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禁果(无插入行为,命令哥自慰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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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悠长,蝉虫在窗外尖鸣。你握着游戏手柄,盘腿坐在沙发前的地上,嘴里还叼着一根夏以昼特制的果汁冰棍。 奶奶去隔壁城市拜访老友,近一周都不在家。而夏以昼虽然也放暑假,从天行市回来,但最近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所以这两天你独自在家时格外的放纵。 天气实在炎热,你只穿着吊带和短裙。夏以昼一进门便被你露在空气中的大片大片白嫩皮肤晃花了眼,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两下。 “……” 你听到动静,知道是夏以昼提前回来了。于是你立刻按下游戏的暂停键,有些心虚地想要将冰棍藏到身后。 当然,这只能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罢了。 但奇怪的是,你并没有听到意料之中的念叨声,反而见夏以昼的胸膛在大幅度起伏,呼吸不稳,似乎在压抑克制着什么。 “夏以昼,你不会是中暑了吧?”你有些担忧地看着他额头上冒出的细密汗珠,从凉席上爬起来,想要走到夏以昼身前试探他的体温。 黑发青年知道自己的眼神此刻不算清白,本能地向后晃了晃身体避开你的手掌,克制住在胸口翻涌的情绪。他拦住你的手,眉目微敛,隐去眼底的妄念,脸上才重新挂起笑来,“怎么会,对你哥还不放心?” 见你还要说些什么,他对你轻轻弹了个脑瓜崩,“穿着这么点衣服吹小电扇,还吃果汁冰棍,过两天肚子疼可别又来找我哼哼。” 你故作吃痛,把吃剩下的冰棍朝着夏以昼还未完全放下的那只手里一塞,“不吃啦不吃啦,喏,帮我扔掉吧。” 天气实在炎热,冰棍底部有化下的果汁,顺着他的手指,沿着他手掌的青筋滑落。 你看见了,做贼心虚,但扬起脸对他露出讨好的笑,“哥、哥,我就知道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夏以昼叹了口气,擦过你的身旁,将带回来的食材拎进了厨房:“你呀,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你对着他背影摇头,不解:“长大了我就不能做哥哥的meimei了吗?” 青年的步伐猛地一顿,你看不见他的喉结带着苦涩意味地滚动。 空气里的燥热,不停歇的蝉鸣,一切都在让夏以昼心烦意乱。 当你以为他不会再回答时,夏以昼的声音随着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的融化了的冰棍一同响起:“当然可以。” 你瞧见了,对他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夏以昼,等会你拖地。” “知道了,懒死你。”他的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正常,“晚饭吃什么,我买了……” 你大惊,“我忘了告诉你今晚我要和同学出去吃的。” 夏以昼先是应了一声,随后拧开水龙头,在哗哗的水流声中装作不经意问道:“还是你的同桌吗?” “不是啊,她去别的城市玩了,是班长还有其他几个同学。” 水流声截然停止,像是什么人陡然一顿的呼吸。 “……嗯,好。”夏以昼从始至终都背对着你,他低垂着头,神色隐在暗处,“吃完了,给哥哥打电话,我去接你。” “好啊好啊。” 你给夏以昼打电话时,已经算是深夜了。期间你还接了他的电话,但k歌的声音太吵,你和他说不了几句就挂断。 “你打算报考临空大学?”几人走到门口,班长突然扯着你到人群后方,小声问你。 “是呀。”你点点头,出于礼貌地问:“你呢?” “很巧,和你一样。” “什么很巧?”夏以昼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揽住你的肩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刚刚那句话只像是临时插曲,也没想等到回答。他低头问你:“玩到这么晚,累不累?” “哥?我不是刚打的电话……不累。”你摇摇头,和同学告别,跟着夏以昼走了。 他拉着你的手腕,走得很急,将其他人的好奇心都抛之脑后。 