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恋(h)
眷恋(h)
卫芷被吻得晕晕乎乎的,她隔着柔软的布料将花xue抵在虞子期月白锦袍下早已guntang的性器上来回磨蹭,随后轻轻掀开衣裙,露出紧贴在白皙大腿上的赤金胫衣来。 轻薄半透的胫衣下,稀疏卷曲的花丛隐隐透着乌亮的色泽。 薄暮悄然降临,斜阳西下,暮色苍茫,屋内笼罩起朦胧的金光。 “子期哥哥......” 卫芷迷离的眼神宛如灿烂的夕阳余晖,带着欲语还休的娇态。 她使了些劲儿,继续磨着虞子期肿胀难忍的性器,檀口中发出娇娇的浅吟,身下泛出的丝丝蜜水已经将虞子期跨上的衣料浸得濡湿。 虞子期再难忍受心中不断高涨的yuhuo,他掀开外袍,褪下亵裤,急迫地将炽热的欲望探到发烫的粉嫩xue口。 “啊~” 热烘烘的坚硬男根甫一触碰到柔软的花xue,卫芷就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缠绵的嘤咛。 “子期哥哥......” 少女绵软的声音如同杳然飘渺的青雾,轻盈地溜进虞子期耳畔,他忍不住将肿胀的阴头又入了半寸进入到她湿滑的甬道内。 “公主......” 虞子期早已意乱情迷,他前额微微出汗,眉头紧锁,按着卫芷的腰往下缓缓压去。 卫芷趴在虞子期的肩头喘息呻吟着,甜甜的茉莉气息呼在他耳畔,红霞顷刻间布满男子的双颊,红到了耳朵根。顷刻间虞子期的整根roubang进入到卫芷花壁内,被她窄得可怜的小rouxue紧紧含着,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卫芷层叠花褶的一翕一张。 虞子期开始缓缓向上顶弄起来,柔声说道,“公主,这样可以吗?” “嗯啊...再重一些...就是这样...嗯...” 卫芷将虞子期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舔舐,沿着他脆弱的耳骨一路往上,用贝齿细细轻咬。 虞子期被卫芷撩拨得五内俱焚,只觉得抓心挠肝,耳边的痒透骨酸心,逐渐蔓延至火热的男根上。 他掐着卫芷的腰往上发昏顶弄,不时闻到她身上散发的迷人乳香,情不自己地将鼻尖贴在她胸前的好看弧线上磨蹭。 卫芷胸脯的衣衫被弄得凌乱,柔软的玉乳微微起伏着,乳rou上两颗敏感的豆子在男子嘴唇的缠磨下变成了两粒小小的凸起。 虞子期隔着轻薄的衣裙将其中一粒轻含进嘴里舔舐,口中津液将卫芷胸前的襦裙都浸湿了。 卫芷檀口微张,鸦羽轻颤,星眸中泛着迷离的光泽,懵懂又青涩地舔弄虞子期泛红的耳垂。 短短时日不见,他从哪儿学来这些的? 卫芷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腰际也被掐出了浅浅的红痕。少女钗垂髻乱,几缕黑发散落在如雪的细腻脖颈处,千娇万态,风情无数。 “哈啊...子期哥哥...” 卫芷的娇吟哼唧换来的是身下男子更为深沉的顶cao,直撞得她全身上下剧烈地晃动。 在一个劲儿的颠撞下,卫芷意乱情迷,死死掐住虞子期的肩膀,一对儿圆润的乳儿紧贴在他胸膛。闻着不断钻进鼻腔里的幽幽药香,快意在倏忽间奔涌而至。 她无意识间夹紧插在rouxue内的蓬勃性器,花心溢出的绵绵蜜水持续不断地浇洒在男子的粗大yinjing上。 窗外红霞烂漫,绛色的晚霞将整片天空染得火红,夕阳坠落的金色余晖照射进屋内。 玫瑰色的霞光将卫芷的脸映得红澄澄一片,诱人极了。 “公主......” 虞子期掐在卫芷腰间的力度又重了几分。 他一手将卫芷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去揉抚她胸前两团柔软。 单单是隔着布料抚摸,虞子期就已然神魂颠倒,心旌摇曳,不能自持。他温柔褪去卫芷胸前的衣料,细细亲吻她雪白诱人的两只乳儿。 卫芷在他的抚弄下艰难地吐气,她在虞子期耳畔娇喘吁吁,轻吟道,“好喜欢子期哥哥亲芷儿这里......” 就在此刻屋外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两人皆慌张了一瞬。 “谁?” 卫芷压抑住惊惶的声音,急促问道。 “公主,陛下宣虞太医觐见。”是茯苓的声音。 卫芷深呼吸了一口气,平息下慌乱的心绪,朝着门外吩咐,“马上......”尾音中还带着轻颤。 “公主,微臣......” “子期哥哥,一会儿再走” 卫芷咬着虞子期耳垂轻声说。 她双手撑在虞子期肩上,艰难地小幅扭动起身子来,致密的甬道将rouxue里的男根紧紧含住,男子粗壮的yinjing被裹得密不透风。 “子期哥哥,你不想芷儿吗?” 卫芷微微沙哑的绵软呻吟轻落在虞子期脆弱易碎的心尖,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卫芷声声好听的轻唤中精关失守,将饱满肾囊中的精华悉数射进卫芷体内。 夕阳将浓郁的暮色包裹,顷刻间苍茫天地中只剩一片赤红的云色。如黛远山之间云蒸霞蔚,天边唯余万丈烂漫霞光。 “快去吧,子期哥哥,别让父皇久等。” 卫芷绵软地躺在软塌上,慵懒地看着虞子期替自己整理好凌乱的衣衫,胸中升起一股暖意。 “诺,公主。” “子期哥哥,今晚可以来陪芷儿吗?” 虞子期红着脸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急匆匆地去了烟波致爽殿。 若风隐在窗外的树上,二人的yin词秽语还言犹在耳。 呵,昨日才同穆捷骁行欢好之事,今日又换成了虞子期。看来人们口中清雅脱俗,烂漫天真的六公主,都是骗人的罢。她如今胆子越发大了,连皇帝宣召都不放在眼里。 况且,看她今日言行举止,好似清醒得很,并无发病症状。 她为何对虞子期的态度与对自己迥然不同? 若风喉咙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回想起那日在清橼汤池里与她的一番云雨,眸色阴郁,一股无名火堆沉在胸口。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若风头一次因为一个女人心神不宁,他黝暗的眼底漆黑一片,心思沉沉,无人知他心中所想。 “长瑛?” 似乎是感受到了灼热的目光,卫芷对着窗外空气轻呼一声。 窗外寂然无声,回应她的只有淅淅飒飒的晚风与簌簌落叶飘落的声音。 卫芷不甘心地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人现身,只好关了窗户,吩咐宫女备热水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