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急了会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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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杭州给追命师兄找酒回来,赶着汴京城门关闭的最后一刻进城。城里灯火通明,你摆脱一路的疲惫,骑着马穿街而过,计划赶紧把追命师兄的酒扔进厨房,好出来体会这新年气象。 临近春节,汴京换了一套新气象,大家都准备趁着此时大赚一笔。宝津楼正缺人手,你被赵老板拉着套上外卖箱,“我们实在缺人手,少侠!我给你三倍工资,你快帮我送去甜水巷....” 你看赵老板实在可怜,又被他开出的工资打动,在这个年节背起了外卖箱子,运起轻功就往甜水巷跑。与以往不同的是,甜水巷的姑娘们都不在,外卖还是梁掌柜点的。没有jiejie给你糖了,你摸摸空荡荡的口袋,一问梁掌柜才知道,原来是春节将近,甜水巷开发了新业务,客人可以预定jiejie们上门,凡是出门的姑娘,梁掌柜都只抽成两分,其他全给姑娘们当奖金。 你正感叹梁掌柜这次真是下了血本和对面抢生意了,又听梁掌柜说起预定姑娘们的最低价钱,最起码一锭金子,你把惋惜收起来,感叹梁掌柜真是jian商。 梁掌柜明显赚了不少,给你塞了一口袋的糖,当你还是小孩子呢。你把糖果装起来,看见梁掌柜在后面算账,嘴里念念叨叨的都是汴京哪家预定了几个姑娘。你本来打算回去继续送外卖,但梁掌柜久在汴京,对着账本念叨,谁家的公子明明婚配了,竟然还叫两个姑娘去,这是在是刺激,你背着外卖箱子,绕到梁掌柜身后听着八卦。 梁掌柜和你有些交情,也没把你当外人,翻着账本,说着这些达官显贵的秘密。你眼尖,在梁掌柜翻账本时一眼扫到了方承意的名字。 “这...这....” “啊,方小侯爷啊,他可真大手笔,花了二十锭金子呢。”梁掌柜这赚大发了,谈起方承意满是笑脸,“比上次和你一起的那个什么顾大侠大方多了。” 你没接话,这天杀的方承意,竟然趁你不在找女人,你分明和方承意..... “他花这么多钱干嘛?”你咬牙切齿地问。 梁掌柜没听出你语气的不同,回答道,“找姑娘呗。” “你说说,这方小侯爷也二十出头了,侯府里也没个打理的,每年还得来我这找姑娘。这二十锭金子都够给姑娘赎身的了,他偏不,年节过完就给人送回来。这要是给我这儿的姑娘赎身,哪个不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说不定他不喜欢姑娘。”你瓮声瓮气地说道。 梁掌柜没听明白你这话,还以为你说她的姑娘不好,细说着她手底下的姑娘要娇嫩的有娇嫩的,要会管家的也有会管家的,最后越看你越烦,干脆把你赶出去了,“去去去,你这毛还没长齐的臭小子懂什么。” 你怎么不懂,你懂得多着呢。 你御起轻功往明昭侯府跑。此时城里正在燃放烟花爆竹,汴京房子的瓦被你踩得啪啪响也没人听见。飞过神侯府,神侯府里没人,月牙儿和师兄都在外办案没回来,六扇门得格外小心,大过年的别被抓了。你啪地一声落在侯府屋顶,这轻功看起来得有一头猪重,聋子都要听见了,更别说宋尧。 你飞到方承意卧室屋顶,见里面烛火未灭,总觉得听见些莺莺燕燕的声音。