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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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她面前的姿势略显狼狈,湛蓝色的瞳孔直直的对上了那双泛着玫红色彩的竖瞳。 粉色的,带着妖冶力量的瞳孔…… 少女坐在榻上,抚摸着他的脸颊,嘴角的笑意甜美无比,“啊,五条悟老师,初次到本乡来,还请……多、多、指、教、哦~” 像是介绍本土的风情什么的,有一个老师做向导,应该会更加方便和顺利吧? 理论已经学完了,下面的话……开始实cao咯。 …… 五条悟咬着后槽牙,撑在地上的手指逐渐握拢。 不,这种力量……和那个诅咒的,有点像,会让人放松警惕,但是…… 但是……她根本没有攻击的欲望。 缓和的,不带有任何攻击力的,触摸,根本无法让人从怠惰的情绪里挣脱开来,对面没有恶意,身体的应激警报本能根本无法触发! 祈鸢将他推到在榻上,低头看着似乎已经被吓傻的人,双手撑在他肩膀两侧,垂眸:“五条悟老师,也是第一次吧?” “怎么可能呢?我这么受女孩子欢迎。怎么可能和你一样,第一次。” 他一副玩世不恭的随性模样,双手枕在脑后,全然挑衅地咧嘴笑着。 “啊,原来如此。真是遗憾没能成为老师的第一次呢。但是没有关系,我不会在意的,虽然还是有些膈应……不过,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清洗一下吧。”祈鸢没什么情绪地开口说着,抬起手,打了个响指。 从宽松运动服和裙摆下钻出来的透明触手碗口粗细,她依旧恬静地跪坐在原地,看着他笑容依旧的模样,轻笑,“去吧,记得要洗干净哦。” 这究竟是……什么。 五条悟被触手卷起腰腹,两条腿的脚踝被触手的吸盘牢牢吸附,将他的双腿强行掰开, “……喂。”他起手认输,“说不是第一次,是骗你的。” “没有关系啊,没有关系。”娴静坐在原地的少女眉眼弯弯,竖起手指,“五条悟老师,值得原谅一次。你还有,两次被原谅的机会哦。” “……” 好恐怖的压制力,几乎让人无法避开,那种融入体内的压制,就像是……有虫子进入了体内蠕动。 他收起了一贯的笑容,被触手摆弄的姿势动弹不得,湛蓝的眸子绕过蠕动的触手,他静静地看着cao纵触手从墙角卷来酒瓶,拔开塞子,晃了晃里面的液体,拎到面前轻轻凝视着,微笑着仰头咽下。 烧刀子这么喝的吗…… 太奇怪了……这个少女。 触手扯开的裤头让他察觉到了大事不妙,纯透明的触手分泌的黏液带来的蠕动感觉让人冒起鸡皮疙瘩,他低头盯着那个已经窜进去的触手,被束缚的手指微微动弹,咒力强行开始流转。 这么恶心,切掉好了…… “五条老师。”少女垂眸,樱粉色的唇瓣温柔地启合,竖起的两根手指轻轻晃了晃,“第二次了哦。” “呃——!” 他吃痛仰头,从手腕处传来的拉扯感让他无暇顾及那分泌粘液的触手,他微微侧头,看着自己手腕上那强行被拉扯出来的……红色丝线。 浸润着血迹的线条被拉得笔直,末端在少女的手中,绕着纤细白皙的手指编织出繁复的花纹,她似乎是在欣赏手上的丝线,顺着颤动的丝线看向他,轻轻地垂下手,浅笑:“抱歉呐。” ……抱歉吗? 脸上说着抱歉,可笑意里,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 是警告吧。 似乎,只剩下,最后一次……任性的机会了。 “是这样啊。”他松开了抓着丝线的手指,举起手掌示意自己的妥协,嘴角勾起,微微垂眸,“我知道了。” “很是不甘心。”少女的手指勾起青年的下巴,微微低头,“啊……控制好了情绪,但是很丧气呐。