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香江当神算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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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表也很无辜,“我只是随口说说。” 姣婆珍张大嘴,不敢置信,双手紧握成拳,“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死。你能不能算出是谁杀的?” 其他街坊也纷纷看着她。 苏念星当然算得出来,但是她不能告诉这些人。如果她算出谁是犯人,那她的麻烦只会比现在多。那些坏人在杀人之前会想方设法先干掉她。她不能赌。 她羞愧地低下头,“我才疏学浅,算不出凶手身份。只算得出他是被人砍死。其他实在算不出来了。” 众人唏嘘,不过大家也都没怪她学艺不精,“你算得已经很好了。比那些警察强多了。” 重案b组的警员也混在其中,听到苏念星算出大头成已经死了,面露不悦,“这怎么可能?你有什么证据?大头成的尸体在哪儿?你能说出来吗?” 苏念星哪有证据,“我不知道尸体在哪儿。我只是根据姣婆珍的手相算出她老公死了。这是我算出来的。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查。找尸体不该是你们警察的责任吗?” 警员被她怼得说不出话,他们不就是因为查不出,所以才想让她拿出证据吗? 警员趁热打铁询问街坊,“你们确定大头成没有跟其他人起争执吗?” “没有。他那人很老实,每天都是待在后厨房做菠萝包,不可能跟人起争执。”街坊纷纷作证。 警员见问不出有用消息,只得退出苏神算冰室。 警员a问警员b,“你觉得她说的是真的吗?算一卦就能算出对方已经死了。这也太神了?” 警员b道,“听说她算卦很准的。街坊有事都找她算卦。你应该看过报纸吧?她在铜锣湾一带很有名。” 警员a确实听过苏念星的名声,但他以为那些是剧本,这次却是亲眼所见,尸体还没找到呢,她居然就说大头成已经死了,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警员a回头看了眼冰室,“有没有可能是那个神算下的手。要不然她怎么那么肯定人已经死了?” 警员b摇头,“动机呢?她很有名的,经常上报纸,多的是人找她算卦,你刚刚也听到了,她一天只能算三卦,没必要为了扬名就杀人。” 警员a摇头,“我是觉得她也是开冰室的,大头成也是开冰室的。如果大头成死了,她的冰室生意应该能更上一层楼。” 警员b觉得这猜测不靠谱,“之前街坊们也都说了,苏神算冰室的生意比大头成的好。她怎么可能会嫉妒比自己差的店?” 警员a仔细一想,也有道理。他立刻发散思维,“不是利益纠纷,有没有可能是陌生人杀人?” 警员b摇头,“街坊们说大头成是个老实性子,不太可能与人起争执。我还是倾向于姣婆珍杀夫。” 姣婆珍当日与死者争吵过,夫妻感情出现裂痕,起因是姣婆珍有婚外情,但是姣婆珍至今没向警方透露第三者的身份,行迹很可疑。 “咱们还是让卧底跟踪姣婆珍,她迟早会露馅。” 苏念星可不知道警员们在怀疑姣婆珍,她正在想办法把自己的算卦内容告诉别人。于是她想到了梁督察,对方嘴严,一定能帮她保守秘密。 苏念星到铜锣湾警署找梁督察,也如愿见到本人。 梁督察听到她的算卦结果,“你确定?” “对。尸体就藏在丽星楼1206室。”苏念星记得清清楚楚。 梁督察让她先回去,“我会提醒b组的。你确定不暴露自己身份?如果你算得没错,再经媒体爆光出去,我敢说你的名声会比现在响亮三倍以上。” 苏念星嗤笑一声,“那我可能还没扬名,小命先不保了。记得嘴严一点,不许向任何人透露是我给你的消息。” 梁督察点头答应。 她转身出了督察办公室,梁督察到了隔壁办公室,将消息告诉b组督察。 对方看着梁督察给的地址,“你确定尸体在这里?” “这是我的线人给的。不信的话,你可以不去。”梁督察伸手把纸条收回来。 b组督察忙收回手,“已经给了,怎么还能收回去?” 