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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不住过于无聊,听着听着便还是走神了。“你……”卫襄欲言又止,稍顿,他选择放弃,“罢了,还是不为难你的脑袋了,记这些也没用,以后要去哪里,叫上我就行。”他看她一眼:“好兄弟就该同进同出。”——行吧,是兄弟就一起上厕所。宫盈面无表情想,在对方略显期待的眼神下,缓慢点了下头,并且十分配合地将自己的“面无表情”切换成了“面带感激”。新晋好兄弟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脸颊一热,抿唇轻咳一声,抬眉看向宫盈的时候,眼神澄澈真挚:“我听师兄他们说,朋友之间都该是这样的。”该哪样?手拉手一起上厕所吗?刚在心里吐槽完,手便突地被温热的手握住。“今日无事,我带你去堡外看看吧。”声音在身侧响起。宫盈眼睫一垂,看到了少年那白皙干净的手背,他握住了她的一根食指,握得自然且随意,仿佛合该如此,正经又正常,容不下一点胡思乱想。怎么就真成手拉手了?可能是因为她的视线垂了下去,少年前一刻还若无其事,后一刻,视线跟着一起望了下去,便像是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一样,触电般松开手,慌里慌张退出好几步。“我我我……我好像记错了。”他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就就就,师兄和师姐才牵手,朋,朋友之间不需要这样。”宫盈了然地点点头。其实朋友之间牵手也没什么啦,不必太紧张。不过这孩子到底怎么长这么大的,难道还真是第一次交朋友不成?就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卫襄别别扭扭偏头,声音像蚊子哼哼:“我幼时身体不好,很少出门,没机会交朋友,后来被父亲送入灵山派习武,入门的时间有些晚,再加上年岁并不相仿,也只被他们当弟弟看待。”这点宫盈倒是能看出来。卫襄在灵山派的人缘的确还不错,却没有特别亲近的朋友,灵山派的那些弟子们,对他似乎永远都带着一些疏离。原来是因为入门太晚年龄最小的缘故?那他也太牛了吧!入门最晚还武功最高,成天被邱燕燕吹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原来是个天赋型选手。宫盈立刻两眼崇拜。卫襄又脸颊一红,匆匆忙忙往前走了几步,一边走,一边用没什么底气的声音替自己辩解:“我这是第一次交友,还不够熟练,所以刚刚才会出错。”说罢,他停下脚步,朝后偏头,乌黑的眸子里不自觉多了些许紧张:“不过,我定会勤加练习……”第二十五章勤加练习?练习什么?宫盈反应慢了半拍,眨了眨眼睛,隔了会儿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就……挺认真,挺可爱的。少年前一刻还认真专注,期待紧张,后一刻,脸便黑成了锅底,一副受到了嘲笑的样子,怒气冲冲:“你笑什么?”宫盈已经不记得自己这是第几次听他说这句话了。她这才反应过来,她的脸上又无法控制地露出了笑意。但她要怎么同他解释,她真的不是在嘲笑他。可结合起此刻的心态,宫盈知道,她这会儿脸上的笑容一定不是单纯的友好笑容。因为她能感受到,自己已经无法控制心底缓慢增长蔓延并隐隐有溢出趋势的慈爱之意了。她知道,在他看来,他想要得到的回答或许只是,点头,应声好。宫盈心知自己也应该那么回应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看着他的时候,她的心里总是会莫名浮上一股诡异的慈母心态。多可爱的孩子啊。到底是吃什么长大,才能长成这么可爱的样子。究竟是谁家养出来的这么可爱的孩子。好想偷走。宫盈甚至对卫襄那未曾出现过的爹娘起了隐隐的艳羡心情,要是能早出生十年,她没准会忍不住想要把这孩子偷走。赶在卫襄翻脸暴走之前,宫盈快速且熟练地收住脸上的笑意,表情严肃同他对视,而后缓慢摇摇头。可能是因为表情过于浮夸,他看了以后脸色更沉,黑得像是能滴出墨汁。少年笨拙的承诺遭到了嘲笑,就好像那脆弱而又倔强的自尊心遇到了践踏。他有些羞恼,却又不知该将脾气发泄在哪里,便抿紧唇扭头转身往前走,生气得很明显。宫盈:“……?”追,还是不追,这是个问题。追的话,难道要哄他吗?可是这是在外面,贸贸然说话,万一被别人发现自己的哑巴身份是假扮的怎么办?宫盈陷入了沉思。还没有等她在脑袋里做出最后的决定,行出好几步的少年停下脚步,侧过了身子。少年的轮廓还有着满满的青涩感,上午的阳光自天际柔和倾泻下来,洒在他的半边侧脸上,衬着他身后高大翠绿的树木,莫名添加了几分盎然生机。若他的表情看起来没有那么不爽的话,画面一定会更具有美感。他的眼睫动了动,咕哝了几个字。隔得远,宫盈没有听清楚。她眨眨眼,满脸的疑惑,用表情示意他重复一遍。“算了。”少年没好气看她一眼,声音稍微放大了一些,“你不走吗?”宫盈左右看看。哦,他之前就说了,要带她去晏家堡附近转转。留在房间里也没什么事,难得今天心情还不错,宫盈当然要一起去。她点了点头。刚准备跟上去,便意识到,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她走到近处,小声同他道:“我可不可以回去拿个东西。”俩人靠得有些近。近到她一仰脸,便能看到阳光照耀下,他脸上的细细的,浅淡的绒毛。卫襄似乎没料到她会突然靠这么近,想后退,却又没迈出步伐,身子便僵在了原地。隔了一会儿,才动了动眼球:“啊……啊?”停顿片刻,轻咳一声,别开视线:“去、去吧。”宫盈朝他笑笑,快速跑回去。出门的时候,她将斗笠帽遗落在了客堂。所幸并没有多少路,走几步便到了。刚一入门,她便看到了摆在桌上的斗笠帽。宫盈将斗笠帽戴上,压了压帽沿,这才放心出门。出远门不戴上帽子没有安全感,谁知道易容丹会不会突然折腾幺蛾子失效。卫襄还在原地等她。她一走过去,便看到了他侧对着自己的身影。微垂着脑袋,眼睫浓密,单手握着剑,像是正在沙土地上写画着些什么,思绪却并不在地上,身子晃来晃去,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