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尽(3p,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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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砂醒过来时,浑身五脏六腑都在烧着疼。他被颠得难受,西北荒漠毒辣的日头朝下晒着,揉皱的皮革衣服向脊背传递着针扎一般的烫感。 策马的人大声喝停了毛色漆黑油亮的马驹,唐月砂随手一摸,被暴晒过的鬃毛中蓄积的热浪向他袭来,他被烫得发抖,缩回了手。 红衣银甲的男人勒停了马,不咸不淡的抛下一句问候:“醒了。”他昂着头低瞥被打横架在马背上虚弱的男人,伸手取下了挂在鞍侧的水囊朝半死不活的唐月砂晃了晃: “喝吗。” 唐月砂干脆没听见这句话,直截了当地晕了过去,再醒来已是另一个陌生的地方。 首先感受到的是喉咙的撕痛,他尝试发声,吐出的是几个无意义的字眼,喉头仿佛含着一口血。他侧过去想要撑着令自己起身,动作太大牵扯到了下身私密处的伤口,唐月砂本来昏沉着,这下子全清醒了。 破碎而残酷的回忆几乎瞬间占领了他的大脑,唐月砂惨白了一张脸说不出话,身体各处传来的异样感无一不向他提醒着被轮暴的事实。他环臂护住肚腹,难掩去那股子恶心的感觉。他已经近一日未进吃食了,此时接连干呕更是令他胃肠绞痛愈加不适,他眼前一闪一闪的过黑影,眼角还挂着因呛咳逼出的泪水。 唐月砂疼得死去活来,甚至没注意有人进来了,来人刻意收敛了声息,直到那只握刀的手掐住了自己的脸,他才后知后觉的被恐惧感笼罩。唐月砂浑身上下都使不出力气,只能任由陆云旗的手上下来去摆弄着他的脸。 陆云旗似笑非笑地看着唐月砂这张还挂着泪珠子的细白面皮,脖颈上一圈泛紫的掐痕与肩周青紫交加咬痕诉说着被凌虐的经历。 “徐问这老狗,下手真狠。”他上下打量着唐月砂,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好像这一句调笑般的指责就能撇清他为同犯的罪过,陆云旗总是挂着一副令人生厌的笑脸,“真凄惨,真叫哥哥心疼。” 唐月砂崩紧了神经,一手抓上陆云旗作恶的手,可是他急促低喘着轻握住皮革腕带的动作又令眼前这个凶恶的煞星起了几分龌龊心思。看着陆云旗逐渐垂下的眼帘,唐月砂心揪紧了,出于对危险的灵敏直觉让他想缩回手。 “手脚一直这么不安分吗。”陆云旗是典型的胡人长相,没了笑模样眉眼间总给人一种狠戾的观感,还没等唐月砂反应过来,陆云旗已经欺身压上,将他又按在了床榻上。 突如其来的蛮力侵占刺激了唐月砂的神经,他一瞬间忘记了自己与施暴者间的武力差距和身上淋漓的旧伤,不顾一切的要逃离这场酷刑。可一瞬间额间的扯痛将他带回现实,陆云旗居高临下的姿态带给他喘不过气的压制感,那一瞬间他甚至怕这个行事毫无逻辑底线的男人把他掐死。 “别——咳、咳咳……”唐月砂鼓起力气惨叫出声,“我,我,不舒服……”陆云旗逼近他脸侧,深邃的眉眼轮廓直让他心里发毛,灵巧的唇舌偏还挑弄着唐月砂敏感的耳廓,吐进的气息撩拨着唐月砂脑内紧绷的神经。 “嗯,又想干什么了。”褐色的瞳孔盯紧了唐月砂脸上细微的动作,“不舒服就让哥哥多疼疼你。”陆云旗一口咬向唐月砂伤痕累累的脖颈,痛得他差点叫出声,不知为何这两个人都如此钟爱啃咬这块地方,唐月砂只感觉自己像被野兽撕咬的猎物。 他大口喘着气,软下声音想要争取更多活动的机会,“渴,我渴,不舒服……”陆云旗看向唐月砂有些干裂的嘴唇,挑了挑眉,勉强信过了他说的话。唐月砂看着陆云旗起身离去,刚直起身还没等反应过来便被陆云旗手里水囊中的辛辣酒液灌得涕泗横流,唐月砂反抗不过,只能任由他动作,水囊里一整壶的烈酒被他吞了一半还要多,剩下的都浇到了身上。 被逼出来的泪水浇红了双眼,经过连天的高温天气下的跋涉,水囊里的酒液并不凉,甚至有些温热,可他还是握着脖颈一下一下呕着,原本缓过劲的胃肠又开始抽搐。