鏖战(h)
鏖战(h)
穆捷骁拿了崭新的衣裳赶回来时,看见的就是如此香艳yin秽的一幕。 尊贵的公主殿下此刻赤裸着身子无力地躺在床上,满身尽带绯色,柳眉紧蹙,双颊潮红得像天际的火烧云。 她的口中呻吟着浪荡无边的话语,xiaoxue已经被玩弄得发红发肿,而始作俑者已经在解腰侧的蒙古刀,准备更进一步的动作。 穆捷骁顿觉气血上涌,呼吸急促,周身血液都往脑子里钻。 他快步上前拉开乌衍赤,义愤填膺道,“你在作甚!快放开公主!” xiaoxue一离了手指的抽插抚慰就变得无比空虚起来,卫芷止不住地呜咽,满腹委屈,鸦睫上挂满了沉甸甸的泪珠。 曲折破碎的哽咽声直听得两个男人口干舌燥,心猿意马。 “别停下......继续......” 卫芷周身泛着迷人的粉,那粉变得愈渐的红,连带着雪白的乳rou都染上了几分绯色,玉峰在起伏的胸脯上颠晃,乳尖两粒樱红甚是可爱。 卫芷跪起身来,翘着圆润的小臀对着身后的男人,胡乱拉了一个人的手往她淌水的花xue里捣。 “哥......哥哥......啊......好舒服......” 被拽住手的人是乌衍赤。 他喉咙发干,墨绿色的眸子中yuhuo浮沉,粗涨的性器形状在窄袍下越显突兀。 卫芷莹白的身体对乌衍赤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诱惑。他也不管身旁的穆捷骁,只顾得上用手指尽力抚慰卫芷空虚的花xue,另一只手掌在她后背游移,从后颈缓慢下滑,移至凹陷的腰窝摩挲,停留在玉臀处,爱不释手地捏了许多下后又开始轻轻拍打,在卫芷柔软的臀rou上留下一道道诱人的浅痕。 穆捷骁愤怒道,“你怎敢对公主如此不敬!” “她中了春药。” 穆捷骁彻底怔在了原地,手脚仿佛被钉住般不能动弹,回想起之前与公主殿下的欢好点滴,好似每一次她都神智恍惚,眼神迷离,直到与自己交合快结束才渐渐好转,竟是中了春药么...... 卫芷高高翘着迷人的臀rou,将花xue往身后乌衍赤手中送,又去寻身前穆捷骁下腹那鼓囊囊的一大团。 “大司马......本公主难受......你快脱下裤子好不好......” 卫芷吐气如兰,双颊酡红,媚眼迷离,含羞带怯的秋眸中雾蒙蒙一片,委屈地望着身穿盔甲的男人。 穆捷骁本就对卫芷喜欢得不得了,哪里受得了她这般娇声的请求。 男人将一双粗糙的大掌抚上了少女的嫩乳,遂即听话地解了厚重的盔甲,一根粉嫩的粗硕roubang顷刻间在卫芷面前弹了出来。 roubang已经坚硬无比,离身下的少女只有几寸之遥。 卫芷魂不守舍地伸手去抚摸那根坚硬的rou柱,毫无章法地上下轻轻撸动着。 穆捷骁脸涨得通红,紧握着拳头僵在了原地。 突然之间,卫芷张开樱口,含住了穆捷骁灼热的阳物。 男人的rou柱在卫芷口中还在不停膨胀变粗着,一瞬间就将她小嘴儿塞得满满的。 “唔嗯......嗯......” 卫芷口中不时发出不堪入耳的荒yin叫声,甜丝丝的,悦耳得要命,直听得穆捷骁头皮如过电般发麻。 他下腹很快升起一股奇异的灼热快感,心中却在同乌衍赤暗自较着劲,硬是将那股快要奔涌而出的热意又生生忍了回去。 穆捷骁不似方才那般冲动,只敢浅浅地cao着卫芷的小嘴儿。 纵是这样,他都在遽然间神昏意乱,头晕脑胀,甚至想要...... ——顶得再深一些。 “啊!” 卫芷身子突然一抖,口里松开了些,表情痛苦,双眸紧闭,紧接着咿咿呀呀地叫唤起来。 穆捷骁脑子一瞬间就炸开了,整个人瞠目结舌,惊愕不已。 乌衍赤竟当着他的面将公主殿下从背后插入了!!! 穆捷骁正欲阻拦,卫芷就被身后的男人顶撞得摇晃起来,不由自主地往穆捷骁身下靠近,开始吮吸起他粗硕无比的rou柱来。 少女勾着舌尖轻轻舔舐男人粗大的guitou,复又将整个船头状的阴峰含在口中轻吮。 