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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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闲暇,秋意泊和泊意秋双双躺着消食.他们酿了的好酒成了,不小心贪杯,醉意就上来了,他们从骨子里都懒散透了,便难懒得为自己解酒了。 落日余辉,点点漏下.草木悠然怡人,蕊间蜜露甜香,引来不少蝴蝶,秋意泊不禁想到香妃引蝶,本打算分享给泊意秋,刚有这么个念头,还是消了,本就是一个人,想到的不还是一样的?果然,他偏头去看泊意秋时,泊意秋也恰好看向他,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间。 只是这份静谧没能维持太久,酒劲下秋意泊昏昏欲睡,冷不防被一连串鸭叫声搅醒。 "嘎——嘎嘎——" 疏狂扑棱着翅膀,空有仙鹤之形,半点也不顾及形象追着却邪跑。 却邪跑在前头,疏狂就在后头追,活像有深仇大恨,一路上还能听见一连串空灵的铃铛声在小院里回响,也确实好听,就是不知为何,这铃声有丝沉闷。 秋意泊被吵得头疼,好心情去了大半,想把这两货扔进秘境里去吵,他向旁边看了眼,疏狂已经被泊意秋逮住了,很不服气地在他手里嘎嘎乱叫,泊意秋不得不用上十分的力避开他锋利的喙,显而易见已经恼了,任是谁被打搅入睡,心情都不会好,再说,今日难得遇见这般好的景致…… 泊意秋气得狠狠rua了一把疏狂的羽毛,冷意森然:"傻鸟!" 疏狂气得就要叨他。 这边却邪已经趴在了秋意泊怀里,只睁着一双无辜漂亮的眼睛,赤红妖异的眸子清透得很,纵然秋意泊心里有火气,他也不忍心朝却邪撒。 秋意泊周身酒气未散,却邪在他颈间胡乱嗅着,他也纵容了,只是却邪每动一下,便有铃声响起,不知从何处传来。 "却邪?" "嘎嘎!嘎——" 却邪素来苍白的脸颊此刻却是红润的,水润润的眼睛盯春秋意浪把秋意泊看得一阵心软,完全没了火气,毕竟却邪那张脸可真不是吹的,只是秋意泊越看越觉得不对。 "你是做什么了?" 疏狂伸长了鸟颈,两只绿豆眼滴溜溜转,又叫了几声,秋意泊看它,却邪却直接把头埋在了他颈颈,他被吸引去了注意力,疏狂又疯狂叫起来,泊意秋看不下去了,对着它的鸟头就是一巴掌。 疏狂呆了一瞬,回头便对着他的脸一顿啄,还是听见那铃声越发清晰,泊意秋某段记忆被触发了。 "却邪,你身上什么东西在响!" 秋意泊也看向却邪,只见他目光依旧澄澈,天真得让泊意秋有了负罪感。 却邪又动了一下,身子禁不住轻颤,秋意泊疑惑看向泊意秋,就见他瞳孔地震,根本维持不住表情了。 泊意秋喃喃念了一句造孽。 原来,泊意秋之前闲来无事炼了许多性事用的小玩意儿,也没用几个,很多都在秘境里吃灰了,其中有个玩意儿就是缅铃。 一般的缅铃是没有什么声音的,但泊意秋为了增加情趣,在里面加了个小铃铛,每次动的时候那么一响,诶嘿,情趣满满啊。 谁能想到这东西他没用在秋意泊身上,现在反倒被却邪翻出来了。想到有这种可能,秋意泊:"……" 泊意秋:"……" 相顾无言。 秋意泊让却邪起来,却见他前襟凌乱,袒露小片白得晃眼的胸膛,腰带也松松垮垮…… 预感似乎成真了。 见两人盯着他的身体,却邪直接把自己扒光了,他们来不及阻止,他就已经脱得赤条条的,嗯,没穿裤子。 泊意秋条件反射捂疏狂的眼,他和秋意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木"来形容了,这真的是,有、有伤风化。 果然,却邪两腿之间垂下一根细细的金链子,上端连的哪儿不言而喻,当真是不忍直视。 “你自己弄出来还是我给你弄出来?"秋意泊问。 却邪扯了扯链子,面上红得似要滴血,就算这般,也还是没什么别的表情,只是眸子润润的,看得人倍感罪恶。 秋意泊让他对着自己坐在腿上,他双手自动环住秋意泊的腰,是全然信任的模样。 泊意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终究是把疏狂的眼睛遮严实了,疏狂抗议也被他以暴力镇压了。 这可不兴让剑灵看啊。 秋意泊试着扯了扯,发现却邪实在含得紧,扯一下却邪就忍不住抖一下,只好试着将两根手指往后庭里插进去,指尖摸索着进去了,却邪顺着力道抬高屁股却被拍了一下臀rou,顿时止住了动作,屁股又往下压了压。 秋泊意秋那位置把后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如玉的手指被含进去一寸,撑开浅粉色的褶皱,rou口止不住地收缩,吞着细长的金链,链子尾端还在秋意泊青衫间摇摇晃晃。不知怎的,两瓣臀rou竟也是粉白色,无端靡艳。 好吧,在他俩看来,却邪还是一个小孩子,看见这幕他们都觉得良心不安,又怎会生出绮念。 手指向两边用力撑开了rou口,秋意泊扯着链子把龙眼大的金色缅铃拉了出来,纵使离了体,缅铃还是在震颤着发着热。 看着上面晶亮的液体,秋意泊和泊意秋一阵沉默,最后是泊意秋问:“你怎么把缅铃放进里面去了?" 却邪:“书。" 两人忽然就懂了,能是什么书?春宫图呗!不然什么书让人用缅铃啊。 泊意秋在秘境内果然找到一本被随意扔在地上的春宫图,里面内容之劲爆就不多说了。他乖乖揽了错,把缅铃和春宫图都销毁了,又把其他物体儿仔细放好了。 “说话,疏狂也功不可没呢。"秋意泊微笑,春宫图上那几个小洞恰是配狂的鸟嘴戳出来的,最终,这件事以疏狂被薅秃脑袋上的毛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