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龟甲贞宗【主人最好了呀呀呀呀呀】【剧情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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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森原老先生,的确是不称职的、卑劣的、蠕虫一般肮脏并且令人恶心的家伙。”龟甲贞宗微微蹙眉,大义凛然、义正言辞,一副完美贯彻下属身份的姿态:“但是,他好歹也是我的前主,我怎么会想要谋杀我的前主呢?” 他勾起唇角,彬彬有礼地说:“那样的渣滓,赐予他死亡,让他的灵魂得以在地狱中得到解脱,实在是玷污了灵魂长眠之所。” 金发付丧神虚着眼睛瞥他,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地总结道:“生不如死是吗?” 山姥切殿在某些方面真是跟主人一模一样啊。 “是‘侍奉神明’呀。”龟甲推了推眼镜,身上不见丝毫杀气,笑容清浅文雅得让人如沐春风,“啊呀,这样说似乎太自大了,那就换成‘为他完全不会存在的下辈子积攒福气’好了。” 山姥切国广站在阴影里,宽大的兜帽藏起他碧青色的眼眸。 他默不作声地看了同僚一会儿,淡淡地评价道:“胜券在握啊。” 龟甲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摸了摸口袋,隔着衣料,一支拇指长的方管依然棱角分明。 他微笑起来。 一只狐之助窜进来,探头探脑:“山姥切大人、龟甲大人,A13街道上有十六位女性审神者聚众斗殴。” 龟甲侧身回头,腰间别着的刀鞘随之一晃。黝黑油亮的刀鞘上,白色六边形紧紧嵌合。 “交给你了。”山姥切在他身后轻声说。 打刀同僚轻笑着,黑皮手套稳稳地搭上了刀柄,崭新的刀镡灿如艳阳。 虽然是玛尔下的命令,但龟甲的本体零件其实是鹤丸国永给他一件件拿回来的。 “跑腿的事情总是我在干呢。”那位黑发红眸的鹤丸国永温和地说着,似笑非笑的眼神让龟甲记忆犹新。 总感觉那家伙在时刻等待能宰了他的时机呢,等到了就一秒首落什么的。 建立契约的一瞬间,顺着契约涌来的灵力彻底驱散了身体里残留的阴冷气息,曾经强行给他续命的、从无数幼童的生命中榨取来的力量顷刻间烟消云散。浩如烟海的灵力化为他的血rou,他的筋骨,给他新的力量,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一直隐隐压在心头的巨兽终于溃败—— 久违的轻松感,舒服得付丧神喟叹出声。 他恍惚间看到了乍现的银光。 记忆的最后一块碎片终于嵌合了。 那天是一如既往的噩梦,浑浑噩噩间,不知道是谁闯了进来,耳边全都是惨叫声。禁锢他的术式突然被切断,于是他成功逃走了。 乌云翻滚,铺天盖地的检非违使伴随着雷光降临。他浑浑噩噩地靠着本能躲藏,无路可去,无处可逃。艰难逃脱的付丧神,毫无练度,被战场上凶残的朔行军打得伤痕累累、濒临死亡。 躲在死人堆里,求生的本能让他苟延残喘。然而再微小的呼吸,也躲不过检非违使的耳朵—— 漆黑的死神举起了镰刀。 然后—— 缠绕黑气的刀尖在他收缩的瞳孔中放大。 然后—— 然后—— 然后,银光乍现。 飞溅在脸侧的血液特别真。擦破皮肤的风异常冷。 在轰然倒塌的死尸身后,消散的黑气被残风卷过,高高垒砌的残破战壕之上,有人轻巧地翻转手腕。 那个在天幕之下看似渺小的人影,慢条斯理地竖起太刀。 一泓刀光撕裂天际。 ……啊。 