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剧情+rou/敏感度调节/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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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三天时间眨眼而过,叶知秋在说完那句妻主之后就又昏了过去,礼安当时心头一跳,还以为他初见就看出她是个女子,后来想想可能只是他迷糊呓语。 冬猎已然结束,依咔冶铂没再问过她的事,倒是二王子伊达在篝火晚会上天花乱坠的夸赞她箭术了得,礼安假笑着应付他,四王子原缇安就坐在那笑眯眯晃着酒杯看戏。 待她回到王府内时叶知秋状态已经好了很多了,至少不会反复发热呕血块了,礼安估计他要不了多少天就能清醒了。 捡回叶知秋的第九天,他醒了。掩去眸中复杂神色,下人问他怎么了,他开口就问妻主在哪。 刚练完骑射回府的礼安心里一个咯噔,幸好下人没有人听得懂汉文,挥手让所有下人都出去后,屋内余二人两两相望。 “妻主。”叶知秋声音沉稳,缠满绷带的手臂撑着床,却是微微颤抖着。 礼安只知道他会失忆,倒是不知道这还具备自动脑补身份的功能,一时觉得有些新鲜。 “你为什么叫我妻主?”礼安先前与人交流时都说的梵文,那一次朦胧清醒过来时,叶知秋还以为她听不懂他的话,现在听她开口就是很标准的汉文,内心小小的舒了一口气。 她弯下腰,手拨开纱幔,纱幔上的宝石相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那双碧蓝色的眼睛就那么闯进叶知秋的视线里,他清咳了一声,古铜色的肌肤染了些不明显的红。 “没有为什么,只是看见你就觉得你是,然后就喊出来了,我不认识刚才的那些人,不想同他们说什么。” 礼安了然的点点头,嗯,看来还只给她一个人脑补了身份。 “妻主,我好像忘了些什么,我好像只记得您,但我却连妻主名字都不知晓。”叶知秋眼中流露出一丝茫然,记忆的丢失导致他现在心里有些不安,本能的朝亲近之人靠近。 礼安寻了个杯子,倒了少许的温水给他,“少喝些,你刚醒,喉咙都还是干哑的。” 等他接下杯子慢慢开始喝之后礼安才继续说。 “你可知你姓甚名谁?” “不知...” 也就是说他记忆全无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信任她一人,这散忆水功能还挺强大啊,本来她还以为就只会让叶知秋丢失一小部分记忆而已。 她心中逐渐生出一计,“你姓叶名源,是我从花街买来的男妓,误打误撞才知晓我是女人,对外我只以男人身份示众,你得我眼缘才留你一命,还让你名正言顺的以贴身侍卫的名义留在我身边,白天你是叶侍卫,晚上,你是我的...身下人。” 叶知秋恍惚的点了点头,仿佛在消化这一大段话。 “我是乌兰国世子昙迦格木,你也可以叫我的汉名,礼安,我很喜欢中原,只可惜王不怎么喜欢与汉人交流。” 叶知秋很自然的接受了自己以前的身份是个男妓现在变成了护卫这件事,礼安每天都会来和他聊聊天,刀伤治愈的很快,恐怖的恢复能力。 “殿下,我觉得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礼安看他跃跃欲试的眼神,也是,一个习武之人躺在床上半月,肯定无聊死了。 “虽然刀伤已愈,但毒性未消,还是要注意着些。” 带着凉意的风从窗户钻进来,礼安走到窗边往外看了一眼,夜色已深,屋外还有些蟋蟀的声音。把窗户关紧后身后传来衣服摩擦的声音。 叶知秋脱下了里衣,全身只剩下一件亵裤,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古铜色的皮肤上刀伤、箭眼,数不胜数,双臂有些拘谨的撑在腿上,鼓起的胸肌被夹在双臂间,rutou在衣袖旁若隐若现。 “我伤已好,天色已黑了,妻主...” 礼安在心里偷笑,yes,身份设定起效了!她本意是想把叶将军捡回去治伤培养一下感情,好让他以后带军破城的时候别给先给她弄死就成,不过现在这样...白捡个老婆她也乐意。 【三儿,给我买个灵敏度调节功能,精准到上下各个器官的那种。】 【灵敏度调节功能已加入空间,积分-5。】 呸,jian商。嘴上骂骂可恶的资本家,在识海空间中把叶知秋rutou和口腔的敏感度直接调到了80%。 礼安轻笑一声,“你...想说什么?” 叶知秋声音逐渐变小,耳垂和脖子也泛着红。一时之间也没感觉到身体上的变化。 “妻主...你每日与我说话,看我伤恢复的怎样,但妻主已经半月没碰过我了,是我,不讨妻主喜欢了吗?” 礼安走到窗边坐下,手摩挲着他左眼面中的那颗痣,“怎么会,我今日不是留下来了?阿源莫要忧心。” 叶知秋小心翼翼的靠上前,鼻尖抵住她的脸,二人的唇礼安偏个头就能亲到,呼吸打在她的颈肩,有些痒。 她本来是怕他的伤口没恢复好,所以身上用来包扎的细布都未让人解下,然而在此刻,从人鱼线一直往上,细布从胸膛间缠至后背,倒是让此刻的气氛更加暧昧。 礼安食指伸进他的口腔,拇指在外捏了捏他的脸颊,冷硬瘦削的脸捏着手感不是很好,索性食指中指压着他的舌头,在口腔里到处捏捏按按。 刚开始叶知秋什么感觉也没有,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走动,空腔里的津液逐渐变多,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溢出,随着指尖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从津液开始变多时,叶知秋就已经感觉自己不太对劲了,明明妻主什么也没做,仅仅只是将手指放进他的嘴间,但他的身下竟然无耻的有反应了。 “哈啊、妻,咳、妻主,等等...” 【效果不错,不骂你jian商了。】 003冷笑一声,【呵,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礼安另一只手摸上他右胸的乳尖,红色的一小点,指尖刚捏住,叶知秋就被激的一颤。 “唔,妻主,” 礼安将手指抽出来,沾着水光的手按住他的唇。 “嘘——叫我的名字。” “礼安...!” 声音陡然一个变调,触手从礼安的袖间滑出,猛的吸住那挺立的乳尖。 粘液打湿乳晕,他不成调的喘息声,断断续续的响起。他眼中流露出疑惑,“礼安,这是......” 礼安面不改色的撒谎,“怎么了,阿源,我们不是一直如此吗?” 亵裤已经胀起一个明显的弧度,胸前rutou被吸力拉到红肿,他张开的嘴也被一根不算很粗的触手堵住,在他的口中进进出出,不至于让他感到难受的同时又能让他产生快感。 礼安解开了他亵裤的带子,yinjing上跳动的青筋rou眼可见,前端冒出的水打湿了小半亵裤,手放上去就能感受到黏滑。她缓缓的开始撸动柱身,食指弯成一个小圈摩擦过圆润的guitou,指甲轻轻刮着铃口。 本就被口腔和rutou的快感刺激到的叶知秋,在礼安手碰上yinjing时卵蛋就开始缩动。 “唔!” 一切喘息声都被触手堵在喉间,只有闷哼和颤抖的腰身能体现出身下人的快感。 不出一刻钟,叶知秋就颤抖着手轻覆盖在礼安放在他身下的手掌上,红着眼尾落下一滴泪,射了出来。白浊的jingye溅射在礼安的手上,小腹处的衣物也沾上了些。 “咳、哈啊,哈...” 堵在叶知秋嘴中的触手在他射精时就退了出来,泛着水光的触手混合着粘液,分不清是津液还是粘液的透明液体顺着触手尖尖往下滑落。 礼安看着他仿佛魂都没了的样子,轻挑过他的下巴,低头闭眼轻吻了一下,如蜻蜓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