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夏季的雨【(下)方巾蒙眼!两人的第一次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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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潮吹的快感使少女的身躯此时几乎完全蜷在江柏身上。 随着思考能力的回归,皮肤知觉也慢慢复苏,透过薄薄的皮肤表层,她仿佛被身下少年有力又剧烈的心跳共振,噗通、噗通,一如刚刚直白坦率的表白。耿元元轻咳一声,甩开那些突如其来的念头。 说起来,刚刚高潮的水液弄得她的内裤湿漉漉的,蹭着充血的阴户难受,她仗着给江柏用丝巾蒙上了双眼,动作不自觉比平时放肆许多,窸窸窣窣就躺在对方身上的姿势把内裤脱掉了。 没了那层布料的阻隔,耿元元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被什么硌着,她目光下移,只见少年的yinjing已经把内裤撑起一个鼓包,顶端分泌的液体更是将那一块地方湿成深灰色。 “这样顶着会痛吗?”她好奇地用指尖去戳,听见少年闷哼一声。 江柏面红耳赤,既想逃离又不得不克制自己当少女的试验品,也对自己直白的身体反应感到一点点不安,担心对方排斥,“不痛,只是有点酸胀。” “哦哦,稍等一下…”耿元元认为在这种时候确实不能自顾自己快活,她微带歉意地脱下江柏的内裤,在解开束缚的一瞬间对方的yinjing直接弹了出来。 她第一次在现实中如此近距离看见异性的性器官。昏黄灯光下rou红色的冠头,青筋盘绕的柱身,底部稀疏卷曲的毛发,看上去都愈发狰狞,但对方臣服在下的姿势又使她的心里升起一丝微妙的征服欲。 耿元元握住陌生的性器官,哪怕她拇指和中指扣拢都还差一些,她用指腹在铃口处打转,更多腺液兴奋流出,柱身很快变得湿滑。虽然是初次打交道,她不知道它的敏感点在哪,但耿元元向来善于学习,江柏急促的喘息便是她调整方向的指南针。 不出片刻,她只觉手中的硬挺roubang轻轻颤动,少年本能地挺动身躯抽送几下,随后浓白的液体射出,星星点点溅在她的身上。 天空已经彻底暗下来,空气里夹杂着厚重的水汽,似乎是要下雨了,房间内的青涩情欲却才刚刚开头。 耿元元打开一旁的袋子,抖落一堆小盒子。因为她拿不准江柏的尺寸,所以最后把能买的型号都买了,还好没有和配送员面对面,不然肯定会收获对方的奇异目光。 “小白,”她清清嗓,继续问道,“你有量过吗,你要用哪个尺寸的避孕套?是按周长区分的,有——”大中小三种。 “我没量过!你、你看着挑吧,应该都是用常规的。”江柏急急打断耿元元的话,如果现在打一个蛋在他身上,应该都能被煎熟,天啊,他真的觉得自己都快冒烟了。 “一般男生不都会比尺寸吗,上厕所时之类的,不量哪来的数据…”少女碎碎念道。 “会有吧,但大家都有的东西谁稀罕去看啊。不,这都谁和你说的啊!哪个人说的!”江柏反应迅速地支起上身,找准方位提问,尖尖的小虎牙若隐若现。 “小说里写的。”耿元元眨眨眼,如实回答。 “哦…”少年顿时又倒了回去,胸膛放松地起伏着。 耿元元拆开盒子,余光不经意扫过,对方刚刚发泄完的yinjing此时半软不硬,但看上去还是分量惊人,基于是身体主人给出的回答,她还是决定先试试常规的中码。 青春期的情潮总是复苏得很快,耿元元很轻易地就让少年再次硬了起来,她撕开包装尝试将套戴进去,可不知是外表有润滑的缘故还是她不熟练,整个过程很是艰难。 “元元,这个好像不太行。”闻声茫然抬头的耿元元发现江柏整个人有些僵硬,嘴唇抿得紧紧的。 “有点…勒得慌……”少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随即又听到对方手忙脚乱地重复翻袋子-拆盒子-拆包装的声响,内心不安反而有些缓解。 她似乎也没有那么镇定呢。 换大一号重整旗鼓就顺利许多,耿元元不动声色地舒了口气,发现少年的性器官还挺耐折腾,她都忙慌出细汗了,居然也还没软,蛮神奇的。 据说只要润滑到位角度合适,第一次也不会很艰难,她决定忠实履行大家的建议。