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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收进眼底。楚涅跟站在他身后,说那是给哥哥的惊喜。窗子开着,雨打绿叶的声音密密地传进来。楚渝昂着头看冲刷得极其鲜亮的树干,手向着窗口伸过去,忽然惊叫一声,五指紧紧攥起。“痛了?不会啊……”楚涅从他屈成M型的双腿间抬起头,神情有点困惑,“刚才那个比这个还大呢。”“不是大小的问题……”楚渝收回手,双肘撑起上半身,他打了个冷颤,用膝盖夹了夹弟弟的脑袋,“是太冰了,从冰箱里刚拿出来的?”“啊。”楚涅轻呼一声,露出做了坏事的忐忑表情,眼神闪烁地看着楚渝,“是刚刚冰镇过……”他侧头看靠在床尾的餐车,刚送来的果盘浴在冰水里,几个整颗的水果表面都凝出了一层水汽。“……”楚渝不说话了,无奈地看着楚涅。楚涅被哥哥越看越心虚,垂下眼不敢抬头,一颗青梅左手掂到右手,指尖点着指尖,跪在地上的膝盖发痛,身子小幅度晃了晃。“小傻瓜。”哥哥用脚掌轻轻踩了踩他的肩,重新躺回床上,“放吧放吧,我忍着点就是了。”“真的吗!谢谢哥!”楚涅一下子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凑上去笑嘻嘻地吻了一下楚渝的女阴,用一种卖乖的语气哄诱:“就最后一颗,最后一颗了哥。”他探身,把梅子凑到楚渝的脸颊边碰了碰,振振有词:“你看,这一点都不凉了,是吧!”“是是是。”都拿在手里那么久了当然不凉了,楚渝轻叹一声,无可奈何地笑起来,抬手揉了揉弟弟的脸,轻声催促:“好啦,不要玩了,乖。”从竹林出来已经快要中午,楚渝扶着腰,两股战战,用来擦掉满身液体的内裤被团了一点塞进xiaoxue里,剩下放不进去的部分垂在外面,给牛仔裤兜住,表面上看还是那副纤巧有致的模样。楚涅想要背他,刚趴上去又下来,两腿一岔开xue里的东西就往外流,缓慢酥痒的感觉…展开进入论坛模式2598/1082/5第三颗梅子塞进去,楚涅用指尖抵住圆钝的尾端向里推,楚渝又开始轻微颤抖,绷得圆满的xue口薄薄的红红的,像少女涂唇膏时长了半开的小嘴。楚涅看着翕动的rou道满满含住整颗梅子吮吸,忽然很嫉妒,直恨自己不能抱膝蜷做一团,缩成一点点大,代替这些青梅钻进楚渝的yindao里,享受缠缚全身的温暖,被湿润滑软的rou壁紧紧包裹。楚渝其实被撑得小腹有点酸,可楚涅想要,他便把这酸全认做快感,手伸到下面轻点弟弟的额头,小声问:小涅放好了吗?楚涅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闻言茫然地抬头,眼睛很迟钝地眨了两下才回过神来,双臂用力一撑蹿上床,扑倒在楚渝身上。“放好了。”放好了反倒闷闷不乐,觉得自己混得还不如几颗水果,手伸进楚渝的上衣里握住一只嫩乳揉捏,头埋在哥哥的肩膀上,很丧气地抱怨:我要是拇指姑娘就好了。楚渝笑,他的弟弟十六七了还做这样粉红的幻想,食指屈起来勾了勾楚涅的下巴,问他怎么忽然想到了这个。楚涅闷声不语,咬着唇不肯说,被楚渝笑着追问了几句便生出些羞恼,索性一矮身,埋头钻进了楚渝的睡衣里。