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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袅婷一晚上没睡觉,辗转反侧成为了这一夜的常态。 每当她闭上眼睛,那夺人眼目的画面就会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即便她强令自己不去想,可陡然间耳廓边产生的幻响还是在提醒着她,她最爱的爸爸,在想着她自慰。 他那双宽大纤长的手紧握住尺寸可怖的yinjing,不断来回上下提拉,下体潜伏沉甸甸的yinnang随着他猛烈的动作,来回摆荡着。他衣不遮体,浴袍被他忘情地踩在脚底,高大的身形一览无余,强劲健壮的身姿如同精美雕刻的雕像,身体曲线刚硬,腹部和胸膛的肌rou形成纵深的沟壑,淌着湍急的流水。 她看见他仰起头,喉结不断滚动,胸腔还时不时爆发出肆意的低哼。手的速度在加快,紫红的rou龙在他掌心跳动,粗长的rou身亦在他指间穿梭,几乎快到显出了残影,腰臀的肌rou伴着那顶撞的动作时隐时现。 最终,他低喝一声,手中的性器兴奋地抖动着,射出了一股股浓烈又粘稠的白液。 纯白的瓷砖上沾染着水汽,伴着他的jingye向下滑落,似一道无形的裂痕。 沈袅婷用被子蒙起头,捂着耳朵,眉头紧皱着,可越不愿去想心跳却越快,还伴着下体一股异样的潮湿。 好痒,下面好痒。 又热又痒。 沈袅婷觉得自己病了。 窗外的月光逐渐退去,浅薄的帘布随风而起,她睁着充斥了红血丝的眼睛,望到了第一缕柔和的阳光。 新的一天,她还是沈袅婷,但她好像不是以前的那个沈袅婷了。 她终于明白,父亲怪异的原因所在。 她也再不怀疑他会喜欢方晴姝,因为他喜欢的一直都是自己。 他近些天的心不在焉,他昨晚遮住她的眼睛求她别看,原来都是因为她。 原来那个时候他正在对她勃起。 父亲喜欢女儿…… 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沈袅婷抬手遮住酸涩的眼睛,喉头重有千斤,胸腔也闷得像被千万只重石挤压一般痛。 好想哭。 这是她从没有想过的结果,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大脑无力思考很多。 沈星耀喜欢她?他们可是血缘至亲啊…… 恶心吗? 沈袅婷捂起耳朵,不想听那来自内心的追问。 她回答不出来,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他是她的爸爸,她爱他……也会一直爱他。 她的爱分明…… 她对他分明只是单纯的……父女之爱。 是父女…之爱…吗? 一瞬间,沈袅婷瞳孔骤然紧缩,记忆的碎片如同湍急的流水一样冲刷进入她的脑中。 一幕幕地,她回忆起自己总喜欢紧紧贴着他,总想要亲亲他,甚至想要和他一起睡觉。她讨厌他身边的所有女人,想要他的眼睛里只有自己,她还会……想着他湿。 不,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沈袅婷从床上猛地坐起身,惊恐的泪水滑落,嘴唇止不住地颤抖着。 她摇着头,不断碎念着“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喜欢他,我没有……” 可你又将他的喜欢置于何地呢? 脑海中倏然再次响起一道质问,她惶恐无措地抬起头,晶莹剔透的泪水一瞬便又占据了她的双目。 —— 沈袅婷出房间的时候,沈星耀早已准备好了早餐。 “婷婷,洗漱了吃饭。” 熟悉的声音传来,她恍惚间看他神色如常地坐在餐桌上,手里折叠起一张报纸在阅览。 沈袅婷拖着沉重又疲惫的身子闷声点点头,目光闪烁。 她并不知道他昨晚后来怎样了,因为早在那之前她就仓惶地逃离了那处。 她故意绕道走得离他的位置远了些,过程中始终不敢看向他,明明卫生间距离不远,可她却如芒刺背,始终觉得他在看着自己,每一步路都走得极其艰难。 卫生间内,沈袅婷视线来回在室内逡巡着,大概在两米外,花洒下……脑中再次回忆那个画面。 她连忙闭上眼睛摇摇头,带着些许哭腔安慰自己道:“不…不不,不去想,没事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看向镜中的自己,黑长的直发乱糟糟地披散着,双眼红肿浮胀,脸蛋也毫无血色。 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揉了揉眼睛,将水龙头打开,弯腰捧了一把水浇在脸上,冰凉的水刺激着她惺忪无力的神经,她站直身子,抹掉眼角混杂了水滴的泪珠,强迫自己挤出了一个笑容。 随意洗漱过后,她缓缓走到了餐桌,她没有扎丸子头,长而黑亮的发丝就那么散在她的肩头。 “早安。” 她拉凳坐下,抬眸望向沈星耀。 “嗯…早安。” 沈星耀拿着报纸,望下她的眼神有一瞬的飘忽迷离,很快,他又低下了头。 