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落在我那里了
书迷正在阅读:春日夜莺(民国父女)、傲嬌霸總的復仇女神、大齐少女模拟、莫道桑榆晚、爱与欲、快穿之炮灰美人今天也遇到了心软的妻主(GB,H,SM、陷入情欲游戏后(H)、怪林、她是捅了男高窝吗?(姐弟nph)、快穿:钓系美人是海王
白栀对姜满道:“自己上药,尽量在下一场前养好伤。” “好。”姜满点头,看向白栀身上:“阿姐有受伤吗?” “没有。” “那、那……那就好……” 不知为何,姜满这句话中有松出一口气的为白栀开心,也有些难言的失落。 白栀与洛云漱一起离开了,姜满自己在屋子里上药。 擦完药后,姜满看着自己带着的小瓶子若有所思,随后一瘸一拐的艰难出门,向门前的小精灵询问: “敢问这里的藏书阁在何处,里面是否有关于神的记载相关的书籍?” 又问:“天神的血rou,真的能治凡人的病吗?” 姜满蹲在小精灵的旁边:“你是不是也能感觉的到,和我住在一起的那个女子,她身上有……神的气息……她是神,对不对?神的话……切一块rou下来,也、没关系的吧?” …… 谢辞尘这一战,即将开始。 同时开始的,还有纪煜川。 纪煜川亲眼看着白栀目不斜视的从他这边走过,半秒的视线都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不过想来她没看,是因为根本不在意这些台上的人都是谁。 若是知道是他…… 纪煜川沉眸,知道是他,只怕她也不会多看一眼。 那道身影站定,天玄门的几个弟子便走到了她的身边。 同她说话时,她的态度看起来仍是冷的,但没了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了。 她的视线只向上,看着在战台中站着的少年。 纪煜川顺着望过去,果然不出所料,是谢辞尘。 太远了。 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 又或者,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这样静静的对视。 然后跟在她旁边的少女拉了拉她的衣袖,同她说话,那少女个子要比她低一些,白栀听她讲话时,双手环臂,头微微的往那少女在的方向偏了些,静静聆听。 但视线始终未从谢辞尘的身上移开。 甚至在听那少女说完后,对着谢辞尘唇勾了起来。 生平第一次,纪煜川竟在嫉妒。 嫉妒谢辞尘。 因为一个女人。 真是该死的可笑。 “纪师兄今日容光焕发的,是遇到了什么喜事?” 喜事。 纪煜川的思绪收回,目光却仍旧绕在白栀的身上,视线从她的身体上扫过。 昨夜,如何不算喜事。 他又为何要嫉妒谢辞尘? 昨晚谢辞尘走时,对江挽月道要她早睡。 那本该早睡的师姐在他的房中,他的床上,他的身下承欢。 含丝带媚的视线晃动着绕在他的身上,被顶得厉害时,发丝都在漾的样子。 纪煜川的喉结上下滚动,难言的躁意涌上来。 他将目光收回。 “阿姐!”不远处的台上传来一声含笑的高呼,“阿姐穿黑衣好看!” 白栀顺着声源望过去,便那紫衣少年冲着她挥手,台下等着紫衣少年结束的蓝袍少年也看过来,然后对着白栀挥手,也道: “阿姐!” “阿姐,看我!”那紫衣少年跳起来,对白栀挥双手,然后道:“我要开始咯!” 话落,那边已经开战了。 好有活力的少年人。 白栀收回视线时,不出意外的对上了少年漆黑的冷眸,那深邃的眸底情绪翻涌。 师尊似乎很喜欢被叫jiejie。 所以那日,要他叫jiejie的开心,不是因为他,只是她单纯的,喜欢被这么称呼……而已? 