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随口剥夺了她生育的权利(拳交,泄火,砸胞宫,人格打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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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府里来的信到了。”苏培盛捧着一方匣子,走到四爷书桌前,躬身回话。 四爷打开匣子,里面除了有长史送来的王府近况,还有门人想传给他的一些信件,福晋的问安信件也在里面。 先一一将底下门人们信件里汇报的京中情况看过后,四爷脑中盘算着后路该如何走。 八阿哥在京中广交宗亲重臣,如今连大阿哥身后的臣子都被他笼到手下。 大阿哥虽然因为一力坚持杀了废太子,又被指认行巫蛊之事被皇上革了亲王爵,圈在府里,但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气,四爷可不相信大阿哥就会这么算了。 老八,皇阿玛怕是忍不了你多久了。 康熙如今越发见老。有时候他见到了,都会猛然惊觉,记忆里伟岸如高山般的皇阿玛,也会有坍塌的一天吗?这种时候,谁蹦哒得最欢,便会越招康熙忌讳。前面倒下的兄弟们,不过都是这个原因。 四爷这边头脑风暴,心中尽是权力诡谲。帐篷里伺候的女奴们见主子爷忙碌,更是小心着伺候,除了屏风内隐约传来的女子抽气声,并无其他动静。 四爷最后打开了福晋的信件,除了常规的问候请安道,信里还提到了后院女子的情况—— 恭贺爷大喜,六月下旬,苏氏经府医把脉,已有孕一月,贱妾不甚欣喜。 苏氏,四爷回想起来,还是弘晖弘昐大婚那会,他回府里住的那段日子,点了她过来侍寝了一回。 那时小贱狗正好来了月信,回了府里也不便如庄子上一般就着狗笼跟他住一起,便让人回自己院子里去了。 苏氏去年才入的府,四爷某日突然想起用她用得不多,便赏人伺候了一次,想不到这苏氏倒是有福气,这便怀上了。 后院有人怀孕,四爷自然是高兴的。虽说大清女子产男婴的概率极低,但是总得怀上了才有生儿子的机会。他如今已经有了八个阿哥,最小的那个还在襁褓里,但能再多些儿子,他也是高兴的。 高兴归高兴,不过听到屏风后面小贱狗走神时发出的抽抽嗒嗒哭声,他又不那么高兴了。 怎么没被他用过几次的贱奴,这么容易就怀孕了。这小贱狗三年多来常常得圣精赏赐,竟然一次都没怀过? 这股郁闷在如萱终于跪着走完了半个时辰荆条,爬到他面前时达到了顶峰。 “找个角落跪省去!” 这不争气的狗东西,把爷的圣精倒是都浪费了。 如萱不明所以地自己找了个角落,双手交握背在身后,面对着帐篷墙壁跪立。 她刚刚做错什么事了?要反省什么? 主子爷只说让她反省,可怜她连自己错在哪都不知道,心慌害怕下,只觉得saoxue内还在生长的处子膜处都在抽搐般的痛。 “格格,主子爷让您举着这杯茶跪好,还说,若是洒了,便要把您的…爪子给废了。”一个女奴拿着托盘膝行到如萱身边,从茶壶里倒了杯热茶。 主子爷的脾气岂是她们这些贱奴能揣摩的?生起气来连原因都不必告知。让主子爷心情不悦了,本身也是一种错处。 如萱十根削葱般的素白纤细手指贴在灼热的茶杯上,只感觉自己的指肚都要被烫熟了。她很想就这杯热茶扔出去,但她相信以四爷的心狠程度,届时说不定真的会废了她的爪子。 热茶的guntang通过瓷壁,传到紧贴的皮肤,又以皮rou吸去热量,从guntang变得温暖。还不待如萱感觉好受了些,身边的婢女便换了一杯崭新的滚茶,接替了变得温热的旧茶水。 光溜溜的跪在角落里,没有炭盆,没有衣物,如萱在秋日里却也一点都不觉得冷。