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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赵庆东那个瘪犊子?”熊雄一愣,顿时来气了,“我艹,这个赵庆东什么时候能被京大解雇啊,这么一颗老鼠屎当我们临床医学系的辅导员,麻蛋,校领导脑子绝壁有坑!”“不是有坑,是有关系。”李明浩晃悠悠地冷哼,“他不就是咱们副校长的小舅子么,想让学校解雇他,难咯。”说完,李明浩看向时诉安,“酸酸啊,赵庆东那瘪犊子干嘛了?他把你卖给谁了,还是偷偷把你什么名额给弄走了?”时诉安深呼一口气,声音冷静:“都不是。”熊雄:“那是怎么回事?”时诉安张了张口,到底是决定不说了,熊雄李明浩都是热血青年,要是真把他们牵连进来,就算只牵连一丝,对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事,谢家仗着权势无法无天,颠倒黑白睚眦必报,他何必让朋友也牵连进来。那不是平白当炮灰么?“没事。”时诉安笑笑,“你们就别问了。”“到底怎么回事啊,酸酸你别不说啊。”李明浩见时诉安明显是想瞒他们,脑子一转说:“你该不会是怕连累我们吧,不至于吧,那个赵庆东这次到底想干啥啊?!”“真没事,你们别问了。”时诉安一边说,一边走去厕所,“我洗个澡,你们可别跟进来了啊。”“切,都是兄弟,你还怕我们看啊。”李明浩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停下了脚步,开始给熊雄使眼色。不行,这事儿绝对有猫腻,咱们得调查。熊雄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时诉安进了浴室,把手机放在置物架上,衣服一脱,就打开了花洒。细密的水珠从头顶淋下,让时诉安更加清醒。他不急,也不能急,这事儿必须好好处理。他既不能栽在谢家手里,也不能栽在赵庆东这么一个小人手里。“系统。”时诉安叫出了系统,“接下来,你监控赵庆东的行动,如果发现他在伪造抹黑我证据,就立刻提醒我,并且把那一段都录下来。”“没问题。”系统一口答应,然后又捏着嗓子甜丝丝地说:“就是......就是这种功能可不是简单的录屏,这很贵的,一天...一天至少三续命点哦。”什么?时诉安一愣。一天要三个续命点?!那算上他每活一天都要耗费一个续命点算,现在的续命点只够他用两天?!!!濒死的危机感让时诉安终于忍不住在脑海里怒吼。“你怎么不去抢啊!”作者有话要说: 谢无偃:哥哥,事实证明,我们就是谁也离不开谁。(缓缓露出微笑)感谢在2020-02-0314:45:39~2020-02-0400:31:5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曼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NOHARA10瓶;唯物唯愿7瓶;无殇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0章“哎呀,一分钱一分货嘛!”系统嚎了一声,又继续解释:“酸酸啊,这可不仅仅需要录屏,还要远程监控,监控一天至少两个续命点,这还是我用内部员工价给你打折,才这么划算的,不然更贵!”时诉安“呵”了一声。说的好像他占了天大的便宜,可实际上只能活两天的人是他。见时诉安依然不回应,系统着急了,连忙道:“酸酸啊,你别光看剩下的续命点只够你花两天啊,你要这样想,只要不断完成任务,你的续命点根本不会缺啊,甚至积累到一定程度后,还能花费续命点修复你的身体,让你摆脱现在这样不能剧烈运动的状态,多好!”“你说的挺轻松啊。”时诉安闭上眼,神色不明,任凭细细密密的水线扑打在他脸上,滑过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流过修长的脖颈,一路往下。“就,就是很轻松啊!酸酸你到底在纠结什么呀,只要谢无偃那个家伙信任你,一直在你身边,你简直丝毫不用担心续命点嘛,可你偏偏不积极完成任务。”系统说到这几句话时,都有点郁闷了。自家宿主自我约束得太严格,道德底线也太高,也不好!系统身体内程序急转,琢磨它到底要怎么劝说自家宿主赶紧去完成任务,它张了张嘴又闭上,又张开嘴,但还没说出一个字,就突然听到时诉安来了句。“行了,你闭嘴吧。”时诉安眉峰皱紧,又倏然展开,伸手狠狠地从下往上撸掉脸上的水,睁开眼,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从明天早上六点起,你就开始监控。”然后他就把系统屏蔽了。失去生命后,好不容易能再活一次,他怎么可能真的放弃,续命点......他当然会去挣。但是心底障碍却不会因此就完全消失,所以他迟疑,他纠结,他下意识想拖延。可现在,他显然没有任何拖延的机会。至于这次任务后,他会不会被谢无偃那个孩子当成流氓,从而抗拒厌恶他。。哎。听天由命吧。但愿不会。要不——他明天中午就去找谢无偃,等谢无偃午睡着后,再偷偷亲他?时诉安脸色渐渐漫上绯红,连白净的耳垂都红透了。只要想到那个画面,他就忍不住羞耻难忍,脑袋发懵。***第二天一大早,时诉安吃过早饭就带着毕业论文去找导师滕燕。原主之前的那份论文其实已经过了,等待答辩就可以,但是那篇论文在他眼里到底是太过浅显稚嫩,时诉安实在不满意,就重新修改了一份,并发给了导师滕燕滕教授,却不料滕教授在看完后没说过没过,还在今天一早直接发微信,让他上午单独去办公室找她。时诉安觉得凭他的能力,论文不可能不过,所以路过打印店的时候,直接就将论文打印了五份,一份留下,其余都塞进背包。滕教授的办公室就在辅导员赵庆东的下面一层,好在时诉安去的时候并没有碰到赵庆东。不过想想也是,他怎么可能见到一向在十点前不会路面的赵庆东,现在可才八点。“滕老师。”时诉安来到办公室外,先敲了敲门,“我是时诉安。”“进来。”滕教授正在看上的最新内容,见时诉安来了,便暂且合上了电脑,看向时诉安。“滕老师。”时诉安很尊敬这位六十多岁的老教授,他将手中的论文放到桌上,恭敬的道:“我的论文,是有什么问题么?”“这篇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