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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直接往陆梨身边一挤,兴奋道:“真的梨梨?不去一高了?真的来崇英吗,和我爸说了吗?是不是不后悔?”陆梨小声嘀咕:“真的,下午就和小叔了,不后悔。”江尧又问:“什么时候想好要来的?”闻言,陆梨飞快抬眼瞄了一眼江望,应道:“中考的时候。”江望攥紧拳,那是他定下来要去崇英的时间,所以那时候陆梨便也做了决定。他深吸了口气,道:“我去洗手间。”林青喻挑眉:“我也去。”到了洗手间。江望打开冷水,鞠了一把就往脸上扑,反复几次才抬头看向镜子。林青喻就倚在洗手台边,慢悠悠道:“你这反应是不是过分了?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我看那小丫头一直等着你说话。”当然是高兴的。这几乎是这个假日,江望最高兴的时候。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担忧。江望随后抹了把脸,和林青喻道:“我和我爷爷做了个交易。这三年我听他的,三年后我进江氏,再往后各凭本事,他不会拦我。”林青喻微蹙了蹙眉:“崇英那些项目都要去?”江望“嗯”了一声:“我会很忙。她在崇英,我可能会顾及不到她。这个暑假过后,江深和江浅彻底站在了我的对立面。”崇英私立高中之所以受权贵喜爱不是没有原因的,除了普通科目外,学校还设立的精英课程,请了各国有名的老师授课,对接国际。林青喻听了却勾起唇:“这小丫头交给我了,我在学校找了间教室排练。明天我就和她说乐队的事,毕竟她可是...”林青喻反应过来,把剩下的话收了回去。两人说了几句,回位置坐下。陆梨和江尧已经吃上了,而江望和林青喻都没提起这件事。“梨梨,吃这个,小心烫。”江尧捞了丸子往陆梨碗里放,她看起来心不在焉的,“怎么了,不好吃?”陆梨忙摇头:“没有,在想事情。”她用余光注意着江望的动静,可等了半天,江望都没有说话的意思。似乎对她去崇英的消息毫不感兴趣。因为江望反应冷淡,陆梨一顿饭吃得闷闷不乐。回家后,把楼梯踩得蹬蹬响,生怕楼下两个不知道她不高兴了。上楼陆梨回了房间,没理他们。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江望和林青喻。林青喻深觉自己被江望连累了,拿陆梨的娃娃丢他:“明天让我怎么骗?”江望伸手接住,上楼哄人去了。不过江望上了楼也没找到机会,陆梨先是回房洗澡,洗完澡就溜到了隔壁找裴让。裴让还不让江望进,硬生生把他关在了门外。江望无法,只好站在墙角听两人说话。林青喻嗤笑:“江望,你丢人吗?”江望无动于衷,侧耳认真地听着。隔壁院子。裴让睨了眼墙,忽然道:“梨梨,叔叔给你榨果汁喝。”陆梨一愣:“榨果汁?家里还有这些东西?”“咳。”裴让轻咳一声,掩饰般道,“我...我有个朋友。她喜欢喝果汁,我前段时间去买的。喝西瓜汁好不好?”陆梨狐疑道:“朋友?”说着她就跑进了客厅,左瞧右瞧,又去沙发上捣鼓。等裴让端着果汁出来的时候,陆梨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扒拉出一条丝巾,上面还留着淡淡的香水味。“裴叔叔,被我抓住了!”陆梨拿丝巾和裴让换了西瓜汁,嘬了一口,忍不住问,“是你女朋友吗?裴叔叔,我和哥哥见过吗?”裴让认真把丝巾叠好,宝贝似地往口袋里一藏,才无奈道:“现在还不是,她还在生我的气。”陆梨眨眨眼:“你怎么把她惹生气了?”平日里,这些心事裴让无处可说。此时对着一个小丫头倒是没那么多顾虑,拿了块木头在一旁坐下,到:“我和她提了分手。后悔了,想重写追她。”陆梨好奇道:“今年吗,为什么提分手?”裴让沉默半晌,道:“高中的时候。”陆梨:“......”她瞪圆了眼,道:“那么多年了,jiejie还喜欢你吗?”裴让苦笑一声:“不知道,她最近不肯见我。”陆梨叹气:“裴叔叔,那你还真自信。”裴让一怔,似是没明白陆梨说什么。陆梨抬抬下巴,指了指裴让口袋的丝巾:“快给jiejie送去呀!这不是有机会了吗?”闻言,裴让把木雕一放,甚至来不及去换衣服,拿着钥匙顺便拎起陆梨,熟练地把人往隔壁一塞,就跑远了。远远还传来喊声:“梨梨,叔叔回来请你吃饭!”忽然被丢都在门口的陆梨一脸无语,嘀咕:“木头!”说着陆梨一转身,就对上了江望,他正盯着她,看起来很乖顺的模样。她也嘀咕:“石头!”嘀咕完就跑了,江望根本拦不住。林青喻看爽了,心满意足地进琴房去玩了,说是琴房,最近都快被他霸占了。夜里十点,弄堂里只剩了路灯的光亮。江望洗完澡,在陆梨门口徘徊许久,才小心翼翼地敲了门,喊道:“梨梨?”里面没动静。“梨梨。”江望低声喊,“我和你说两句话,说完就走。”“我睡觉了,明天再说。”好一会儿,里面才传来女孩闷闷的声音,似乎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江望蹙眉,他没了办法,只好看向廊上的窗户。片刻后,他打开了窗,攀上窗沿,整个人毫不犹豫地探出窗外,长腿借力一迈,就直接跨上了隔壁的窗台,惊人的臂力在这时候发挥了作用。江望单手扶着陆梨房间的窗沿,腾出另一只手去敲窗户:“梨梨,我要掉下去了。”语气淡定的一点儿不像悬空站在窗沿上的人。房间里的陆梨听到这声响吓了一跳,一回头,她居然看到自己的窗前有一道人影。她的房间可是在二楼,二楼!陆梨都来不及想,灯都忘了开就往窗边跑。窗户打开,夜风和月色忽然灌进来。她抬眸,对上了那在夜色中迎风而立的少年的眼,漆黑的眸子比夜色还要黑,那眸光却比任何时候都要亮。颀长的身影将身后的月都衬得渺小。他注视着她,岿然而立。夜风和他一起跳进了陆梨的房间。陆梨红了眼,一把扯住他:“江望,你在干什么?!”回答她的是江望紧紧的拥抱。一落地,他便伸手将她拽进了怀里,用力地将她扣进怀里。他像幼时般,贴着她的颈,嗓音低低的:“梨梨,别不理我。”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