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稠的汁液打湿内裤,触手将楚渝的思绪引到这里便消失不见,只留楚渝一个人面对这隐秘的水源。楚渝的脸开始发烫,无声情欲汩汩流淌,他的弟弟还在他怀里,两只娇乳在手中口中被享用,香味肆意散开,楚渝的神思和他的身体一起柔软,他低下头舔了舔唇,忽然很想亲吻弟弟。亲吻是他可以对弟弟做的事吗,楚渝不清楚,他不知道那是不是对弟弟的亵渎。尽管它出于爱,可爱也有尊卑之分,楚渝的爱是崇拜,是臣服,是弟弟踏过的土地,是追随。母狮在狮群里,雄狮在狮群之上,楚渝抬头仰望,目光绕着楚涅的身影痴缠,他从楚涅的脚边靠近,却连碰一下他的影子都不敢。快到寺庙了,盘山路绕了几个弯,楚涅迷迷糊糊醒来,意犹未尽地嘬了嘬被他含得软乎乎的乳。抬手把哥哥的衣服掀开,他抬起头张望,眼中还有些睡意未退的茫然。楚渝笑着抚了抚楚涅的脸,他怀里的弟弟刚刚真的像个吃奶吃睡着了的小婴儿,想到这个他又不禁有些失落,是他无能,如果真的有乳汁就好了。楚涅醒了也不坐起来,枕在楚渝腿上看他整理衣服。楚渝的衣服好像一张帷幕,松松地撩上去,轻盈地落下来,帷幕后是楚涅的舞台,纯白的,昏暗的,任他恣意妄为。他跳舞,他独白,他在上面出生,在上面沉睡。那是属于他的,宣泄欲望与快乐,任凭帷幕落下,他还在里面。车停下,他们一起下来,在天光下楚涅才看清楚渝的脸红红的,额上有潮湿的反光,像裹了一层冰壳的草莓雪糕在阳光下缓出水汽,清凉下是娇艳,娇艳下是舒展的欲望。楚夫人过来领楚涅,她不想让佛祖看到她的孙儿和一个肮脏的东西走在一起,楚渝跟着下人到后面的车上取行李,刚拿起一只皮箱,楚涅走过来把皮箱放到地上。“哥和我一起走,不要提行李。”楚涅盯着楚渝的脸,草莓雪糕褪色了,潮汐一样退去的欲望。楚涅在心里感叹,他的哥哥真好,被弟弟吃奶也能发sao。楚夫人抱着手臂看楚涅牵着楚渝走进寺庙,柳绵低着头站在她身后,她回过身狠狠扇了柳绵一个耳光,披肩落到地上,柳绵不动,只是头垂得更低了。“两个贱货。”楚夫人是闺秀,独自住在高阁里的大小姐,她的衣着举止是旧时的,三从四德也是老派的,年轻时丈夫的情妇们都没叫她失了风度,现在她老了,保养品会卡在皱纹里,再也没有经期,指望着她的孙子给她抬棺哭坟,她的后代,流着她的血。可楚涅越来越远,她亲眼看着那个怪物一点点把孙儿从她的身边抢走,从楚涅三岁时的那次晚餐起,她就又失去一个孙子,又,第二次,她儿子的第三个孩子。楚家每半年都会挑一个星期去寺庙,楚夫人带着柳绵,楚涅带着楚渝,家里的两个成年男人在外工作,楚夫人要为他们祈福,携女眷和子嗣求佛祖护佑。她从来都不同意带楚渝来,那样不男不女的身子不配踏入佛门净地,她怕触污神佛,怕佛祖以为楚家做过什么孽,才会…展开前面佛那句话好像有点中二。进入论坛模式2099/2600/13楚涅领着楚渝走进去,这里是最正经的那一类寺庙,在深山里,不被用来参观,旅游手册上也不会标出它的名字,云雾遮掩间有种欲仙而仙的傲气。