他弹了弹纸张,“没有证据就拿不到搜查证,该怎么才能进屋呢?” 梁督察嗤笑一声,“都说有线人了,你还弄不来搜查证?办案别太死板,要是真的全按规条办案,咱们铜锣湾重案组的侦破率估计得垫底。” b组督察蹙眉打量他半晌,“稀奇啊,这居然是你梁督察说的话。” 梁督察不搭理他,转身出了b组办公室。 第52章 “你们说大头成到底得罪谁了呢?谁会杀他?” “不知道啊。有没有可能是陌生人, 比如脾气暴躁的酒鬼?大头成运气不好,正好碰上了?” 正是饭点,苏神算冰室此时聚满了食客, 他们都在讨论大头成被杀的事情。虽然还没找到尸体, 但是苏念星算卦一向很准, 她说大头成死了, 就真的是死了。没人会提出质疑。如果新来的食客提出质疑,他们就立刻给他科普苏念星算卦有多神。 苏念星刚开始还有些心不在焉, 担心警察没把人抓住, 可是忙着忙着她就忘了。 直到晚上九点多, 外面传来响动,食客们纷纷涌出街道看热闹,正好看到重案b组的阿sir拿着银手铐将姣婆珍双手铐住, 并且说出那句耳熟能详的话,“我是铜锣湾警署重案b组陈督察,你涉嫌谋杀男子刘其成,现在不是事必要你说, 除非你想说, 但你所说的一切将会被记录下来, 可能成为呈堂证供。” 姣婆珍还在挣扎,大骂阿sir冤枉好人, 直到阿sir报出一个名字,姣婆珍就像突然哑了似的, 再也发不出半点声响。 周围街坊熟知姣婆珍为人,这就是个没理也能搅三分的泼妇, 突然哑口,只有一个原因:她真的犯了罪。 街坊们纷纷炸开了锅, 交头接耳讨论起来,“该不会是姣婆珍杀了大头成吧?” “应该是,刚刚阿sir不是说了姣婆珍涉嫌谋杀刘其成,刘其成不就是大头成吗?” 街坊们简直不敢相信姣婆珍会杀死自己的老公,“姣婆珍为什么要杀大头成啊?” “还能为什么?嫌大头成不能让她吃香的喝辣的呗?她仗着有姿色就在外面勾三搭四,以前不是没看过。这条街那么多长得好看的女人,为什么别人没被人骂,只有她被人骂姣婆?还不是因为她自己不检点。” 香江冰室多数都是夫妻档,女人出来招揽生意不是少数。但是大多数女人都懂得掌握分寸,面对男客时也只是言语调笑几句,并不上手。要是客人敢上手,女人直接大耳刮子扇过去,还要找街坊们评理。这些师奶的战斗力都很强。姣婆珍嫁了个老实木讷的大头成,偏偏她享受男人吹捧的感觉,渐渐就有了相好,只是一直藏得深,街坊只知道有这么个人,并不知对方身份。 街坊们猜到姣婆珍不安份,已经出轨,但是她跟大头成依旧过下去,猜想她可能已经跟外头的男人断了来往。谁能想到她居然会联合情夫杀夫? 这女人下手真够狠的。 “哎哟,这几天看她那着急样儿,我还以为她是真的担心大头成。原来都是演戏。” “这女人是把我们当傻子呢。” “对啊,我早就觉得她不对劲了,让她出钱找小苏算一卦,她推三阻四,要不是我把她推进冰室,她都不可能同意。” “是啊,我也看出来。” 街坊们七嘴八舌说着自己早就怀疑姣婆珍。 食客折回冰室继续吃饭,看到苏念星眼睛一亮,“事头婆,真被你说对了,大头成已经死了。凶手就是姣婆珍。” 感慨完苏念星算卦真的很准,大家为大头成不值。 苏念星挠了挠头,原来姣婆珍也是帮凶吗?那两个男人是谁? 过去几天,警方开了记者招待会,把大头成死亡案的审理结果公布大众,各大报纸也刊登这条新闻。 苏念星翻开晨报,这才知道大头成的死亡原因。原来姣婆珍在外面的姘头又来找姣婆珍,想跟她旧情复燃,姣婆珍不同意。但是他们两人在巷子里讲话的事情,被街坊们看到告诉了大头成,大头成跟姣婆珍大吵一架,他虽是个木讷性子,不善言辞,但是街坊们同情的目光让他很不是滋味,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敢走大街上,他过惯了这种被人指指点点的日子。 所以他这次说什么都要离婚,冰室是他父母留给他的财产,这些年也挣了不少钱,离婚后他再娶个老实本份的女人当老婆。但是姣婆珍却不肯,她跟大头成发誓,她早就跟那男人断了来往。 两人不欢而散,姣婆珍的姘头见姣婆珍不愿跟他旧情复燃,把罪怪到大头成身上,于是叫上自己的弟弟合伙杀人。 这桩案子其实很简单,唯一难点在于姣婆珍的姘头说姣婆珍也是知情人之一。他们三人合谋杀死大头成。 当警方调查姣婆珍时,姣婆珍不愿意再提旧情人,在警方看来,她是在包庇旧情人。