趴在哥哥小腹上和掉入一大桶奶油冰激淋没什么区别,白生生甜腻腻的皮rou紧贴着侧脸。楚涅像个在严格的父母眼皮底下偷偷藏了一大包零食的孩子,夜深人静的时刻从床底拽出一整箱汽水薯片,手电筒映出脸上兴奋的表情,拿起这个又放下那个,一种应接不暇的快乐。从细长的肚脐开始舔吻,小小的窝像泉眼,干涸却软嫩的底床,每次舔哥哥的肚脐都像是在回忆过去,他们都住过的zigong,和他们都从这里连接过的,如今一无是处的母体。楚涅其实对柳绵没有过多厌烦,为自己生了哥哥,这是她枯萎在豪华宅邸中的人生里唯一一件值得提起的功绩。楚涅不去想哥哥与自己出生的先后顺序,哥哥是为他准备好的,既然是准备,就要提前到来。楚渝怕痒,湿而小巧的舌尖像露珠滚落在身上。坦白的腰腹陷下去又鼓起来,露珠荡出水痕,蜿蜒的,清浅的印记,像一张流浪旅人的手绘地图,全凭喜好描绘每一处的风景。涂得润泽的地方是微小的性癖,遍及各处的路线诉说着流连,楚渝张嘴虚虚地喘,腰身跟着呼吸幅度一起拧动,泡着三颗青梅的xiaoxue酸软地翕张,yin液如暗涌,悄无声息地濡湿床单。睡衣下的小脑袋终于拱到胸前,晚归游子般埋在中间的浅壑里,鼻梁压在胸骨上厮磨,气息被压碎了磨乱了,一片一片四处飘摇,楚渝低头从被撑开的领口偷看弟弟,只瞧见一头乱蓬蓬的毛,抬高视线向后看到楚涅撅着小屁股跪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忍不住笑,实在太像还没睁眼就会找奶吃的小狗了。蹭够了,舒服得眼睛都不想睁开,努着嘴找到乳尖含进嘴里,先久别重逢地绕着仔细舔一圈,然后心满意足地嘬吸,含得暖融融软敷敷了又用牙咬,噙在齿间拉扯,舌尖来回拨弄着玩,顶着尖端用力钻,不得章法地想要戳弄到乳孔。小口吃够了就张大嘴巴,嗷呜一下裹住大半乳rou,又咬又吸痛得楚渝从衣服外头锤他的肩,哼一声表示知道了,不情不愿地缓缓松口。楚渝叫弟弟咬哭了,泪眼婆娑地被抓住手腕,低头看楚涅并没从里头出来,只伸出一只胳膊用来制住他,头在怀里窸窸窣窣,转了个方向,小声咕哝:那换一边好了。说着就咬住另一侧奶头如法炮制地吮吸,咬得比之前更痛,饱满软韧的朱果含在嘴里受折磨,用唇齿逼它鲜艳,用舌尖逼它润泽。楚涅在吃哥哥的乳时情欲总是很安分,不是强自压抑,也没必要那样做,只是本能的平静,在铺了榻榻米的房间里点香沏茶的平静,天气好的下午在鲜花盛放的花园里读世界名著的平静,夜晚退潮,人都回家了,浪也有气无力,一个人坐在礁石上大脑一片空白的平静,婴儿躺在母亲臂弯里欲睡的平静。哥哥是母亲,也是平静本身,他伏在哥哥身上如同大陆浮在浩渺的海洋里,被喂养,被包容,永远被哥哥温柔托起,他的小小的,两个人的星球,百分之七十是哥哥,百分之三十是自己。蠕动着从睡衣里退出来,嘴唇被自己吮得水润,两颊闷红了,直起身子,长长吁了口气,手肘撑床倒在哥哥身边,好像跑过一场马拉松,眼神亮晶晶的,又累又舒畅。楚渝把手伸进自己上衣里一摸,指尖沾得满是口水。于是他又把手递到楚涅眼前摇晃,作势要全部蹭到弟弟脸上。楚涅抓住他的手亲了又亲,也不在乎被抹湿一脸,亲得楚渝实在没脾气,忍不住笑起来,凑过去枕到楚涅臂弯里。梅子泡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