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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披在她肩上。牧遥光边构思边写,小脑瓜中没有风月只有保证书,感受到肩上一沉,她随口嘀咕:“今天晚上好像不是很冷,你会冷吗?”没听到回应,她抬头想看陆羡书的脸,结果被他伸手拍了拍后脑勺,还得到一句提醒:“专心写别分心。”行吧。牧遥光鼓起腮帮子,低头继续写。陆羡书垂眸看自己的手,指尖蜷了蜷,眸光渐深,眉梢眼角藏着说不出的温柔。十分钟后。牧遥光心满意足地把保证书撕下交到陆羡书手里。学物理她的确不行,但是写保证书她还是有点天赋的。不过这好像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点。牧遥光合上笔盖,眼巴巴望着陆羡书:“过关了吗?我能赎回我心爱.的小本子了吗?”心爱.的小本子?陆羡书似笑非笑瞥了她一眼,继续低头看保证书。【……我保证下次在物理课上会认真听讲不再乱画,如有违规,就任凭陆老师处罚……】牧遥光没得到回应,细长的指尖点点这一行字,委屈巴巴道:“看,我很有诚意是不是?”都任凭处置了,这违规后果很严重了吧?陆羡书不知想到什么,笑着嗯了一声,将这事揭过。得到满意的回答,牧遥光迅速把小画本藏起来,心里丝毫不担心自己以后可能会被他逮到错处。她以后就在那本带锁的小画本上画,这样一来,就算画的人物场景再越界,只要一锁上画本,就没能能知道她画过什么。简直再完美不过。牧遥光笑眯眯把画本放在身后,心内一松,结果就是肚子又饿了。她抬头看陆羡书:“陆羡书,你饿吗?饿的话我给你煮面吧?”-十五分钟后。两碗冒着热气的大骨清汤面被端上桌。“还好厨房里备着大骨汤。”牧遥光笑盈盈地拿起筷子,想到什么又补上一句:“不过我的厨艺没有我爸那么好,你不要嫌弃,嫌弃也不准当着我的面说。”陆羡书浅浅一笑:“不会嫌弃,你的厨艺也很好。”牧遥光眉眼弯了弯,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她都要当成真的。因为是大晚上宵夜,牧遥光煮得不多,两人很快将面吃完,收拾好碗筷后,牧遥光摸着小肚子看陆羡书,犹豫了下开口:“你要马上回去休息吗?”陆羡书留意到她视线望向门口:“要出去走走吗?”“可以吗?”牧遥光眼睛一亮,“那我们去花房里坐会好不好?”花房就在庭院西侧,走进花房,牧遥光开了小道和小圆桌椅上的灯,光线温柔暖黄,不会过分明亮。此刻屋外夜深人静,花房中各色花骨朵抱守枝头,等待天明,让人忍不住将声音放低了几分。牧遥光托腮望着陆羡书,心里感慨她大概缺少浪漫细胞,好不容易大晚上和心上人两人独自相处,她居然被逮到小黄/图,写完保证书后也只能想到煮面一起吃。好不容易想出一起看花的浪漫想法,结果发现凌晨两点多很少有花会开。她太难了。牧遥光捂脸,早知道就在花房里多种些月见草晚香玉之类的花。可惜万事难买早知道。搁几个月前,她也没想到会突然对新邻居产生不良企图。“花房很好看。”借着浅黄的灯光,陆羡书扫视一遍四周,“我家里也有个花房,只是后来……不经常去了。”花房是他父亲特意寻工匠建来送给母亲的。他母亲被外祖父影响,也从事物理研究,平日里她处事干练飒爽,在见到花房时也笑弯了眼,经常带着他给花草浇水,研究花草特性。只是后来父亲忙于工作,母亲忙于研究,去花房的只有他一个。再后来,母亲出事,一年后父亲将程姨带回家。有些情感看似浓烈,像枝头最娇艳的花朵一样灿烂绽放,却也会在日落时分飞快凋谢。陆羡书垂着眼眸,看不出情绪。牧遥光静静望着他,心尖像被针扎了一样,忍不住抱着小画本凑到陆羡书面前:“陆老师,陆教授,陆羡书。”“嗯?”陆羡书抬眸,视线触及到她白皙的脖颈又移开,伸手将她身上的西装外套拢了拢,“怎么了?”牧遥光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还披着他的外套,耳根开始发烫,她害羞眨眨眼,随意寻了个话题:“你怎么那么晚还没休息?”“研究所有些实验数据需要处理。”陆羡书松手,声音浅浅,面无表情却耳尖微红。“这样子啊。”牧遥光揉揉guntang的脸颊,“那你等下还要去忙吗?要不然我们早点回去吧。”“没事,已经处理好了。”“噢。”牧遥光捧脸,边戳脸颊边感慨物理相关工作都不容易。她眼眸一抬,注意到二楼某间房灯光突然亮起,心口一紧,拉住陆羡书躲到花房小角落中,再借着遥控器将花房圆桌旁和小道的灯都关掉。陆羡书皱了皱眉,伸手隔开她头上的花枝,低声询问:“怎么了?”“嘘。”牧遥光紧张地捂住他的唇,“我哥还没睡。”闻清珩不仅没睡,还走到窗口往花房方向看了看。牧遥光下意识屏住呼吸,捂着陆羡书的指尖颤了颤:“惨了惨了,我哥他不会下来吧?要是被他发现我们两个在这——”她的话突然停住,因为她的确看到闻清珩转身,很快一楼的灯光也亮了起来,紧接着是庭院到小道的灯。夜色沉沉,闻清珩抓着一柄擀面杖往花房走过来。牧遥光:“!!!”她一把揪住陆羡书的衣领,将人往下拉,一起猫在角落深处。小角落空间不大,满满当当藏了两个人,彼此身体紧紧挨着,气息淡淡散落在这一方小天地中,轻轻浅浅交/缠在一起。暧/昧与情愫混杂,周遭气氛瞬间升温。隔着衣衫,牧遥光甚至能感受到他心跳声,似乎和自己的一样强烈,在这寂静的深夜中格外明显,落在耳里如擂鼓一般。她空咽了下,喉咙有点痒。揪住他衣领的手指缩蜷了蜷,她下意识抬头,红润的唇瓣不经意间从温热柔软处划过,落在他脸颊上。牧遥光只觉得脑海“轰”地一声,仿佛有漫天烟火齐齐炸开,隐隐约约中,只能察觉到自己手心贴着的肌rou猛地收紧。她恍惚抬眸,对上陆羡书深邃的眼眸。刚想后退,却被他环着腰往他那个方向拉去几分,他嗓音又低又哑:“别动。”花房外,一道略微嚣张的声音响了起来——“让我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闯我牧家老宅。”所有的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