每一次吸啜都发出动人的啧啧声响,穆捷骁涨得难受,再也忍受不住,托起卫芷的后脑勺疾速往前抽送起来。 此时此刻卫芷的两张嘴儿都被塞得满满当当,身子仿佛被分裂成了两半,一半在虚无缥缈的云端,一半在深不可测的海底。 微风轻拂,将院中银杏树吹得摇曳,树影交织,明媚的午后暖阳在殿内洒下一片斑斑澜斓的光。 乌衍赤在卫芷背后一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她白皙的臀rou拍打得通红,卫芷被cao弄得颠来倒去,一对儿还未完全成熟的滑嫩乳儿在胸脯前颤晃。 她被猛地往前一顶,口中含着的rou柱已经深深抵在了喉咙处。 穆捷骁下腹一热,不慎将精水射了少量到卫芷口中。 “公主殿下,末将有罪......” 穆捷骁赶紧抽出rou柱,坚硬的阳物软下去了些。 他不敢去看卫芷的脸庞,但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浑身血液快速涌动,大脑空白一片,险些呼不上来气。 身前的少女颠晃着白得耀眼的乳rou,唇边挂着些亮晶晶的液体,那液体是什么不言而喻。 只见她伸出红润小舌缓慢地舔了一圈,将唇边精水都吃了进去,跪在床上仰首娇娇道,“芷儿还要......大司马快进来......” 穆捷骁对卫芷的撒娇毫无办法,roubang瞬间变得坚如磐石,疯狂地往她口中抽送着,至极的欢畅一路涌至心头,且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卫芷的xiaoxue早就被乌衍赤cao出了一波波的yin水,紧致的臀rou在男人面前勾出了诱人的两道圆润弧线。 乌衍赤听见卫芷的撒娇喉咙一紧,将她臀瓣掰开了些,揽着她的小腹猛烈地抽插。 “——啊啊啊!” 伴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卫芷不由得松了口,吐出了穆捷骁的性器,媚眼迷离,娇喘吁吁,“嗯......哈啊......快些,再快些......” 乌衍赤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将卫芷玉壶cao出了清亮的蜜液,穆捷骁则是不由分说重新将rou柱塞入卫芷口中抽送起来。 也不知卫芷方才这话是对着谁说的,话音未落身前身后二人都加快了抽弄的速度。 女子上下两张小嘴儿都被填满,只能颠来倒去地被两个男人taonong着,在欲望的海洋中时而被大浪高高卷起,时而又被带着往深海里沉。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至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两个男人皆在无声地死磕着,好似谁坚持的时间更久,谁就比对方更强。 正如那日在围场上非要争个你死我活一般,两人非但没有停下来的势头,反而还带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阵仗。却也都不时发出餍足的沙哑低吟。 但吃苦的却只有卫芷一人而已。 他二人为何今日都这般生猛,以往明明没有这般难受的...... 卫芷昏沉沉地想着,她觉得自己正在做一个光怪陆离的梦,眼前的一切只不过是在荒诞不经的大梦之中罢了。 云山雾罩,渺渺茫茫的斑驳梦境里,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七八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