夏以昼是开车来的,你坐在他的副驾驶,有些奇怪地看向他,“怎么了?” “没事。”他闭了闭眼,捏住了自己的眉心,像是想要掐灭什么要爆发出来的东西,“只是有点累。” “哦。”你不疑有他,去拉安全带,但摸了半天都没摸着。 夏以昼看着你,带着几分认命地欺身压过来。你呼吸一滞,成年男性的强势笼罩在你的身体上方。 你这才意识到,哥哥好像可以不止是哥哥。 “你喝酒了?”他的气息笼罩着你,是你一直以来用的那款沐浴露的香味,看来夏以昼来之前已经在家洗过澡了。 但是,为什么要用你的沐浴露……?不是说这样不可以,可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平日里出现在你肌肤上的留香,现在却将夏以昼包裹。有什么在你心底躁动,却又找不到出口。 你的思维有些发散,直到夏以昼又问了一遍,你才嗯嗯敷衍应了几声。 夏以昼看你神游天外,无奈一笑,替你系好安全带,随后摸了摸你的脑袋:“回去哥哥给你做醒酒汤。” 他为你打开了一点车窗,夏夜的风从缝隙吹了进来。你盯着车台上的苹果摆件出神。 夏以昼……这几年是不是越来越喜欢自称哥哥了?这样也不是不好,但就像沐浴露一样,有些奇怪。 在你游神间,已经到家了。 酒意在你下车的一瞬间全数涌上大脑,你在天旋地转中连忙踉跄撑住车门。 一双手揽住你的腰,及时打断了你往下滑的趋势。 “哥,我头好晕。” 在最亲近的人面前,你干脆摆烂,将身体往他怀里一塞,哼哼唧唧耍赖道:“我没法走路了,你背我。” 夏以昼身体悄然僵硬,怀里女孩因为醉酒灼热的体温像是要将他心底那罪恶苟且的爱点燃,有如蚀骨的痛意哽在他的喉间,令他说不出话来。 他在嫉妒,嫉妒那个男孩可以明目张胆地在其他人面前展露对你的爱意,没有世俗阻碍,光明正大。他又在庆幸,自己能够陪你长大,独占了你人生中的大部分时光,乃至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是你心中最重要的人......家人。 你趴在夏以昼的背上,将脑袋抵着他的颈窝蹭蹭,“哥,有你真好。” 夏以昼往上托了托你的膝弯,低低应声:“嗯,哥哥不对你好,还想要谁对你好?” 无人能窥见到他藏在黑暗里失落的眼神和不甘紧抿的唇。 他背着你,一步步走向家的方向,就像小时候无数次做过的那样。金属的铭牌与苹果摇晃碰撞,发出清脆的响。 你被他温柔地放在沙发上,看着他对你叮嘱几句,系好围裙准备为你做醒酒汤。那两根细细的绑带缠绕过他的劲窄腰身,末端坠在他的尾椎骨处,一晃一晃扫过股沟。 你突然有些口干舌燥,端起茶几上他早已倒好的一杯温水喝了个底朝天。但热度非但没有降下去,反而蔓延到了脸上。 你:“……” 你不禁又想起了夏以昼身上的——你的味道。 大脑皮层像是炸开一样,你将杯子重重放回茶几上,留下一句先去洗澡就躲进了浴室。你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冰水里冷静一下。 夏以昼可是你哥,你怎么能对哥哥有这种非分之想? ……可你们又不是亲生兄妹,又算什么背德?哥哥就一辈子只能是哥哥了吗? 你的视线突然扫过夏以昼自己的那瓶沐浴露——分明还有很多余量。 等你洗完澡,一碗醒酒汤早就被静置在茶几上。而夏以昼正双腿交叠,面无表情地仰靠在沙发上,那双天边暮色的深紫是没有焦点的放空。 你蹭到他身边坐下,穿着小吊裙睡衣而裸露的大腿紧贴着他的西装裤,“哥,你帮帮我。” 夏以昼的大腿肌rou猛然紧缩,你听到他明显低哑克制的嗓音,“帮……什么?” 你在心里偷笑一声,面上却不显,软着嗓子向他撒娇:“帮我……吹头发。求你啦,夏以昼,帮帮我,我头晕。” 你叫他的名字,却从没用过这种语气。他猛地站起身,速度快到甚至自己站立时晃了晃——要知道,夏以昼是航天学院的优等生。 “……我去拿吹风机,你记得喝醒酒汤。”他的背影可谓落荒而逃。 你的猜测果然没有错。 夏以昼就是喜欢你——超越了兄妹之间的,他爱你。甚至只要你做出稍微亲昵一些的动作,都会让他难以克制。 果盘里摆着夏以昼下午带回来的苹果,你想起夏以昼的头像,突然想知道伊甸园禁果的滋味,而夏以昼就是引诱你吃下的那条有着美丽眼瞳的蛇。 那里面一定藏着欢愉又痛苦,纯洁又苟且的爱。 他越想克制,你越想让他沉沦。 夏以昼错过了拒绝的最佳机会,哪怕知道不该再放任自己,仍是带着吹风机回来。他一边喜于meimei对自己仍然依赖亲昵,一边苦于在心底疯狂挣扎的荆棘。 青年的手指轻轻摩挲过你的头皮,力道舒适,让你甚至昏昏欲睡。他将你的头发慢慢吹干,用手背轻轻贴了贴你的面颊,一触及离。 “想睡觉了吗?喝完汤就回房间吧,不然明早会头痛。” 你看了看茶几上的那碗醒酒汤,没说话,慢吞吞地拿起尝了一口。蜂蜜水的甜味在你的唇齿间蔓延开来,一直漾到心坎里。 “有点苦。”