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6
书迷正在阅读:攻三他有苦难言、春夜、一见初心、正义联盟、最佳情人、女主她有锦鲤运、垂耳兔与窝边草、和龙傲天男主势不两立、媚爱如蜜(快穿)、强A突发性犬化综合征
留下几道抓痕。不似往日性腺大开,如今只是guitou顶到萎缩的生殖腔口,就疼得他小腿抽搐。本舍不得他疼,却无法避免地被他隐忍的脆弱模样勾起更多欲望,被箍紧的jiba前所未有的硬。易丞咬着牙不肯出声,纵容着入xue的鞭笞,于是等来了变本加厉的性器,他被翻了个身,上半身趴在沙发上,没有赘rou的窄腰被抬起,更加方便接连的顶弄。次次碾着他敏感点进出,紧涩的rouxue竟然也渐渐有了水意,连身前的性器都在刺激中挺立起来,随着撞击在半空摆动。直到alpha根本不该被享用的生殖腔被强行打开,易丞的手指快要掐进手心,终于溢出微弱的声音,“疼……”身后的人动作一停,接着缓了下来,不再大开大合,而是慢慢磨着后xue,让他放松下来,等到贪吃的甬道吞吞含含,无声催促快些,才又一次重重撞进生殖腔。两人动作激烈,缠绵许久,顾不得汗水沾湿了衣服。可易丞感觉后背那片湿润,分明是本沉默着、压抑着流下的泪打湿的。他越是掩饰泪水,越是狠狠顶弄得易丞无暇去留心。我算了一下,大概十章左右就能写完了吧,我太快乐了!,鹰犬:三十八做的时候没留情,替易丞清理身体时倒心疼得不行,手指轻轻勾着红肿的后xue,让射在深处的jingye缓缓顺着温水流出来。不住地亲吻易丞的耳侧,轻声细语的连连抱歉念得易丞头疼。易丞被折腾得浑身疲惫,揉了揉本的金发,合上眼没能睡够一个小时,十七团指挥部的电话就不间断地打了过来。阿诺德带领的小队突然中断了联络,已经追踪不到信号。易丞捡起衣服连夜赶回驻地,没留给本说话的机会,只轻轻在他额头落了个吻。如果只是阿诺德出了事也还好,可随行小队还带着皇家生物实验室最新的芯片,这件事就不止由十七团督查。才刚刚承诺过尽快和艾弗尔伯爵商讨婚事的少将,忙碌到连续两周没有回萨顿城,连和本的视频聊天,都往往因为临时的会议通知而中断。阿诺德失踪两个月后,终于在某个隐蔽的实验室找到他下落,可惜第一批救援队全军覆没。外界只知道此次救援难度大,主持救援的几位元帅将军,却有更棘手的麻烦。救援队传回来的数据显示,救援队切断了实验室的智能系统后,解开桎梏的阿诺德,在狂暴状态下杀了实验室的所有活口,包括尚未苏醒的队友和前来救援的士兵。第二批救援队很快赶往实验室,清醒过来的阿诺德带着芯片,跟着救援队回到驻地,他自觉被监禁起来,等待下一步发落。易丞隔着防爆屏障探望过他几回,他精神力受损,已无法再驾驶机甲,精神状况比普通人还差些,一向沉稳的人,日日沉浸在失手杀害队友的回忆中,比起从前阴郁了不少。军部对阿诺德的意见不一,有些念及他当时刚经历过叛军的人体实验,争取减免他的罪责,有些则认为毕竟被误杀的士兵也是帝国精英,轻拿轻放难以服众。易丞为此忙得焦头烂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卡曼在追捕星盗的过程中,重逢了他失踪数年的伴侣,却在调查过程中发现,这个曾经温柔体贴的omega,和近年来活跃的政要杀手“柳叶刀”,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易丞已经许久没有正常休息过,回到家里,也没有多余的时间陪伴本,经常不等本醒来,亲亲他的额头说声再见,就赶着去军部。今天却被本拉住了衣袖,“易丞,你在固执些什么?”“你真以为几名普通士兵和政要的命,会被他们看在眼里吗?”本抬起眼去看易丞,语气冷淡道,“不过是些用过就丢的工具,怎么比得过到手的利益。”“你心知肚明,我一直在等你开口。”明明只是求他一句的事情,情愿自己走投无路,也不愿意让本过问一句。易丞张了张嘴,本已经堵住了他的话,“别再说什么让我不要参与军部的事情,易丞,你扪心自问,我做得到吗?你能不能,试着依赖我一点。”于是易丞只能半蹲下来,手指顺着本柔软的头发,“我在依赖你,我的小殿下,不管这扇门外有多少风浪,你在我身边时,我才能安心入睡。”本不吃他这套避重就轻的说辞,挥开他的手,坐了起来,几乎算得上咬牙切齿,“所以你为了你那点难以启齿的自尊心,就情愿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坐上军事法庭的被审席,情愿让卡曼亲手送自己的伴侣上刑场?”易丞没能回应,他甚至没有再和本对视,沉默了一会儿,不留任何解释推门离去。直刺易丞的软肋并没有让本生出半点快意,对方软硬不吃的逃避态度,反倒让本捏紧了拳头,只能发泄似的锤在墙上。任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做得再多些,成长得再快些,哪怕能帮到易丞一星半点也好,可易丞从来都不需要他的自作多情。易丞和卡曼站在审讯室外,一壁之隔,隔开的是卡曼与爱人丢失的六年,强光直射余璋的眼睛,他却能毫无波澜地借着审讯员的话兜圈子,遇到不想回答的话题,就叼着烟仰起头沉默不语。卡曼从小心高气傲,和德里一同受训时,也没把他皇子的身份放在眼里,处事却严谨到刻板,很少会因为情绪问题影响工作。易丞是第一次见他,一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余璋,眼泪却不知什么时候滴在了地面。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能遮遮掩掩把余璋身份的事情压在十七团,已经是易丞尽力之为,再多的,已经不是他能决定的。回到家里时,本正在书房办公,默不作声地替易丞加热了晚餐,转头又摔门回了书房,摆明了还在生早上的气。易丞叹了声气,推开房门,走到他身边,低头去吻他的侧脸,没有得到反应,迟疑着,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本握住了易丞的手腕,即使一再克制,也被易丞这样轻贱的举动惹得没了轻重,捏得手腕咯吱作响,他的后槽牙也磨得作响,“你在做什么?”“易丞!你是在羞辱我还是在羞辱你自己?”易丞又如今早一样,偏着头回避他的视线,本喘着气,怒火之后尽剩委屈,他许久不曾用这样带着哭腔的、颤颤巍巍语气和易丞说话,“只是让我帮帮你,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