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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大勇没事吧?”“互不打扰。”盖子眨眨眼:“我们是最相敬如宾的夫妻。”平安难过:“其实你不用这么大牺牲,大勇还不敢真对我怎样。”盖子笑笑:“你别自作多情了,我才不是因为你才嫁给大勇的。我是不甘心,凭什么我和他吃苦熬出来的糖,要被别的女人捡便宜吃掉。我就算耗,也要熬着他。”她叹口气,良久才又说:“其实平安,嫁给哪个男人最后不都是嫁给柴米油盐的生活,而嫁给哪种生活到最后不都是变成一个人的生活,不过是有个说话的伴而已。成年人的婚姻,尤其是这个圈子里的婚姻,几个是因为爱情结婚的。我和大勇,也许不再爱吧,但我们是唯一能相伴到老的彼此。”平安伤感,低下头,不管是16岁,而是26岁,两人之间,盖子始终是看得通透的那个,也许是看得太透,平安总觉得有些凄凉和荒茫的味道。“后来还和你母亲有联系吗?”平安轻轻问道,试图转移话题。盖子点点头:“我问过父亲,他自然不介意我和她重新联系,但他自己,却是再也不肯见前妻。”又苦笑:“其实也不能叫前妻,那个女人甚至都没和他正式办理离婚手续,他带着我,等了她二十几年,也总算在半只脚踏进棺材之前,等到她的消息。”盖子叹口气:“后来我去那边看过她,住在那种八十年代的房子里,守着一个年轻她十岁、不上班也不养家的男人;她说她从前都是半山洋房,可那些男人死后,她虽然分得遗产,却被男人的子女相继赶出家门;后来买下现在的房子,打本给现在的小男人做生意,却血本无归,前半生攒下的那点钱,全部填了小白脸的窟窿;倒是我那个meimei——”盖子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平安:“你看,像不像我?”平安看着照片上的小女孩,俏笑嫣然,长手长脚长颈,亭亭玉立地,分明就是十几年前的盖子翻版。“真好看。”平安不知是对照片说的,还是隔着时光,对十几年前的盖子说的。盖子得意一笑:“那当然,我盖子的盖世美貌,终于有了继承者。”她此生不能有孩子,便把爱和希望,寄托于这个异父meimei身上,何况她现在已有足够的能力,去荫及他人。她送这个meimei去英国贵族学校念书,给她最好的照顾及保护。相比盖子,平安始觉愧疚。虽然她也安顿好了平凡的一切,但因为蒋艳艳的关系,她一直不曾去探望过异母弟弟。于是某个周末的下午,清辰载着平安,来到久违的平家。只是还没进门就听到蒋艳艳在骂街:“每天赚个百八十块,买块rou你都嫌我买肥了,你也不想想,老娘我都多少年没买一件新衣了。嫁给你之前,我吃香的喝辣的,活得多自由自在?没有你和你的蠢儿子拖累着,我怎会变成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猪油蒙了心,才嫁给你这窝囊废,平常春,你毁了我一辈子你知道吗?”066、娘家平安苦笑。只有弱者,才会把自身命运不济,强加于他人身上。正待进去,却见平常春抱着头鼠窜出来,见到女儿女婿,他老脸一红,窘得无处藏身。平安对父亲笑笑,拉过他在身后,扬声对里面说道:“不是他这窝囊废,你如今指不定还在哪里呢。”听到平安的声音,里面的咒骂终于停止,蒋艳艳讪讪现身,穿着一身艳俗的大红睡裙,露出好大一截白粗肥腿。不止脾气,还有她爱暴露的秉性,这些年过去,可是一直都不曾改变。平安厌恶地从沙发上捡起一件衣服,扔过去:“穿上吧,怎么说也是五十几岁的人了,注意点影响。”平安如今是财神爷,身边又站着雷神一样强壮的叶清辰,蒋艳艳少不得忍声吞气:“这不刚安顿好你弟弟睡着嘛,我也想趁机睡一会,好家伙,你父亲就怪我没买菜做饭,他也不想想,一个平凡已经让我够呛了,哪还有精力照顾他。平安你不知道,照顾一个弱智的男孩有多累,有时我很不得死去一了百了。”诉苦到最后,蒋艳艳竟巴巴地掉了几滴泪。平安望向里间卧室:“平凡睡着了?”蒋艳艳点点头:“昨晚发烧,折腾了一晚上。”“也应该让他上幼儿园了,五岁了吧。”平安似不经意说道:“如果你觉得照顾他累,何不把他交给我,我送他去国外念书,找专业的护理照顾他如何?”蒋艳艳呆住,良久才憋红着脸:“那我呢,我可以陪着过去吗?”平安摇摇头:“你不是说照顾孩子很辛苦吗,我解放你,你自然可以去过你想过的自由生活。”蒋艳艳的脸更红了:“所以平安你是想拆散我们母子吗。”平安摇头,静静说道;“是你自己刚才说的,不想被这个家拖累。你大可走就是,没人挽留。退一万步说,就算你想留下来,我们也不会说二话,等平凡好起来,他自然会回来你这个母亲身边;但在他的成长阶段,我不希望他有这么个mama,因为我觉得,从身体到心灵健康,你都不配做他的母亲。”蒋艳艳闻言,索性撒泼:“平安你好歹毒,让我的两个孩子都离我远去,你是在报复我,报复我抢走你爸爸,所以你也把我的孩子也抢走?先是依依生死不明,如今你又想把魔爪伸向我儿子?”“告诉你,门都没有。”蒋艳艳叉着腰,凶神恶煞:“如果你想带走平凡,就把依依还给我。”平安厌恶地闭上眼,忍住内心呕吐,清辰见妻子难受,便对岳父说道:“平安也是一番好心,她只是觉得也许国外的环境对平凡更有帮助,正因为依依现在下落不明,所以才不想你和阿姨也离开这里。这样万一依依回来,也算有个归处。如果你们舍不得,我们再想其它办法治疗平凡。”平常春诚惶诚恐,连声点头应道:“那是平凡的福气,你别听她瞎胡说,她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平安冷眼瞧着,多熟悉的画面,若干年前,他也是这般在别人面前提及前妻、平安的母亲:“她一个药罐子投生的,懂什么。”原来一个男人的秉性,不管他娶谁,和谁过日子,都是不会改变的。从平常春家的浑浊压抑中出来,平安大口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