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景】将军,醒一醒!(h水煎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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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里塔斯有点不想睁开眼睛,他现在全身上下都在痛……发生了什么来着。 哦对,他在黑塔空间站被那个无名客撞了一下,还有当时古怪的香味。 “……嘶。”下意识伸手摸向后颈,尖锐的疼痛感刺得他猛然睁开眼,又被天花板上的顶灯晃了一下,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丹恒!他……”三月七见到真理医生醒过来了,正要喊人却被恰好赶来的丹恒截住了话。 “所以说这只是穹进行二次分化后产生的意外?”维里塔斯听完面前青年的说辞,露出了怀疑的神情,“他只是个二次分化的alpha?” 但他感觉现在自己是被车撞了。 不对,就算真卡车也要在自己身上碾一遍才能造成目前的这种状态。 潜意识告诉他,眼前的人隐瞒了什么,但维里塔斯翻遍了自己的脑袋,都找不出一点有问题的记忆。 “道歉我接受了,毕竟二次分化的时间的确不是人为可控的……补偿就不必了……非要的话联系公司,我擅长的领域不在此处,”说罢,维里塔斯站起身,又皱了皱眉,“如果没有其他事,还请允许我先行告辞。” 看着真理医生离开的背影,三月七一脸八卦地凑了上来,却发现丹恒的脸色其实也不太好看,此刻正扶着腰打算去一旁坐下,不由得更奇怪了:“诶不是你们一个个的怎么都倒下了,所以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丹恒看对方一副“你不说我就去问穹”的表情,最终还是尽可能避开要害地讲述了一遍先前浴室的情况。 “豁,穹那家伙玩这么大……不对原来拉帝奥教授是beta,那穹的临时标记不就等于没有吗?还有丹恒你不是alpha吗?怎么也被……” 得知了部分真相的三月七感觉自己的cpu要烧掉了。 丹恒只是侧身半躺在沙发上,面对小三月连珠炮般的提问他也只能摇摇头。 有些是不知道,有些是不能说。 “好吧,那本姑娘还是去求助另一位当事人好了。”眼看从小青龙嘴里撬不出什么了,三月七当然不会放过穹,只是刚刚转身就又被丹恒叫住了。 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流光溢彩的圆珠,丹恒叹了口气:“穹他,似乎使用了「记忆」的力量,现在还在睡着。” “「记忆」的力量?”三月七微微一愣,“穹他干什么了?” “提取了拉帝奥教授的记忆,我猜是这样。” 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圆珠,小小的一颗散发出和忆泡类似的光泽,三月七将它对着灯光端详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还给了丹恒:“看来穹那家伙和本姑娘一样,身上还藏着不少秘密——不会他也是什么什么尊或者某个星系的太子爷转世一类的吧?” “三月,你最近是不是又用智库看些奇怪的小说了?”已经被扒掉马甲的“持明龙尊”转世默默扶额。 “哎呀那些小故事写得还真挺不错的,你听我说那本《重生之我在仙舟当剑首》……” —— 另一边,穹的眼睛一闭一睁,就发现自己不在列车上了,脚下是茫茫星河,就像是帮黑塔测试模拟宇宙那会儿觐见星神时差不多。 但他不该正在房间里睡觉吗? 在自己的胳膊上相当不客气地掐了一把,穹痛得嗷了一声——看来不是在做梦。 漫无目的地朝前走去,穹一边看着星河在自己脚下泛起涟漪,一边思考着自己这样该怎么回到列车上去。 毕竟丹恒才刚刚表现出一点点接受他的迹象,星核精觉得此刻应该更加努力刷刷好感才是。 而不是在一片混沌中瞎走。 视线的尽头突然多出一抹白色,在黑得五彩斑斓的世界里是那么突兀。 事出反常必有妖,穹立刻朝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那抹白色随着穹的靠近,轮廓也逐渐清晰起来:似乎是一个人。 对方背对着穹坐在一张矮桌前,稍稍低着头一动不动。 但蓬松的白色高马尾以及惹眼的红色发绳还是让穹一眼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这不是景元吗? “景元!太好了你也在……诶?” 星核精相当不客气地欢呼着扑到了云骑将军的跟前,然而高兴的声音在看清对方的状态后慢慢哑了火。 