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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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到酒店的第一件事就是好好的洗了一个热水澡,但让你猝不及防的是,他已经被送来了,就在这短短的一个小时里他不仅出现在你的床上,甚至还换了一套装扮。 是的他们竟然将他精心打扮了一番,不得不说作为大龄单身女的你看到自己的床上突然出现一个完全符合自己性癖的男人,真的很难不心动,看他身上的东西你猜这一定是你的好友的授意,毕竟你可是在她惊喜的目光中逃离的那个宴会的。 床上的人穿着一身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西装,稍稍透明的白衬衣紧紧的裹着他壮硕的胸肌,被扣到最后一个孔的腰带死死的勒住他微微凸起的小腹,而嗡嗡作响的玩具声在这一片寂静中格外的明显。他像是一个未拆封的礼物,双手被粉色的缎带紧紧的绑在身后,双腿则是被蓝色的缎带紧紧的缠在一起,躺在床上的他此时就像是一条没有尾鳍的美人鱼。 不得不说你的好友对你很是了解,你的制服控简直深入人心。 他的呻吟声打断了你乱七八糟的思绪,你发现他的嘴被一个中空的钢环撑到了最大,这让他根本无法说话,也做不到吞咽口水。 你试图解开那个钢环,缓解他的痛苦,却发现你根本没有钥匙打开。退而求其次你只好先解放他的双手双腿,你折腾了好久终于用房间里唯一的一把刀——指甲刀,剪开了他身上的缎带,谁知道他们绑他的时候为什么要用死结。 解开束缚后,你发现他的两臂和双腿还是无力的瘫在床上,你以为他们对他的双腿做了些什么,顾不得男女之别,直接上手去扒下了他的裤子,而你再一次愣住了。 你看见了他被紧紧锁住的yinjing,是的,他只穿了裤子,并没有穿内裤。其实你早该想到的,他们怎么会让一个奴隶里最低等的“家具”穿内裤这种东西呢。 你虽然愣了一下,但还是担心占据了上风,开始检查他的双腿。 他的双腿并不纤细但也不像胖的人那样粗壮,它们是匀称的,肌rou的线条让这双腿充满了力量的阳刚的美,但是过于白皙的皮肤又中和了那种力量,显得恰到好处,你暗自欣赏了一会就马上开始查看他的腿上是否有伤,但你反反复复查看了好多遍也没有发现一道伤疤。 你先是做了一下心里建设,然后才抬头看向他那一丝不挂的下体,你认为他的腿根处或许有伤。 但他被锁在狭小的贞cao锁中的粗壮yinjing最先撞入你的眼中,那铁笼在他未勃起的情况下都显得过于狭小,更不要说现在他的yinjing在玩具的刺激下涨大了近一倍,无情的铁笼将他粗壮的yinjing勒成了一段段的,即使你没有那个东西,都觉得很痛。 你下意识的看向他后xue的玩具,但挂在yinnang下的一抹银色引起了你的注意,你轻声说了句抱歉,便轻轻托起他那因不得释放而肿大的yinnang,在他因你的触碰而颤抖的时候,你看到了那个挂在卡住yinnang的钢环下的钥匙。钥匙一共四把,一个是口枷的,一个是贞cao锁的,一个是yinnang的,还有一个是脖子上的项圈的。 你先是打开了他的口枷,然后解开了项圈,最后再一次托起他硕大的yinnang打开了yinnang上的环,最后是最麻烦的贞cao锁。 他的yinjing因为勃起即使打开了锁也没办法摘下贞cao锁,你只好想办法让他的yinjing软下去,你先去打了个电话,让酒店送些冰块到你的房间,然后分开了他的腿,试图取出他后xue的玩具。但是你发现除了表面上的肛塞,他的后xue里还被塞进了不少跳蛋,而且是无线的,你根本没法帮他取出,只能由他自己排出,你突然想起,你的朋友曾经和你说过这种玩法叫下蛋,你不禁为你朋友的恶趣味感到无奈。现在看来你的确没办法帮他取出,但是看他现在这四肢无力的样子,你想起自己最初是要检查他的四肢的,理智回笼的你意识到,他大概是被注射了肌rou松弛剂,你不由得觉得自己之前那个样子蠢极了,但是好在没人注意。 