她坠入了烫茶温茶烫茶的循环中,血液流过指尖,仿佛把这股灼热带往全身各处。 四爷任由人跪着,等处理完事,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 “将舒穆禄氏带下去刷干净,再送回来等着爷。” 说完四爷便去用膳了。 至于如萱,主子爷没说赐食,又是在主子爷跟前侍奉,自然得先按着四爷的意思,饿着肚子去自己的小帐篷里,全身上下并三个xue刷洗干净了,才又被送了回来。 四爷沐浴后回到卧间,如萱这会脸色倒是不惨白了,一个时辰早就过去不知道多久了,处子膜长好后便不会再痛。 “贱奴给爷请安,主子爷万福金安。” 如萱磕头请安后就想往四爷腿上扑,却被四爷凉凉一句话吓得停了脚步。 “爷叫你起了吗?” 看来自己还真的惹到爷了。如萱俯跪在地上,埋头想道。 四爷没理她,往前走了两步坐到床榻边,一回头。 小贱狗还是俯跪的姿势,却微不可察的往前平移了两步。 哈,不叫她动她还敢动。 四爷故意躺下,果然一偏头,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小贱狗又往前挪了两步。 如果你养过小猫,就会有这么一种体验:躲在门后跟它玩捉迷藏,每探一次头,小猫都会神不知鬼不觉往你靠近几步。 四爷没养过猫,不过他眼下养的小贱狗倒是如出一辙的自作聪明。 唉,不过是一个小畜生罢了,爷跟她计较什么呢? 如萱清澈而愚蠢的心思,成功让四爷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滚上来。” 这还是如萱头回被赏赐上床榻伺候。她也不装悄悄往四爷跟前靠那一套了,激动地爬到近前,给四爷磕了个头,便爬上了床。 “爷~主人~您别生气了,都是小贱狗的错~” 如萱跪在四爷脚边,晃着四爷的脚撒娇。 “哦,你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四爷故意这么问,一边还抬脚踢了踢如萱的脸蛋。 小贱狗诚实地摇了摇头。 四爷再次为自己因这个小畜生而郁闷感到不值。 “屁股撅起来趴好。”四爷踹了一脚小贱狗的蠢脑袋,这样愚钝的小东西,能用身子给爷取乐便也罢了。 四爷盘腿坐在床上,打量着面前高高撅起的漂亮玉臀,又让如萱自己把大小yinchun掰开。 他对娇娥泣很感兴趣,想看看这重新长好的处子膜是个什么模样。 床帐内光线并不明亮,四爷便让人拿来烛台照亮。举着蜡烛靠近如萱的saoxue,周围的空气温度都随之变高,xue道不由自主收缩了一下。 四爷勾勾唇,坏心眼的让火苗挨了一下saoxue,果然小贱狗娇滴滴地跟他求饶。 “蠢东西,给爷把你这贱皮rou守好了。若是哪日这副身子脏了,爷便亲手烧了你这贱逼,记住了?” 四爷一边说,一边故意用火苗去挨被扒开的yinchun内侧。 xue道深处果然有一处薄膜,中间的孔洞极小极窄,让人看着就有想把它狠狠撕裂的举动。 真漂亮啊。 看来这药还得配下去。玩小贱狗么,就是得每次尽兴才好。 “小贱狗,你想知道今天错在哪儿了吗?”四爷揉捏着如萱的rou臀,故意引诱道。 如萱自然忙不迭点头,四爷又道,“你服侍爷三年有余,却从未为爷诞下子嗣。你说,是不是罪不可恕?” 这个问题如萱有时也纳闷过,不过她想或许自己是异世之魂,所以才无法在这里留下后代? 四爷也不需要她解释,只自己下了决定。小贱狗的胞宫不争气,便让胞宫来向他赔罪吧。 “小贱狗该说什么?” “求爷给贱奴开苞,好好惩罚贱奴没用的胞宫,让它知道厉害吧。”如萱摇着屁股,主动邀请主子爷玩弄自己。 四爷冷哼一声,蠢东西,哄他高兴、说些让人听着就舒坦的话,这方面倒是机灵得很。 四爷一手掐住如萱的杨柳腰,一脚踩住小贱狗的头,让人接下来便是遭受巨痛也逃脱不了。 