这看起来是,睡着了? “景元?” “景元将军?” “将军大人?” “神策府着火啦!” “……”完全没有用呢。 穹凑近了些,直到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吹在自己脸上,与发色相同的长长睫羽偶尔轻颤两下,看起来是真的睡得很沉。 只是这种用手背抵着脸颊的姿势睡醒后不会脖子疼吗?穹眨眨眼,贴到了对方耳边: “将军大人,神策府真的着火了!” 穹保证自己用了十二分真诚的语气说了这句话,可是景元依旧一动不动,甚至呼吸都没有乱一下。 思考了三秒钟,星核精打算上手了,毕竟他也做不到把景元一个人留在这里自己走掉。 把人从矮桌前搬开,穹架住对方的腋下努力朝前挪了大概五六米,虽然对于天生怪力的星核精来说带着一个成年男性跑不是什么困难事,但拖着个人移动感觉也太不方便了。 况且这样都不醒,他今天喝丹鼎司的安眠药剂了吗? 将呼呼大睡的白色大猫平摊在地上,穹蹲下来打算还是先把人弄醒再说。 回忆着帕姆教自己的列车急救小知识,穹决定先掐一掐对方的人中。 然而没用。 那……心肺复苏呢? 很好,还是没用。 穹有些挫败地蹲在景元身边,正在他一筹莫展之际,突然感觉鼻尖传来一点点甜甜的香味。 霎时,心里的郁闷烦躁一扫而空。 抽抽鼻子,穹顺着味儿慢慢找到了香气的来源——似乎是在景元身上。 是信息素的味道……穹这次明白了,因为他后颈的腺体已经开始隐隐躁动起来。 之前在丹恒的紧急基础教学里有教这个。 闻到气味后感觉后脖子不舒服,那么就是闻到信息素了。 AO的信息素会互相吸引,AA的信息素会互相排斥,beta闻不到信息素。 在脑子里迅速复习了一遍之前学习过的简单生理常识,再结合自己是个alpha的情况来看…… 穹壮着胆子撩开对方的头发,将鼻子凑过去嗅了嗅。 嗯,很香,没有排斥的感觉。 茉莉的甜香充斥在鼻腔,穹突然感觉有点口干舌燥,后颈的腺体也应景的开始冒出些清新的味道。 在信息素的刺激下,眼前毫无防备平躺着的云骑将军突然变得可口起来,穹有些纠结地扣着手指头,蹲在地上时不时瞄一眼对方。 呜,虽然丹恒老师说不可以随随便便咬别人的脖子。 可是真的好香,而且是景元将军的话……也不算别人吧,况且他还一直死死睡着,怎么弄都不醒来。 对了,灰发青年砸了一下自己的掌心,他想起来丹恒好像也和他说过腺体和生殖腔都是非常敏感的地方——稍微刺激一下,说不定能叫醒景元。 脑回路奇特的开拓者顺利说服了自己,抬起景元的上半身,穹有些吃力地将他用背对自己的姿势拖进自己的怀里。 因为重力的关系,景元的头是垂下去的,扎成高马尾的蓬松长发也自然地滑向一侧,将白皙的后颈彻底暴露在穹的眼前。 已经有些发热的腺体微微凸起,没被手套包住的指尖轻轻擦过这块软rou,被青年半抱在怀里的男人终于有了反应,垂下的头微微一偏,发出一声低吟。 “唔……” 有效果!穹立刻给这块可怜的腺体又按了两下,感觉到怀里的人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但却依旧没有要醒的迹象。 这一来二去给星核精搞得也有些烦了,更何况散发着甜香味的源头还在自己嘴边晃悠,穹表示忍不了了,干脆直截了当地一口咬了下去。 “呃!” 陌生的信息素被注入体内,哪怕是睡梦中景元也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气音。 更何况他其实也是天乾。 两股互不相容的信息素在体内纠缠争斗的感觉并不好,景元半梦半醒间感觉自己要被扯烂了。 只是眼皮像是灌了铅似的完全睁不开,身上也没力气动不了,但他依旧很敏锐地发现自己正被什么人抱在怀里。 周遭的茉莉花香骤然带上了些辛味,虽然香甜不减,但穹依旧能感受到其中的攻击性。 这是……醒了? 把人翻过来看了一眼,但对方依旧是软趴趴地闭着眼随自己摆弄。 穹有点搞不明白了,不过既然刺激腺体没用的话,他打算试试生殖腔。 就着对方坐在自己怀里的姿势,穹猫腰从景元手臂底下探出头去,顺便捞着对方的一条大腿掰起来。 盯着对方的腰带看了三秒,穹选择了直接暴力拆包装。 云骑将军如今比起上阵杀敌,更多的时间都花在了处理案牍上,久坐的缘故让alpha的臀也软乎了不少,一只手抓上去会从指缝中溢出饱满的臀rou。 被强制束缚在“睡眠”状态下的景元直到一根火热的东西蹭上自己本绝不会对外展露的那处小口,才勉强从睡得昏沉的脑子里拽出一根清醒的弦。 他应该只是撑在案桌上打了个盹儿,按理来说很快就会有新的文书被呈送上来,从而叫醒他。 只是今天这个盹儿有些过于安逸了,他好像睡了很久……但现在怎么…… “啊!