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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陆宿惊奇起来。等陆宿反应过来,他又扭回头继续做事,一边小声道:“小鸣,你、你是不是对他有点敌意啊?”陆之鸣道:“是啊。”陆宿有些不解,“为什么啊?你们昨天才第一次见面吧?”陆之鸣道:“哥哥,你以前肯定被他欺负了吧?”陆宿怔了一下,“你怎么会这么想?”“按照推理。”陆之鸣切着番茄,手上的力道重了点,切菜板就发出“咚咚”的动静,“没欺负你你能一个人在这里待三年啊?肯定是他伤你的心了你才跑的。”陆宿有些羞涩,小声道:“没有欺负,我们之间就是、就是有点误会……”陆之鸣“呵呵”了一声,显然很不赞同,又有意无意的往他的脖子上瞥了一眼,“总之他肯定没对你有多好,说不定还因为你孤家寡人就欺负你,我就是要告诉他,你还有个弟弟,有个有力量的弟弟,让他别小看了你。还有……”他声音低了一点,“别让他往你脖子上留印子,不安全,种草莓是有可能致死的,他以为他是狗撒尿圈地盘呢,做给谁看?”陆宿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很快脸色憋的通红,下意识的扯了下衣领去遮脖子,略有点尴尬的道:“我、我知道了。”他想到如果顾景玉听到这句话,听到陆之鸣形容他是“狗”,想必会气的嘴唇翘到天上去,就有些忍不住笑。陆之鸣看了他一眼,不解的问道:“哥哥,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啊?”陆宿软声道:“他挺好的,真的挺好。”好到他常常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他总觉得要不是他单方面的引诱,顾景玉根本不会多看他一眼,就算是最开始的“救命之恩”没有被顶替,结果可能也差不多,顾家最多给他一笔钱当酬劳,更多的应该就不会有了,毕竟陆宿不如裴沛那般讨喜,也不是一眼就能让旁人有好感的长相。陆之鸣道:“以我预备役警官的眼睛来看,可没看出来他哪里好。”他皱眉道:“最多皮囊好一点吧。”陆宿忍不住笑了起来,“嗯,我也最喜欢他的脸。”还有身材,陆宿在心里默默的加了一句。他真的喜欢顾景玉的长相,特别喜欢,以往每每被顾景玉的言语伤到,但一看着他的脸,就什么都不往心里去了,感觉好像他做什么都能原谅他一样。但事实上顾景玉也没有做什么很伤他的事,除了对他脸色差脾气坏,一开始床技还差一点,更多的伤害就没有了,而且现在想想,顾景玉后来一直有在对他好,给他提供大房子住,带他见家人朋友,还会给他送礼物等等。陆之鸣故意道:“所以要断了你的念想,只要他的脸毁了就行了吗?”陆宿愣了一下,缓慢道:“也不是……”他轻轻道:“就算他毁容了,我也舍不下他的。”陆之鸣不高兴的“哦”了一声,偏头看到隐蔽处站着的人影,没有明示出来,继续“咚咚”的切着番茄块。准备好便当后开始出发,陆宿在门口挂了一个“暂停营业”的牌子,然后带着两个男人从主道上往上走,一边介绍道:“这条栈道是人工开凿出来的,听这里的老人说,以前只是非常小的一条路,并排的话只能让两个人通过,后来才修成这个规模,不过所有的路都是按原来的轨迹开的,所以有些地段还是很陡峭,需要小心一点,特别是下雨天的话,要注意防滑。”三个人都穿着休闲装,特别是陆之鸣,直接就是短袖T恤衫和五分运动裤,露出浓密的腿毛来,浑身肌rou也紧实,看得出平常有好好的锻炼过。顾景玉跟陆宿一样都穿着牛仔裤,简单的装束在顾景玉身上还是显得非常的有气质,再加上五官俊美,路上碰到好几波女孩子都忍不住多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陆之鸣笑道:“哥哥,你倒是挺熟悉的。”陆宿浅笑道:“我好歹在这里住了三年了,听也听到了不少。传闻山顶的湖泊旁以前有一对夫妇居住,他们很相爱,丈夫先因病去世了,妻子很伤心就投了湖跟随着去了,她投湖的地方渐渐的变成了一个小型的湖,然后演变成现在的许愿池,只要在那里许愿的话,很容易被实现。来山上的游客一小半是想来看日出,还有一大半就是冲着这个许愿池来的。”顾景玉突然问道:“你去许过愿吗?”陆宿对上他的视线,心脏总忍不住狂跳,“许过。”顾景玉道:“实现了吗?”陆宿不着痕迹的伸出手往他垂放在身侧的手上轻轻握了握,脸上露出个甜蜜的微笑来,轻声道:“实现了。”他表现的这样明显,顾景玉当下就明白了他许的是什么愿望,却故意问道:“许愿生意兴隆的?”陆宿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摇了摇头,轻声道:“是期盼你平安喜乐的。”顾景玉怔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意会错了。他以为陆宿这么爱自己,许的愿望必然是能跟自己在一起之类的,却没有想到会只是单单祝愿自己。一想到这个,他又意识到,陆宿的行动力这样的强,他要是真的想跟自己在一起,也许早就出发主动去找他,而不是窝在这个小镇里平淡的生活着。陆宿从离开的时候开始,是真的决定彻底跟他断掉的,以前说过无数次那些话不是欲擒故纵,而是真心实意。可他那时候偏偏蠢的听不出来,还以为这个人如此爱自己,压根儿就不舍得从他身边离开,所以才决定慢慢来。顾景玉想到这里,心底发酸又痛楚,原来他跟陆宿之间,放不下的从来就只是他,而不是陆宿。顾景玉有些后怕,又有些气恼,他直接握住陆宿的手,用力的,也不顾别人异样的眼神,又凶巴巴的低声问他:“是不是我不来找你,你再不找我?”陆宿看清了他的心思,小声道:“你不来找我,我怎么敢去找你?”顾景玉明明知道这个道理,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他把这个人伤的太深,又别扭的不肯直言告白才造成这样的后果,却止不住自己的无理取闹,“要不是有骆驼的偶遇,你要折磨我多少年?你知不知道我跑了多少地方……”他们脚步渐缓,渐渐的落在后面,陆之鸣已经走的远了,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陆宿面对他的质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