你踢掉拖鞋,用脚轻轻踢了踢他的小腿,“我不想喝了,除非……” 夏以昼一开始还很疑惑,又听见你的后半句,瞬间了然,哼笑一声:“说吧,除非什么?” “除非你亲我一口。” 青年整个人都凝固了,他的笑僵在脸上,温柔的紫色中写满了不可思议。你说出这句话后,才重新感觉到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 你光着脚踩在他的鞋上,夏以昼下意识揽住你的肩背,防止你脚滑站不稳。你仰起头看他,“我是说,哥哥,我想和夏以昼接吻。” 他的眸色突然变得暗沉,紧盯着你的眼,一字一字重复道:“……你想和夏以昼接吻?” 你却没有再回答,“你坐沙发上去,我仰着头看你有点累。” 夏以昼听话地抱着你坐回沙发上。你将双膝压在他腿侧的沙发上,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我要吻你了,哥哥。” 你能感觉到他的肩膀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像是被扯紧弓弦的箭,又像是压抑岩浆的火山。 而他的视线一刻也不离你的脸庞。 你吻上去。 他的唇甚至有些紧张到有些抖,你叼住他的唇瓣慢慢厮磨,带着蜂蜜味的舌尖侵入他的口腔。 夏以昼先是愣怔得空白,直到你舔过他敏感的上颚,他才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他浑身紧绷的肌rou终于一点点松弛,试探性地用手臂圈住你的腰身。 因为你们两人姿势,你原先比夏以昼矮一头的身高差*此时情形倒转。你伸手抬起夏以昼的下巴,让他仰起头,不得不被迫接受你给予的夏日禁果。 可是又有谁知道其实他曾对此求而不得。 夏以昼看出了你想要在两人之间占据主导地位的想法,他自然不会拒绝——他从来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 你解开他的扣子,将衬衫拉开,四下大敞。因为专业需要,夏以昼每天都会进行高强度锻炼,他的每一处肌rou都漂亮到恰到好处。 “你平时会想着我自慰吗,哥哥。”你跪坐在他身上,故意用私处蹭了蹭他的大腿,满意地看着他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会吗?”你又问一遍,看着他的耳廓慢慢染上红晕,看着他的眼神染上疯狂的侵略,又是如何将一切冲动都克制住。 “……会。”夏以昼叹息般应了一声,语气里带着渴求审判的溺亡,“我会想着自己的meimei自慰。” 你看着他笑,给他想要的一切,“那好,我想看哥哥自慰。哥哥做到了,那我就给哥哥再亲一次。”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 你们将战场转移到夏以昼的房间。 这里并不是你第一次进来,但抱着这样的目的还是第一次。 夏以昼坐在床头,浑身一丝不挂,而你就坐在他大张的双腿间,被他紧盯着。他的yinjing早就高高挺立,粉紫色的,色素沉淀不算多。 你饶有兴味,他额头冒汗,空调似乎对夏以昼并不起作用。 他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在你的注视下用手抚住自己的yinjing。那里在你的注视下格外激动,铃口吐露出yin靡的透明粘液。 在心爱的meimei面前做这种事情还是太超前了,夏以昼胸膛快速起伏了几下,决定速战速决。 他的动作变得有些粗暴起来,仿佛手中的那根不是他自己的一样。但他越着急,反而越达不到高潮。 你看着那根本就涨红的roubang在夏以昼手里可怜的“咕叽咕叽”流出粘腻体液,不禁有些心虚却又忍不住。 “哥哥平时也这么对自己吗?” 夏以昼有些自暴自弃地应下,他当然不是什么自虐狂,但的确这些带着痛意的快感更让他沉溺在背德的情欲中。 “它看上去好可怜。” 夏以昼闭了闭眼,“别说了。” 你轻笑一声,“为什么啊,可哥哥分明还会偷偷用我的沐浴露。我的味道能让哥哥兴奋吗?” 夏以昼从喉间挤出一声摇摇欲坠的呻吟,马眼翕张,从内里喷洒出一股股白精。 他好像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眼尾泛起隐忍的红。你按照说好的凑过去亲他,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感到他急促的呼吸和心跳。 “晚安,哥哥。禁果的味道的确不错。” 一吻毕,你欣欣然抽身离去。留下半倚在床头,眼神恨不得将你拆骨入腹的夏以昼独自面对狼藉一片。 夏以昼:“……” 夏以昼:“……晚安。” 没心没肺的人尚且能安心睡觉,而自己是绝对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