那样盛大的场景。 ——多么壮丽而辉煌的灵光啊。 付丧神深深地伏在审神者身前,额头点地,久久不起,身体逐渐颤抖,混杂着呜咽的喘气声被死死压抑在喉咙里,还有些小小的笑声:“嗯、嗯呀……呵呵呵呵……” “龟甲?” “是的!主公大人!!”龟甲猛地抬起头,眼尾一片潮红,眼神湿漉漉的,露出了向往而痴迷的笑容:“怎么了吗?” “你还好吗?” 龟甲弓着腰,腰肢和臀部扭动了一会儿,才夹紧腿坐直,拍拍脸,收敛起过于热情的表情,转而露出了有些矜持的笑容,只是尾音还带着颤意:“是的,我很好,应该说,从来……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啊~不小心、对主人露出了糟糕的眼神呢…… 青年白净的脸越来越红。 直到这时,龟甲才明白审神者对付丧神的影响究竟有多大。 游走于体内的灵力不仅是付丧神力量的源泉,也在时刻影响着他们的思维。 被玛尔的灵力充满后,龟甲再看看依然面色冷漠的审神者,三分钟前还不敢奢求的想法统统冒了出来。 有种理所当然的‘想做就做’日天日地天下无敌的自信呢QVQ! 还有种‘主人绝对不会嫌弃我’的自豪呢=v=!! 主、公、大、人。 他在心里慢慢咀嚼这几个音节,反反复复,细细品味这个称呼的起承转合间满溢出来的甜蜜。 可以名正言顺地赖在主人身边、被……被这么才华横溢的主人调教了呢。 好棒w。 龟甲膝行几步,自然而然地趴到玛尔腿上,扬起脑袋,用软乎乎的短发蹭他。被审神者摸摸头之后,付丧神得寸进尺地抱紧了自家主人的腰:“主公大人,您喜欢什么颜色呢?” “没什么特别的偏好。”审神者说,“黑色白色金色吧。” 黑鹤白鹤山姥切吗?? 龟甲眼神不善,有点失落:“哎、不喜欢粉色吗?” 玛尔没反应过来,实事求是地说:“因为我的毛色和眸色是这个。” 龟甲义正言辞:“舌头是粉色的呀!” 审神者警觉道:“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呀。”龟甲依恋地抱紧他。 龟甲贞宗是一把没了爱就会死的刀。 他很愿意和自己的主人磨合,也很愿意为了主人的意愿改变自己,但是没有爱就不行。主人不爱他的话,他也不会回报自己的爱。 他觉得让他一个人活下去是不可能的……纯粹地、为自己而活,对他来说太难了,更别替‘为别人负责’这样沉重的事情。 他是刀,没有梦想,没有目标,主人的心愿就是他的心愿,主人的信念就是他的信念,他为了效忠而生,也将为了效忠而活。 所以,才觉得审神者真了不起。 不仅能把自己活成那么耀眼的样子,还不嫌弃他、不讨厌他,给他前进的方向,承担起他的责任,背负起他生命的重量,让他只需要一心一意地享受被需要被使用被支配的快乐,什么都不要想,只要主人不抛弃他,他就不会迷茫。有勇气有胆量背负别人的命运,并且引领追随者走向璀璨未来的人……实在是、太了不起了。 “我果然……”龟甲舔舔唇,唇珠抿出些许份儿,水淋淋的唇瓣摩挲着,一点舌尖难耐地在唇缝间若隐若现。仿佛含着绮丽梦境化成的珍宝,每一个音节都甜腻得溢出餮足的芬芳。他幸福地、虔诚地呢喃道:“……最喜欢主公大人了。” 玛尔给龟甲下达的第一个命令是,调教好森原老先生。 森原老先生在普通人眼里早已因为绝症去世了,森原家族被他的长子继承。只有那些有门路的人才知道,这位老先生不仅没死,还反而在圈子里更加活跃。 审神者评价道:“势力不错,只是人不听话。” 只要让他听话,龟甲干什么都行。 青年假惺惺地理理手套,装模作样地说:“那太粗暴不太好呢。” 要温柔一点才行。 龟甲笑吟吟地亲了亲随身携带的黑色方管。 主人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