贞言当挡箭牌:“哥哥不准我在外面过夜,今晚之后我就回家住了。”雍炽没反驳,看他面有痛色,把人紧紧按在床上问道:“屁股还疼?”“……不疼。”齐宥忙抓紧衣衫,推拒道:“我们睡吧。”“朕不碰你。”雍炽扣住齐宥的手腕,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朕给小阿宥上点药,乖乖的趴好别乱动。”齐宥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被动的任由雍炽摆弄。雍炽动作轻柔又迅速,上罢药后直接拥住他沉沉睡去。齐宥本想第二日就走,结果一觉醒来,他双腿直发软,别说行走,连下床都艰难。雍炽坐在床边,用小勺一口一口的给他喂汤喝,一脸任劳任怨的模样。齐宥丝毫没有领情,爱理不理的张开嘴,懒散的喝两口。“怎么?”雍炽拿帕子给他擦唇角:“不想喝呀?”齐宥轻哼道:“我想回家。”“不是朕不准你回。”雍炽耐心的把小勺递到少年唇边:“你看你这模样,站都站不起来,回家怎么解释?还不如在排云台住下好好养着。”一提此事,齐宥就忍不住直冒火气:“我这模样是谁害的?你是不是就存心不想让我回去,才把我折腾成这模样。”他明明给雍炽说过他过两日就要回家,结果昨夜被狗皇帝欺负得狠了,连下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