然而这傲气在楚涅看来就是笑话,寺庙只接待虔诚而迷信的贵族,为金钱和权力保驾护航,确保蓝血永远只在少数人体内流淌。深山掩映的是遗世独立么?还是铜臭,欲望,为“有所求”与“不可得”的痴念推波助澜?他从心底看不起这里,不过还是每年都来,楚渝喜欢这里的环境和斋菜。楚渝第一次来的时候是十岁,那是楚涅的大日子,楚夫人请寺庙的住持收楚涅为俗家弟子,住持赠予楚涅一块玉坠,低眉敛首的观音,楚涅忍着没笑,观音冰冰凉凉地贴在胸口,像洗澡后没擦干净的一滴水,后来回到房间他立刻把玉坠摘下来摔到地上,水滴碎开,目睹这一幕的楚渝惊诧地站在门口,好像被淋湿了。观音,官印。在七岁的楚涅眼里还不如洗澡水。房间是专门准备给楚涅的,这整个院子都姓楚。隔壁院姓张,肩头缀着金星与橄榄枝的张。楚涅牵着楚渝坐在罗汉床上,看佣人和小沙弥们整理行李。楚渝坐立不安地想去帮忙,楚涅躺到他腿上,抱着他的腰继续补觉。柳绵一进门就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后迅速回身将门掩上,房间里立刻暗了下来,佣人们茫然地抬头望了一眼,又重新弯下腰继续工作。“mama。”楚渝不出声地唤了一句,楚涅动了动,手臂微微收紧。柳绵走过来摸楚渝的头,左脸拓着粉色的指印,指印衬得她脸色极白,像车子碾过却没被车轮上的污泥染脏的雪,有种苟延残喘的生机。楚渝顺着她抚摸的力气微微仰头,微眯着眼任她揉搓。柳绵忽然有种很窝心的感觉,灰姑娘打扫厨房,小鸟不去啄后母的眼,而是来帮她把炉灰提到外面。楚涅醒了,脸埋在楚渝的肚子上蹭了蹭,睁开眼看到头顶悬着一只手臂,抬手把它打到一边,坐起来把楚渝搂进怀里。“mama有事么。”柳绵立刻低下头,右手叠左手按在身前,轻声细语:“来看看你们有没有什么少的,我让佣人立刻去准备。”她很恭敬,她是给楚家孕育继承人的乳母,丈夫是主,儿子是天,她是信徒,跪着,伏着,永远心怀敬畏,永远言听计从。楚涅看柳绵像是看一尊会说话的瓷器,他摇摇头说什么都不缺,以后也不要随便进来了,柳绵点头说好,面朝着他们后退出去。楚渝的视线还随着她,楚涅见状皱起眉,抬手捂住了楚渝的眼。不要看她,她有什么好看的。楚涅咬着楚渝的耳垂撒娇,手顺着衣摆钻进去掐他的腰。看我,哥哥看我。好,好。哥哥看你。楚渝好怕痒,扭来扭去地躲避,楚涅掐着下颌把他的头扳过来,鼻尖蹭着鼻尖说:Eskimokissing。楚渝笑,偏要和他顶嘴:明明是小狗吻。爱斯基摩吻。小狗吻。爱斯基摩吻。小狗吻,小狗,小狗。楚涅不回了,气呼呼地去咬楚渝的鼻子,楚渝向后躲,腰靠在小炕桌上,桌被推歪了,楚渝失去平衡倒下,楚涅跟着扑倒在他身上,两人像水面上下的真人与倒影,在被桌面高度划开的空气层里上下对望。为什么要离这么远呢。楚涅松开撑着身子的手,整个人趴在楚渝身上,下巴垫着楚渝的肩,凑到楚渝耳边小声道:好吧,是小狗。楚渝闻言轻轻地笑,楚涅舔了舔他耳后的软骨:我是小公狗,哥哥是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