陆云旗看他这幅模样又展现出无情残忍的一面,他笑得张狂,不带任何怜悯之意,踩着他人的痛苦为乐似乎已成了习以为常的事情。 唐月砂痛苦地蜷缩成一团,眼泪成股落下,紧紧包覆着身体的衣服被他自己从胸口扯得一片凌乱,将被酒液染红的肌肤尽数露出。寂静的屋内只余唐月砂的气息声,陆云旗轻蔑一笑:“小雏鸡,酒都不会喝。” 他摸上唐月砂泛红的胸口,二指捻弄起挺立的乳珠,手掌逐渐深入胸乳两侧,大力的揉捏下使唐月砂发出压抑的闷哼。衣服已经被陆云旗顺其自然地剥掉了,先前那件深蓝色的劲装已不知所踪,而眼下的情景让他笃定这件不知道哪来的衣服可能也会报废。 唐月砂红着眼圈任由男人动作,他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的心思,那二人一次次恶劣的手段让他无比恐惧未知。陆云旗的手坚定而带有侵略性,唐月砂被扒了个精光,他挡在胸前的两条手臂被陆云旗按到身后,浑身上下斑斓的印记被陆云旗尽收眼底。 烈酒几乎要将他的神智都吞噬,像一把愈燃愈烈的火炸在他胸膛,每一口吐出的息都混着郁愤与不甘,可是那又能如何呢?陆云旗近乎撕咬般地亲吻着身下的人,事以至此,侵犯似乎成了水到渠成的事。 他的手从膝窝游到腿根,慢慢揉开唐月砂紧张到颤粟的后xue,这一次陆云旗的耐心多得吓人,他用手指缓缓扩开绞得死紧的柔软rou壁,微弯的手指进出时摩擦过敏感的嫩rou。饶是唐月砂内心无比抵触与他的交欢,可仍然无法抗拒生理上的快感,唐月砂被激得腿根打颤,压抑的低吟传到陆云旗的耳中,令他眸色一暗。 "唔…… "唐月砂强忍着情欲的摧动,奈何双手被人紧紧束缚着无法挣脱,他哈着气扭动身子,挺着腰的动作将被啃得鲜红欲滴的奶尖又送到了陆云旗嘴边,那人张口含住珠果,用力吸吮几下,被前后交替折磨着的唐月砂不安分地扭着身子。 陆云旗禁锢住唐月砂双腕的手松了力道,转而搂住他的腰,一手使力将人向下按去,搏动粗长的男性器官贯穿般撞入湿软的嫩xue。唐月砂闷哼一声,双腿揽紧了施暴者的腰,纵使曾被二人强势侵占过,可毕竟不是适宜承欢的地方。没了徐问的清油,有粘腻的yin液作润滑,陆云旗也进出得不太畅快,发了狠一寸寸硬顶进去,直叫唐月砂哭喊出声。 xue口被撑开的胀痛令沉溺在酒劲中的他不得不稍稍清醒片刻,可是他依然下意识地拥着眼前的人,陆云旗出乎意料地没有出言羞辱,一反常态的温柔迷惑了唐月砂的认知,此时的深情相拥在外人看来反倒像一对痴绵的爱侣。 身下急促而猛烈的动作几乎要将嫩xue捣烂,唐月砂的身体还是有些虚弱,再激烈也只能微弱地叫喊出声,弹性极佳的臀rou与粗壮的大腿相互碰撞产生的rou体击打声响得几乎盖过了他叫床的声音。原本紧缩的xue口此时已被cao得大开,被覆青筋的男根大开大合地整根没入抽出,不带任何讨巧的心思与手段,只是单纯的凭借蛮力cao干,由此带来的快感仿佛就能将初经人事的小菜鸟唐月砂cao到失神,虽然他如今情态本也是意乱所致。 被烈酒熏晕的头脑的唐月砂不知反抗,就连厌恶抗拒的神态都无,削减了征服欲,却大大加强了陆云旗的餍足感,唐月砂无意间的迎合动作都令他心情大好,钳制的手劲收了许多,身下动作却愈加猛烈。 圆润伞头破开软xue撑平每一丝褶皱,yin水随着抽出的动作四溅在腿间,“滋滋”的水声隐藏在rou体凶猛的碰撞声中。xue眼被插得嫩红,周围满是被大力cao弄出的白浆,有yin液顺着臀缝向下流去,洇湿了身下一小块床单。 有轻微的门窗摇合响动传来,唐月砂痴痴傻傻的听不清楚,直到另外一个人站到他眼前才猛然惊醒,可是当前的处境又不容他躲藏,甚至没有力气遮挡大开的双腿间的旖旎风光。抓着马鞭徐徐而入的银甲将士对于眼前的荒yin场景似乎并不诧异,他略微打量一番,挑眉道:“吃独食,真有你的。" "这小浪货太紧了。"他说着,撞击的动作仍不停,唐月砂因为第三人的到来更加羞愤紧张,压抑不住的哭声就像情欲的催化剂点在三人之间。徐问攥着粗砺的马鞭蹭上唐月砂泛红的双颊,蹭得唐月砂发慌,他啜泣着向后蹭去,却无处可躲。 “cao开了就好了。”陆云旗一掌拍在软嫩的臀rou上,揉着臀瓣缓慢分开,他的动作让唐月砂想起了一些心有余悸的话,被cao得神智不清小唐门蹬着腿想要挣扎,反抗的话语被cao弄得动作撞变了调。徐问冰冷的手甲按在发烫的大腿内侧,微微施力的指尖将柔嫩的大腿软rou按出下陷的弧度,脱了力的双腿已无法抵抗蛮力驱使的入侵,唐月砂感受到已被撑开到极限的xue口又有手指在游走,恐惧感几乎要将他的精神世界压垮。 退让与逃避只会得到越来越过分的对待,唐月砂此时终于明白这个道理,虽然为时已晚。更何况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在招惹上这两个煞星那一刻,他这一世的命途就必然生满重重荆棘了。他不敢说自己从未后悔过,如果当时他能再谨慎一点,如果能够敏锐地意识到危险的降临,可是这世间没有如果。 在他不知道的背后,自打他踏进龙门绝境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有一个诡秘的步影步步紧跟,直到最后他被轻而易举的胜利蛊惑到了,他选择对徐问出手。 收网—— “不——不行,呜……啊啊……不行。”唐月砂泪水流了满脸,如将死的鱼一般摆动着腰肢,挺着两颗被舔咬得红肿乳尖在空气中划出暧昧的弧线,“不行,求你……不能这样,会坏的,会撑坏的。”他此时的目力在情急之下若有似无,他仰着头,流不出去的泪水蓄在眼眶中,一只手紧紧攥住徐问飘在床榻一侧的鲜红衣摆,他不知道他在求什么,亦或是求谁,唐月砂的心理防线几近崩溃,他有预感二人这一次不会善罢甘休,即使身体拼命的去反抗也难以掩盖内心的步步沦陷。 “呦,看这哭的,怕什么,哥哥们还能把你玩废了再捅死你不成。”陆云旗语气轻蔑,半威胁半调笑地说出残忍的话,他给徐问使了个眼色,又扯住唐月砂的头发逼他与自己对视:“哥哥疼你还来不及呢,去,用嘴帮咱们军爷舔出来,伺候好了饶了你。”他用了和上次一样的理由,唐月砂饶是心中怀疑,也不敢不按陆云旗说的做,此时的他就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迫切地寻求生还的机会。 他摸上徐问的腰带,慌乱的手隔着布料触到半硬的阳物,撩拨得徐问心头火起,却仍耐往燥性引导他如何做。唐月砂跪趴着横在床榻间,腰肢下压,后臀翘起,将整个被cao得软烂裹着男根的后xue暴露在陆云旗眼中。他伸着舌头将粗大的男根由上到下舔了个遍,卖力的吸吮着,他不知道怎么舔才能叫人舒爽,只能尽全力将整根吞吃进去,圆端顶到深处带来的不适感令他反射性的想要呕出来,可是…… 他对各种rou体上的痛苦仿佛失去了知觉,眼泪成了他身上最不值钱的东西,或许还有那已被践踏得一文不名的尊严,他撑着嘴,两颊发酸,却还要一深一浅地模仿性交的频率为徐问做着口活。 他没得选。 在这场漫长的酷刑中,他的神智逐渐沉沦,他不知道应该怨谁,于是他自欺欺人地认为都是那半囊酒的错,唐月砂开始肆意的媚叫来换取更妥帖的对待,虽然嘴里含着一根也不妨碍他闷哼得婉转,陆云旗cao到最激烈地时候射在了他里面,他被浓精烫得两眼泛白,咽喉有一瞬间地绞紧,箍得徐问差点交代在里面。 他鬼使神差地吐出那根还翘得老高的yinjing,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与嘴唇一样红艳的舌头下意识地吐在外面,衬着满颊的红晕。喘完了气他继续低着头,舌头绕着顶端的精孔一圈一圈的细细舔舐,他表情呆滞,两行眼泪无意识的流出,极尽可怜之态。 欺良家为妓,劝婊子从良,男人的那点子腌臜想法此时在二人心意流转间展现得淋漓尽致。陆云旗哈哈大笑,抽打着圆润挺翘的臀rou,手印交叠出被扇得红彤彤一片,xue眼处夹不住的白精随着臀瓣颤抖的动作淌了一片。终于在唐月砂再一次将徐问粗挺的家伙深入咽喉时,精水灌了他满嘴,他痛苦的呜咽闷哼响了很久,腥膻的jingye被他条件反射性的呕出体外,那物当时进得太深,在他疯狂的呛咳下有少于逆流进了鼻腔,酸胀的异物感逼得唐月砂控制不住地哗哗流泪。 