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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话来,骤然加快的心跳声中,他唯有俯身亲上她的嘴角,才不会让自己的心跳声跃入喉间。秾绸明艳的妆容,比上一世的时候还要撩人心扉,动人心魄,仿佛周遭都俨然失色……就是要他的命,他都会悉数奉于她手中。她惯来不喜欢浓妆,这一世的阿玉,应当比早前的时候更爱他……好容易松开的双唇再次贴上,这次,亦俯身揽紧了她,吻得她眼中泛起些许秋水涟漪。喜娘连忙道,“稍后就是洞房了,新郎官你可别急呀,这还未饮合卺酒呢!”喜娘的话已是直白,阮奕耳根子似是都红了红,果真松开她,在她一侧落座。喜娘端了杯盏上前,趁着空隙,赵锦诺也才来得及好好打量他。难怪先前喜娘看了他会低声惊呼,大婚当日卓红衣喜袍的男子多,但真正能衬得起这大红色的喜袍的新郎官却没有几人,阮奕将这身喜袍穿出了极致的意味。“请新郎新娘饮合卺酒,和和美美,天长地久。”喜娘言罢,二人都端起各自身前的酒杯,交颈而饮。待得二人将酒杯放回了托盘中,喜娘才道,“洞房礼成,祝新郎新娘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赵锦诺红了脸。阮奕亦笑笑。喜娘们悉数退出了屋中,阮奕伸手替她取下凤冠,她不由轻舒一口气,这凤冠是最重的,她带了整整一日,似是脖子都酸了。阮奕起身,“我去洗漱。”她看着他的背影,分明只是极普通的一句话,她的心中还是普通跳了跳。他唇间都是酒意,去洗漱,便是稍后要……的意思。赵锦诺咽了咽喉间。稍后,听见耳房中的水声传来,并着窸窸窣窣脱衣裳的声音。她坐在床榻上没怎么动弹。过了些时候,他自耳房出来,一身喜袍已经脱下,换了干净的衣裳,先前一身的酒意似是尽数洗去,她还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皂角香。她怔了怔。他上前,坐在她身侧,此时此刻的她,似是才越发得局促。他俯身替她脱鞋。她身子僵了僵,下意识开口问道,“给宴相敬茶了?”他笑笑,轻声应了声,“嗯。”他又替她脱掉另一只鞋子,她又促狭开口,“今日可是喝了许多酒?”他嘴角笑意更浓,没有应声,却是将她双腿抬起,让她整个人都在了床榻上,轻声道,“阿玉,不必紧张。”似是被他戳穿,她喉间又轻轻咽了咽。他却已伸手,解下床榻上的帷帐。红烛的光亮透过他方才放下的帷帐隐隐照了进来,映在他脸上,映出深浅不一的绮丽繁华。她目光看着他,似是觉得呼吸都紧了几分。他伸手抚上她脸颊,而后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抚过她的修颈,亦解开她喜袍,而后是里衣,层层衣裳自颈间滑落至腰间,露出她精致的双肩与锁骨。系在颈后的红绳与墨绿色的肚兜形成鲜明的颜色冲突,更衬出她一身肌肤莹白如玉,在他手中,如绸缎般柔软而丝滑。他目光微微滞了滞,连带着呼吸也略微沉了几分,他贴近她双唇,“阿玉jiejie,你好白……”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三更来了,婚礼已经和快了,,明天,,的,,☆、第074章燕好(修)===第074章燕好===赵锦诺羽睫轻轻颤了颤,早前略微红润的脸,也似是在听到他这一句后彻底浮上两抹绯红,似海棠娇羞,又似夏日里的初荷,好看到了骨子里。他轻轻笑了笑,淡淡吻上她双唇,温润柔和,似是冬日里的一缕暖阳,慢慢驱散着她心中莫名的紧张与不安,如同早前与他在一起的每一处的时光,他都曾这般清淡而和煦得吻过她。只是他指尖缓缓抚上她光滑的后背,她眸间还是微微滞了滞,但他唇间的亲吻与安抚亦让她渐渐放松、平复,与适应。帷帐外,几对喜烛燃得正好。帷帐内,只透进来几许昏黄的微光。微光里,两人相拥而吻,亲吻清淡而绵长,如润物无声,又如春风柳絮。“好些了吗?”他眸光温润,含蓄又亲近。她心砰砰跳着,微微颔了颔首,轻“嗯”了一声,却还是避开他看她的目光。“不怕。”他的声音醇厚又温和,似是带了天生的踏实与安抚,低声道,“慢慢来,阿玉,今晚夜色尚早……”她怔了怔,美目看他。他伸手抱起她,坐于自己身上。呼吸近在咫尺,相邻的眸光里又都藏了些许guntang。她身上的喜袍和里衣在起身时滑落榻上,身上只余了墨绿色的一层柔软绸缎,他的目光停留在绸缎上起伏的如意牡丹花卉上,眸间微微黯了去,“阿玉,你今日真美……”她睫毛连着雾气,脸颊上的两抹绯色也越见明显,在他的轻柔照拂下,酥软靠上他的肩头,娇软叹了声,“大白兔……”她音色都变了,呵气幽兰潆绕在他颈间,青丝亦在他脸侧和修颈拂过,撩人心扉。他揽紧她的双手,不由更紧了紧,指腹轻抚上她后颈处的红绳,她微微顿住,尚且来不及反应,便觉颈后的系绳一松,忽得便涨红了脸,刚忍不住叹了声,“阮奕……”他捧起她颈后,深吻上她双唇。两人谁都未再说话。锦帐香暖,烛光在帷帐上映出两道起伏交织的身影。她脑海中皆是那两日梦里熟悉的场景,梦里他对她做的,似是都已陆续成真。屋中碳暖烧得“哔啵”作响,他低吻至她心间,她脑海中“嗡”得一声,似是只剩空白,唯有用纤细的双手紧紧拥着他颈后……他亦有耐性,抱她,揽她,拥她,扣紧她。他目光下的每一寸温暖如玉,都在唇间温润里留下了清浅的记忆,宛若夏日里娇艳海棠一簇,又如冬日里绽放的腊梅朵朵……红烛帐暖里,她眸间潋滟,双颊上的绯红似是一直不曾褪去,犹若方才从山谷攀到谷峰,才见又是一处谷底。她眸间渐渐失了清明,指尖在他背后的衣襟上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最后在他怀中轻轻颤了颤,双眸含了一汪春水,忍不住唤了声,“阮奕……”他应是也到了忍耐极限。他一手揽紧她,一手抚上她鬓间,取下她鬓间的发簪。发簪坠地,“叮”得一声轻响,她青丝如墨般垂下,他顺势将她置于榻上,双唇贴上,此时的亲吻已不似早前清雅淡然,饱含浓郁的爱慕,主动而不克制,他身上的衣裳摩挲着她的肌肤,掌心亦抚上她腰间,亲密无间的举动,灼得她双眸似是都睁不开,终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