就在你苦恼于该如何帮他排除跳蛋的时候,酒店的服务人员送来了你要的冰块。 你拿着冰块正犹豫着,到底是直接放上去,还是拿个布裹一下再冰敷时,他的虚弱而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求您,不要解开贞cao锁,贱奴已经数月没有射精,贱奴怕控制不住sao几把,会污了您的床单,小姐求您。” 他的哀求让你愣住了,你不敢相信那是从他嘴里吐出的话语,而你的沉默却让他以为自己无理的要求惹怒了这个温柔的给自己松绑的小姐。 “贱奴错了,贱奴不该要求小姐,小姐想怎么玩弄奴隶都可以,求小姐不要告诉奴的主人,求小姐饶恕贱奴。” 你依旧没有回应他,因为你着实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但是你的沉默,让他愈发不安,他能感受的到你是一个温柔的人,但现在他认为自己让你失望了。 “祁阳,我是应星河,额,就是那个高中的时候跟你很不对付的同桌。” 你看到了他愈发绝望的神色,还有黯淡无光的眼眸。你也顾不得尴尬了,你向他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但让你感到意外的是,他在愣了一下后像是想到了些什么,脸上的神色更加绝望了。 你只好连忙安慰他,“你别担心,我没想对你怎样的,我就是想帮帮你,当初说是不对付,但我还是把你当朋友的,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可以保证,你现在是安全的,自由的。” 他楞楞的看着你,你被他看的有些手足无措,但很快他就颤抖着蜷缩在了床上,细微的抽噎声传入你的耳中,你在心底轻叹一声,没有去打扰这个连哭都很压抑的男人,只是轻轻的给他擦拭那串串泪珠。 等到祁阳收拾好情绪后,他别扭的将头撇向一边,像是不想看到你一样,但泛红的耳垂却暴露了他真实的情绪。 他似是才刚想起自己还带着一身的“装备”一样,在你面前变得局促了起来。 “祁阳,你现在能自己拿掉身上的这些东西吗?还是说需要我帮你?” 他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缓缓地点了点头。全程没看你一眼,但变得越来越红的耳垂昭示着他的羞涩。 你现在也没有那个心情去欣赏面前的美色,只一心想要把那些折磨着他的小玩具全部取下。 好在他的yinjing已经在他哭的时候软了下去,你拿着钥匙解开锁后,顺利的将贞cao锁的笼子从他的yinjing上取了下来,但是让你没想到的是,这个贞cao锁,锁住的不仅仅是他的欲望,还有他小腹中满溢的液体。 他的yinjing像是被玩坏了一样滴漏着尿液,而他等到尿液流到了腿边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床上失禁了。 看到他因为自己失禁面色惨白的你像是突然找回了名为愤怒的情绪一般,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 但是很显然,他再一次误会了你的情绪。 “对不起,对不起,贱奴不是故意的,贱奴知错了,求主人饶恕贱奴,贱奴下次再也不敢了,贱奴一定管好自己的saojiba,不要,求您不要把贱奴送回去,求您。” 他绝望的话语深深的刺进了你的心,你不知道他口中所谓“送回去”,究竟是要送到哪里,但左不过就是那些将人变成奴隶的地方。 “祁阳,祁阳,你听我说,我马上就去联系宴会的主办商,从他们手里将你要回来,不论如何我一定会帮你的,所以别怕,有我在呢,我们先把剩下的东西弄出来然后好好洗个热水澡,好好的睡一觉,会好起来的,我会陪着你的,不论发生什么,不论你的身体变成了什么样子,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你一边擦拭着他的眼泪一边安抚着他,他渐渐地安静了下来,但你知道他现在的状态依然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