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控射/产乳/产卵/(伪)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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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 黑鹭最近觉得不太对劲。 夜半时分,他总能听到什么东西“窸窸窣窣”的从他身边滑过。 温热柔软的柱状rou段裹缠住他的四肢,又圈住他的腰,用一种充满眷恋意味的情态在他身上缓缓摩挲,睡梦间他甚至能感觉到那rou段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了湿黏的水痕。 但等他醒来,这些他睡梦中感知的一切都了无痕迹,就好似是他的错觉。 黑鹭觉得这不应该。 他和哥哥白鹭共睡一张床,比起他,白鹭的警惕性只强不弱。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东西存在,白鹭肯定会比他先发现……吧? * “抓到你了!”原本正闭眼呼呼大睡的黑鹭陡然睁开双眼,伸手捉住正缠在自己身上滑动的猩红rou段,他翻身往这rou肢伸来的地方望去,“我倒要看看你从哪里来……哥?!” 趁他这一愣神的功夫,黑鹭手中被捉住的rou肢便顺势从他手中滑开,却又顺着他的手腕往上卷绕。而有更多原本只敢小心在他肌肤上贴住滑动的触手见他已然发现自己的存在,便也更加胆大包天地一拥而上,缠绕住他的四肢、又圈住他的腰把他拽到白鹭的身边。那些触手勾勾缠缠地从他的袖口裤腿钻进去,顺着他的四肢缠绕又收紧,也有从他领口钻出的,沿着他的脖颈向上抚摸他的脸颊。 “哥……?”黑鹭看着这些把他缠得结结实实的猩红rou触,再看一眼背后伸出这些触手的自家亲哥,感觉事情的发生大概是要超出他的预期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白鹭看着眼前被这些触手五花大绑的弟弟,他沉默片刻,还是说起了事情的由来。 …… “所以,这些触手其实是幽灵岛上面的那些海葵?哥你当初有一小部分灵魂进入了这块海葵里面所以它们跟着你回来了?而且,”说到这,黑鹭顿了顿,他的脸色有点难看,“这些海葵吸收的是你灵魂里面最偏执的欲望和感情,还会把这个放大?” 白鹭点点头。 “那我们现在是要满足它的欲望,它才能把灵魂还给你,”黑鹭扭了扭,试图挣脱这些触手,却又被一瞬间缠紧,只好先把这些放在一边,抬头看向白鹭,“哥,我们要满足它什么欲望……唔!” 就在黑鹭说话之际,有一节触手便抓紧这时机挤进他的口中,喷出一股腥甜黏汁,又在他口中翻搅,迫使他咽下后才依依不舍地退出他的口中。而其他触手也好似被刺激了一般,加速在他身上收紧绞缠,留下一道一道浅浅的暧昧红痕。 “咳咳……哥,你给我喝了什么?”黑鹭被迫咽下那些汁液,被呛得止不住地咳嗽,他咳得面色发红,眼中似乎也带上了似有似无的蒙蒙水汽。 “没什么,”白鹭的语调有一种奇异的冷静,他靠坐在床上,又任由那些触手把黑鹭拉到他腿上与他面对面的坐着,伸手揽住黑鹭被触手缠绕的腰,“一些防止你待会受伤的东西。” 那些触手自从喂他咽下那口黏汁后便好像发狂一般躁动起来,几条粗壮rou肢硬从他身上 把他的睡衣撕裂开来,露出里头赤裸的身躯。