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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囝仔,趁暖吃,不要放冷了。”楚涅懒得回她,直接关上门,楚夫人怔怔站了一会儿,紧了紧披肩转身离开。老宅子建的巧妙,六月还是这样阴凉。楚涅回到房间里,拿着另一条浴巾走进浴室,楚渝正闭着眼躺在浴缸里,听见脚步声,张开双臂等着弟弟抱他出来。楚涅把哥哥拥进怀里的时候忽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悸动,光滑的,湿淋淋的哥哥,好像一只囚在浴缸里的人鱼。他拿着浴巾给他的小人鱼擦水,一边擦一边笑,楚渝茫然地望了他一眼,他便凑过去吻他,在他嘴角轻轻地舔。“哥是所有美好的东西。”生日宴去了很多人,张璃穿一件纯白色的抹胸小洋装跟在父亲身边,楚夫人带楚涅过去的时候楚渝很懂事地没有跟着,自己什么身份他很清楚,如果不是楚涅坚持,他根本没资格出现在这种场合。他端着一盘甜点坐在角落的沙发里,远远看着弟弟跟好多好多他不认识的人寒暄,楚渝总是在这种时刻才能意识到弟弟真得在慢慢长大,小时候白白软软的小团子已经这么高了,举手投足间都是成熟的风度与稳重的优雅。视线忽然被挡住,面前递过来一支香槟杯,楚渝不明所以地抬头,一个陌生人,正微笑地看着他。楚渝没接酒杯,只是把盘子放下。那人便香槟放在了盘子旁边,顺势坐在了他对面。“在看楚涅?”那人向楚涅的方向望了一眼,赞许道:“教养的真不错,已经有继承人的模样了。”楚渝好高兴听别人夸弟弟,戒备心立刻放下一半,脸上蕴出笑意,垂眸自言自语般轻声应到:“是呀,小涅就是很好。”小涅?那人眯了眯眼,想起那些关于楚家的传闻,惊讶道:“你是楚渝?”问完又觉得有些冒昧,轻咳一声,自我介绍:“我是张珩,张璃的哥哥。”楚渝有礼貌地点点头,却没说话,继续默默地吃东西,他不擅长交流,只等弟弟空闲了过来找他。张珩也不说话了,靠进沙发里看对面的人,看他细白的手指擎起纸杯蛋糕,看他喉结下精致的领结,看他小巧的下颌,湿润的双唇,嫩红的舌尖,看那些刚刚从远处看就叫他流连忘返的景致。传闻里说他是什么来着?双性人?yinjing后面还长了个小逼?那胸呢?张珩立刻看向楚渝的前胸,衬衫前襟做成间褶,吃东西的手挡在前面,可张珩还是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小小的弧度,青涩的,刚刚发育的少女胸乳。腰很细。礼服外套阴影里不盈一握的纤弱,两只手就能掐住吧?腰窝应该浅浅的,舌头一舔脊背就会轻颤。多少岁来着?十八九?性器官发育要比年龄迟缓一点吧,也就是十五六的水平。那该有多紧啊,大概会咬得人发痛。粉色的?肥嘟嘟的?没有阴毛?水应该很多吧,毕竟是楚家养的,一条狗都应该细皮嫩rou的。想到楚家又有些为难,也是高门大户,不好下手,可听说地位好像不高,毕竟楚家向来对外宣称只有一根独苗。决定试探一下,指了指香槟,问:“光吃甜点会腻吧,怎么不喝点酒?”楚渝回过神看他,他立刻被那双水濛濛的眼折服,原来眼睛最漂亮,比美更美,一整个江南的烟雨朦胧都藏在里面,向你诉说,你不知道说了什么,可就是懂了。他想到,“双瞳翦水迎人灩”,翦水,水波流转,翦本身又是初生的羽毛,这双眼睛就是两汪叫人沉进去的秋水,也是羽毛,搔得你心痒难耐的羽毛。楚渝眼神又迅速看了一下楚涅所在的方向,摇摇头,露出腼腆的笑,“小涅不会喜欢我喝酒的。”不是“不喜欢”,也不是“不允许”,而是不会喜欢。张珩马上意识到这个双性人在楚家的地位有多低微,甚至没有人给他下规矩,他自己就会让自己听话,笑容代表他乐在其中,他不仅应该被轻视,而且活该被轻视。太好了。张珩跟着楚渝一块儿笑起来,笑容中有种得偿所愿的平静,他已经看到楚渝被打包送到自己床上的情景。没有人会思念或不适,而他又多了一个宠物,权当是举手之劳帮忙解决麻烦。无论这个人是死是活,还存不存在,楚涅都还是楚家唯一的继承人,唯一的宝贝孙子。楚渝或许会不愿,张珩宽容地如果想他要哭便哭吧,他的哭又不值钱,不过是一曲且歌且舞的清平调。生日宴一大早楚夫人就来敲楚涅的门,敲得很小心翼翼,却也有种想打破什么的意味。不一会儿有脚步声从里面传出来,楚夫人立刻收回手等着,站立姿势和身后的佣人没什么区别。双扇对开的卧室门只打开了一边,楚渝的脸从缝隙里探出来。楚夫人想推开他却又不敢,…展开进入论坛模式2373/1009/12越想越平和,刚见到楚渝时的蠢动都安分下来,态度忽然变得很澹泊,仿佛一个应邀去人家里做法事的住持,收了钱以后才说我不是为了收钱,而是为了普渡众生,一种莲花般的,从淤泥里爬出来后看到淤泥会作呕的优雅。他一直看着楚渝吃东西,看着双唇间偶尔露出面容的洁白牙齿和暗红舌面,想象那些可爱的部位与自己的手指或yinjing相处时的情形,润红嘴唇蠕动着将冒着腥液的guitou吃进去,滑软舌尖舔舐顶端小口,吞下去的不是甜腻腻的奶油或者巧克力,而是大股大股射在他嘴里的jingye,张开嘴时里面不是粉红的,而是黏稠白腻的,舌面上淋了满满一层浓精,他卷着舌头迫不及待地咽进胃袋里。想到这些也并不激动,只是愈发认同老祖宗的道理,讲“德者,人之所得,使万物各得其所欲”,是说得即是德,各得其所即是德,这不正是在讲他和楚渝么?他得到满足,而楚渝被恰当的安排,这结局简直再好不过,道德仁义礼,他觉得很骄傲,几乎要为自己高尚的品格鼓起掌来。起身,过去坐到楚渝身边,楚渝以为他要给刚刚走近的女士让位,也没觉得奇怪,慢吞吞咬一口曲奇上的奶油,视线继续追随弟弟的身影。张珩从侧面看他纤细的颈,有种想要折断的欲望,两个窄小的肩头也那样单薄,贴着任君凌辱的标签。礼服腰线收得很窄,窄到放荡,张珩从没见过男人的腰可以这样不盈一握,难道是因为那套女性性器官,一些多余的激素让他的眉目像闺秀一样雅致,身材像妓女一样风sao。没什么顾虑,手从后面伸过去搂住楚渝,半个身子都与之紧紧贴在一起。楚渝吓了一跳,黄油曲奇啪嗒掉在地上,慌乱脚步把它踩成碎渣,身子向前倾,撑着沙发想站起来。张珩还是一副体面的样子,扣在楚渝身侧的手发狠掐了一下他的腰,楚渝惊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