可案件到这里就查不下去了。没有证据证明姣婆珍是合谋人之一。她不愿意跟大头成离婚,而且事后也没有跟旧情人联络。不想提旧情人只是不想再被人指指点点。 街坊们看着报纸,把jian1夫骂得狗血淋头。 “大头成,可惜啦。” 也有人在骂姣婆珍,如果不是她出轨,跟这种煞神偷情,又怎么会害死大头成。 姣婆珍很快就因为证据不足被放了出来。但是她的名声彻底臭了。她后悔不迭,把冰室卖了,很快离开百德新街到别处生活。 这桩案子对街坊们来说没什么影响,只不过给他们添了几天谈资,过后又失去兴致。但是却给苏念星带来些影响。 这些日子前来算婚姻的男人增多了。要知道以前算卦男人一般算的是事业和子女。算婚姻很少。 出了姣婆珍这事,男人们察觉到了威胁,趁着老婆不注意,拿出私房钱算卦,“帮我算算婚姻,我想知道我老婆有没有出轨?” 香江是个既先进又守旧的城市。它在科技和现代方面确实比内地先进。但是它的思想却是那么守旧。 苏念星不理会他们的小心思,这些人的妻子多数都能对伴侣忠诚。即便如此,依旧有不少人过来算卦。 这天前来算卦的是对夫妻,苏念星长长松了口气,可算遇到不一样的。就算她能挣到钱,可天天算姻缘,她也会觉得无聊。 苏念星邀请他们坐下,给他们递上奶茶,笑眯眯问,“请问二位想算什么?” 据她观察,夫妻档来算卦一般很少算姻缘,他们算的多数是事业或子女。其中子女占大多数。 果不其然,接过奶茶后,高淑仪四下逡巡,确定其他人没有凑过来,于是压低声音道,“大师,我儿子被绑架了。我想请你帮我算算他在哪儿?” 由于这些天前来算卦的人都是算婚姻,而且多数都没有问题。这也导致食客们觉得最近算卦没什么意思,已经很少有人过来看热闹了。 苏念星微微眯了眯眼,打量两人,“儿子被绑架,你们找警察啊?我又不是警察。” 高淑仪焦急道,“不能报警,对方说了如果我们敢报警,他会撕票。我就这一个儿子,我不能冒险。” 林业强赤红着双眼,黝黑的脸庞说不出的憔悴,沉重地点点头,随后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虽然没有打开,但是看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显见里面有不少钱。他将信封推过来,“大师,这是两万花红,只要你算出我儿子的地址,这些都是你的。” 苏念星点了点信封,打量二人,“绑匪有没有打电话向你们索要赎金?” 夫妻俩齐齐点头,“早上就打了,管我们要一百万赎金。” 高淑仪哭丧着脸,神情说不出的疲惫。 林业强愁得一个劲儿挠头发,“我们不是富裕家庭,只能算是一般。我一个人工作,我老婆全职在家带孩子,只有三十万存款。可是绑匪要一百万。我们拿不出。我们也是没办法才来找你的。这可是我们最后一丝希望。” 苏念星明白了,这对夫妻既不想儿子被撕票,但是他们又没那么多钱给绑匪,就拿她当救命稻草。 苏念星摸摸下巴,绑架是犯罪,属于高风险行当,他们不去绑架有钱人,却绑架一个工薪阶层?这是什么道理? 苏念星不敢打包票,“我从来没有算过绑架,不知道能不能算出来。这样吧,我试试看,如果算出来了,你们也能省一大笔钱。要是算不出来,你们还是报警吧。” 夫妻俩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他们看过报纸,知道苏念星最擅长的是姻缘,绑架案可能超出她的能力范畴。他们其实不报多大希望。见对方愿意试一试,他们连连点头,“就按你说得办。” 苏念星给女人看手相。 苏念星以为自己看到的是脏乱差的仓库或是废弃房屋,就像何家俊被绑的小屋,可是入眼画面却是炫酷的灯光,闪来闪去,晃得她眼睛疼,周围到处都是人,她就算再迟钝也反应过来,这哪里是绑架,分明是游戏厅啊。 这些走来走去的人群多数都是十几岁的大男孩,他们行动自如,没人限制他们行动。坐在老虎机前的男孩们正在疯狂大叫,手上动作不停,输了就懊恼地拍机子,赢了就举起双手欢呼雀跃。 这里面到处都是人,苏念星分不清哪个才是夫妻俩的儿子,但是她可以肯定他没被人绑架。 如果没被人绑架,他为什么不离开游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