突然变得自暴自弃了,是为什么呢,想起了什么不该想起的事情吗。” “我做不到的事情有很多,比如让人起死回生,比如感同身受地理解他人的情绪。”他说,“但是,不试试——” 他微微一笑,湛蓝色的瞳孔扩大几分,手上的触手应声而断,落在地上蹦跳着。 …… “怎么知道呢?” 挣扎,是影片里每个被强jian的人,都会做的事情。 所以……这大概是在走流程? 压制了就好了吧。 伤到皮rou的话,做纸鸢就不好看了,得仔细一些啊。 祈鸢眯着眼睛,看着他一派轻松的模样,弯了弯唇。 ——?织幻?。 五条悟歪头。 张开了嘴,却没有发出声音,这样的术式……和狗卷是一个类型的吗? 少女收起了放松的神色,从榻上起身,身上延伸出的触手断裂在地上,活蹦乱跳地在地上蠕动,在一声响指之后,化作一滩透明的黏液,渗入地下之中。 消失了……? 五条悟咧嘴,歪了歪头:“认真了吗?也好。” “鸢大人……”织幻的声音有些不稳,“这个男人……太强了……” “是啊。”她涂抹着护手霜,双手交叠着揉搓,面色平静地看着面前僵直立在榻上的青年,嘴角的笑意深了些许,“坚持这么久很不错了呢,剧情时间结束了……让‘我’消失掉吧。” “是、是——” 织幻,幻梦的凝结,被她暴怒时期吞掉之后没有完全消化,留了残缺的身体,最后变成了能力的一部分。 编织幻境和梦境,与欲望的结合…… 她意犹未尽地舔过尖尖的虎牙,眯眼兴奋地笑起来。 幻想时间—— 结束了。 玻璃破碎的声音凭空出现,青年的身躯突然卸去力道,向她栽倒下来。 “……” “游戏结束了,玩的还开心吗?” “……” 五条悟被扶起来,血液从额头上缓缓流下,浸润了大半的脸庞,他微微抬眸打量面前的少女。 哪怕被切掉两只手臂,她也依旧能够从地上爬起来两次,凭着一双脚开始抵抗,这样的强大,他也不得不承认面前的人已经有宿傩七成的能力。 他明明,建立了领域,用?茈?杀死了…… 怎么会…… 她盯着脸颊上留下的血液,眼底的红芒一闪而过,眼眸依旧是深邃的玫红色,她轻轻笑起来,手指抵着他的下颌,伸出舌头,缓缓地,舔了口他脸颊上的血液,眯着眼睛品尝,露出满意的神色。 “久违的……令人满意的味道。” “祈鸢小姐,”他顿了顿,“认识双面宿傩吗?” “双面宿傩?”祈鸢舔了舔嘴角,神色茫茫然想了很久很久,低头摸摸下巴,“双面……那个任性又狂妄的小孩啊。说起来,确实是好久没见了。不过,就算拿他来说情,也无济于事呐。” “……” 果然,是认识的。 没有杀意,如此强大,对他的挑衅也不以为意,罢了……罢了。 五条悟被她横抱起来,放在榻上,手背抵着眼睛:“虽然不知道祈鸢小姐你要做什么,但是……请温柔些。” “这算是愿望吗?”她低头,瞳孔在昏暗的房间里透露出荧粉色光芒,弯弯的眉眼,长翘的睫羽,让她的笑容多了几分妖冶,“五条老师,向我提出愿望的话,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哦?” 她带着笑意低头吻住那满是鲜血的唇瓣,丝毫不介意浓厚的鲜血混入津液之中,手指勾住他的裤头,将他纯黑的裤头推到膝盖,凝视着他湛蓝的眸子。 真漂亮啊…… 哪怕是战损。 浸润着鲜血的银白睫羽遮蔽着的绝美瞳孔,会因为欲望而微微颤抖。 那些消失的触手再次涌出,将他从榻上托起,儿臂粗细的透明触手里面的构造清晰可见,一根细长的管子直接通到了触手的尖端,里面的液体迅速从根部涌上—— “唔呃——!” 那个地方,被……入侵了。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陷入了慢动作。 安静得,落针可闻。 