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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重写完整版)(刑讯,导尿,电击性器官,睾丸注射)

    深夜11点,一群黑衣人以雷霆之速逮捕了毫无防备的“鬼杀队”队员时透无一郎,并将其带回敌对组织——“十二鬼月”。被关进房间的时透苏醒后,出现在刑讯室里的另一个人,赫然是自己的昔日上司兼叔叔,如今的叛徒,继国严胜。

    ****

    享受了须臾的寂静后,时透睁开了双眼。

    “既然这次任务是无一郎你负责的……不妨……详细说说吧……”见时透醒转,端坐在对面椅子上的黑衣男子托起下巴,露出那双时透再熟悉不过的暗红色眼睛。

    继国严胜,鬼杀队赫赫有名的大前辈。但如今看来,却要加上曾经二字。

    望着眼前不曾在意料之中的男人,时透下意识地绷紧点在地面上的脚尖,大脑飞速运转之后,便明白了自己当前的处境——

    被叛徒捕获,被牢牢地束缚在特制的功能椅上,在对方的折磨甚至凌辱下,被撬出想要的情报。

    “您大可不必这样做。”时透看着眼前这个他曾经最信任的前辈,到底还是选择了最保守的发言。

    “可是呢……如果我说……一定要从你的口中得到答案呢?”继国严胜在少年的面前缓缓蹲下,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与自己身后刺眼的白炽灯光对视。

    往日慈祥的大前辈居高临下,用鹰隼一般犀利的目光审视着自己,灼热的目光和灯光将裸露在外的肌肤几乎烫伤。时透回以绝不屈服的坚毅眼神,男人面对待宰的羔羊,反倒生出几份玩味。

    “那么看来……我得用一些办法……来得到我想要的了。”

    常规的审讯,种种手段无非是为了熬尽人的意志。就拿打在少年身上的白炽灯光,灯光打造的白昼配以刺骨的冰水,不消几日,不休不眠就足以使一个壮汉崩溃。就算侥幸留存一丝信念,那时候的人已然是一根风中殆尽的芦苇,再只要稍施手段,所谓的机密就在他们的惨叫声中被视作累赘似地抖个干净。

    继国严盛自然是位懂刑的专家,多少铁骨铮铮的汉子在他手上出门也变成了一条癞皮狗;只是他并不喜欢刑讯——毕竟秘密更多地总是被那些老家伙持有着,他们那干枯、缺乏弹性的皮肤,着实是倒人胃口。

    眼前的少年则不一样。

    年轻的躯体在鬼杀队意味着拥有更足的潜力,在刑讯室内,反而意味着更敏感的肌肤和更悦耳的叫声。

    没有多余的话语,男人流转的目光很快锁定在了少年的腰胯部,他屈身扯开少年的腰带,褪下了他的制服裤,一系列动作优雅地仿佛仅仅是在行一个鞠躬礼。由于捆绳的缘故,裤子只堪堪垂到膝盖,裸露出同样白净的大腿,肌肤晶莹没有一颗杂质,肌rou的弧度恰到好处,看上去弹性与韧性并重————就和时透本人一样完美。

    时透终究是个薄脸面的,浅浅的绯红色浮上他的脸颊。对他而言,这有若如厕的姿势多少不甚雅观,更关键的是,男人的指尖勾在了他下半身仅存的一条衣物边缘。

    “四年前在鬼杀队……你的刑讯模拟考试还是我负责的……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人长结实了不少……”男人拨了几下黑色内裤的松紧带,少年愈发抿紧的双唇使他玩心大起。并不是谁都有在敌人面前赤裸着身子的勇气,扒去贴身衣服往往是攻破受刑者心防的第一步。难得可以独自享用如此美妙的猎物,继国严盛决定放慢刑讯的节奏,左手转而从时透内裤的底部边缘探入,大力揉捏了一把躲在里面的软rou。

    少年一个颤栗,险些惊呼出声,男人的脸实在贴得太近,羞涩与厌恶使得他宁可半盲地盯着灯光,也不敢去目睹自己胯部正在发生的事情,而下体就在这紧张忐忑的心态中不受控制地支棱起来。

    感受到时透的变化,继国严盛带着些许笑意,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连带黑色的布料捏住了小帐篷的顶端,揉搓着徐徐提起。时透不安地想要抵抗,但牢牢禁锢着的前端焊住他使出的全部力道。尖锐的指甲隔着布料剥开最前端的薄皮,不急不缓地进一步刮弄铃口。在布料的摩挲下,甚少经历人事的少年脸蛋涨得通红,没几下就在男人手中xiele身,白迹绵延成一片。