这就是捉jian在床,你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你正在纠结要不要进去,听见声音的宋尧却从隔壁出来堵在门口,他也不说话,阻拦的意思却明显。你心里还有的那么点幻想彻底被击垮,小侯爷就是小侯爷,你一生气,把外卖箱子卸下来扔在方承意卧室屋顶,跳下屋顶就要往屋里走。 宋尧当然不让你进去,你功力不如宋尧深厚,干脆大叫方承意名字。两三声后也没人理你,你更是生气,一连说了三声好,扔下一句“你以后找个棒子得了”,转身离去。 去你的,方承意。你和他的关系是本烂账,用丐帮同门的话说,那就是做过,很熟,不止炮友。和你保持这种关系的人不止他一个,但是你总能照顾好一个情人,除了方承意。他不需要你照顾,要身份有身份,要物质有物质,而你穷得令他发笑。 你在金明池旁生闷气,觉得自己被玩弄了感情。甜水巷的jiejie们总是有这样的感情问题,没想到你也会碰见。你还劝他们碰见渣男要看开一些,现在你是知道为什么她们犹犹豫豫了。 你把石子扔进金明池的莲叶圈子里,脑海里都是上次和方承意喝酒,酒后乱性的场景。他根本不是喜欢你,他只是图个新鲜,你越想越气,放个冰把金明池的鱼冻住了。 要不去连云寨散散心,戚大哥肯定不会把你关在门外。你正想着,肩头被拍了一下,你回过头就喊,“什么捕快来得这么快!” 你看清来人,不是捕快,是赵宝津。你的脑子飞速转着,完了,你把外卖箱子落在侯府屋顶了。 都怪方承意! 你一抬腿,就要去取宝箱。赵老板不让你走,说那外卖是给蔡府送的,你耽误他大事了。你想和老板谈谈赔偿的事,老板说蔡府的人情不是钱能赔的,非要把你扣下,等蔡府来人问罪好把你推出去负责,顺路,赵老板强调,顺路把其他的外卖钱赔了。 你摸遍全身,找出几个铜板,还是月牙儿走之前给你发的零花钱,买完年货剩下的。这肯定不够,宝津楼价格一向特高。况且,赵老板也不想要你的钱,临近新年,他缺人手,要你给你打工两个月赔钱。 你并不愿意,但六扇门的捕头就在附近,你只能应下来。 都怪方承意! 要不是他,你才不会把外卖箱子落他家屋顶。你一边洗盘子一边骂他,决定打完工就去连云寨找戚大哥,没个两三个月绝对不回汴京。 方承意在你洗了三天盘子之后终于找过来了。小侯爷一进门就找赵老板要人,你被从后厨拎到前面。方承意似乎和赵宝津谈成了什么,看见你的工装,眉毛一挑,是他惯有的嘲讽模样。你不用想也知道他和赵宝津说了什么,他肯定给你摆平了蔡府的事,还帮你付了赎身钱,你都看见赵宝津收钱了。 “我可以打工还你钱。”你眼疾手快,就去抢钱,“我不跟他走,你这是拐卖!” 赵宝津在收钱上展现出了一流高手的功力,你一手下去,竟然没抢到,再要伸手。那熟悉的黑金扇子一开,挡在你的手前。 “什么毛贼,敢在本侯面前抢钱。”方承意拦着你,调笑道。 他眉眼真好看,调笑时微弯,你不喜欢他平时刻薄的样子,这时看起来顺眼了很多。但你心里还窝着火,又觉得他此刻讨厌,一挥手,把他那破扇子打开。 “侯爷要赎身,去甜水巷多好发挥啊。”你呛声道。 方承意的眼睛眨了眨,摇着扇子遮住口鼻,好像被什么味道熏到了,“赵老板,你们后厨的醋坛子翻了。” 你听出来方承意在阴阳你,更不想理他,直接从地上蹦起来,“我去后厨看看!” 你没跑出两步,后颈领子便被抓住。他一用力就把你拽了回去,他衣服上的熏香味溜进你的鼻子,你抬起手,把手上残留的饭菜味蹭到他的衣服上。 方承意拎着你,叫了一声宋尧。你回头一看,宋尧正抱着你的外卖箱子。 “我的箱子!”你喊了一声,就要上手拿。