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坦白/你只能爱我(H)
等营帐内的两人胡闹完,天色都已经黑了,江沫枕在他胸膛上,手指轻抚他的小腹,然后被少年抓住了手,“还想再来?” 江沫没力气了,身体累极,精神却很好,抱着他的腰紧紧贴着他。 裴炀喜欢她这黏人的模样,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天,“昭明,你是大胤的储君,就这么跑到北疆来可以吗?” “我志不在此,京都有舅舅在,他会处理好一切。” “那你什么时候登基?” 江沫没说自己就是登基前跑出来的,只道:“母皇的身体亏损,需要静养,靠药物保养应该还能有半年光景。” 裴炀不免沉默下来,至多半年,她就会成为昭明女帝,那时候,整个天下都是她的。 从没听过自古哪个皇帝的后宫虚置,便如当今女帝,光男宠就有十数之多。 少年忽然抱紧她,江沫微微一怔,“裴炀?” “你做女帝后,也会封后纳妃吗?” 这段时间他总在担心这个,于理他自知不该强求,可于情却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江沫捧着他的脑袋,沉吟了许久,正色起来,“有件事我要和你说。” 裴炀像是有了预感,连连摇头,“我不想听。” “裴炀……” “如果你要取消婚约的话,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同意的!” 他抱得越紧,心里的不安就越浓。 裴炀心想,其实就算他不同意,好像也没什么用,她想做的事,有谁能拦得了? 江沫叹口气,“只要你想娶,我就一定嫁……把衣服穿上,我们谈谈好吗?” 烛光跃动,刚刚还亲密无间如胶似漆的两个人对坐于桌前。 江尧已经在外面待了很久了,哪怕穿的多,时间一长手脚也都冻僵,他看到里面烛火映出的影子,他们像在说着什么话,忽然裴炀站起身冲了出来,在看到外面的江尧时,抡起拳头就朝他打过去。 “她是你的亲jiejie!” 江尧任由他打,心里却长长松了口气。 他知道江沫最在乎的人是裴炀,也知道她不可能会放弃裴炀,所以在江尧的设想里,是江沫和少将军在一起,而他只配在角落固守他见不得光的感情,等着她偶尔的垂怜。 可现在裴炀都知道了,阿姐全告诉他了,这意味着阿姐对自己是认真的。 所以哪怕挨着打,江尧心里还是高兴极了。 江沫没拦他们。 裴炀心中有气必须得出,而江尧心中有愧甘愿被打,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直到裴炀冷静下来了,江尧早已经鼻青脸肿。 “我不在意,你和他分开好吗?”裴炀回身看她。 江沫没有说话,高大的少年忽然笑了起来,却笑得比哭还难看,“昭明,你真的很过分。” 她看着那名少年一步步走远,心里实在说不上好受。 江尧爬起来到她身边,“阿姐……” “一切都被我弄得一团糟了。”江沫掩面叹息,“初九,你先回去吧,我想要静静。” 空寂的雪地里只剩她一个人,江沫顺着裴炀的脚印寻过去。 到目前为止,任务只剩下萧铭禹最后的百分之五,但铺垫够了,这一点点也只是时间问题。 刚刚哪怕怒到极点,裴炀的爱意值都没有掉下半分。 他的感情一如他的人一样,纯粹,炽烈。 明明只是一场考核,她一面收集爱意,一面游戏人生,可没心没肺惯了的人,在面对这样一颗被捧着送上来的真心时,也会不知所措。 雪下得太大了,地上的脚印很快被雪掩埋,江沫已经出了营地。 四野荒寂,除了风雪再无其他。 她发现自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 裴炀吹了会儿风就冷静了下来。 其实也没有那么意外,还在公主府的时候,江尧对昭明的态度就一直过分亲近,许多个早晨他从昭明房间离开的时候,都看到江尧杵在外面,可毕竟是血缘至亲,他从没往那个方向想过。 最让他难过的是昭明真的对别人动了心,明明他只是离开了几个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怒气褪去后,裴炀心中苦笑。 早该做好心理准备了,以后她当女帝,这种事早晚会发生。 可让他放弃昭明,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就算她心里有了别人的影子,他也要占据最重的份量! 裴炀跑回去找江沫,却怎么也找不到她人,问了江尧,对方也不知道,直到军营守卫说看到她追着脚印出营了,裴炀一瞬感觉心坠到谷底。 这么冷的天,雪下这么大,她御寒的大氅都还在屋里挂着,人生地不熟的,能去哪? 裴炀骑上马就去找人,江尧急忙带了一支队伍,到后面连镇国公都惊动了。 后半夜的风雪更大,连路都看不清,镇国公让他们先回去,等雪小了再去找人,否则全是在做无用功。 裴炀急得眼珠通红,谁来劝都听不进去,最后还是被强行带回的营里。 