    男人半眯着眼端详了一下被打湿成半透明的内裤,戳了几下干净的位置自言自语道,“不知道……现在这里……长开了嘛?”边说罢,边干净利索地将少年最后的遮羞物一把扯下,少年整个挺立的性器官全部暴露在了空气中。

    急促的呼吸下,刚经历高潮的下体也在起伏着,模样可人的roubang还保持着勃起的状态,最顶端的银线缓缓渗下,两颗鼓鼓囊囊的小球则耷拉在椅子上。 继国严胜觉着少年的身体反应青涩得份外有趣,他捞起一颗小球放在掌心,开口打趣时透道:“感觉……还可以再变大一点呢……不是嘛。”

    时透直接扭转过头去不去理睬他,这般高傲的反应自然是不适合出现在受刑者身上的。优秀的刑讯官可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手掌收拢向中心施力,温热的触感①填充整个掌心,“存货挺多……平时会奖励过自己吗?”

    瞧见时透装聋作哑,他骤然提高音量:“回答我,3,2——”

    少年打了个寒颤,肌rou记忆使得他几乎下意识地回复了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没有。”

    下一刻时透便后悔了,身前之人分明早已不是自己的长官。男人却很满意,感叹道:“要是你交代这次行动……也这么乖巧……就好了。”

    昔日的训练里,一旦倒计时结束给不出答案,轻则罚站重则rou罚,而这次给出了答复,“长官”没有放过“手下”的打算,继国严胜掰正时透的脑袋,强迫他看向自己手上拿来的东西————

    一个大约半米长的细软管。

    “你现在老实交代你这次负责任务的计划还来得及……等下开始了……可就不一定了。”时透胡乱揣测着眼前此物的用途,直到男人再次玩弄他挺拔的性器。

    敏感的铃口再一次被拨弄,少了一层遮盖后,指尖如蛇旋进roubang的内里。只可怜少年胯下的小东西根本并不知道稍后会面临什么,很快便膨胀成惊人的尺寸。男人看到手中的roubang开始微微抽动,知道时机已到,立即将软管从狭隘的铃口塞了进去。

    “唔!”少年瞳孔猛缩,强咬住下唇。继国严胜不紧不慢旋转着管子使其挤进尿道。他腾出另一只手按压少年的腹部促进排尿口的括约肌放松,捻着细管外面的部分,透明的刑具在指尖轻盈地滚动。少年疼得倒吸冷气,但男人将力道控制得颇为精准,性器在摩擦带来的刺激下无法疲软,刚好中和了尿道被撑开撕裂的痛楚。淡黄的液体从管子中流出,全部排进一旁的桶内,男人又猛地将管子抽了出来。

    “嘶————”拔出的管口滚下一滴血珠。

    继国严胜察觉到弄破了对方,动作为之一滞。他没有料到少年下面的家伙看着rou乎,内里的管道却如此纤细,以至于自己误判了管子的尺寸。时透可无心理会这个该死的完美主义者在想着什么,只瞧见男人取来一根沾了碘伏的棉棒,对着刚打开的尿道一阵乱捅,柔软的棉签暂时抹去了痛意。

    这是在……消毒?时透大脑快速浮现了一系列注射前的cao作。想到不知道什么的药剂要打进如此隐秘的位置,坚强的心灵也不经产生一丝裂痕。

    继国严胜只想着伤口不及时处理,这般精巧的部位到时候流脓可就不好看了,抬头却看见少年的眼神转瞬空洞。他贴心地拿出了另一根实心细棍涂上碘伏,捏住了少年的guitou,将异物怼准了铃口小孔。

    “你似乎有点低落……那么……你这次自己来吧?”时透震惊得瞪圆了眼睛,还没等他理解完这句话的意思,腰部和大腿部的束缚带一松,功能椅底部凭空弹出一排尖刺,直直地抵向脆弱的囊袋。

    反应远超常人的少年瞬间提腹抬臀,针尖堪堪擦出一条浅痕。接踵而至的是一声惨叫,时透面色苍白地看着自己的yinjing包裹住大半尿道棒,如果不这么选择,在下方暗器上摇摇欲坠的yinnang眨眼就会被扎成千疮百孔。

    继国严盛松开捏住yinjing的手,指腹沾了些许碘伏按在囊袋刚刚咧开的伤痕上,淡淡开口道,“你的反应速度比当时还差了……难怪会被抓进来……”