方承意又把你拉回来,这明显就是要交换,你没了外卖箱子就不能送外卖了,你稍一犹豫,就说道,“不走,你把钱给他。” 赵宝津看了看你,说,“方侯爷给了一锭金子,你得打工到宝津楼关门!” “那我也不走。”你果断道。 “方侯爷帮你摆平了蔡府的事。” “我是神侯府的人,没他也能摆平。” 你态度坚决,赵宝津犹豫不决,向方承意投去求助的眼神。你这态度出乎方承意的预料,他似乎不想在外久待,扇子遮住你和自己,“你要如何?” 你也不是真的要打工到地老天荒,属实是心头燃着熊熊烈火,此时方承意低头,也在你的意料之外。既然他这样,你心神一动,看着他锋利的眼尾,“你今日任我处置,我就跟你走。” 方承意轻哼了一声,有所迟疑。你便补充道,“反正铁手师兄查案最多就到初五,过两天他也能来接我,我也不差小侯爷这人情。” 你得意地仰起头,洗盘子是扎好的马尾晃荡起来。方承意不再犹豫,低声道,“本侯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花样。”随后一合扇子,便是答应了。 你把方承意带去甜水巷,点了首雨霖铃,在包厢一坐就是一下午。方承意不知道你这是闹哪出,但还是耐心地陪着你。他今日没什么兴致,在榻上一坐,也不怎么言语,雨霖铃循环第二遍的时候,给你叫了盘点心,除此之外,也就偶尔应你的话,大多也都是些嗯,啊一类的。 你对他还算了解,看他神情疲惫,头脑风暴着,这除夕前后,朝廷也没什么公事啊。你心里哼了一声,叫四个甜水巷jiejie,能不疲惫吗?你一口把小猪点心的脑袋咬掉,也不出声,就等着落日。 “你约本侯听曲儿,就一直听这一首?”方承意坐不住了,摇着扇子问你。 “我的工钱都赔老板了,就听这个吧。”你大大咧咧地说,并不打算离开。你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下面唱什么曲子都无甚关系。你吃了两盘点心,都是方承意请的,最后一块放在嘴边才想起来,“小侯爷吃不吃?” 方承意不回答,用扇子遮住口鼻做拒绝,“把这些廉价的食物拿远一点。” 你吃了一声,把最后一块点心吃掉,站起来拍拍屁股,“你在这儿等我一下。” 说完,不等方承意回答就出门去。追命师兄没少带你来甜水巷,你轻车熟路地拦住巡回的小厮,把身上所有的铜钱都塞给他,要了一个甜水巷大礼包,你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不用的东西扔出去,其余的都揣在口袋里。 黑天了,时候到了,你收拾好东西就回去找方承意。还没进包厢就看见宋尧,他怎么不跟着方承意,好奇怪,他正犹豫要不要和他打招呼,对方却先叫住你。 “怎么了?宋尧大哥?”你出声问道。 对方还没说出声,包厢里先出了声。方承意喊你进去,宋尧的话茬就这么被打断了。你也没细想,笑嘻嘻地进了屋。 方承意在屋里等你,你揣着秘密,一进屋就说,“把手伸出来。” 方承意略一迟疑,但还是放下了扇子伸出手,你把方才买的红带子在他手腕缠了两圈,又把另一只手拉起来,绑在一起。他并不惊讶,扬了扬被绑在一起的手,“这就是你的花样?” 这带子是甜水巷的情趣用品,并不是捆绑用的,薄得很,你抓着带子的另一端扯了扯,不敢太用力,生怕它这么断了。方承意被迫放下手,好像被你牵着的俘虏,你的脾气这才消下去点。 “当然不止。”你说着,牵着方承意就要出门,走出两步又想起来扇子还在桌子上,又快步回去取。正好,你把扇子拿在手里,仔细观察扇骨,见上面仍留有两个牙印。 “你没换?”你扯了扯带子,把方承意拉过来。 “侯府里养了只狗,不太听话,给本侯扇子咬出两牙印。”方承意漫不经心地说,这话一经他嘴,说得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一般,“好在他身价尚可,哪天卖了换钱,正好用来换扇骨。” 他语气认真,你听来窝火,这扇骨是他前些时日救你时让你咬出来的两个牙印,没想到方承意不仅不换,还以此取乐,“你和师叔也这么说的。” 闻言,方承意玩味一笑,落在你眼里却就成了调侃。你是管不到他换不换扇骨的,当然了,主要是这小侯爷用的都是些名贵东西,你肯定是赔不起。你面不改色,把扇子往身后一别,牵着他就往门外走。 “你要这么把我绑回侯府?” 宋尧被方承意支开了。你用大袖遮住他的手,从侧门离开甜水巷才改回拉着绳子,“快走。” “既是花样,又躲着人,你这是哪般情趣?” 临近新年,汴京街上灯火通明,这属实出乎你的意料。本想趁着天黑,好把方承意牵回府上,这般怕是走不了了。你还不死心,专挑并不亮堂的小路走,饶是这样,仍然有人路过。你听见脚步声,连忙拽着方承意躲进侧旁的阴影里。 头顶传来声轻笑,听得你恼火,“我这是怕你明天上汴京头条。” “明昭侯深夜yin乱。”你想了想,又说,“这得上大宋头条。” 你留心听着前方巷子的脚步声,确定人走远才放下心来。四周一时只有鞭炮声,你这才想起来方承意还没回答你,安静得出奇,他今天都很安静,好像过往那些尖酸刻薄都是另外一个人。你抬头去追寻他的眼睛,四目相对,你莫名生出些腼腆,扯了扯带子,“这东西一挣就开了。” “我不是答应你,随你处置了吗?”方承意举了举被绑住的手,示意他正在履约。 “我不想上大宋头条。”你说,“我们自在门的名声不能毁在我身上。”你像是给自己打气,趁着巷子没人,拉着方承意就跑。 方承意本想告诉你,那头条花点钱就能拿下,但你一直没给他机会,直到后来你和高衙内打架,把人打进荷花池子里,方承意给你拦下头条,你才知道。 “右边来人了,往那边走。” 你拉着方承意乱跑一通,他估计是忍无可忍了,终于在一个岔路口不动了。你牵着带子,拉了拉,他没动,给你指了另外一个方向,“穿过这儿就是侯府后门了。” “而且,那边有人。” 你竖起耳朵,没听到那边有响动啊。不过方承意内力比你深厚太多,追命师兄可能都不是他的对手,你略一思考,果断选择了方承意给你指的方向。 “汴京真是卧虎藏龙。”你和方承意走后门回侯府,松了口气,就往方承意的卧房走。 方承意不走,绑在一起的手丝毫不影响他揪住你的衣服领子,“六扇门在那边查禁书。” “什么禁书?”方承意给你拎去客房。你又沉下脸来,连六扇门查什么禁书都没兴趣了。 “为什么不去卧房?”你沉声问道。 他像是没察觉到你语气里的危险,面不改色地回答,“装修。” 你的第一反应是他和那四个jiejie搞得天昏地暗,把卧房都弄到了要装修的地步,顿时火从心中起。你把带子绑到床头,迫使他仰躺在床上,随后挤进他的双腿之间。 说实在的,他的腿形态格外好看,细长且有力,你摸过绸裤包裹的小腿,把他的鞋子脱下来扔到地上。你很享受这种慢条斯理扒光情人的过程,就好像你能这样抽丝剥茧看透他。 这在现在看来是个笑话,哪怕你们之间的距离是负的,你也没法看透明昭侯的算计,哪怕是这个人都费劲。你俯下身,侧耳在他胸膛,这让你能听清胸膛下心脏跳动的声音。这里面装着几分真心呢?你算不明白。 你把他的裤子褪下来,对方承意修长的双腿爱不释手,外衣的下摆有些长,你不耐烦地把它推上去,好让他的腰身之下完全暴露在你的视线里。 