粉色的瞳孔泛出狂热的冰冷,她微笑着抚摸他的后颈,在他瞳孔骤缩的一瞬间,抵着他的耳廓,轻声:“呐,呐~最喜欢老师了呢~想要彻彻底底地拥有老师,所以啊……就拜托老师,成为我的专属性奴吧~” 专属…性奴… 褶皱被触手…毫不留情地…撑开了…像是鳗鱼一样涌动着、挤进去… 白皙的肌肤在插入的一瞬间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感受到了不属于主动的欲望潮海,向他吞噬而来—— 没有任何的前戏和抚摸,热流的涌动……媚药吗? 还是说,强制…发情? 好胀……那根触手越来越深,好像、要把身体都劈开……呃…… 舌头被咬住的话,呼吸都会变得错乱起来吧,拼命而徒劳地呼吸着,可是什么空气被吸进去,都是枉然啊。 “唔——!” 触手碾压过了那颗栗状的腺体,他控制不住地抬起腰腹,细密的汗珠混合着从额头流下,瞳孔剧烈颤动着。这样的刺激让身体失控地模拟出来交配的本能……那种痛苦,带着难以言说的愉悦,涌入大脑……他在一瞬间,神色出现了空白。 冰凉的液体,从触手的根部涌出,像是射精那样,瞬间冲刷着火热的内壁,几乎是刹那间灌满了腹腔,让他身体颤抖着。 啊……是做得太过了吗? 祈鸢低头看着眼尾发潮红,无意识地渗出生理泪水的青年,平白无故多了几分破碎感,微微张开的唇瓣被吻得艳红,喉咙里喘息出破碎的声调,看起来已经被折腾得快要坏掉了…… 可是这才开始啊。 坚持住哦……五条悟老师。 灌入的酒精正好是刚才喝下去的那一瓶,勉勉强强消毒吧,最好再用甘油冲洗一下,里面就非常干净适合享用了呢。 对了,rutou也不能落下,要好好伺候呢。 触手从胯下蜿蜒而上,用吸盘狠狠包裹住那粉色的rutou,蜷成蚊香圈的形状,一面往外拉扯,一面用力地吮吸着,仿佛是那些被玩弄乳rou的少女一般,白皙的胸膛上rutou充血挺立起来。 青年的表情似乎呆滞住了,陷入了空茫的状态,微微张开的唇瓣被粗大的触手趁虚而入,压制着舌苔往内试探而去。 不…… 唔—— 粘腻的津液在口腔中被触手摩擦出白沫,他睁大的瞳孔倒映着她平静而温柔的面容,少女带着馨香的躯体贴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捧着他的面颊,温柔而缱绻地抚摸着,“让我来开拓……老师的欲望吧。” “开胃菜就已经受不了了吗。”她的手指顺着他的轮廓轻轻描摹,从下颌,到喉结,到胸乳,到肚脐,自上而下,仿佛是一场令人愉悦的旅行,“这样不行的啊,老师。要把老师空虚的xiaoxue,一点点地灌满,直到再也吃不下……” 她的手指落在他微微鼓起的腹部,凝神看着触手在其中,yin猥地活动者。 “从来没有过汹涌欲望的老师,被触手弄得这样狼狈啊。” “不过~很快就能习惯了。”她温柔地看着他颤抖的瞳孔,捧着他的脸颊,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毕竟咒术师的身体强度,远超常人啊……无论多少,老师,都一定可以全部、全部吃下去的吧?” 不…… 吃不下去的。 他恍惚着低头,模糊眩晕的视界里,腹部鼓起的弧度,和触手的形状别无二致。 好撑、好胀,就像是要被…cao得…坏掉…了… 触手在里面横冲直撞,凶猛地挤开本就逼仄的肠rou,儿臂粗细的触手迅速撑开狭窄的xue口褶皱,开始就着烧刀子进行肠rou的清洗,一边注入粘稠的液体,一边开始了进进出出的抽插。 粘腻的水声充斥着屋子,昏暗的光线里,他仰头被触手在口腔里肆意抽插,深喉让他说不出来一句话。 ?触手使役术?。 其衍生的?触手紧缚?、?触手口辱?、?触手肛门插入?、?触手灌肠?、?触手玩弄rutou?、?触手尿道插入?等派生用法,还是她从那些猎奇的影片里面学过来的,该夸赞人类的想象力无穷无尽,还是该夸赞她动手能力强呢……? 