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苇(h)
断苇(h)
其实疼倒是次要的,更多的是穆捷骁粗糙的食指指腹带给她的难以言喻的麻意。 穆捷骁的食指上近日舔了新伤,多了道浅浅的疤痕,卫芷颦起柳眉,随着穆捷骁凸起的疤痕抚摩过娇嫩的那处,她的花xue中跟着溢出越发黏稠的水液,一发不可收拾,清亮的蜜浆混着药膏染湿了穆捷骁的指头,他揉了揉卫芷微微外露的花核,复将食指入了一截进到花xue中。 “嗯......穆......啊!” 男人将手指探入到卫芷甬道内疯狂捣弄起来,另一只手在花核上重重揉弄十数下,卫芷身子立马变得酥麻无比,整个人发软在男人掌心。 穆捷骁指节上凸起的茧子像是迂回曲折的山路,蜿蜿蜒蜒的道路九转十八弯,每每触碰到娇软的xuerou时便深深地嵌进去,咕泞水声不断被搅出来,卫芷吸裹得越发紧,委委屈屈地啼哭起来。 “穆捷骁,你怎么能这样呢呜呜......说好给本公主上药的......不行了——啊!” 穆捷骁猛地伸出手指,又扣了一大坨药膏进到卫芷湿漉漉的花xue内,细腻的药膏一接触到火热的rou壁,卫芷身子就颤了两颤,缩紧了xuerou,紧紧吃住穆捷骁的手指。 “公主,别吃那么紧,松些。” 穆捷骁像来自认自制力是极强的,可在卫芷面前,一切原则都不再是原则,对公主殿下的所有贪念都化成了肆无忌惮的爱欲。他永远是卫芷最忠诚的将士,只要她一声令下,他必躬冒矢石,毫不犹豫为她披甲冲锋。 此刻卫芷将脚掌抵在穆捷骁guntang的性器上磨蹭,穆捷骁闷哼一声,guitou溢出些前精来,染湿了下腹的衣裳。他立马脱下衣裳,握住卫芷小脚,手指着魔般快速推送抽插着,卫芷花xue水液溅得整张软塌都是,她在穆捷骁身下娇娇喘着气,媚眼如丝地望着男人。 穆捷骁盯着卫芷一双脚细细打量,少女圆润的脚趾发着莹白的光,脚背微微翘起,勾勒出好看的弧度,白皙的脚腕是那样的纤细,让人甚至都不敢用一点力,生怕将它们弄折了,只能用最轻最轻的力气握住。怎么公主浑身上下都这般白?就连脚都完美无瑕。 穆捷骁握住卫芷脚踝,将她一双玉足抵在rou柱上揉弄,导致卫芷白皙的脚背也沾上了些精水,穆捷骁又放下卫芷的脚,挺送摇身,将一整根rou柱入了进去。 “唔......大司马......轻一点啊......不行太粗了......嗯呜......” 穆捷骁粗硕的rou柱在卫芷娇嫩的花xue中进进出出,他揉了揉卫芷凸出来的花核,将rou蒂揉成红肿不堪的模样。 “公主殿下,舒服么?” 穆捷骁头一次问出这句话来。 “舒、舒服......” 卫芷体内的痒意逐渐变得明显起来,xue中的软rou被一一顶过照拂着,她口中慌不择言地喊着让大司马快些,再快些的yin荡话儿,又将手掐入穆捷骁黝黑的胸膛,双腿夹紧他的腰,突然身子一颤,溢出一大波晶莹的水液来。 穆捷骁见卫芷高潮了,仍旧不依不饶地就着方才顶的那一处一个劲儿地猛cao,数个回合后,卫芷就被cao弄得骨软筋酥,身下的水被粗硕的性器堵着出不来,只能迷迷糊糊地喊着捷骁哥哥。 穆捷骁脑子一紧,身心愉悦无比,跪在卫芷身前两手抓住她的纤细脚踝,将她双腿抬得高高的,不停地顶撞卫芷脆嫩的花心深处。 “太深了......不行太深了......捷骁哥哥......别这样芷儿、芷儿那里好难受,再快些好不好......” 卫芷娇娇地说着胡话,穆捷骁就吃她这一套,他手一举,将卫芷一条腿抬得更高了,rou柱便深深地没入到最柔软的花心。 留连时有限,缱绻意难终。 男人的进攻所向披靡,灼热的rou柱与少女的xuerou紧紧结合在一起。卫芷的身子猛然间激烈地颤抖起来,双腿被高高地抬起,粗硕的rou柱每一下都往最深的地方撞去,花xue不断遭受着猛烈的撞击,一波又一波的水液被cao弄了出来。卫芷深深搅住穆捷骁的rou柱,花xue一缩,无止尽的快意从四周蜂拥而至。 她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去,只剩下零零碎碎的婉转啼哭。 卫芷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截断苇,在风的吹拂下摇曳,最终被卷进风中,被高高地裹入云霄,被卷入至极的欢爱殿堂中,直至带被如潮的快感带到目之所及之处最高的山巅,久久停留、喘息。 软塌上的团花锦被湿成一片,卫芷花xue中漫溢出来的水液全被穆捷骁又顶了回去,堵在她xiaoxue里,男人低吼着卫芷的名字疯狂进攻,霎时全部都射在卫芷花心深处。他拔出rou柱,看着yin腻的花水混着他一大股jingye从公主殿下的xiaoxue中缓缓溢了出来。 南瓜杏仁露早已凉透,穆捷骁提了热水进来,卫芷已经体力不支,趴在软塌上睡着了。穆捷骁俯下身亲了亲卫芷,将她抱进了木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