扒掉爱人衣服是一种情趣,半脱不脱也是别有风味。你不再动手拉扯他的衣服,转而抚摸他的腰腹。 这不是你们第一次做,如果细数下来,你偷偷飞过六扇门的次数不算少。这还是方承意第一次在客房招待你,尽管他同样热情,有力的腿圈住你的腰,你却像是喝了十坛子醋一样酸。 一个成熟的男人要承认嫉妒。你撸动方承意性器时这样想,他就像只高贵的猫,多情又骄傲,你把他撸舒服了,他就会眯起眼睛,好像你对他只是一种rou体上的服务关系。 哪怕是捆绑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一种情趣,方小侯爷看过的春光实在太多,正如他平日说的那般,真正的春光都不在那几本册子上。 你被他调笑的表情刺激到了,撸动他性器的手骤然用力,在他向来刻薄的唇齿里逼出些哼声。 “下手没轻没重,真该给你送去甜水巷练练。”方承意说,仰躺的姿势不舒服,他曲起腿,让身体往床头靠。 你不愿意他顺意,抓着他的脚踝不让动。他倒还配合你,那手腕上的带子一用力就开,到现在还在手上绑着呢。你轻车熟路得在床头找到一罐脂膏,心下怀疑方承意早就准备好了,拧开盖子的时候试探着问,“你怎么不叫宋尧去找我?” “他能把你叫回来?”方承意哼了一声。你摸摸脑袋,设想了一下宋尧去找你的场景,你肯定是不会回来的。话说回来,你现在也不是很愿意回,如果不是方承意着实出众,你应该也不会这么轻易就和他上床,一直到现在都不清不楚的。你挖了一大块脂膏出来,握在手里,稍稍化了,架起方承意一条腿,就着手指上的滑腻捅进方承意的xue口。 甫一进入,肠rou立马就包裹上来。属实是做了多次,你心里窝火,一鼓作气把两根手指全数捅了进去。方承意啧了一声,明显是被弄疼了,腰身不自觉得微微抬起。你没有弄伤人的心思,确定了没问题之后才顺着肠壁向里扣弄。你今天心急,又有意折腾,扣得方承意格外不舒服,干脆抬起没被抓住的一条腿踩在你的肩头。 最开始就是一搭,你没在意,手上不闲着,加了手指往敏感的地方抠。他的敏感点不算深,往里些就能碰到。你的肩上一沉,就知道扣到地方了。他踩你的力气不小,你身形偏歪到一侧,侧着抠就侧着抠,你全然没有抽出手指的打算。你曲起手指,变本加厉地扣弄他的敏感点,撸动他性器的手堵住出口,故意不放他释放出来。 你这样吊着方承意的性欲,着实是把这小侯爷难受到了。他恼火起来,挣开捆着手的带子,继而从你身后拿回扇子,对着你的脑壳就是就一下,啪一声。手指从他的屁股里滑出来,方承意把你踢开,你也有些恼了,红着眼质问他,“方侯爷要反悔吗?” “本侯自然言而有信。”他想起来答应你的事,把扇子收了,不再动了。你把被他挣断的带子捡回来,在他勃起的性器根部缠了两圈,觉得不够,又缠了一圈。 方承意任由你动作,除了带子勒进皮肤时闷哼了一声之外再无其他声音。你在性器的根部打了个结,曲起手指拨弄性器。他的性器不算小,可惜没什么用,你心里得意,摁着菇头把它压下去,“也不知道有几个人爬上小侯爷的床。” 你戏谑他。方承意对你的所谓花样稍有错愕,但很快接受。他一向聪明,很快就贯通了这几天的事,“前天晚上应该叫你进来一起。” 他还提起这事。你气不打一处来,看他略带笑意的表情只觉得刺眼,直接出手把他摁在床上。他于你有约,也不反抗,你掐着他的腰把他拖到身下,踢枪就上。 xue道做了足够的润滑,毫无阻力就进去了。你不由喟叹一声,这方小侯爷后面还这么会吸。