唔……” 体内被撑开的感觉相当不舒服,像是有人把自己插在了烧火棍上,guntang的rou刃一寸寸破开alpha的后xue,酸胀混着丝丝缕缕的疼痛感让景元迫切的想要睁开眼睛。 一切形势都不可知的感觉相当差劲,云骑将军试图调动些什么来让自己的身体服从大脑的指令,但只是徒劳,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除了被撑开的那个地方。 “嘶……呃……” 紧窄的甬道被一寸寸侵占,穹同样不开心地皱起眉,对方的体内太窄了,而且相当干涩,绞得自己的roubang都有些发疼。 清新剂的味道也随着主人的情绪暗沉了下去,仿佛在勾缠着空中茉莉花的香气,质问它为什么不像它的味道一样香甜可口。 不详的预感在第一缕快感出现的时候达到了顶峰,景元的腰身一颤,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冒出些更加柔软的声音。 像是撸猫的时候一不小心拍到了猫咪的敏感的尾根,穹立刻对刚才的那个位置展开了强烈的攻势——毕竟他插着不算舒服,所以还是按照原计划快点把景元弄醒来。 “呃、哈……嗯啊……呃……唔啊——!” 快意的电流冲刷过全身,景元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合不拢的唇里吐出叫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呻吟,垂着头被身后的青年生生cao到了高潮。 景元也曾听闻过有些癖好独特的天乾选择依靠刺激前列腺和未发育的生殖腔来获得快感,可碍于平日里公务繁重,他甚至连正常的纾解都是少之又少,更罔论了解那些花样。 一直被冷落的前端可怜地在空中成结,浓厚的白浊从中喷吐而出,淅淅沥沥的散落在地面的“星海”间。 鼻子似乎这时才找回知觉,景元闻到了自己的信香,同时也没错过穹的信息素。 清新剂的香味有着化学试剂独有的僵硬感,可惜云骑将军此刻依旧睁不开眼,完全看不见身后抱着自己侵犯的家伙到底是谁,而且体内的东西还硬邦邦的竖在那,微翘的顶端磨蹭着敏感的前列腺,酥麻的电流按摩着景元日常绷紧的神经。 该死的……他可不能耽误在这种感觉里。 空气中的茉莉花香浓郁到让景元都怀疑自己的易感期是不是提前到了——又或者是被人下了药。 “嗯…阁下……哈啊……等……呃嗯!” 穹听见了景元的声音后,掐着对方腰窝的手一顿,随后卸了力任由对方被重力带着把他的yinjing一坐到底,自己则是急急忙忙地伸手掰过人的下巴去看对方到底醒了没。 坐着后入的姿势让景元感觉自己被这一下捅到胃了,天乾的后xue里也吐出了些迎合的水液,本意是让身体好受些结果现在反倒助纣为虐了。 最深处的细缝被扣到的瞬间,景元猛的仰起头,一双被生理泪水浸得晶亮的璀璨金眸终于睁开来,身体的控制权也在一瞬间回归,云骑将军也顾不得还在高潮中酸软无力的躯体能否带的动,身子一扭便想要擒住身后冒犯他的家伙——但很显然他低估了坐在yinjing上转一圈带来的刺激。 “……呃、嗯!” 穹看着对方突然挣脱自己的手然后一个转身又颤抖着扑回了自己怀里,感到有些纳闷。 但他还是有好好接住对方,小浣熊觉得这个举动绝对值一个“崇高道德的赞许”。 只是他自己被高潮中紧缩蠕动的嫩rou这么缠着一绞,感觉有点把持不住了。 啊啊啊丹恒老师说不可以随随便便射在别人的体内!穹的眼眶也微微泛起些红色,他努力压抑着射精的欲望想要把自己从这处磨人的yin窟中拔出来。 景元侧着身子坐在穹身上,两只手抠着对方的肩膀,指节因为用力的缘故微微发白,可他还没等到那恐怖的快感余韵落下,体内的东西又开始了缓慢的动作。 “不……呃哈、我……唔——!” 酥麻的快感噼里啪啦的划过全身,有点像一只炸了毛的大猫,景元猛地弓起脊背绷直手臂,试图逃离这恐怖的高潮,藏在靴子中的足趾也无意识地抠挖着鞋底,试图替身体分担些快感。 穹本来都快撤到xue口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紧绞吸得闷哼一声,最终还是在对方体内成了结。 微凉的液体被注入体内,这让身为天乾的景元在高潮间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啊!”短暂的疼痛唤回了云骑将军的神智,身后天乾膨大的结将他暂时拴在了对方身上,后颈微凸的腺体被又一次灌入冰冷的信香。 原本咬着牙等待撕裂感传来的景元却发现,这一次两种信香虽然没有融合,却相安无事地在他的体内流窜,没有冲突,平静地像是一滩死水。 超出常识的现象让他感到不安,景元这时才腾出些精力回头去看侵犯自己的…… “……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