沈袅婷左手无意识地在桌底抠起了校服的扣链,目光投向远处窗外的树木,右手端起装着牛奶的玻璃杯。 空气中弥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黏黏的,湿湿的,一点也不畅快。沈袅婷感觉氧气好像被冻住了,即便是深呼吸,喉头胸间依旧堵得慌,脑门的血管也不断砰砰直跳。 “怎么了?” 沈星耀放下手中的报纸,露出了大半张被遮挡的脸,他声线低沉却又柔和,分明同以往一般无二,可沈袅婷却被他突然的开口吓得一抖。 “没…没怎么。” 她假笑,目光跳跃到他身上又被烫得四处逃窜。 她打着哈哈又说了句没事,端起杯子要喝奶,却突然注意到了他手中报纸的异样。 他竟然拿反了。 瞳孔一瞬放大,淌入喉间的牛奶恰被呛进了气管里,不多时,她便咳嗽得面红耳赤。 “没事吧?”沈星耀突然紧张,放下手中的报纸,连忙赶到她身边,宽厚的手掌贴在了她的背脊上。 她抖了一下,咳得更凶了。 “咳咳——我…我……” 她强迫自己撑起身,顺着胸口,向他摇头,表示没事。 可沈星耀却一点不理会她的意思,焦急地弯腰凑在她面前,拍着她的背,让她深呼吸。 可他现在的触碰,对于她来说尤为致命,但她也无可奈何。 一分钟后,她渐渐平息了下来,脸色依旧红彤彤的,唇角全是溢漏的奶渍。 “爸爸,我…我没事的。” 她摆摆手,朝他笑,却见他盯着自己的深情颇为恍惚,他目光如炬地似在注视着她的某处。 视线像烫人的火焰,她追寻而去,下意识抬手抚上了唇角的那片白。 定睛一看,是白色的。 像某种遗留的液体,沾染在她的唇周。 心脏重重一跳,沈袅婷转头看向一边,扯了一张纸将嘴巴擦拭了干净。 沈星耀恍然回过神来,朝后退了几步,“对…对不起。” 一声对不起,明明毫无厘头,却在他们二人之间撩起了一道波动涟漪。 今早的气氛极为尴尬,他们都感受到了。 沈星耀从起床开始,心头就有着不详的预感,闷闷的,如以往不同,这次闷得他心烦。 空气潮湿得像要融化掉他,他躺在床上,大脑短暂空白了片刻。 随后,沈袅婷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她在吞吐他巨大rou龙的小巧的嘴粉嫩无比,她泪水肆溢的眼睛水灵地看向他,满口接着属于他的jingye,乖乖吞下。 后来,她向他张开腿,娇嫩艳丽的花xue淌着源源不断的春液,那处含苞待放,xue口不断张翕,她柔媚地搂着他的肩,凑到他耳边求他cao她。 巨大的性器捣进了窄小细长的甬道,他大力抽插着,看着她在身下哭到晕厥,也无法停歇,只想要一直cao她的小逼,把它cao得坏掉。 jiba撞进去,又抽出来,他抬起她的一只腿,将那花xue拉扯到变形,又迅猛地顶进她的zigong,二人的性器无缝衔接,囊袋啪啪击打着她的会阴,yin液肆落,滴滴答答,打湿了整个地板。 他眼见她历经无数高潮,最终也迎来了属于自己的极乐。jingye全数被射进她的体中,一股又一股,烫得她一直哭,一直求饶。 他觉得不够,不许她漏出半分jingye,将她翻转身去,又从背后猛地插入,白色的液体挤压而出,在他高速的冲击下,溢流不断,渐渐转为白沫,为他们的性爱孕育养分。 她不停娇吟着叫他爸爸,嗓音都叫到嘶哑了,两个秀丽的乳儿给顶撞得乱晃着,背部弯曲成一条美丽的弧线,他端着她白里透红的屁股,大力冲撞。 她反手拉着他粗壮的手臂,求他亲亲。 肆意地揉着她的胸乳,指尖在她挺直的红粒上打着圈。他与她色情地接吻,她的嘴巴是那样的小,似樱桃一般,红润又可口,他贪婪地吮吸着唇瓣,舌头以攻城拔寨般的架势横扫她的口中软rou,二人混合的津液自唇角流落,婷婷喉头传出娇喘,要他慢些。 慢不了,慢不了…… 饥饿的jiba就像在她湿热的小逼里疯狂捣弄,cao到她哭,cao到她看见自己就忍不住发情,满心满眼都是他,双腿永远为他一人敞开。 父女又如何,他只要她,只想和她做个不停,想把jiba永远插在她的身体里。 …… 沈星耀自床上坐起身,忍着下体的再次崛起,猩红着双眼便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真是该死的畜生,还敢做这种恶心的梦!” 一整个夜晚,他都是迷迷糊糊的,他一点也回忆不起自己是如何回到的房间,又是如何睡着的,他仅能回忆起的是梦中他对她的侵犯。 他是越来越魔怔了,他恨不得就这样将自己剥皮抽筋。 – 沈星耀站在她身边,思绪不断,他看出了她的异常,却没有开口询问。 他有些害怕,害怕自己昨晚魔怔的时候是不是做过什么,吓到她了。 可他一点也回忆不起。 她会不会知道了什么?又或者说…… 想到这里,沈星耀突然睁大眼睛,一个恐惧无比的念头闯入。 又或者说他真的对她做了什么畜生不如的事? ———— 够不够粗,够不够长——3000 呐 我可真是一不更就几个月不更哈,一更就是连着两天能四更……好吧,我的错。 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