上次用的润滑剂还有不少,她毫不客气地挤了一大堆在手上,而后又将其尽数涂抹在身体里,xue道里润滑剂和她自己分泌的蜜液混在一起,把xue口弄得泥泞一片。 耿元元撑坐在江柏上方,一手扶着他的yinjing缓慢坐下。这比手指要粗得多,性器的前端刚破入她的身体的时候,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 胀痛,带有温热的强烈异物感有点诡异,甬道内的液体顺着yinjing往下流。耿元元艰难地撑住身体,她觉得应该进入很多了,可伸手一摸发现还有好长一截在外面,不由一时怔神,看来性交这件事比她想象得要困难许多。 江柏的鬓发已经湿透,他本就是易热体质,没开空调和正在进行的情热之事使房间内极速升温,他舔舔干燥的唇瓣,察觉到少女迟迟没有动弹,撑在他腹部的手指都蜷起来了,迟疑开口道,“你累了吗,要不我们换个姿势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耿元元顿时想起来传统的男上女下式会更好进入,新手适宜。她点点头,又想起江柏看不见,正想张口回应时一双有力的大手扣住了她的腰,天旋地转后她便躺在了刚刚江柏的位置,对方竟是就着插入的状态直接换了个姿势,耿元元把呼之欲出的呻吟忍了回去。 此时江柏就俯在她的上方,隐隐能看到丝巾覆盖着的眉眼下意识紧紧皱着,他通红的耳廓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耿元元不自觉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少年的表情顿时放缓,低头去蹭她的肩窝,也不说话,像撒娇的小狗。 耿元元揉乱江柏的一头短发,做了几次深呼吸缓解疼痛,她用腿去点他,若即若离。 “…进来吧。” “是不是很痛?”江柏其实也被夹得难受,又不好轻举妄动,汗沿着下颌滑落,他也没空去擦。 她不回应,双腿却缠住他的大腿沉默地往自己这边怼,江柏呼吸一滞,闭上眼,yinjing缓慢碾进她的蜜xue,两个人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了。 “全部进去了,”他担忧地去摸结合处,细嫩的xue口皮肤已经绷紧了,他看不清她的表情,“我…慢慢动。” 撑,太撑了。 初次承欢的嫩xue小得可怜,甬道被整个撑开的感觉异常鲜明,rou壁紧密贴合在yinjing上,没有一丝缝隙。少年此时的动作是和性格外貌截然不同的温柔,他下身一边动作,一边故技重施揉弄娇嫩的阴蒂。 耿元元无意识地抚摸自己的小腹,薄薄的腹部皮肤随着抽送的动作起伏,她终于忍不住发出轻哼。 “呜…”缓过疼痛之后抽插的速度也慢慢加快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阴xue是一汪泉眼,蜜液不断往外流,每一次性器抽离再深入都会响起咕哝咕哝的水声。 “这样…,你手臂酸不酸…?”耿元元断断续续地问,她知道江柏精力旺盛,总是爱跑爱玩,但一直俯卧撑应该也是挺累人的吧。 江柏却不知想到哪处去,只觉对方许是不够受用,怕他体力不行。他将yinjing抽离到只剩前端冠头,随即一个沉腰重重撞入,cao弄得越来越深,力度也重,囊袋啪啪撞击着xue口下方的皮肤,少女的身体被顶着往床头蹭,她呜咽一声,手臂攀住他的肩膀。 “舒服吗,你下面好湿。”耿元元腾不出空去捂这恼人的嘴,她面对性事坦率,听这些sao话又不由自主地害羞,周身皮肤泛红,觉得面颊火烧火燎的。 “你…呃啊…你说这些话害不害臊……” 少年显然是胆子有点放开了,他把她钉在身下,热衷于开发她的身体,无论她如何颤动,下体的抽插依然连绵不绝,rou腔酸软发麻,阴蒂被蹂躏得充血肿胀露在外面,快感层层叠叠地在下腹部累积着。 眼角流出源源不断的生理性泪水,蜜xue又不停在分泌水液,她突然觉得很口渴。 “小白…江柏…我想喝水。”耿元元发送请求,下意识去看他的眼睛。 丝巾的结不知何时松开了,松松垮垮地挂在江柏的脖颈处,他的双眸带有灼热的捕食欲望,像一头幼虎。视线里的她乌发披散,面含春色,裸色背心早已被汗水沁透,乳尖俏生生地顶出两个小的凸起。 