谢辞尘有队友,但因对方身法不错,大概又是家中颇受器重的,资源都像他倾斜习惯了,所以一开始便对谢辞尘指手画脚。 谢辞尘不理会,便被强行干扰。 这干扰只才起了第一次,谢辞尘便气势冷戾的将队友打倒在地,如杀神一般寒凉的眼神落在那人身上,然后丝毫不犹豫的一脚将他踹下擂台! 整个过程快到王修想骂那人的情绪才刚起来,这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快到那人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便已在擂台下躺着,被人围起来参观。 那人从地上爬起来:“他傻逼吧?原本二打一,我们稳赢的局面,他把我弄下来?他是不是脑子有大……” 这骂的话还未完,一把长剑的剑鞘便在他的嘴上抽了一把,抽得他口吐鲜血! 白栀看向那剑的主人,是一个一身灰青色劲装的少女。 王绪然道:“这是云深国的孤剑侠客亲传弟子。” 好熟悉的名号。 似乎就是她,和谢辞尘在第一关中并列第一。 竟是个眼睛生得如此明亮,如淬了火般的女孩子。 那少女杀气凛冽的睨着地上的那人,视线又落到了谢辞尘的身上,似乎早就看到了结局般的了然收回目光,从众人的注视中潇洒离开。 谢辞尘的对手原在因要一对二发愁,见他们内讧,喜不自禁。 但很快,便被谢辞尘打得节节败退! 瞬间明白,谢辞尘无需队友,亦能全胜! 毫无疑问的实力碾压。 才开始不久,便直接认输投降。 他很清楚,想赢面前的这个少年几乎没有可能,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本以为会被嘲讽,但那少年听见他投降的话时,只有还未打得尽兴的略蹙了一下眉。 随后那双漆黑如墨的深邃冷眸便落向了在台下的一女子身上。 冷傲矜贵的从台上走了下去。 嘶。 还不如嘲讽几句呢,这也太让人有挫败感了吧,好像他就只是个用来cao练的假人! 是以,视线不免多在谢辞尘的身上落了几眼。 记住了这少年的名字——谢辞尘。 好像,在这一场比试之前,就有人议论过他,因为是从未听说过的名字,所以没太在意。 原来就是他么? 愈多已经比完了的天玄门弟子都聚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讨论自己那一战如何,或方才谢辞尘那一战动作如何迅速,招式如何凌厉。 但谢辞尘只冷厌的从他们的围聚中离开,走向正偏头听身旁少女讲话的那黑衣女子,待那黑衣女子将视线落过来时,听见她轻声赞了一句: “打得很漂亮。” 远处,地玄门众人从他们的旁边路过。 谢辞尘抬眸,与纪煜川的视线短暂的交锋。 地玄门弟子嘲道:“小胜而已,天玄门竟已开始庆祝了?真好笑啊!” 天玄门弟子掏着耳朵:“有狗叫?” “什么狗叫,哪里有狗啊?我怎么没见到?”那紫衣少年也比完了,开朗的与好友一起凑过来问。 又看向白栀:“阿姐,小世子呢?怎么没见到他跟在你和纪少侠的后面跑?” 尽管这人叫江挽月阿姐让纪煜川很不爽,但这一句问话让纪煜川觉得很受用。 洛云漱意味深长的:“jiejie和纪哥哥很熟?” “不熟。上一战,刚巧在一队。”白栀说。 地玄门那边瞬间嚣张起来:“借着纪师兄的光赢了,好意思说不熟?过河拆桥,不愧是天玄门!” “谁借谁的光可不一定呢,你们话别说的那么绝对!” “真可笑,你们觉得寰州皇室能出身法比我们纪师兄还厉害的人?做的什么梦!” 吵嚷。 聒噪,两方互不相让。 “恭喜。”纪煜川率先开口。 话是对着谢辞尘说的。 不止是天玄门弟子,就连地玄门弟子也颇诧异的看向纪煜川。 