大抵,二者兼可。 触手从粘腻的液体里脱身而出,她看着他嘴角残余的黏液,狼藉无比的面部,那瞳孔发颤的崩坏表情……下半身更是yin荡,被触手摩擦得发红的xiaoxue已经被cao开,喷涌而出的清澈液体让他腿根的肌rou颤动着,想要紧紧闭合的xiaoxue俨然控制不住阀门,水流混着肠液,一股一股地被屁眼吐出来。 “老师。”她的手指深入他的发丝间,抚摸着他失神的眼眸,看着他微微颤动的眼眸,低头凝视着他,“呐……不要走神了啊。” “……” “老师的身体如此令人着迷……而我想要看清醒的老师,在身下承欢的样子呢。” “我可、没有这样…以下犯上…的学生。”他倒在她怀里,歪过头去吐掉喉咙里黏黏糊糊的液体,神色疲惫地闭上眼睛,声音沙哑,“我说,祈鸢小姐,能不能……学些好的。” “唔……比如说?” “比如看些正常的,质量好的AV。”他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少女,扯了扯嘴角,要笑不笑的,“至少,剧情和台词都正常一些吧?” 祈鸢睁大眸子,少女的清纯和无辜让人心中一悸,却又听她软软开口:“没有关系的呐,老师。” 她天真地歪头:“碟片里面的,电脑里的,网络上的,现场的,本乡的,外乡的……我全部、全部都看过一遍了哦。而且,说起来的话,老师更喜欢本乡的动作片吧?毕竟是本乡的演员、台词和剧情,也不存在吃不习惯什么的。” 五条悟:“……那还真是知识渊博啊。” 祈鸢弯了弯唇角:“所以,老师,做我的性奴吧?” 五条悟躺在她怀里,义正词严:“我拒绝!” 少女低头做了“嘘”的动作:“拒绝无效。” “你都决定了,为什么要问我?” “因为要入乡随俗啊,本乡的人似乎很喜欢繁文缛节呢,所以,要说一声啊。不过老师,这可以看作是通知,而不是征求意见哦。这样想想,似乎就可以理解了吧?” “……” 少女眉眼含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换了个姿势将他压在身下,扣住他的手,十指交叠,声音很轻:“呐,要插进老师的xiaoxue了哦。” 真是要命……这么粗俗的话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么轻描淡写说出口的…… 等等…她…用什… “呃呃…啊!” 少女的身体结构异于常人,粗长的yinjing抵着尚且没有恢复原状的xiaoxue,里面经过润泽和扩张已经松弛几分,逼仄紧致的xuerou如今已经能够勉强通过,尤其是被酒精刺激过后,进出的时候,都带着些许的酒的清冽气味…… 分明没有喝酒,但竟是如此醉人啊。 内里的火热真是让人沉醉,仿佛这样炽热的体温能够顺着相连接的地方传递过来……人类的体温总是令人痴迷,尤其是那极力压抑着的欲望,真是想要将那层桎梏狠狠破碎,让他失控变成真正的rou便器啊…… 每日都因为xiaoxue的痒而忍不住摇尾乞怜,自甘下贱地翘起屁股任人进出,被人狠狠中出也不忘摇摆着屁股,掰开saoxue,直言不讳地言明自己想要吃粗长的几把,想要被jingye灌满,让人掐着着白皙劲瘦的腰肢,狠狠贯穿那软rou,喷溅出yin荡的液体。 祈鸢垂眸抚摸着他的脸颊。 “你在…想什么?这么…专注,再这样看着…我都快…以为…你要爱上我了…呃!” 真是一点都不肯服输啊。 哪怕是劣势,都要嘴上占便宜。 如果变成那样的话,和那些制造出来的玩具又有什么区别,脑袋被yin欲全部占满,几乎没有思考别的事情的能力,整个人的魅力全都失掉了颜色……没有人是因为zuoai做得好才有人格魅力的,不是么。 “没什么。”