唐月砂甚至没有力气继续跪趴着,他侧身蜷缩状倒在二人之间,手捂着喉咙抽搐战栗,他不敢想自己抗拒的动作会让这两个恶鬼再生出什么理由来作弄他,可是胃实在是太痛了,他不想再咽下去这些恶心的东西。 我是不是要死了,唐月砂想。 他几乎要蜷成一个球,手捂着颈部,手肘还压在上腹,身体到处都痛,他分不出还有哪里是完好的地方。他其实躺了没多久,就被徐问攥着头发拎起来问:“又不是没吃过,至于么。”他同陆云旗不同,常常冷着一张铁面,此时也勾着嘴角,挂上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 而身后的刀客已经用手指再次戳弄已经被cao过一轮xue口微张的入口,再次挺着男根插入的时候唐月砂只剩有气无力的低喘,他被陆云旗扶了起来,整个人与他相对而拥,其实是唐月砂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只能挂在他身上。 “伺候得不好,该罚。”陆云旗贴着他耳朵如情人呓语般,随即他又感受到一具火热的男性躯体贴着他的背部,已被塞得满满当当的xue周又顶着一根粗硬的男根。他已经没力气抵抗了,而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仿佛只是徒劳,他此时颤着声音说道:“你们……罔顾人伦,会有报应的,呃啊——”陆云旗没再为他扩张,徐问的大家伙就硬生生顶开本就紧绷的xuerou,强势宣告着存在感。 明明都该精疲力竭了吧,唐月砂想,怎么还是能哭得这么大声,他自己都想不通。 听过唐月砂那句软绵绵的诅咒,二人不约而同的一深一浅倾力顶弄着脆弱rou壁上的敏感软rou,被撑满至撕裂的痛楚与灭顶般的潮水快感一并侵占灵台,整个房内只剩唐月砂痛苦到绝望的哭叫。 他好疼,不止是身上疼。 有一种叫委屈的情感终于爬上他心头,在他的精神世界里肆虐地发疯,他忍了好久,也委屈了好久,好几次近乎崩溃的破碎内心被他一再的修好填补,可是他总觉得不会结束了,只要陆徐二人不放过他,他就只能轮回般的沉湎在无休止的折磨中。 杀了我吧,他说。 “不杀你,cao死你。” 唐月砂的耳边此起彼伏的响着二人发了狠般一同cao干他的粗喘,以至于他分不清这是谁说的话,rou体交缠的肌肤相亲感让他有点反胃,但是已经没东西可吐了。 啼哭声最后也变成了时响时停的哀声喘叫,两根同样粗大发烫的男根不知疲倦似的在他体内凶猛进出,敏感凸起被反复高频地顶弄,快感是以倍数放大的。 “感觉得到,你很喜欢。”徐问捏着他臀rou的手逐渐挪到了他的小腹,攥住他已经射过好几轮的玉茎,“不喜欢为什么能前后一齐喷水?”说完刻意狠狠搅动了一番,水声滋滋作响。 陆云旗与徐问一唱一和得用yin词浪语继续撩拨着唐月砂,“因为我们砂砂,天生就是个小yin娃。”陆云旗声音温柔,动作粗鲁,亲吻间竟咬破了他的嘴唇。他在前一轮的折磨中便被逼问出了姓名来历,此时在这个恶棍口中听见自己被冠以贱称更是羞愤交加,痛楚与精神上的分裂感好像能将唐月砂一分为二,也许是体位的限制,二人无法更加亲昵地触摸他身体的其他部位,于是后xue的感觉被集中得放大了,他已经没力气继续哭喊了,软软叫了一声便射出了今夜最后一点已经略显稀薄的精水。 那二人则争先恐后地将男根顶到最深处的花心,将jingye混着股间黏腻的yin液灌到身体最深处,唐月砂靠着徐问温热而又因情事肌rou鼓胀的躯体,眼神呆滞。 陆云旗不满他这副想要逃离自己的姿态,故意在拔出时掰着唐月砂颤抖到脱力的双腿,合不拢的嫩xue被凌虐得肿艳丽,轻微的张翕动作带出白花花的精水,唐月砂看不见,陆云旗偏要讲给他听,他不知听了多少,只是当陆云旗仍洋洋得意地数着唐月砂身体上留下的骇人痕迹时,徐问发现,唐月砂已经昏死过去了。 结束了吗,唐月昏迷前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