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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的给扛了下来,我正担心他的手臂是否受了伤,却见他一把将面前和他身形差不多的犯人拎了起来重重摔在地上,还不忘用脚将那犯人彻底踢晕。其他人见状也不敢再上前招惹我们。“别发呆,跟紧我!”周元琅用力的拽着我,将我往前拖。“要找个安全的地方,这里太混乱了。”周元琅挡着前面袭来的犯人,Amy则守在我的后面,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就是个什么都干不了的废物。正在此时,不知从哪飘起了一阵白色烟雾,十分呛人,这烟雾熏得我眼睛都挣不开。“是烟雾弹!武警来了!”不知是谁叫了一声,紧接着一声枪响。众人纷纷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都朝一个方向拼命躲藏着,我和周元琅也被人流挤散了。他离我越来越远,我就快看不到他了。就在这时,我身后的Amy直接将我整个人扛在了肩上,用蛮力将挡在身前的人全都撞开。Amy跑的很快,我在他的肩头颠簸着,胃被搁得难受。在我马上就要吐出来的时候,Amy终于将我放了下来,他带着我躲进了宿舍楼。他指了指前方,我顺势望过去,看到正在宿舍楼大厅里焦急寻找我的周元琅。这宿舍楼没外面那么恐怖,但依然吵闹异常,并且也基本上被拆的差不多了。这群恐怖的犯人连天花板都给捅破了,真不知道是这建筑的质量太差,还是暴徒们的破坏力太强。等等,那是什么?我无意间抬头望去,看到在周元琅头顶上竟然有一盏摇摇欲坠的管状吊灯,那吊灯是铁制的,个头还不小,一旦砸到人后果将不堪设想。我来不及想太多,拼命的朝周元琅跑去,边跑边大声嘶吼着他的名字。可是周围实在是太吵了,周元琅仍然背对着我,他听不见我叫他。“周元琅!!躲开!!”周元琅终于听见了我的叫喊声,微微转过了头。当他看到我的那一瞬间,他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头顶上的那个吊灯也随之坠落。98.后来,后来我就记不清了。我将周元琅用力推开,他一脸震惊的跌倒在地上。我感觉到自己的头和背一阵剧痛,火烧一般,我的头仿佛不是自己的了。眼前血红一片,什么也看不清。疼,要命的疼,我此刻的感受只有疼。周元琅将我抱在怀里,按着我头上那个还在不断出血的伤口。我看到了周元琅哭红的双眼,看着他绝望的叫喊,但我怎么也听不清他在叫什么,耳边除了嗡鸣声便什么也听不见了。我努力睁着自己的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事物,但血已经将我的一只眼睛糊住,根本就张不开。于是我便放弃了,慢慢的将眼睛合了起来。好痛,好累,我好想睡一会儿。我感到颊边一阵刺痛,有人在打我的脸。我又努力将眼睛睁开一道缝隙,看到了Amy焦急愤怒的脸。还有周元琅,他怎么哭得那么伤心啊,真是丑死了。我下意识伸手抚上他的面颊,想帮他把泪水擦干,却怎么也擦不干净,反而把黑红的鲜血蹭得他一脸都是。我知道他们拍打我的脸是不想我就这么睡过去,一旦睡过去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我说过经历过一次死亡的我不想再经历一次,这滋味真的不好受。我想活下去,于是我努力的让自己清醒,但这件看似容易的事情,对现在的我来说实在是太难了。有人凑到我耳边焦急的呼唤着我:“陈沐晨,陈沐晨,听到我的声音了么?”真是的,我不叫陈沐晨,我叫陈爱国,名字都能叫错。我努力抬起自己沉重的眼皮,看向那个叫错名字的笨蛋。刚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一张几乎贴着我的脸,是廖医生。不像以往那般淡然冷静,他的眼眶有些红,见我醒来,廖医生眸子中的水光轻轻闪烁着。他拉起我无力的手,颤着唇问着:“手还能用力么?试试看能不能抓紧我。”我按照他的指示努力尝试着,却只是轻轻动了一下。“他还有意识。”廖医生起身不知对谁说着话,我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欣喜。他又弯下腰凑到我耳边说道:“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你再坚持一下好不好?”他在恳求我,没想到他竟然也有这样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从来都是冷漠无情的。不过,对不起啊廖医生,我好像真的坚持不住了。就这样,在他们一声声焦灼的呼唤中,我彻底失去了意识,陷入了黑暗之中。——————好了,我过度完了,下面就真的到医生了。爱国不会有事的(??.???)。99.我这是死了?为什么我会在这?看着面前熟悉的房子,我意识到,这是我上辈子住的房子,这里留下了我太多的回忆,我对它太过熟悉,因此即便是过了那么久我依然记得。“爸爸!”一个长得白净漂亮有些微胖的小男孩从我身后出现,直接穿过了我的身体。看到自己小时候是怎样一种体验?很奇妙,异常奇妙。只见小时候的我踉踉跄跄的奔向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那男人弯下腰直接将男孩抱了起来。我瞪大双眼,慢慢朝着他们移动,可是无论如何我都看不清他的脸。“爱国!快点,要迟到了!”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女人,伸手直接就将小男孩从男人的手中抱了过来。“今天不能让爸爸mama送我吗?”小男孩眨巴着他亮闪闪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那位妇女。由于年龄太小,他说话时都还口齿不清。我也一样看不清她的脸,他们二人的脸上仿佛蒙着一层雾,我怎么努力都看不真切。这两人正是我那早早去世的父母。兴许是他们走的时候我还太小,对他们的印象仅仅停留于那为数不多的相片上。“爸爸mama今早的飞机,马上就要回部队了。”男人上前亲了亲小男孩的脸颊,宠溺的说道,“我们不在的时候要听王叔的话,知道吗?”“好!”小男孩大声答道,冲男人歪歪扭扭的敬了个一点也不标准的军礼。“臭小子,手反了。”男人轻轻掐了一把男孩的脸。看着他们逐渐消失的背影,尽管知道这一切只是幻觉,但我还是大喊出声:“别走!求求你们别走......”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们。后来我没有等到父母回来,却等到他们的战友将他们二人的遗物带了回来。面前的场景忽然变了,这是一场葬礼,我父母的葬礼。我看见小时候的自己在王叔怀里大哭,嗓子都已经哭哑了,却还是止不住泪水,直到最后在王叔怀里哭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