    少年保持着胯部向前方拱起的姿态,男人面无表情地将最外面剩下的一截棒子推进更深处,直至贯穿膀胱口的括约肌。

    ****

    待到继国严胜如法炮制把时透的后xue也清洗干净,时透始终咬紧牙关保持着下半身悬空的姿态。腹部的持续发力固然让肌rou酸胀,但这谈不上是最折磨人的。灌肠前,男人在少年的反应中精准地找到前列腺的位置,故意用管口反复研磨,几乎要将那一小块凸起碾平。在性腺的反复刺激下,被堵塞的前端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为了让灌肠液更顺利地倾入,继国严盛升高了椅子上的利刺,少年颤颤巍巍地将臀部举得更高。

    当时透悲观地自忖必无力继续维持身体的平衡,或许是玩腻了这样的方式,继国严胜终于仁慈地让尖刺缩回了椅子中,转而放下椅背。为了脱掉时透身上所有碍事的衣物,男人解开了少年身上的束缚带。

    赤身裸体的少年重新被捆上了施刑椅,他的大腿被向两边拉到极限,干干净净的重要部位一览无遗。此刻的他宛如一张摊开的大饼,等待施刑官涂抹酱料。

    时透意识到真正的刑讯才刚刚开始。

    余光中,继国严胜推来一台高大的机器。左边的乳尖一凉,便被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铁片。男人拾起另一枚铁片放在他的视线里,时透注意到铁片的另一端连着电线,明白自己接下来将受到电刑的拷问。

    继国严胜见时透无动于衷,并不吃他的恐吓,自讨了没趣后把铁片贴在了对方另一侧的乳尖。

    在时透的理解中,强电流无非是灼焦犯人的rou体,和烙铁无异。他并不畏惧死亡,也相信自己有毅力抗得住疼痛,不过可惜的是,他大大低估了男人的恶劣性。

    安全的低电流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乳尖,两粒红豆很快挺立,性快感一路延伸到下体。偏偏是这种性快感,身体才刚刚发育成熟的少年哪来得及经历几次这方面的针对性特训。欲望不断堆积,少年脸色潮红,不安的起伏胸膛试图让小巧的电片掉落。继国严盛轻笑一声,单单是一对电片就捕捉了少年全部的意志力,所谓的忍刑技巧统统作废,他掐了一将少年憋的红紫的guitou,roubang颤抖地完成又一次干高潮。

    “乖……说了该说的,就让你再射一次。”

    可能是败完了时透曾经对他的信任,继国严胜依然问询无果。他取出一枚连着电线的跳蛋,塞进少年的后xue,提高电流,毫不留情地开始电击本就已经肿痛的前列腺。

    如继国严胜所料,时透再也控制不住呻吟,压制的喘息声挠得人心痒。

    在性事上还是一张白纸的少年显然被开发得太过分了,就连藏在roubang里的按摩棒也紧接着开启,唯一没刑具被折磨的性敏感部位yinnang被男人捻在手中,肿胀得发青。

    “看来……你很喜欢这种一直硬着的感觉……”到了这样的程度,时透还是倔强得只字不言,继国严胜有些苦恼。时透嘴唇翕合着,似乎要说些什么。男人暂停了通电,给少年喂了一点水,仔细聆听他的发言。

    “你的刑具是刚做完鸭子进口来的吗?”少年咬牙切齿地低声道。

    听完时透的“回答”后,他不怒反笑,取来一只注射器,吸入瓶罐中黑乎乎的液体。待到针管吸饱了药液,继国严胜箍紧了少年的yinnang,饱受痛楚的小球挤满了整个囊袋。一对小红痣一左一右正镶嵌在囊袋上,格外可人。

    以左侧红痣为靶心,针头扎进rou里,男人一边按摩囊袋确保药液更好地吸收,一边解释道:“这里面掺杂了高浓度的激素……免得你一会儿没了精神……”

    根本无需对方解释,银针在睾丸中滚动,时透发出一声声呜咽,眼眶已是通红。若是换作一般情况下,常人怕是早就痛晕了几个回合,想必此药也有强迫人保持清醒的功能。在剧痛中,时透无比奢望自己可以就这么化作人间尘埃,他早已领悟过刑讯逼供面前死去是多么奢侈的想法。昏厥反倒成了唯一的解脱。

    继国严胜欣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杰作——少年那饱胀的囊袋和硬挺的rou枪。“先试一下效果吧……”他重新启动电机,“啵”的一声拔出尿道棒。

