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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也定不会让类似的事情再发生。你也别害怕,别多想,只要安安心心待在家里将养身体就够了。”季善忙也笑道:“是啊晨曦,你就别cao心这些了,自有妹夫和你师兄呢,咱们就安心在家待着就是了。相公,你不是还要出门吗,不如现在就出吧,也好早去早回。”沈恒应道:“嗯,那我现在就去,你在家好好儿陪师妹吧。”赵穆趁机道:“我和兄长一起,正好做一些安排,曦儿就有劳嫂嫂陪着了,我忙完了就进来。”郎舅两个便一前一后出了门,背影很快消失不见了。罗晨曦这才低声与季善道:“善善,我怎么觉得是我那婆婆干的呢,我竟没想到这种可能性,也就只有她才会干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儿了!我不就怀个孩子吗,有那么扎她的眼扎她的心呢?我之前本来一直不怕她的,可这会儿想到肚子里多了个孩子,却没办法不怕了,怕自己万一出个什么事儿,保护不好他,怕万一他根本……”季善忙打断了她,“你别自己吓自己。若真是她,昨儿差点儿出事的就不是我和你师兄,该是你了;她若真铁了心要害你,也多的是机会,干嘛不在王府下手呢,大不了找个替罪羊就是,谁还能把她怎么样?何必这般大费周章。可见一多半不是她,依我看,是妹夫仇家的可能性占四成,是裴瑶那个假货的可能性占五成,剩下的其他可能性只占一成,你只要好好儿待在家里,该吃吃,该睡睡,管保母子平安。”心里很是后悔,本来晨曦心里就不安了,之前去潭拓寺,也不过就是治标而已,她心里的不安仍然存在,不想又出了这事儿。早知道就不该当着她的面儿说这些,不知道孕妇本就容易胡思乱想么,再大大咧咧惯了,也终究是孕妇!罗晨曦却仍有些不安,“可以往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如今与以往最大的区别,不就是我有了身孕吗?就算是相公的敌人仇家,也不至于连个还没出生的胎儿都容不下,都知道‘罪不及妇孺’,也就只有她才容不下我腹中的孩子,容不下我和相公了!可别以为我就会怕了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还’,她不信邪的就只管放马过来,看我怎么让她悔青肠子!”季善忙笑道:“这就对了,别说可能不是她,就算真是她,只要你拿出这份‘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气势,她也只能退避三舍,再嚣张不起来!”一面递了茶给罗晨曦,随即又拿话宽慰了她半晌,见她情绪渐渐好了起来,方稍稍松了一口气,暗自决定待会儿定要私下与赵穆说说,让他再好生宽慰一下晨曦,多给她一些安全感才是。另一边,沈恒与赵穆到了外院,又低声说了一会儿话后,郎舅两个才分开,一个去了书房,一个去了阜阳侯府。裴钦却不在府里,说是往衙门当差去了。沈恒只得又赶去了裴钦当差的五军都督府,才总算见到了他。裴钦瞧得沈恒,却是又惊又喜,忙引着他去了旁边自己惯常去的茶楼,找了个安静的雅阁安顿他坐了。方笑着问道:“妹夫今儿怎么想起来找我了,可是有什么事儿吗?我算着日子妹夫考完了,正想着这两日要请了meimei妹夫出来好生吃顿饭,再去陪母亲一日呢,不想妹夫就先找我来了。怎么样,妹夫考得还好吧?以妹夫的学识,我相信此番定能蟾宫折桂,我可等着吃妹夫的喜酒了。”沈恒瞧得裴钦如此热情,沉郁了一路的心总算好受了些微,道:“我自己觉得考得还行,但这种事得看考官大人的,所以也只能等候放榜了,多谢二哥关心。我今儿来,是有一件极要紧的事要与二哥说,昨儿我和善善已经去看望过夫人了,想着这程子因为我备考,善善又要照顾我,一直都没去看夫人,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所以昨儿一早就去了。”裴钦忙笑道:“是吗,你们昨儿就去过了?怎么不说提前打发个人来与我说一声儿,我与你们一起去呢?之前我也是考虑到你要备考,meimei肯定也忙,所以一直没去打扰你们。”沈恒道:“想着二哥要当差,总不能次次都麻烦你,横竖也不是外人,路也走过的,便只我和善善,带了一个小厮,就过去了,谁知道就出了事儿……”“出什么事儿了?”裴钦这下急了,“是母亲出什么事儿了,还是怎么的?别庄上没人回府禀告啊,一个个都干什么吃的,竟敢如此懈怠,看我饶得了哪一个!”沈恒沉声道:“二哥别急,夫人好好儿的,没出什么事儿。是我和善善昨儿回程时,忽然惊了马,若非千钧一发之际,有位英雄偶然路过,替我们制服了马,我们就要坠入河里,生死听天由命了。之后那位英雄让他手下人替我们检查了一下马,发现马掌让人就放了针,马儿跑起来后针渐渐刺破马掌,马儿吃痛,才会忽然发狂的,可见昨儿的事不是意外,而是人祸……”“竟还有这样的事,妹夫怎么不昨儿就打发人去告诉我!”裴钦早已是大惊失色,随即则是恍然大悟,“妹夫的意思,怀疑马是在别庄上让人动的手脚吗?可谁会这样做,谁敢这样做……妹夫放心,我待会儿就骑马去别庄上彻查此事,一定会给meimei妹夫一个交代的!”沈恒喝了一口茶,才道:“还有一事,昨儿我们才到别庄上没多久,徐家大少夫人可巧儿也带了女儿去看望夫人,只不过用过午膳后,夫人怕她带着孩子赶路不方便,便让她先行离开了。”第282章丑话说在前头裴钦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沈恒的言外之意,忙道:“妹夫的意思,是怀疑事情是、是瑶儿……做的吗?不可能,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她也一直都觉得很对不起善善,一直都很愧疚,跟我都说过好多次,想好生补偿一下善善,却又不知该怎么补偿,更怕善善拒绝。她怎么可能这样做,她自来也不是那样的人,妹夫肯定是误会她了。”沈恒勾了勾唇,道:“我什么都没说啊,只是陈述一下昨儿徐家大少夫人也去了别庄上这个事实而已。结果二哥不假思索就往这上头想了,莫不是,这是二哥下意识的、本能的反应?”裴钦忙道:“我没有,妹夫的意思只差明摆着了,别说我,任谁都要往这上头想吧?但妹夫真的误会瑶儿了,她不是那样的人,她也没有这样做的理由啊。善善都已明确表了态,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认祖归宗,大伯父和我父亲的态度也很明白了,善善根本就威胁不到她,善善甚至避侯府如蛇蝎,根本不想扯上丝毫的关系,她根本没有理由啊!”顿了顿,“且妹夫方才不是说,她用过午膳,母亲便让她先行离开了吗?那她拢共也没在别庄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