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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地上,还在用拳头打。非得争一个谁强谁弱出来。“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们两个平手。”祁寒看着两个同样倔的人,站了起来,和萧鼎朝着将军帐里走去。萧鼎在后面看着祁寒快飘起来的身影,手握着拳头放在嘴边,笑了笑。“改天……改天在分个胜负出来!”祁枫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嗯。”朱成淡淡应了声,虽然这场比赛没有结果,但是,他知道,他输了。玄商和萧方羽走到祁枫面前,将他给扶了起来。“行了行了,既然认为自己是我仆人的话,那么,你就别来伺候我了,我受不起。”祁枫推开萧方羽,和玄商一起走了。萧方羽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走到他前面,蹲了下来。“我背你。”“不敢不敢。”“上来!你不上来那咱们就别说话了!”祁枫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吵架是你,和好是你,什么都是你,就你矫情!但是,还是爬上了萧方羽的背。“萧方羽,我们是朋友,是兄弟,我们是有过命的交情的,他们说我指使你做这做那,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我给你倒过的尿壶!”“……这些事你能不能别拿出来说了?”玄商手本来拉着祁枫的袖子,随后,又缩了回来,他们两个在一起,好像谁也插不进。这种感觉,真不好。“云青,你最近都在家里干什么?”“读书练剑。”“读那么多书干什么?够用就行了。”“要他像你一样?字写的连个三岁小儿都不如,呵。”萧方羽讥讽。祁枫一掌打在萧方羽的头上,恼羞成怒道:“闭嘴!”“我先回去了,现在不早了,今天还要回去练剑。”玄商彻底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兀自走到军营门口,看着祁枫朝他挥手。祁枫不会只有他,他有家人,有朋友。不像他。什么都没有。第7章天色还早,玄商便自己走了回去,一路上,思绪都在脑袋里面沉压着,说不出是因为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去缓解自己心里的不闷,玄商就地折了跟树枝,就这树林当成发泄对象,在树林中练了起来。被他打下来的树叶,萧萧的掉着,少年的身影,在树叶中悠转徘徊,悠扬的身影倒也悦目。突然一道剑影朝着他袭了过来,玄商看了眼,连忙退开,不明所以的看着那个穿着青衣一手拿笛一手拿剑的---一个老者?“哈哈哈,小子,敢跟我来比一比吗?”“好。”玄商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树枝,虽然不见得会赢得了他,但是树枝也伤不了他。两个人你一招我一式,最后,玄商不知道在老者的手上救下自己的小命救了多少次,随后,退了两步,朝着老者鞠了个躬,行揖做礼。“在下才疏学浅,实在不是先生的对手。”“堂堂七皇子殿下,就不要在草民面前自称在下了,这不是要折煞我们吗?”玄商听完之后,脸上的客气已经消失殆尽,换上的是一脸的防备。“先生怎会知?”“这烈焰胎记,大宋谁人不知?”老者看着玄商的反应,倒也没见怪,哈哈一笑。玄商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自从上次祁枫说不要他用抹额拦着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戴过抹额了,想着也是,他是个灾星早就是举国皆知的事。“先生说的是,是我无礼了,告辞。”老者看着玄商的背影,轻轻出声,虽是如和风细雨,但是,说出的话却像狂风暴雨一样,狂碾过玄商。“七皇子,甘心么?”玄商扔掉手中的树枝,孑然一身,嘴角一抹无所谓的笑。“有什么不甘心的?”“殿下不必防着我,我只不过是闲游到这里的一个闲暇散人,今日与你有缘,所以便与你聊上两句。”“先生,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告辞。”玄商并未多做停留,从小他对陌生人就有种排斥和高于常人的戒备。老者也不介意,笑眯眯的看着已经走远了的玄商。“我会去看你的,小子。”随后,眯着眼睛看着玄商,哎呀呀,是个好苗子啊!从那以后,玄商每天去军营的路上,都能看见那个青衣老者,刚开始,他不做大搭理,后来,时间久了,便会留下来,和他说上一两句,但也仅仅只是说话而已,而且戒备心重,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先生,我明天不会来。”“嗯?”老者坐在地上和玄商一起吃着他买的鸡。“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能换过一个东西吗?天天买鸡,我都吃吐了。”边吃还便抱怨,丝毫没有吃人嘴短的意思。“你不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么?”玄商咬了一口。老者差点被一口鸡rou给噎死了。“虽然知道七皇子不受宠,但是,也不至于没吃过比鸡更好吃的东西把?”“没有。”玄商笑了笑。“……”老者一脸心疼的看着玄商,玄商脸一黑,这代沟显而易见了。“我明天不会来了,不会给你去买鸡了,你自己去找东西吃把。”“你明天为什么不来?哦哦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经常去看的那个小子要回家了,所以你就不要去看他了对吧?”玄商一愣,还真的被他猜中了。“嗯,明天我生辰,他会回来。”躺在草地上,微微一笑。“祁寒那小子的儿子?”“你也认识?”玄商诧异,和这个老者结识以来,越来越觉得他不简单,谈吐不简单,虽然看似随意,但是,好像什么都知道。“先生你到底是什么人?”老者凑了过来,油腻腻的手趁着玄商不注意在他的身上擦了一下,玄商默默忍受了他的这一邋遢的行为,只是心里对着衣上的那一个油腻腻的手掌印很是在意。“你也觉得我不简单了?我可告诉你,我很厉害,所以,你要不要拜我为师?”“哦,好。”“……嗯??就这么简单?”“嗯,还要什么复杂的东西吗?”“呃,不是,你稍稍拒绝一下啊,不然我这埋伏的两个月一点意义都没有了啊,我连说服你的话都准备好了。”“哦,那我拒绝的话我就是真的拒绝了。”“别别别,你这小孩怎么一点情趣都没有?”“你你你……你别乱说!情趣这东西能用在我们身上吗?”玄商顿时羞红了脸,蹦了起来。“哈哈哈……”老者哈哈一笑,相处越久,就对玄商越满意。“殿下为什么不怕我啊?”“为什么要怕你,我又打不过你,你要是要害我,早就该害我了。”“你就不怕我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