而后顷刻便有一些细小的触肢缠绕而上,一些卷住他的性器摩挲,又裹住他两只睾丸揉捏;而另一些则蜿蜒向上,拨弄他两颗挺立的乳粒,又一圈一圈绕着他的胸膛收缩,生生从那缝隙中挤出几圈满溢的乳rou出来。 黑鹭原本是一惊,想挣脱这样恼人的亵玩,却想着这些触手受白鹭cao控与之感官相连,便又停住了挣扎的手脚,也由着这些他哥伸出的触手在他身上裹缠了。而他才一停下挣扎,立刻便察觉到一股燥热从他下腹席卷而来,叫他一下子连神志都烧得有些模糊了,只是下意识去蹭他身下的白鹭,小狗似的趴在白鹭脖颈处又舔又嗅:“哥……难受……” 白鹭便伸手把黑鹭从他身上稍稍撕开一些,又侧着头去亲吻他。这个吻略带一些安抚性的意味,只是很温柔地吮吸对方的唇瓣,舌尖的动作也轻缓,一下一下安抚自己已经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弟弟。 但他一只手握住黑鹭的肩膀,另一只手却绕在后背向下,揉捏拉扯那只因为主人常年锻炼所以也浑圆漂亮的屁股。 眼见黑鹭在他亲吻的安抚下逐渐也从那一瞬的情欲烧身中回过神来,白鹭却一口咬住黑鹭的唇瓣,同时舌尖吸缠的力道加重,而两根手指便直直破开那柔软的肠rou,又一弯折,戳在黑鹭体内最为柔软的那块软rou之上。 这一下,两人都明显能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白鹭的手掌往下汩汩流动。 “什、又是什么?”黑鹭有些惊慌地结束这个吻,他还有些喘气,靠在白鹭身上尽力回头看,“不是血吧我也不痛啊……” 白鹭便抽手回来,伸手给黑鹭看他手上沾上的汁液。那些液体虽说是透明,却能清楚看见白鹭手上那些晶亮的湿痕,张开的五指间亦有银丝牵连。 见黑鹭涨红了脸明白这些水液是什么东西了,白鹭闷笑一声收回手,又伸出几指继续去做扩张,慢条斯理道:“好湿。” “哥……”黑鹭有些难为情地把头埋在白鹭颈窝处蹭蹭,但还是翘着屁股由白鹭给他扩张。他喝下的那口黏汁叫他通身发红燥热、眉眼之中俱是春情,但神智却又只有那一瞬迷糊,如今他已然完全知晓自身情形,却还是由着这些触手——实际是他的哥哥折腾他了。 而正当白鹭给他扩张之时,那些触手也抓紧此时机尽力挑逗他浑身上下敏感之处,原本便挺翘的性器这时更是直愣愣地挺着,又在那些裹缠的触手的推挤下吐出透明的腺液。一根极细的触肢便于此时悄然顺着那腿根直往上而去,正就着那腺液的润滑,直接钻入那性器中去了。 那么与此同时,就在这触肢钻入黑鹭性器的那一刻,白鹭亦抽出手指,将之换成自己的性器重重地顶在黑鹭体内那块软rou上。 前后两厢刺激之下,黑鹭几乎是顷刻间便达到了高潮。只是他性器被那触肢堵塞,一时射不出东西来,只好是用后头的肠rou绞了又绞,兜头淋下一腔热液,却同样被白鹭的性器堵在体内了。 却不等黑鹭适应这样强烈的刺激,尚且还哆哆嗦嗦地趴在白鹭身上沉浸在这高潮的余韵之中,白鹭便掐住他的腰顶弄起来,叫那根粗长的性器又往里破开,利用这样坐着的姿势入到一个极深的境地。而那些触肢也倏然狂乱地挥舞缠绕起来,用一种几乎算得上是带着些病态的占有欲的姿态相互卷着缠绕,几乎像是要把两人裹成一个rou茧一般。 那些绕在黑鹭身上的触肢同样用力,在他身上弄出深深浅浅的交错红痕。一条触肢又再次探入他口中,先是卷住那条红舌玩弄,之后便模仿起性器在他口中抽插,弄得他一阵干咳,连眼中都泛起泪光来。而他胸前两支拨弄那乳粒的触手却不知怎么在顶端裂开一道口,把他两枚已被玩弄得红肿的乳粒含了进去,而后有强吸力去嘬吸,又有类似软舌一样的东西舔弄,那些缠在他胸上的触手也收紧力道,好像要从他身上吸出乳汁来一般。 