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风(h)
若风(h)
卫芷难受得要命,手还未能够到床角的衣袍,身子就软软地瘫在了床上。 若风眸色晦暗莫测,眼底不带丝毫情感,想起昨日主子交代自己的话来。 务必保护好六公主。 “救,救我......” 卫芷一边往床里躲去,口中一边喃喃叫喊道。 若风神色漠然地将卫芷拖到身下,捂住了她的嘴。 见她支支吾吾,想说些什么的样子,男子厉声道:“公主切勿叫喊,我就放开手。” 卫芷点点头,脑子在颤声娇的催发下变得越发昏沉。 她将身子拢作一团,咬唇颤声问,“你是何人。” “受人之托,保护公主。” “受谁之托?” 见那男子不说话,卫芷换了个问题。 “本公主怎知,你不是下毒之人?” 卫芷娇软的声音越发弱了下去,她用指尖发狠往小臂嫩rou掐去,强行让自己保留所剩不多的清醒。 若风冷笑一声,“我若是下毒之人,不会留你到现在。” 卫芷紧绷着一颗心,意识游离,咬着唇让自己清醒,依旧警戒地瞪着银色面具下一双冷彻的眼眸。 可她身不由己,再难忍受颤声娇的痛苦折磨,浑身酸软,汗如出浆,挣扎地扶着床沿轻喘着气。 男子满是薄茧的手掌沿着琉璃席上晶莹剔透,蜿蜒曲折的液体碰触到了卫芷的身体。 “你作甚!” 卫芷心中警铃大作,一脸惊恐地望着若风。 “公主不想解毒了?” 若风停下来,伫立在床边,好整以暇地望着卫芷,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漠然道,“公主若是不允,只怕是凶多吉少。” 卫芷呼出来的气息越发急促,磨人的呻吟渐大,双腿勾缠蹭磨,手肘吃力地撑着身下的金丝琉璃席,贝齿将泛白的下唇咬出一丝血来。 看着床上女子视死如归的神情,若风心中嗤笑一声,面上神情依旧冷漠,开始揉弄起她早已如洪水般泛滥的xiaoxue。 “哈啊…好难受......” 若风解开裤子,滚热的男根早已一柱擎天,他将圆头沾湿卫芷的两瓣红润,手上taonong着,磨了卫芷花xue好一会儿才挺身,一寸寸送入到卫芷体内。 卫芷撑着床的手再无一丝一毫的力气支撑,急喘着气躺在床上,指甲掐进了男子结实的胸膛,时断时续地抽泣着。 “好深嗯啊......受不了,轻些啊......” 汁水扑哧哧溅起一个个小水坑,卫芷只觉得男子的那根物件捣得自己太深了,她疲惫不堪地努力睁开眼朝身下望去,只见那根红紫的rou柱正在自己身体里疯狂进出。 卫芷连忙羞赧扬头,不敢再去细看。 她觉得那物狰狞得吓人,只一个劲儿地抽啼娇泣,频频呜咽叫喊着,慢一些。 若风手撑在金丝琉璃席上,银色面具下的脸冷酷无笑,神色晦暗不明。 他如一只飞速旋转的陀螺,像是不知疲倦为何物,猛烈地抽插了几百下。 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 若风双手分别捏着卫芷的脚腕,将她修长的两条腿大大打开,直挺挺地将狰狞的棒子往她身体里送。 好像觉得还不够,若风又抓着她脚踝将她腿抬高了些,身体微微后倾,全身筋rou收紧,大力地cao弄着脆弱易碎的花房深处,他整个人都是紧绷的,腹肌在烛光的印照下显处更加明显的形状。 “别哭了。” 听着身下人哭哭啼啼的声音,若风只觉得躁急焦心,冷冷地去捂卫芷的嘴唇。 卫芷被堵了嘴,只能将声声啼哭化为难受的憋屈往肚子里吞。 练武之人,体力本就好,若风的动作不带丝毫怜惜。 再加上卫芷身子娇嫩,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便深深地泻了。 女子花xue深处的爱液汹涌而至,密不可分地裹着若风的roubang,汁水沿着那根粗长的棒子缓缓流了出来,将两人贴合处的毛发浸得湿透了。 若风放开了手,卫芷汗如雨下,紧闭的朱唇微张,口里发出一声好听的嘤咛软语。 前额的香汗糊了散落在脸颊的黑发,她不由自主地将头微微抬起,白皙脖颈露出好看的弧度,掐在若风结实胸膛的指甲又深陷了几分。 卫芷感觉脑子里一直紧绷的那根弦在流光瞬息间断裂变形,迅速扭曲成不可复原的模样。 喘息未定,身上的人不带任何情感又猛烈冲撞了数不清多少下,只将卫芷撞得汗流浃背,两条缠在男人腰间的腿止不住地发颤。 如同在漫天黄沙的沙漠中失去了磁石的司南,跌跌撞撞找不到前路方向。 “轻,轻一点.....啊!” “别......别那样,那样深......” 卫芷被身上冷酷无言的男子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除了愈发重的呼吸声几乎什么也听不见,她只能无力地涨红着脸摇头哀求着。 男子熟视无睹,他将身下那根庞然巨物越顶越深,女子的蜜液如海浪般紧裹住他的阳物。 若风第一次在除了杀人外,有了无边无垠的快感。 伴着卫芷的声声啼哭,他又生猛地撞击了百十来下,终于射出一股浓精到她体内。卫芷宫口浅,那股稠浓的液体夹杂着她花xue里的蜜水徐徐流至白皙的腿间。 六神无主的女子身不由己地痉挛战栗,瘫软在金丝琉璃席上。 她脚趾蜷缩,白皙的背微微弓起,再无任何力气,脆弱的内壁又止不住分泌了汩汩汁液出来。 就在这突如其来的一瞬,飞扬的尘土黄沙被大风吹散直至消失无踪,司南几经波折找回了磁石,密不可分地合为一体,眼前最终出现了一条明朗的路来。 卫芷弓起背,与此同时清亮的花液从红润的蜜xue中喷涌而出,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意识在逐渐恢复清明的同时,长舒了一口气。 终于。 结束了。 她虚弱疲惫地躺在床上,身上的情潮未全部褪去,白皙的身体依旧透着诱人的光泽。 她还来不及问那黑衣人的主子究竟是谁,那人已快速起身,穿衣离去,消失在了黑暗中。 翌日卫芷才发现金丝琉璃席上有几道微微裂开的小口子。 她小脸儿涨得通红,忙若无其事地用一旁的白玉兰冰蚕丝薄被子盖在了上面。 此地无银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