她轻笑一声,抵入深处,感受到那拥挤又逼仄的甬道,被炽热的体温烫得眯起眼睛。 柔软的内壁分泌出透明的粘液,yinjing恰好能够插到最深处,腹部的形状随着动作而上下移动,激荡冲击让内里的黏液拍打成白色浮沫,被抽离的yinjing带着从xue口缓缓溢出。 “呃…呃啊!我说…祈鸢小姐,能不能…慢…呃啊!嘶…等、等等…温柔一点——” “请给我一个理由,老师。” “我是、你的老师,不应该…听我的么…嘶!”他被插得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生理性的眼泪渗出来,让他发红的眼尾沾上湿润。带着惯有的笑意,他咬着后槽牙,“开玩笑的…我是第一次…所以…拜托祈鸢小姐对在下…温柔一点。” “老师,不如滥俗一点吧。”她低头露出恶劣的笑,“太过文雅索然无味,粗俗才是欲望直击灵魂的表达……所以,在老师没有直言坦白之前,我不会满足老师的要求呐。” “……” “老师,怎么不说话?” 她咯咯笑起来,指了指不知什么时候架起来的,在角落安静录像的摄像机,“呐,老师,看。”她的发丝垂落在他的面颊上,看着他骤缩的瞳孔,“老师,要是不乖乖说话,那份录像,是送到广场的荧屏上,还是送给那些高层……你也不想虎杖用奇怪的眼神看你吧,老师。” “……停。”五条悟举手投降,“打住,打住。我说就是了——真是…败给你。” 他一言难尽地看着角落那一堆的光碟,这种“太太,你也不想您儿子在学校里被孤立吧”的口吻,究竟是哪一部邪门的片子学来的…… 少女被他的表情逗笑,“那……辛苦老师了。” “祈鸢小姐…唔…哈啊…哈、哈啊!深、深一点…顶到了——这样如何?” “真是很敷衍的演技啊,老师。”祈鸢将他从榻上捞起来,反转了一面,将他的头按进枕头里,“没关系的……只要把老师变成被欲望支配的rou便器,老师一定会主动把那些我想听的内容……全都说出来的,对吗?” “……” 屋内沉默了许久,他埋在枕头里,保持着撅屁股的姿势,被她按着腰,两个人一动不动。 “唔、唔、唔唔唔——” 她将他的手摁在背后,一只手顺着那根虚线慢慢抚摸着,嘴角噙着一抹危险的笑:要是一边做一边剪开,纸鸢上会不会残留着特殊的麝香气味呢? 所有的叫声都被摁死在了枕头里,臀rou紧绷着是为什么呢?啊,大抵是要被cao射了吧。 她加速了进出的幅度,用力的刮擦让前列腺趋近崩溃,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足以让初尝云雨的人崩溃吧?更不要说,他还未排尿,估计膀胱里储藏着的尿液也有些憋不住了呢。 战栗的腿根肌rou,近乎抽搐的小腹,被掐着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撞向身后的rou刃,摇摇摆摆的yinjing无助地晃动着,它的主人却无力顾及。 真可怜啊,老师。 所以,再快些,再激烈些吧。 这样,就能听到令人心潮澎湃的求饶和哭腔了吧? “唔——呃呃呃!” 他挣扎的动作有些大,她松开了他的手腕,看他腰塌下去,手背垫在额头前,浑身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 似乎有些不对劲……? 祈鸢将全都是yin液的作案工具抽了出来,看着他屁股后面那个几乎合不拢的洞,一抽抽地从里面涌出混杂着的液体,白色的浊液顺着会阴从腿根缓缓流下,伴随着令人羞耻的阵阵水声,还有那近乎嘶哑的喘息呜咽。 啊…居然…被cao得失禁了么。 “……老师?” 她看着他胯间那仍旧抽动着的yinjing,将他翻了过来,看他手背抵着眼睛,大口呼吸却控制不住低喘的模样,微微笑,低头握住他的手腕,露出那被泪水浸湿的眼眸。 