你用力往里顶,听见身下人间断地闷哼声,这无疑是一种鼓舞,腰间不好抓,你就扯住方承意罩袍,把他拉向自己。下半身就这样完全贴合在一起,两具rou体撞在一起,皮rou发出的响声在客房里回荡。 你仍是不爽,把他撸动下身的手打开,不准他自慰。他还挺会夹的,你下身一疼,就用更多的抽插还击回去。菇头顶到了敏感点,方承意的身体颤抖起来,闷哼也变成了呻吟。 “小侯爷可真是能人异士。”你故意呛道,“后面能吃这么多,前面还能喂别人。” “你当我和你一样是个愣头小子呢?”方承意回道。 “你说谁呢?”你故意用力顶,叫他xiele力气,好方便接管他勃起的阳物。 这东西硬得很,方承意被你前后夹击快感叠加,饶是根部被捆住,前端也是流出清液。你用手指沾了沾,黏黏的,拉出一道银丝。你把这体液擦在方承意的罩袍上,指甲抠开菇头的包皮,死死扣进铃口。 后xue骤时咬进,你早有防备,没泄出元气。甜水巷的箱子里还有一物,是一根细银棒子,其上有大小不一的小珠子,小的不过一小珍珠,大的也不过铜钱空洞大小。你扣开方承意性器铃口,把脂膏涂满细银棒,试探着往尿道里深入。 “你敢?” 这东西进去不易,不到一节,方承意身上已是渗出薄汗。你抓不住他的腿,就揽着他的腰,他顺势下蹲,把性器藏在你的手下。你想了个新招,顺着他衣服交领将罩袍和里衣扒开,而腰带未解,这就导致他的衣服全部堆在他的腰上,如此就有了拉手,扯着衣服就能控制方承意的身体。 他自然不同意,你便顶进他的屁股,叫他用不上力气,又提起他今日答应之事,叫他无法抵赖。细银棒子就这么不容置喙地填满了他的尿道,想来是有些疼的,方承意猛吸两口气,腰腹起伏不停。 你俯下身,抓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动手,啃完他的后颈和肩头,坏心眼地咬下去。方承意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未在尿道塞的疼痛中缓过神,侧颈和肩头又被你咬了,当真是养狗。血腥味在你唇舌间炸开,你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就着插进他屁股的姿势,又在他腰侧和臀rou上留下两个牙印,正好和扇子凑一套。 “凑一套,多吉利。”你说。 “本侯府上的狗……连个磨牙棒都没有。”方承意抓着床单,在遗漏的呻吟里找回声音。插着尿道塞的性器被身后的顶动带动,时而跃起打在他的小腹上。你练功一向拖沓,手掌却不见细嫩,几番撸动下让他的性器变得粉红,看起来还挺可爱的。 你把性器抽出来,又全数顶入,作为他内涵你是狗的报复。 “拿出去!” 方承意突然命令道。他摸到扇子,你眼疾手快,抓着他手腕,免得他又敲你脑壳。你是打不过他的,但今天得了先机,要下身体还连着,没法分离,更是占尽人和,“侯爷要是反悔,直说就是了。” 你故意说,知道方承意要高潮了,顶着也不抽出来了,顶着敏感点碾磨。果不其然,没出几下,方承意的腰就像弓一样弯起来,硬是没射出来就高潮了。随着他的高潮,xue道收紧,你也交代了。jingye全数灌进了他的屁股,你抽出性器,jingye不可避免地顺着他的大腿流淌。 “方小侯爷这还怎么约甜水巷的jiejie呀?”你故意问,“要不你给我点金叶子,我去帮侯爷约。” 你拍着胸脯保证,做了一场之后好像也没那么酸了。 “出去!”他忽然说。 你刚消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出去?