两个少年眼也不眨地抬头望天,从没哪一刻这般希望雪快点停下。 江尧攥紧拳头看他,“阿姐是去找你的……” 而他没有跟着……他怎么会没有跟着! 心脏阵阵抽疼,裴炀的脸色惨白如纸。 他什么都不要,也什么都不求了,他只希望她能平安回到他的身边。 天亮的时候,雪终于停了,裴炀在一棵枯树旁找到半个身子埋在雪里的江沫,她的呼吸微弱,全身僵冷,偏偏吐息烫得不寻常。 “昭明,醒醒,别睡!你醒醒看看我,求求你……睁眼看看我,昭明!” 江沫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裴炀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她床边,在她睁眼的瞬间俯身牢牢抱住她。 “还难不难受?军医说你染了风寒。” 少年的声音沙哑,还带着nongnong的后怕。 天知道他找到昭明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哪怕军医反复强调她不会有大碍,裴炀还是不放心。 她一个人在风雪里待了一夜,四周没有任何可遮蔽之所,怎么会没有大碍!尤其当时她还全身高热,怎么都叫不醒。 江沫摇摇头,“除了有些乏力之外,其他都还好。” 正常人在那种情况下早就冻成冰棍了,发现迷路后,她就没再瞎跑,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就暂时用变身术变成了耐寒的草木,这才能勉强撑过一个晚上。 裴炀捏捏她的后颈,“以后不许再随便乱跑了,你但凡有一点三长两短,都是在往我心口上捅刀子。” 江沫轻轻环住他,“抱歉。” 抱着她软乎乎的身体,裴炀原本还在高处的心总算落了地,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九十五次。” “……什么九十五次?” “你昏迷的时候叫我名字的次数。” “……” 裴炀是高兴的,在昭明意识不清的时候,她还在念着自己,这已经足够说明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了。 他们都在尽力回避那日的争执,可那件事就在那儿,总归需要解决。 裴炀收紧了双臂,他终究还是不舍得让她为难。 “昭明,我不逼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裴炀直视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可以喜欢别人,但是只能爱我。” 那一瞬江沫心口微颤,目光望进那双澄净的眼瞳里,在心中暗暗叹气。 不得了,又被他给撩到了。 她含笑吻在他唇边,“好,只爱你。” …… 三天之后,江沫又变得生龙活虎,江尧带着她在军营里转了几圈,熟悉这里的环境。 裴家军知道这是他们少将军的未婚妻子,更是那位给他们不断提供战役物资的皇太女,对她都尤为尊敬,倒是镇国公觉得大胤储君出现在边疆有些不妥。 “国公爷可以当我是前来亲征,鼓舞士气的!” 这理由让镇国公哑口无言,只好差人保护好她。 这几天的雪一直断断续续下个不停,边关战事稍歇,双方都没有动作,将士们倒是难得有了一段空闲时光。 或许是因为太女身处北疆,萧铭禹毫不吝啬地把大量物资运送过来,看得众人啧啧称奇,直说朝廷从没这么大方过。 江沫晚间喝了点酒,醉意上头,扒着裴炀不放,江尧去取醒酒汤,等回到帐内时,却见那两人衣服都脱了,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 以前在公主府他几乎听了这两人一年的墙角,早该习惯了,只是从来没这样正面直视过。 裴炀让她扶着屏风,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手臂上,从后面进入,从江尧的角度看,就是一根粗长青紫的roubang插进了粉嫩的xiaoxue里,两颗硕大的囊袋紧贴在她的小屁股上,不断有晶亮的水液从交合处流出来,把jiba根部都浸湿。 宽大的手掌从背后抓着她的胸乳,捻她的rutou,江沫身体大开,被揉着奶cao着xue,全身无力,只能死死抓着屏风,可那架木质屏风根本承受不住身后少年的冲撞,很快就摇摇欲坠。 江尧忙把醒酒汤放下,在屏风倒下前抱住了她。 掌心所触是她滑腻温润的皮肤,江沫的雪乳紧紧贴在江尧的胸膛上,双臂环住他的脖颈,把着力点都放他了身上。 “初,初九……啊!裴炀……轻,轻点啊……” 裴炀顶得极狠,啪啪啪次次都要把jiba塞到最里面,江尧都不由被这股力道带得后退几步,而江沫娇嫩的奶尖在他衣襟上擦过,很快就磨得红艳艳。 “你不就喜欢重的?”裴炀咬她的耳垂,看了江尧一眼,沉声道:“扶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