最要紧的却是那支深入他性器的触肢,那触肢不曾变粗,却通身伸出一些短圆的软刺来,又在那柔嫩的小道里快速cao干,而每逢深入到底时,前端便膨成一个小球狠狠撞上那前列腺上。与后头肠rou里白鹭的性器相配合,一同抵住那柔软的腺体顶弄。 黑鹭口中还含着一根触肢,被弄得话也说不出来,浑身都汗涔涔的,那些尖锐的快慰几乎要把他的神智劈成两半,却又不得从哪处宣泄出来。他前头性器被那疯狂cao干的小触堵得严严实实,连一点腺液都吐不出来;后头倒是肠液如同流不尽一般一股一股向外泄,随白鹭的性器抽离便流出一些,但插入时却又往肚子里一堵,那性器与水液尽在他肚子里,叫他有种奇异的被填满的错觉,又或者不是错觉。 他眼前几乎都要叫那些快感弄得一片昏花了,只剩一点清明的视线看清他的哥哥。 白鹭的表情即使在这样的时刻也是隐忍的、克制的,眼神沉静而专注,偶有汗液从他额角滑落,又或者喉结上下滚动,间或是低喘几声,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只看这般情状,谁能想到这些疯狂的触手都由白鹭cao控亦与他同感,而这些触手的所作所为皆尽是他心中欲望。 而黑鹭便看着这张脸,看着他的兄长、他的爱人,看着这张与他几无不同的脸颊,他便难以自制地猜测如今自己的表情。 与他兄长这样几乎算得上是冷淡的表情相比,或许他的表情堪称是yin靡——周身被印上艳色红痕,眉眼中亦是春情。 除去面容一致,他们此时或许只一点相同——他的眼中只瞧见自己的兄长,而他兄长的眼中亦只是他。 黑鹭突然心中便生出一种渴望,他不知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只是脑海中闪过十三年前与前段时日白鹭的不辞而别,又望见面前对方沉静的面容,或许是有些委屈。 他口中含着那根触肢,侧头看向白鹭,又尽力往哥哥怀里拱了拱:“哥……” 哪怕是因为白鹭而委屈,他的第一反应却仍旧是寻找哥哥。 这几乎算是他累年下来的一种潜意识里头的本能,因为被爱、被宠爱、被一次又一次安抚,他于本能中依恋自己的兄长,如同一只幼犬依恋他的主人。 他是如此确信自己被兄长爱重着,无需对此有丝毫怀疑。 而他亦全身心敞开来信任接纳自己的兄长,任由那些触手在他的身躯上肆意横行。 他们生而不曾离分,对彼此的爱意是镌刻在血脉之中的本能。 但那些触手到底是外物,他如今情绪稍有无措,便下意识地仍想去靠近白鹭自身的身躯。 白鹭便撤出他口中的触肢,又稍稍驱散一些裹在黑鹭身上的触手,把弟弟整个抱在怀中,一只手轻拍顺抚对方的后背,另一只手则捧住对方的一侧脸,在黑鹭的鼻尖落下一个几乎算得上爱怜的轻吻:“没事了。” 黑鹭方才被触肢玩弄了半晌,如今那舌头还使不上劲,只是贴住白鹭的手蹭了蹭,又挣扎着往前贴住白鹭的嘴唇。 白鹭便顺势摁住他的后背,又把性器往里一顶,直把那些委屈什么的情绪全顶得烟消云散了。又有一条稍细的触肢顺着他二人相连的地方试着往里刺探,黑鹭惊得挣动起来,却被白鹭死死摁着,含住他的唇瓣舔吻,又去逗弄那条尚还使不上力的软舌。 “哥、哥哥……”黑鹭好不容易才叫那条蔫哒的舌头动起来,说话还是含含糊糊的,“真的、进不去了……啊!” 却是他话音才落,那条触肢便当真撬出一个小口往里头钻进去了,之后又变粗许多,再次生出那种圆短的软刺来,与白鹭的性器一同捅入他体内又抽出,他体内那些原本被堵着的肠液便顺着那些缝隙从里头汩汩流出,流得床上也是暧昧的湿痕。而前头原本便堵住他性器的小触也配合着这两根不断抽插,胸前那两只咬住他乳粒的触肢亦更用起力来。 但最让黑鹭感到惊慌的却是,随着他胸前那rou肢吸吮,确实是有些什么要从他胸口喷涌而出了。