都上床了往哪出,你捞起他的腰,就着jingye的滑腻又顶了进去。 方承意又被塞满了,他呼吸一窒,只觉得内力散乱,极乐丸的效用竟还没有完全散去。你的顶弄叫他难以集中精神,性欲和血液里奔涌的狂躁混杂在一起,他想叫停,身体却本能地迎合你。 极乐丸是一次意外,方承意也没想到那几个狐朋狗友胆子大到在宫宴上给他下药。这东西会让人变得兴奋和躁动,但同时也会成瘾和内力紊乱。最开始他也只以为是些催情药,在甜水巷找了几个女人,还没碰到,就内力紊乱,把卧房弄得翻天覆地。说来也巧,你就是这个时候跑回来的。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你站在屋外嗷了两嗓子就跑了,根本不知道屋里已经七零八碎了。 极乐丸易成瘾,方承意极力克制,三天后才有所平复。本以为效用已无多少,没想到今日尚存。你一通乱顶,叫方承意乱了呼吸,你那东西尺码不小,横冲直撞,肠道更是酸胀。你还不傻,方承意没有和你做的心思,你就专挑他敏感点顶,方才那性器没能释放,囊带沉甸甸的垂着,自是不甘心,几次顶弄下来又抬头。 方承意忍得辛苦,极乐丸残存的药效却把他的兴奋调动起来,五感放大,他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你那东西上脉络的跳动。你的手从他的臀rou上挪动到腰腹,轻微的抚摸就能叫他颤栗。他是不知道你又看了些什么妙韵图,学来这些东西,要是知道了,定要叫六扇门去虹桥上查收。 被堵住的性器可怜巴巴地吐出些清液,残留的药效放大了他的感观,不仅仅是快感,性器的疼痛也被放大了。你的手指描摹过他的侧胸,在他半露的后背上发现两道陈旧的疤痕。你叼住这块皮rou吮吸,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抠着尿道塞留在外面的一端,以此换来更多的呜咽和颤抖。 方承意压下躁动,性欲抬头,又叫你把尿道塞拿出去。你没听清,以为他又是叫你出去,嫉妒和委屈一掺和,当下决定明天就去连云寨。 方承意微微一怔,感觉后背湿哒哒的,这才意识到你正啪嗒啪嗒掉金豆子。 “一边哭,一边cao,你这是你们自在门的独门功法吗?” 进都进去了,你才不停,跑也得把这次做完。你挤着眼泪,就差掰手指数了,“你叫了四个jiejie,还叫我出去……” 方承意少有气节,开扇向后挥,想和你分开。你堪堪躲过,心中感叹还好留了一手,不由分说伸手捏住尿道塞露出的地方,把这东西抽出来。方承意方才喘口气,你又将它整根没入,这是真的叫他呻吟出声了。 这便是真的前后夹击了。方承意向上勾起身子,试图躲开,你借着体位压下他的身体,叫他全无躲闪的可能。方承意也是没有再和你拉扯的心思,竟然合了折扇,伏倒在床,“你想怎么cao就怎么cao好了。”随后叼咬住折扇,不再出声。 他这么说了,你可就不客气了,掐着他的腰一以贯之,又做了一轮,到最后也没让他射出来。 待火消了,你也发现不对劲了,细细想来,方承意今日就不怎么对劲。你拉着他不让他睡,打了热水回来,手指伸进去扣jingye,“你怎么了?” “不舒服?” 方承意盯着留着两个牙印的扇骨出神,这回好了,这扇骨也是圆满了。他抬了抬腿,把殷勤地给他清理的你踹下床。 你看着方小侯爷的表情,心里清楚,这几天是不能待在汴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