小贱狗,可得给爷忍住了。 四爷眼中闪过阴狠兴奋的凌虐,接着便握紧拳头,二话不说往saoxue里撞。 男人的大手握成拳头,显然比那粗壮的圣根还要大上几圈。四爷的拳头一开始并无法顺利直接捅入,便换了个法子,由两指开始,逐渐将五根手指都塞进xue道。 主子爷的指甲一向是由侍奴们修剪的圆润光滑的,但即便如此,四爷的手指蛮狠地塞进来时,也不可避免的刮到了娇嫩的xue道,xue道受到刺激而蠕动,反而取悦了袭击它的入侵者。 五根手指都插入xue道时,这会如萱已经感觉到一股撑胀的痛楚了。但主子爷却没放过她,将手指在xue道内张开,让saoxue被撑得更大,接着—— 啊!如萱克制住音量,让痛呼声婉转动听,并不刺耳。 四爷的手背关节撞进了xue道!整只手最宽之处放了进来,剩下的部分便轻松多了,但四爷仍然不满意。 大概是被男人大手撞开xue道过于痛苦,这小贱狗的saoxue竟不如往日里一般泛滥成河。但四爷也知道如萱的德性,碾了碾如萱的脸,命她舔自己的脚趾。 小贱狗有多痴迷他,他还是知道的。赏她舔舔脚舔舔屁眼儿,都能把自己给玩湿。这下贱的狗东西天生就该被爷随意轻贱。 果然如萱闭上眼,忘乎所以的伸出舌头在四爷的脚趾缝打转,又含着脚趾一颗颗的裹含舔舐后,四爷明显感觉到saoxue内有yin水从那处极为窄小的孔洞,争先恐后的涌出,流到他的手指处。 有了yin水的润滑,手放在xue道内抽插便更为轻松了,四爷将整个手都塞进xue道后,中指甚至能够戳到处子膜。 有趣。 四爷的食指和无名指抵在xue道壁上,中指竖直去轻轻戳弄那处刚长好的膜瓣。每戳一下,手下的贱躯便情不自禁的抖动一下,真是有趣极了。 如萱今天吃过的苦头,在这一刻终于体现了价值,给主子爷提供了一个新的玩物。 四爷用指甲去刮蹭xue道壁,这里的rou质格外不同,仿佛有黏膜一般,玩弄起来上瘾极了,不知道抠下去又会是怎样的滋味。 一边将掌中的细腰掐得更紧,活活掐出了青紫,一边同时曲起手指,往xue道壁抠掐下去。 若不是四爷抓紧了如萱的细腰,如萱早就被这生理性的疼痛给刺激得要缩成一团了。眼下她被四爷禁锢住,只能乖乖的任由主子爷肆虐女子最为脆弱的xue道。 玩够了xue道壁,四爷也不欲久拖,大手在xue道内握成了拳,没有给小贱狗任何准备的机会,便如打拳般直接往前冲了过去。 仿佛炸弹爆破了山洞,如萱再次经历了开苞之苦,甚至比头回开苞还要疼痛几倍。 这痛苦显然不配让主子爷共情。四爷用拳头破开处子膜,一路往前,仿佛到了xue道深处后,便一下下的用拳头砸着xue道。 如萱感觉此刻自己变成了沙包。 只是这拳头不是砸在贱皮子上,而是肆虐在了xue道深处,将山洞内部七零八乱打得破碎不堪,偏偏她的下贱身子愈是被凌虐,愈是得了趣,xue道不受控制的极剧收缩,这便是要高潮了。 四爷心里满意极了。这副贱躯他打得,骂得,罚得,想怎么玩弄便怎么玩弄,是死是活都看自己一句话。 下贱至被他用拳头击打xue道,还能高潮的,却是不可多得的yin贱。 男人们一边教化女子忠贞洁静,一边又喜欢女子sao贱放荡。最好便是对着外人宁死不屈,在自己面前却是如何玩弄都能发情,将自己视为神佛,任由主子爷整治玩弄。 “许你xiele。”小贱狗的开苞日嘛,还是可以宽容些的。 四爷嘴上说着施恩的话,拳头却趁着saoxue高潮之时,直接一举冲破了宫口,活生生地将拳头撞进了胞宫。 高潮的快感戛然而止。 如萱的呼吸都停住了。 这处胞宫时时被圣根guitou造访,但爷的拳头实在是头一回。 未曾生育的胞宫本来就小,平时被guitou肆虐时就已经酸痛不已,又何况男子的拳头?胞宫骤然被撑大,拳头甚至在转着圈的打量秘境。 