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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这样的自信。自信到……让人忍不住想去击垮,看看他们不再自信的样子。“一个月。”我报了期限,算是应下了赌约。商牧枭笑容加大,几乎是立即就明白了“一个月”的含义。“可以。”他看了眼手机时间,道:“现在我能送你回去了吗?赌约附加一条,你不能故意回避我。”既然是赌约,也算公平。我看了眼电脑上未完的表格,又看一眼商牧枭,最终将电脑关闭。“走吧。”我cao控着轮椅往外走去。没过几天,教务处传来消息,因为有一位不肯透露姓名的好心学生替我作证,是严盈意欲贿赂我,而非我对她实施性sao扰,这件事已经可以下最终定论。教务处随后发出通报,对此次诬告事件,予以严盈记过处分。大概隔了半天,又发一份通报,对严盈严重缺课的行为予以再一次记过处分。由于严盈屡次记过,经校长办公室开会决议,对她进行开除学籍处分。作者有话说:第6章胆小鬼不大的阶梯教室内,分散坐着三十多人。除了我的讲课声,再也听不到别的杂音。商牧枭坐在最前排,正中的位置,目光一直随我移动,不时还会做点不知道是什么的笔迹,专注得就像上次被我赶出教室的人不是他一样。“现在是提问环节。”暂停ppt,我来到讲台边缘,面对学生道,“大家可以自由提问。”举手的人不多,但商牧枭也在其列。与他的赌约只说不能故意回避,没说他举手我就一定要点他。而且,下意识里,我总觉得他不会问什么正经问题。我十分坦然地对他的积极视而不见,跳过他点了后排的一位男同学。商牧枭有些不满地收回手,往后看了眼被我点名的那个男生,接着整个人朝椅背上一靠,一副大爷模样。被我点名的那个男生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rou眼可见地瑟缩了下,声音都有点结巴。“我,我想问,老师您能不能不……不用哲学语言,用大白话解释下叔本华的理论?”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我觉得有点艰深,不是……不是很明白。”哲学本就是十分艰深且复杂的学科,充满各种互相矛盾又统一的派别理论,只是作为选修课兴趣使然亦或迫不得已来上这门,若没有极大悟性,初学者的确很容易被复杂的哲学名词搞晕了头。我点点头,表示理解,整理了下语言,缓缓道:“,大白话就是……世间万物为什么会如此呈现的四种根本理由。叔本华认为,世界之所以不同是因为人有不同的表现方式。“第1种,直观经验构成了人类对事物的根本看法,它由人类传承而来。“第2种,抽象概念构成了人们对事物的基本判断,它由人们对事物的认识而来。“第3种,对时间和空间的先天认知构成了人们对数字的敏锐性,它定义了存在感。“第4种,行动由事物主体负责,是意志的呈现方式,驱动它的是‘动机’。“以上就是的核心表述,明白了吗?”男生一边做着笔记一边用力点头:“嗯,明白了,教授一说我就明白了!教授你真厉害!”商牧枭嗤笑一声,轻蔑之情根本懒得掩饰,似乎觉得这样的问题也拿出来讲,实在很没有水平。也不知道他一个挂科预定哪里来的勇气嘲笑别人。“还有人提问吗?”商牧枭懒洋洋地举起手,似乎并不抱希望我会点他。但我偏偏就点了,问:“你想问什么?”如果他说些有的没的,我也好名正言顺请他出去。商牧枭明显怔愣了下,颇为意外,但很快回神,流畅而清晰地描述了自己的问题。“不受世人祝福的爱情,应该听从理性还是本能?”“这要看你更愿意相信哪套理论。”他进一步提问:“如果是教授你呢?当你遇到令自己心动的另一半,但你们的爱情并不受世人祝福,你是选择听从理性,还是回归本能?”“人类和动物的区别在于,人类拥有理性。理性能使我们更好的规划未来,掌握主动,降低风险,我认为不该放弃这部分权益。”“但理性也使我们失去对事物的敏锐性。”商牧枭与我据理力争道,“‘理性使我们有所得,也使我们有所失’。这句话不该是说,理性并没有那么重要吗?”这是叔本华的原话,看来是有备而来了。老实说,这并不是什么难答的问题,它没有太多的哲学性在里面,反倒更适合作为辩论赛辩题,让正反两方辩个明白。我还以为他会提什么高明的问题,到头来也不过如此。“我是理性主义,你是非理性主义。我们俩不是一个派别,又怎么说得到一起?你愿意回归本能,我更想听从理性,从一开始,我们就有分歧。你说服不了我,我也没有说服你的意图,哲学本就是充满各种见解与思辨的存在,不必非要分个高下。”这个问题没有再辩下去的意义,我想叫停,他却还在延伸。“所以你永远不会被本能驱使,永远理智,是吗?”他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和表情都与方才有细微变化,似乎不信,又似乎拭目以待,那双黑沉的眼眸中,是直白的跃跃欲试。他觉得自己能叫我打破理智,违背原则,将今天的一番见解抛诸脑后。看着他年轻狂妄的面孔,我就已深知他的想法。他并非问了一个没水平的问题,他只是在为未来的某一天,为那一天能嘲笑我曾是一名理性主义者而做铺垫。恶劣的狗崽子。我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迅速结束了这个问题。“我的观点不重要。这个问题结束,下一个。”没有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回答,他有些无趣地靠回椅背,手里把玩着一支圆珠笔,唇角微微含笑,对着我无声说了三个字。——胆小鬼。我若无其事地扫过,开始解答下一个问题。自从赌约生效,商牧枭便天天在下班前到我办公室报到,送我回家。我不太相信他是真心实意要追我,思来想去,他突如其来的转变,或许只是出于某种古怪的胜负欲——他必定要证明,我的所有否认都是抵赖,我就是对他觊觎已深,心怀不轨,是个实实在在“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之人。如果说严盈是个觉得仅靠自己美貌能夺取世界的傲慢者,那商牧枭也不遑多让。他要爱,你就必须给他爱,你不给,他就自己来抢。抢到手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