她被灼烧得厉害,喉咙干渴,只能手心摩挲着他的肩胛,无声地注视他。 江柏俯身蹭她的脸颊,嘴唇若有若无地刮过她的肩颈,“喝水?好。”他抬头在房间扫视一圈,没看到任何饮品,扭头对耿元元叮嘱一句抱紧了。 抱紧…?她的意识没跟上他的节奏,腰身被揽紧随即腾空,耿元元条件反射攀附在江柏身上,少年转而一手托住她的臀部,起身下床,进入她身体的yinjing此时是她的唯一支点。 这个姿势显然能让rou茎插入得更深,她撑得有点窒息,听到江柏说房间里没水,只能去客厅喝了。他抱着她,显得很轻松,只有随着走动进进出出的cao干动作依然强势。 “慢一点…太深了——”又一次重重顶入,好像触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电流重重鞭击全身,她反射性绞紧蜜xue,四肢也紧紧盘住矫健身躯。 江柏cao得很深,囊袋几乎都要没入,感受痉挛的rou腔包裹着yinjing,他额头青筋直跳,不由停下来深深呼吸,缓解想要释放的快感。 “好,慢着呢。” 高潮后的余温未降,随着继续走动的姿势她又被迫卷入下一波狂潮,断断续续的呻吟伴随他粗重的呼吸声,少女的汗水落下混在他的汗水里。 积攒好久的夏季雨丝终于落下,一股久旱逢甘霖的湿润泥土味道。客厅只有一丝微光,不知是远处的路灯还是月光,江柏抱着人走到餐桌旁,走来的路上汁液滑落,地面点点滴滴反着光。 他摸到水杯,里面还有大半杯水,端住杯底让耿元元去喝。少女的手覆上他的手背,饮用得很急切,来不及吞咽的水从被滋润的红润唇瓣溢出,顺着脖颈线条滑落。 江柏也感到口渴,他直接埋首舔舐掉多余的水液,听到她吞咽声中混入一声含糊的惊呼。这点水分对于他来说当然不够,他要从其他地方补足,确认她喝完水之后他抽开杯子,又开始cao弄。 耿元元今晚已经高潮了两次,只觉蜜xue酸胀热烫,阴户处都被撞击得红了一片,少年下体的毛发还刮刺着她的阴蒂,又麻又痒,她的眼睛都因为眼泪流太多已经红肿了。 “还没好吗,你、你快一点…”她一口咬住对方肩膀,又不好意思咬太深,只留下一个浅浅的齿痕。江柏含糊应了两声,两手从她的大腿处穿过扣住,倏地将她托起又重重落下,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yinjing顶到了zigong口的位置。 太重、太刺激了,强烈的快感像一波波海浪冲击着她,啪啪声不绝于耳,yin糜不堪,耿元元呼吸困难,推拒着要下去。 “唔…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江柏安抚性地拍拍她的后背,手并没有丝毫地放松,他没得到允许不敢用唇舌碰触她,只能用额头、脸颊不断去蹭她。情欲之门被打开后他才发现,这是比过往熟悉的任何运动都要能挥霍自己过盛精力的好事,只是她的体能太弱,他只能加紧解决自身欲望。 蜜xue已经被cao熟了,鲜红的rou腔蠕动开合,不再排斥这陌生访客。又一次重击,冠头破开一点宫口,耿元元瞳孔紧缩又涣散开来,如濒死的天鹅般仰头,嘴唇咬得紧紧的,大股大股的水液再次顺着交合处落下,淅淅沥沥的水声在黑暗中震耳欲聋,宫口和甬道一起绞紧痉挛,江柏闷哼一声,yinjing埋在里面弹动,也射了。 这场青涩又漫长的情事伴随夏季突如其来的雷雨结束了。 缓过神,耿元元的身体还是时不时在颤,她倚着江柏下地时腿脚几乎一软,大腿根部酸涨得吓人,她还牢记着交合之后要排尿,江柏亦步亦趋,面带倦容但双眼亮得惊人,被她嫌弃地赶出厕所。 耿元元支着腿看自己的xiaoxue,刚被巨物撑开的xue腔还不能完全闭合,花唇和xue口尽是激烈交合产生的白沫,阴蒂也还肿得厉害,一切看上去都是楚楚可怜的狼狈样子。 简单擦洗过后她回到房间,发现床具已经更换一新,她奖励地拍拍他的手臂,一头栽进柔软的床铺里。 片刻后,江柏带着水汽回到她的卧室,站在床边犹豫片刻又想往外走,耿元元挣扎着张开眼,有气无力地拍拍一旁空位,动作很轻,没有什么声响,少年却立刻转身扑上来。 收拾干净后房间内开了冷气,耿元元打着哈欠掀开被子的一角,示意他盖住,一切安顿好后沉沉睡去,江柏不着痕迹地挨近她,嗅着她长发的清香,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