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体内涌上一股空虚的暗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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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汐皱了皱眉,感觉疼得整张头皮像是被他扯掉。 傅廷宴摸着她的发丝,声音很轻,“只是不知道,周局长对你是不是同样的一往情深?” “这就不牢你费心了。” 换言之,那是她自己的事,与他无关。 男人嘴角扬起来,忍不住冷冷笑出了声,眼底有对她的嘲讽,也有对自己的自嘲。 他怎么就忘了,这个女人压根没有心! 枉他疼爱她两年,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养了只狼。 傅廷宴线条分明的脸上笼罩着一层晦暗,阴寒而森冷,“这次既然是你主动送上门的,那我也没有拒之门外的必要了。” 他话音落定,颀长的身子直直压下去。 像是一张大网将她给笼罩住,让她无处逃脱。 许南汐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伸手推了他一下。 傅廷宴却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腕,语带威胁:“老实点,不然我就把你从楼上丢下去。” 二楼虽然摔不死人,但这样被丢下去,也少不了尴尬和狼狈。 许南汐知道,他既然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她没办法,只好安分了下来,目光里瞧见他嘴角勾起了一丝阴恻恻的笑。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褪去,她白皙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温度泛凉,让她止不住的打颤。 尽管这次是自愿的,尽管在来之前已经做过心里预设,但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她还是难免心慌。 傅廷宴手掌朝她小腹探去,许南汐紧张之余连忙一把按住,“等下……” 他唇边笑意加染,带有痞味,“怎么,反悔了?” “事后,希望你不要忘记自己答应过的事。” “那是自然。” 傅廷宴说完这话跨坐到她身上,他上半身弯下来,陡然用力,一口咬住她瘦削的肩膀。 刚开始的时候许南汐还能忍着,但忍到后来才发现,他几乎用尽了全力。 记 住 最 新 首 发 地 址 - m . y i n b i s h u w u . c o m 她疼得尖叫一声,脸上的血色逐渐消失殆尽。 男人的唇慢慢往旁边移动,最后定在她剔透的颈间,细碎的亲吻。 许南汐被他压在身下,身后是床头,身上是他,连退路都没有。 傅廷宴许久后才将脸从她颈间抬起来,转而攫住她的唇,疯狂的吻几乎掠夺了她所有的呼吸。 手上也没闲着,发了狠似的撕扯她的衣服。 那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恐慌无比,不仅仅是恐慌,还夹带着一种挥之不去的屈辱。 许南汐到底还是做不到完全坦然,她别开脸,“我先去洗澡。” 傅廷宴手掌顺着她的半边脸轻轻摩挲,闻言闷闷笑了声,“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可我嫌弃。” 他凑上来,一手穿过她的腰际,“嫌弃谁?” 许南汐左手抓住他的手腕,“我嫌弃自己,行吗?” “来都来了,我没心思陪你浪费时间。”傅廷宴冷冷淡淡的丢出句话,继而放下身体。 他健硕胸膛紧贴上她,两人身影交叠,一同陷入柔软的床垫里。 窗外是无边的夜,看在她的眼里,与深渊沼泽无异。 许南汐呼吸愈发急促,挣扎着想去推他。 傅廷宴却按住了她的手腕,又不由分说的吻上去。 她张嘴想要咬他,可才刚触及到他的唇,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软了下来。 体内涌上一股空虚的暗潮,空气里的情欲味道也越来越浓。 傅廷宴拉起她的身体,将她身上仅剩的一点衣物褪尽。 许南汐紧咬住下唇,两人身体相贴,肌肤间的细微触碰暖了这冰凉的温度。 她白皙的身体被他烙上一个个深红的痕迹,最后忍不住哑声相求:“你轻点。” 不出声还好,一出声,他留下的印子更深。 傅廷宴吻着她细嫩的肌肤,像野兽一样,眼中只剩下了原始的欲望。 许南汐的身体早已不如十八岁那年完美无瑕,六年前的事故在她身上留下了很多伤口,后背上一道蜿蜒的伤疤最为醒目,应该是被锋利的刀刃划的。 即便经年之后已经愈合,但也掩饰不住伤口原本的触目惊心。 他干燥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的伤疤,在她看不到的角度里,眼中的疼惜多得几乎要溢出来。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的密密麻麻的小疤痕。 当年码头发生了爆炸,死了很多人,没死的也大多都受了伤。 傅廷宴一寸寸地抚过她的肌肤,突然哑着声音问了句:“在周尉迟身边,你真的过得好吗?” 对,他的身份是不如她的周局长光明伟大,也没有什么忠贞不渝的信仰与正义,可起码那两年里,他从未亏待她半分,更没有让她受到分毫伤害。 周尉迟呢? 他为了铲除敌人,不惜利用身边最亲近的人…… 许南汐不想过度跟他讨论自己的私生活,疏离冷淡地回了几个字:“好不好都与你无关。” 傅廷宴闻言,嘴边扬起冷笑,“对,确实与我无关。” 她向来泾渭分明,认准了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不愿跟他这样的人扯上半点关系。 跟从前一样,够无情,也够冷血。 傅廷宴手指从她后背移开,转而掐住她的下巴抬高,逼迫她与自己直视,“我突然有点后悔,刚才答应了你。” 一次又一次,他就不该对她心软。 只要他的心再狠一点,不顾她的哀求,那周尉迟这次必栽无疑。 到时候那男人进去蹲局子了,他照样有办法让她回到自己身边。 可他还是做不到,做不到拒绝她。 许南汐听到他这话,还以为他要反悔,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肩膀,“你该不会出尔反尔吧?” 傅廷宴双眸眯成危险的弧度,脸色变得谜魅而琢磨不透,“许警官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但有些事既然答应了,就不该反悔。” 他弯腰压下身子,微凉的唇覆住她,辗转缠绵的吻,“我可没说反悔。” 许南汐眼里有抵触闪过,但也没有推开他。 傅廷宴抵着她的额头,沙哑的声音情欲不减,“我可是做梦都想上你,现在你主动送上门来,我怎么可能反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