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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把愿望填好。哥哥,你和mama说了什么,都告诉她了吗?”“嗯。”江望摘了围巾往陆梨脖子上缠,“这里风大,你戴着。”陆梨往他脸上瞧了两眼,怎么瞧怎么俊,因着今天来见宋明月,江望出门没戴口罩,只围了一条围巾。她小声道:“进小区的时候围巾给你戴。”“好。”江望摸摸她的脑袋。回去的路上,陆梨一直都很安静。她安静地望着窗外,望着这些景色变幻,江望一直牵着她的手。长久的沉寂后,陆梨忽然道:“哥哥,三年前我要离开江城前,去看了mama,她让我走,最好再也不回来。我那时,不明白她的意思。”“从前,那套房子和我,都是她的牢笼。她不想让江城和她自己,再变成我的牢笼。”“哥哥,我...自由了。”和宋明月一样。她们往后再无牵挂,只有想念。江望轻摩/挲着她的手腕,低声道:“还有我。”陆梨弯起唇,对他笑:“还有家,我和哥哥的家。”江望也笑起来:“是,还有家。”.等到了小区,陆梨把围巾一摘,对江望道:“等处理完房子和学校的事,我们就回去。久了,小叔和堂哥该担心了。”江望“嗯”了一声,低下头方便她戴上围巾。两人正说着话,边上忽然传来一道迟疑的声响——“陆小姐?”梦工厂的工作人员惊疑不定地看着陆梨身边的男人,待两人朝她看来,她彻底呆住了。那男人的脸,她不能再熟悉了。“你...江望?”第55章陆梨09陆梨微怔,下意识挡住身后的江望。江望平静地看了眼还处于震惊中的工作人员,轻捏了捏陆梨的手,示意她放松下来。他礼貌地应:“抱歉,你认错人了。”工作人员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江望只是虚拟人物。这些年cos江望的人数不胜数,只是面前这个男人过分像了,不论是样貌还是气质。有一瞬,她真的以为自己看到了江望。从游戏世界里出来的江望。陆梨本来约在家附近的咖啡馆,没想到工作人员提前过来了,这会儿也不敢再带江望出去。只好把人带回了家里。她们坐在客厅谈话的时候,江望在厨房里烧水。工作人员的余光还是忍不住往江望身上瞟。陆梨闷着脸,第三次喊走神的工作人员:“赵小姐,我说我已经想好愿望了。”“...对不起!”工作人员微微泛红了脸,极其不好意思,“他真的太像江望了,我第一见那么像的,还是动态的。”“抱歉,陆小姐。您的愿望是什么?”工作人员舒了口气,她对接陆梨三年了,这是头一回松了口,又恰逢江望新剧情上线,热度正高,这个时机再好不过了。陆梨抿唇,道:“我希望你们每年,都能以‘江望’的名义,捐赠一所希望小学。”工作人员一愣:“每年都以‘江望’的名义?您确定吗,攻略江尧的通关者,奖品是一个定制AI男友。攻略林青喻的通关者,奖品是下个攻略人物的半制定权。”陆梨的愿望对梦工厂来说,当然是乐见其成的结果。但这个愿望,对陆梨本人来说,没有太多实际利益。“喝口茶。”江望清润的嗓音打破了两人间的沉寂,他放下茶杯,在陆梨身边坐下,温声道,“这是她深思熟虑后的结果。”工作人员当然不会对此有异议,她和陆梨确认了详细事项后没多留,急匆匆地离开了。她怕再多看一眼那男人就冲动地把人带回公司。她仔细看了,这几乎是照着江望长得,没有一点儿整容的痕迹。陆梨瞧着江望平静的眉眼就来气,哼哼唧唧地戳他:“那个人眼睛都要长你脸上了,过两天得签合同,到时候你在房里不许出来!”江望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黑眸间带着笑意:“吃醋?”陆梨这会儿吃醋还吃得不熟练,只知道瞪人,也不许他凑过来亲,直接把人赶去了厨房。江望倒是心情愉悦,这一天他心情都很好。余下两天,陆梨和江望将客厅和主卧逐渐搬空,只余下陆梨的房间。这一天晚上,是江望先洗得澡,陆梨去邻居家送书,就留在那里和兮兮说了话会儿。等她换好睡衣出来的时候,江望正倚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相册。陆梨有些出神。这样场景她看过无数次,可也近三年没有。江望体热,这样冷的天只穿着一件短袖靠在床头。冷调的光让他多了几分疏离,可他的神色却柔和,小臂上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这是早上陆梨和他闹的时候留下的,这会儿只余一个很浅的印子。听到动静,他抬眸朝她看来:“过来。”陆梨穿着拖鞋,啪嗒啪嗒跑到床边,熟练地往江望怀里一扑。他调整动作,微微用力将她抱上了床,塞在自己怀里。“哥哥,你看什么?”陆梨探出脑袋往他手里的相册看。江望亲了亲她的脸颊,心间柔软,道:“在看你。”照片上是陆梨,还不会走路的陆梨。她很小很软的一只,趴在凉席上爬,穿着一条小裙子,头发很短,但看起来很柔软,咧着嘴笑得很开心。弯弯的眉眼依稀可见如今的模样。陆梨瞧了一眼,道:“那年我妈单位年会,抽中了一个傻瓜相机。有一段时间很热衷给我拍照,到哪儿都得带着。”江望往后翻了一页,这会儿陆梨已经会走路了。在小区里跑,追着人家牵着的小狗,还兴奋地回头冲镜头笑,看起来胆子还挺大,不似现在安静的模样。他摩/挲着照片上陆梨的笑脸,低声道:“梨梨以前很爱笑。”陆梨眨眨眼,往江望下巴上蹭了蹭,道:“现在也爱笑。”江望放下相册,垂眸看她:“妈和我说,你这三年过得不好,她很担心你。梨梨,愿意和我说这三年的事吗?”“没有不好。”陆梨侧着脑袋,脸贴在江望胸前,声音很轻,“就是...很难习惯。我回来的时候,在高铁上,正好到站。”陆梨仍记得那天。人流在往前涌,只有她站在原地,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又该往哪里去。她开始喊江望的名字,乘务员见她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还帮她找人。可是去哪儿找呢。陆梨如今情绪稳定,已能平静地提起过往:“我那时只是想离开江城,并不知道提前去北城可以做什么。后来,我找了一份兼职,教一个小女孩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