而那rou肢则在此时松开他被吸吮得红肿的乳粒,那些乳白的汁液便从他胸口蜿蜒而下,而后又被白鹭低头一点点舔去了。 白鹭叼住一枚乳粒,舌尖一卷便把那些汁液舔入口中,另一只手则将另一枚乳粒中吐出的乳液涂抹在黑鹭的肌肤上。他的手抚摸揉按过黑鹭的小腹,便隔着那几块柔韧的腹肌摁住了自己的性器与那条触肢,黑鹭浑身汗津津地打着哆嗦,双手摁在兄长的肩膀之上,说话时几乎要带上泣音:“哥、哥哥……我不行了、我不要了……” “快了。”白鹭含了一口乳液去吻他,腥甜的奶味在他二人的唇舌间蔓延开来,而白鹭也加快身下的速度,他每次全根抽出又尽数插入,一下一下抵着黑鹭体内的软rou顶弄,之后又闭上眼吻住黑鹭,堵住二人口中泄出的低喘呻吟。 黑鹭能感受到有什么微凉的液体击在他体内,而那触肢也喷出什么。而后他全身的触手便好似消气一般萎缩下去了,很快便消失得干干净净。 堵住他性器的小触终于消了,黑鹭却仍射不出什么来,只是一些白液从那还有些合不拢的小口里流出来。但他来不及去管这些了,那触手留在他体内的东西一瞬便涨大许多,满满当当地堵在他体内,黑鹭下意识伸手去摸,又很快涨红了脸收回手,扭头去看他哥:“哥,这是、这是怎么了?” “……是这些触手留下的卵,”白鹭沉默片刻开口,带着点安抚意味地开口,“排出来就好了。” “哥!”黑鹭也没错过白鹭眼中闪过的兴味,他闷闷地喊一声,却还是只能红着脸跪坐起来,双腿跨跪在他哥的两边,双手撑着白鹭的肩膀,准备往外把那些卵排出来。 那些卵圆润弹滑,随着黑鹭的动作便挤挤囔囔地往下滚,不时碰撞挤压,有时便直直撵着那小块软rou过去,叫黑鹭都有些跪不住似的往下一滑,喘着气被白鹭撑着才保持住了那样的姿势。 这些乒乓球大小的卵一路堵住那柔软的入口,黑鹭臊得浑身发红,好半天才闭着眼一咬牙往外吐出一颗卵来。那只卵沾满了透明的水液,落下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水声。 听到那声水声,黑鹭握住白鹭肩膀的双手用力,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他额头抵住白鹭的肩膀,忍住体内那些卵相互碰撞带来的快感,又“啵啵啵”吐出几颗卵来。那些卵一落到床上,便如图那些触手一般,萎缩不见了,只留下那些色情的水痕明白昭示着曾经发生的一切。 而他每排出一颗,他体内那些卵也便一阵滚动,叫他难以自制地卸了几分力气。而等他排得只剩最后也是最大的一颗卵时,他已经整个人趴在白鹭身上,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了。 “哥,你帮帮我……”黑鹭闷着头用力了几回,但他实在是没力气了,再说这颗卵也实在是稍大,每次不等他把这颗卵排出来,就又卸了力气叫它缩回去了,接着便是蹭过他体内那块软rou,叫他下一次时便更没力气了。 白鹭便一只手搂住黑鹭软下去的腰,另一边伸手又捅开那些柔软的肠rou,两指勾住那只卵向外扯。但那卵已然沾满了那些湿滑的水液,本身又是圆溜光滑的,他第一回不甚清楚,竟叫那只卵一下滑开,那两只手指便直直戳着那些因为卵球乱动而绞缠的肠rou。而黑鹭原本正趴在他身上,这一下戳得他一个激灵:“哥、哥!” 白鹭轻咳一声,侧过头亲了亲黑鹭的脸颊,这回手上用力,没出差错的把那颗卵弄出来了。 * “哥,我明天还有节课……” “自己去上。” “哥——我真的没力气了——” “知道了。明天我去代课。” “好嘞爱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