四爷手下玩得爽快,嘴上也不饶人,说着轻贱小狗的话, “没用的胞宫,连个狗崽儿都不下不来。” “这胞宫如此松垮,连爷的拳头都包不紧,难怪小阿哥不愿来你这贱奴肚子里。” “爷把小贱狗的胞宫给锤烂好不好,嗯?” “怀不上爷的种,干脆废了岂不是更好?” 四爷用拳头享受着小贱狗胞宫的紧致温暖,故意说着贬低轻蔑的话,他是主子,自然想怎么做便怎么做。 如萱的胞宫被暴力撑开,心神本就恍惚,又听见四爷话语里满是对她的不屑不满,更是身心崩溃,贴着四爷的脚底板的泪流不止。 感受到脚下的泪流成河,四爷皱了皱眉,拳头猛得从胞宫内抽出,关节一路滑过xue壁,啵的一声,从saoxue内拔了出来。 四爷将人掐着腰抱了起来,果然见人哭得格外绝望悲伤。 若是怀里的小贱奴因为痛苦而落泪,他倒还能因此取乐了。如今小狗儿哭得仿佛下一刻就要去了一般,他心里除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还要难以察觉的焦急。 “哭什么呢!”四爷一边喝令小贱狗不许再哭,一边拿帕子亲手给小狗擦眼泪。这女人果然是水做的,saoxue总是流水,眼珠子掉起泪来也收不住。 “爷,主人,贱奴没用生不出孩子,您赐死贱奴吧。”如萱转过身子,抱住四爷的腰,在他腹上绝望落泪。 女子本就是供男子消遣的下贱玩意,嫁了人便多了一重生育工具的作用。 那些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主子爷的贱奴也就罢了,像她这种从未失宠却一直未孕的女子,或是石女也未可知,收了一个石女入府,对男子来说该是多大的屈辱。 只求四爷看在往日情分上,不要将她乱棍打死,那得多疼啊,赐杯毒酒或是白绫,她痛痛快快的去了,换副健康的身子,十来年后还能再伺候爷。 她抽泣着将这个请求说与四爷。四爷听了只觉哭笑不得。 怎么就这么怕爷不要她了呢? 不过小贱狗痴缠自己,患得患失也是正常的。 他将人拉起来,难得正面抱着,姿态亲密无比,又掐住小贱狗的下巴,不许人躲闪, “生不了孩子便要去死?难道爷还不如一个不存在的小阿哥重要?”四爷故意这么说。 如萱想开口解释,四爷缺摁住人的嘴唇,不让人开口, “还整日里说爱爷,你就是这么爱着爷的?” “巴不得立刻寻死不伺候爷了?” 四爷沉着脸假装生气,如萱听见这些话立刻顾不上哭了,着急的抱着四爷,使劲表白剖白,她跪在四爷脚下做了这么多年舔狗,怎么能让主子爷误解了自己的真心呢? “贱奴真的爱爷,便是有幸产子,也还是最爱爷,在贱奴心里,谁都比不上爷。” “贱奴三年都没怀孕,怕旁人因此嘲笑爷……若是如此那便是贱奴的死罪了……” 四爷这才知道,小贱狗竟然是因为担心自己被别人取笑,收了个不下蛋的没用货色,才说出求死的话来。还真是心思浅薄的蠢东西。 不过四爷就喜欢她心思澄澈,所思所想只有他。若小贱狗是个贪婪无度的女子,他早就将人扔进训节院清醒清醒了。 “爷还不缺给爷生儿子的贱奴,你这身贱皮子能哄爷开心,好好活着就是了。”四爷拧了一把如萱的脸蛋,笨狗,哭得一脸泪痕。 “再说了,如今都有这药了,若是有孕了,莫不是还要小阿哥给你开回苞?” 四爷本来是随口一说,结果这么一联想,脸色一黑,有种被不存在的儿子绿了自己的错觉。 “算了,你还是别怀了,就给爷做只下不了崽的贱狗。”四爷被这种假想中的背叛激得有些恼怒,赏了贱狗一耳光,并随口剥夺了她孕育子嗣的权利。 如萱这才笑了出来。 反正她穿越前也只是个刚高考完的小女生,穿越后这十几年又一直被圈养,心智并未长多少,对于当母亲也没有渴望。 相比生个儿子,等未来四爷不在了,可以跟开了府的儿子过日子。她还是更想四爷能长长久久的活着,并且允许自己也长长久久的陪伴着。 毕竟,四爷才是她在这个陌生时空的唯一依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