    埋在后xue的跳蛋又一次运作,没过几秒,一股股jingye喷溅而出。在时透的哀嚎声中,继国严盛将药液同样推进的他的另一个睾丸中。

    继国严胜并不准备过早地榨干少年囊袋里的存货,每当在对方下一次的临界点,他关闭了电流,将早已准备好的冰水浇上本是蓄势待发的roubang。少年的下体rou眼可见的萎靡到差不多时,他便重新打开电流。

    如此反复。

    时透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强劲的药力开始生效,睾丸里像是钻进了无数条毒虫却无处泄火。哪怕他投以哀求的眼神试图得到解放,可继国严胜停下来一问他问题,时透态度就恢复强硬。

    带着愠怒,男人将一根电针压在yinnang中缝,惹来年轻的rou体疯狂地挣扎,乳白的浆液弄脏了施刑官的大半条手臂。

    “说不说?”男人用指甲划抠刚高潮完的顶端,电针扎进微微张开的铃口。

    少年喉间滚出惨叫声,高潮根本无法带来快感,痛不欲生的性器仿佛被一刀一刀剐下嫩rou来。

    等到圆滚滚的yinnang瘪去大半,roubang飙出的jingye变得稀薄,时透下半身枕在自己的体液里,双目已然无神。继国严胜为他打入一针肾上腺素后,将他抱下了刑讯台。

    ****

    时透再一次苏醒时,自己正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昨晚的一切如噩梦般萦绕着他。

    继国严胜还是那样坐在他的身侧,捏了捏他的脸蛋,和蔼地开口道:“孩子,恭喜你通过了这一次的考核。”

    时透仰起了头,薄荷绿的眸子失了焦般地凝视着他,身上叫嚣着疼痛可不会睡一觉就消失,它们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时透,质疑这一切,不要坠进温柔乡中。

    他累得闭上了双眼,听着男人唠家常般地解释着,

    鬼杀队在成员成年后会安排另一场刑讯考试,自己身为叔父也不愿意下手太重之类的说明。

    “没想到时透竟然睡了这么久呢。”

    另一场……考试嘛……看来四年前的那一场只是基础版,确实是熟悉的答案。

    糟了!

    时透倏地直挺起身板,跳下床。

    “衣服还我!”沙哑着嗓子,他向那个“欺负”自己的男人蛮横地命令道。

    任务就在今天!

    “时透要出门吗?可是……”目睹着少年急匆匆地冲出房间,气呼呼地甩下一句“不准跟着我”,说话慢吞吞的继国严胜并没有来得及打断性子急躁的少年。

    继国先生神色晦暗,肯定少年已经离开后,他同样走出了房间,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小巷。

    他拨响了电话,谦和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

    “无惨大人,人员已出发至目的地。”

    “是的,您请放心。”

    ****

    交接的日期就在今日,虽然昨天确实是最符合突击考试的场景……该死,这时间也太赶了。

    时透一边谨慎地排查自己的衣物,确保无人尾随后,一路冲到了停着货船的港口。

    下体在剧烈奔跑的摩擦中隐隐作痛,等来到空无一人的宁静海边,天边已泛起鱼肚白,一切如旧,时透大松一口气,依在一块废弃的钢筋上,拨打了一个电话后立即挂断。

    少年咒骂着男人竟然没取出他后xue的跳蛋。

    而就在他的不远处,那漆黑的街区里。

    无数双眼睛凝视着他。

    ****

    谜底大揭晓!俩人互相骗罢了!

    继国严盛没得洗,他就纯纯玩得很开心,了解时透知道没事后肯定会去任务地点。为了利用小家伙这一点,他提前通过其他方式得到这次任务具体时间,最后在跳蛋里塞了跟踪器啦。

    但是继国严盛显然漏了一个很重要的情报,他知道鬼杀队对成年的孩子会有另一场考试,可他不知道时透人家刚考完这个试呢。(时透:天天期末考是吧谢谢你了)

    小细节藏在rou里,因为把铺垫剧情全删了可能不是很容易发现。时透的心态我尽可能侧重强调了“时透很怕注射”“早已领悟过刑讯”,最明显的是时透肌肤很白净但是关键部位上有红痣(嘿嘿)

    不出意外的话这次任务结束后,继国严胜这个间谍应该很快就被叉出去了。快进到时透刑讯前辈(bushi)

    大家有猜到答案了嘛~(如果没猜到就是我写得太烂了问题不大咳咳)

    如果有看过修改前的剧情部分,还有两个彩蛋就是:主公说过时透通过了考核,以及保安小姐就是鸣女啦。

    没用的备注①:据网上可能可靠的调查,久坐超过 2 h 后,yinnang温度平均升高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