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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他虽然觉得长久不了,但还是心甘情愿地扮演起了这个角色。他本以为每天出入这个社区,偶尔在楼底下跟李郁泽闲逛,很快就会被人拍到。却没想到关于“李郁泽到底有没有结婚”这件事情的热度,竟然悄然无息地沉寂了下去。就连门外那个蹲守了五年的记者,也跟着消失了。贺知秋跟李郁泽讨论这个问题。李郁泽坐在餐椅上说:“不清楚,可能是工作调动吧。”无论是不是工作调动,人走了就是好事。贺知秋今天要去试镜,吃过早饭匆匆地站了起来。他们住的地方距离试镜的公司有点远,李郁泽等他吃完,拿着车钥匙说:“我送你。”“不用了。”贺知秋说:“我查了路线,地铁和公交都挺方便的。”李郁泽没跟他客气,等他把话说完,鞋已经换好了。……好吧。贺知秋说了声“谢谢”,跟着他一起去了车库。在贺知秋的印象里,正当红的明星应该是比较忙的,尤其像李郁泽这种,更应该忙得脚不沾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见不到人,就像他上个月那样,光外界知道的行程就有十几个,根本不会有什么私人空间。可自从他搬过来之后,李郁泽似乎又没那么忙了。将近一周的时间都蹲在家里。贺知秋出门的时候他在睡觉。贺知秋在公司上完表演课回来的时候,他才刚下楼。今天是个特例,昨晚得知贺知秋要去比较远的地方试镜,专门起来送他。贺知秋觉得过意不去,坐在副驾驶说:“其实真的不用麻烦你。”早高峰堵车,李郁泽穿着一件宽松的圆领毛衣靠在椅背上等着红灯,听到贺知秋一直客套,扭头看了他一眼:“你不是也在帮我吗?算是礼尚往来。”“可是……”“没什么可是,刚好我也要去那边办点事,就当顺路吧。”话说到这个份上,贺知秋也不好再客气下去,又说了一声谢谢,才拿出来剧本翻了翻。一路上,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原本还算轻松的气氛,却越发地压抑起来。贺知秋偷偷瞥了李郁泽两次,见他面上不显,但握着方向盘的手却频繁地敲了起来。贺知秋记得,这是李郁泽的一个习惯,他每次在想事情的时候,手指都会不由自主地敲着桌面或是随手可及的某样东西。频率越快,越说明这件事情让他觉得难办,以至于心情也会受到影响。贺知秋不知道他这个习惯变了没有,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他的心情突然变差,想了想放下剧本,跟他聊了起来。“我最近看到卫晟的事情,好像也沉寂下去了。”“嗯。”李郁泽的手指顿了一下,说道:“圈子里就是这样,很多话题来得快去得的也快。”贺知秋说:“但徐随哥说,这件事还是影响到了他的事业,我今天要去试的那部戏还是把他换掉了。”李郁泽说:“这很正常,负面舆论如果到达一定程度,造成大众的情绪不满,很大可能会影响这部戏收视,资方都是为了挣钱,怎么可能为了考虑他的事业冒这么大的风险?”贺知秋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问道:“难道真的是……有人故意在这个时候拉他下马吗?”李郁泽:“嗯,既然有人能红,就肯定有人眼红,这些事情都很正常,你慢慢就懂了。”“那你呢?”贺知秋地问:“会有人故意害你吗?”“当然。”李郁泽转着方向盘拐到下一个路口,看他一脸紧张兮兮的样子,心情不错地说:“我这么红又这么弱小,早就被有心人盯上了。”说他红,贺知秋不反驳。但说他弱小,贺知秋还是迟疑了一下。“你那是什么表情?”李郁泽趁着前面没车瞥了他一眼。贺知秋立刻收回略显质疑的表情,轻轻“咳”了一声说:“那你准备怎么办?就这样一直等着吗?”“你很着急吗?”李郁泽问。贺知秋说:“我不着急啊。”“那以后的事情就以后再说,毕竟现在准备的再多,也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情况。”李郁泽看了一眼导航,把车开进了一栋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停稳了才慢悠悠地说。他说得也对,贺知秋点了点头,下了车。试镜的地方在这栋大厦的十八楼,李郁泽按下车窗问清贺知秋结束的时间,调转了一个方向,去了车库的另外一个区域。他有一个朋友在这附近上班,提前打了电话,上了专用电梯。娱乐圈内能跟李郁泽说上话的人并不多,能跟他称得上朋友的也只有那么两三个。高奎算是一个。还有一个叫方昊川。博文娱乐的总经理。方总接到李郁泽的电话直接把接下来的会议给推了,刚让秘书准备好咖啡,李郁泽就拿着车钥匙推门走了进来。方昊川好长时间没见他,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说:“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李郁泽跟他熟,没那么多客气的话,车钥匙随手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说:“送贺知秋去隔壁试镜。”方昊川没听清,又随口问了一遍:“送谁?”李郁泽说:“贺知秋。”“谁!?”“贺知秋。”“我草。”方昊川一身西装革履,直接冒出一句脏话,他没顾得让李郁泽坐下,先跑到办公室门口把大门反锁,又担心被人发现,顺手关了办公室里唯一防贼的监控器。一切就绪之后,才眉头深锁地来到李郁泽面前,苦口婆心地说:“你怎么就没忍住。”“还是当了人家的小三呢?”作者有话说:第19章李郁泽冷漠地瞥了他一眼。本来还想解释解释,这会儿已经不想说了。但架不住方总cao碎了心,不停地想要把他往正道上拉,什么何必在一颗树上吊死,总不能因为喜欢一个人就连脸都不要了吧?你好歹是个少爷,就算没有了爱情也还有钱,人家就是个普通家庭,你怎么可以去当个破坏者呢?李郁泽实在听不下去了,坐在沙发上喝了口咖啡打断他:“贺知秋没有结婚。”“什么?”方昊川一愣,坐在他对面问:“离婚了?”李郁泽说:“从来就没有结过婚。”方昊川说:“怎么可能?你当时不是看见……”李郁泽说:“我当时确实看到了他跟一个女人谈论结婚的事情。但具体为什么没结,我也不清楚。”“那你问他啊。”“不问。”“为什么不问?”“问得那么清楚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