海洋,天空,星辰,干净得令人心悸的瞳眸被蒙上了水雾,璀璨的细碎光芒掩盖在混沌之中,银白色睫羽因为泪水而湿漉漉的,猝不及防撞上她的眸子。 很耻辱吧,面容都变得如此潮红。 只用屁股就达到了高潮,还硬生生被cao得失禁了。 他的呼吸粗重,喉头微哽,倒在污秽的液体之中,仰头看着她。 “……结束…了…吗?” “没有。” “别……”他低低地喘了口气,狼狈无比地看向她,声音发颤,眼尾控制不住的溢出泪来,“……别。” 她只是低头温柔地抚摸着他银白的发丝。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她从他裤兜里拿出来,看着上面的来电。 【虎杖 悠仁】啊。 正牌的学生来找了呢。 “虎杖的电话呢。”她摇了摇手机,看向他,“要接么?”不等他作出反应,她轻笑着按下接通键,将手机贴在他的耳边,在他瞳孔发颤的时候,抵着那尚未收拢的xiaoxue,再次粗暴入侵。 “呃——” “……老师?歪?老师你能听到吗?” “呃、唔——!” “老师?” 她浅笑着看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抓着手机的手青筋毕露,电话的声音再昏暗的小屋子里清晰无比,虎杖那疑惑的声音再次响起:“刚刚还有声音的呢,难道,是信号不好?” “……哈。”她轻笑。 “哈?!”虎杖在那边惊诧,“谁在那边啊?这是老师的手机吧?” “……我没事。”五条悟咬紧了后槽牙,低低的喘息着,“你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哦,是这样的,老师,我们在这里巡逻的时候,发现有很多残秽的混迹,伏黑说是好几个一级的……我们追上去……然后钉崎不知所踪。” “呃!!!”被猝不及防地一顶,他手一抖,手机顺着手腕掉在榻上,长翘的睫羽抖得厉害,手指抓住她乱动的手腕,哑着嗓子低声,隐约带着央求,“别…呃…别这样——” “……”虎杖再迟钝都知道那边的状况不对劲了,他迟疑,“老师……?” “你们的老师生病了。”她拿起手机,微笑着低头在他面颊上落下一吻,声音很是软,“我会照顾好他的。所以……五条老师,我们继续吧?” 说完就干脆利落地挂掉了。 …… “……?!”虎杖倒吸一口气,看着伏黑惠,“老师他……出事了?” 伏黑惠蹙眉,当机立断:“我去找钉崎,你回去高专叫真希她们来支援——” 咒术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生病?!况且是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五条悟老师,怎么想怎么诡异…… 真是棘手。 “别这样…呃…别…哈啊!不,太、太快了呃啊啊——” “老师,你的学生,还有半个小时到达哦。”她低头望着他,浅笑,“还有三次射精任务,老师,要加油呐——” “呃…哈啊…真的、射不出来了…祈…鸢…放过我…唔姆!不行的……” 她低头吻掉他眼尾残余的泪,明明是一米九的个子,却在身下被cao得这样可怜地蜷缩着呢。 …… “老师,男人不能说不行啊,这句话,可是你亲口说的呢。”她露出愉悦的神情,将人抱起,抵在打开的窗边,“在这里的话,老师的xiaoxue被灌满的时候,学生一抬头就能看见,只是如果在学生面前露出被cao烂的那种表情的话……很是失礼啊,老师。” “所以……” 她压在他身后,一面在那个快要被玩坏的xiaoxue里进出,一面抚弄着他不应期的yinjing,看着外面的风景,浅浅的微笑起来。 “要安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