但他并没有要等谢辞尘接话的意思,顺势将目光落在了白栀身上。 抬手,手中是白栀昨夜落在地上的发带和发簪。 然后道: “你昨晚忘在我房中了。” 气氛在这瞬间变得暧昧,尴尬,僵硬,凝滞。 昨晚。 忘在他的房中。 需要做什么,才会散发,将发饰全都取下? 又是如何,才会从他房中离开时,散发而去,未带这些? 旁边围观的人道:“我去,这还不熟?” 所有人的眼神都别有深意的落在二人身上。 洛云漱则立刻去观察谢辞尘的表情。 那双冷戾的黑眸沉在纪煜川手中的发饰上,洛云漱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但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周身的戾气都失控般的肆虐蔓延。 白栀视线冷冷的看着纪煜川,数秒后,道了一声“多谢”伸手去拿。 纪煜川的手向回收了一点:“昨夜从你发上取下来时,不慎将流苏的琉璃摔碎了,给你换了一颗。” 昨夜,取下来…… 纪煜川亲手取的? 纪煜川将发带和发簪自上向下放进白栀的手里。 簪子落下去时坠感沉甸甸的。 白栀看向他说的那颗琉璃。 被换成了与原本色系差不多的,外层多了一片莲花花瓣。 “这是纪家的荷莲琉璃?”那蓝袍少年惊讶的道。 紫衣少年立刻接话:“阿姐,这可是好东西啊,买都买不到,只有与纪家交好的几家每年过年的时候能分到点儿。” 荷莲琉璃。 从纪家专门培育出的莲花中结出的琉璃珠子。 有价无市。 有人说:“这还不熟啊?” 众人看白栀的视线更是玩味暧昧。 就连洛云漱都若有所思的盯着那颗珠子许久,然后将视线落在纪煜川的脸上,笑吟吟又娇怯怯的道: “纪哥哥,这位不会……就是嫂嫂了吧?” 地玄门弟子亦有跟着叫起“嫂子”来的。 天玄门众人面面相觑,纵是有心想要呛回去,但这话的内容过于暧昧,一时不知当如何开口。 便有不知白栀样貌的弟子问道:“这位是地玄门的人么,怎么在咱们这里?” 白栀的眉心紧了紧,看向纪煜川。 什么时候不能给她? 偏要现在。 他分明是故意的! 白栀的手指捻起那颗荷莲琉璃,流光溢彩。 竟是天然形成的? 真漂亮。 但下一瞬,她便将这颗珠子从发饰上硬拽了下来,流苏断在她的手心里。 她问:“真这么珍贵?” 就在众人小声议论她功利心重,眼窝子浅时,她看向谢辞尘:“要吗?” 少年的眼神凉浸浸的,“不要。” 白栀看着他的脸,数秒后极轻的笑了一声。 “师姐很高兴?” “嗯,很高兴。” “因为这一声声的嫂嫂?” “因为谢师弟听了师尊的话,此情此景,竟收敛了许多。”那双赞许的眸子在枪黑色的面具颜色衬托下,显得格外明亮。 然后问他:“谢辞尘,你希望我因为这几句嫂嫂感到开心?” “不希望。” “我也不希望。”白栀眼里那点柔光收敛,语气了冷了下来,将这珠子塞进洛云漱的手里:“便当感谢洛姑娘的面具了。” 说罢,将头上的发冠和发饰发带一并还给洛云漱。 她把自己的发带绑上去,看也不看纪煜川一眼:“多谢。” 一边说,一边转身离开。 谢辞尘刚准备跟着一起走,洛云漱便挡在白栀面前。 她捏着那颗珠子笑着道:“那便多谢纪哥哥,多谢纪嫂嫂啦!” 白栀说:“我不是你的纪嫂嫂,也不会成为你的纪嫂嫂。姑娘慎言。” 这一声疏离的“姑娘”叫得洛云漱心里酸酸的。 她不高兴的看了白栀一眼,“啊?那jiejie昨夜为何会在纪哥哥的房中,将这些取下来啊?” 说完,看向谢辞尘,一脸人畜无害的单纯模样,“恩公,你与jiejie相熟,你应该最是能猜到为什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