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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呗!问过小家伙和易晦能不能吃面,有没有什么忌口的,她拨通电话,就要了些基围虾、鳕鱼和油菜等。她要的东西都很常规,所以配送的速度就更快了,不过十几分钟,这些东西就到位了。她在厨房里快手快脚地一通忙活,捧出了四大碗汤面,其中一碗,赫然就是辛叔的。辛叔诧异,没想到风雪竟然连他的份都给做了,这心里,老满意,老满足了。回头,宛若和那一家三口也成了一家,被招呼着在旁边坐下,辛叔看着这热热闹闹的吃饭氛围,再想想以往易晦独自啃着冷冰冰的三明治的情形,没忍住,心里酸涩。替那个过去的易晦个感到可怜,又替现在这个充满烟火气的易晦赶到欣慰!这就对嘛,这才像个人嘛!等再看到他的小少爷,皱着眉头抬起小脸,乌溜溜的大眼,鬼鬼祟祟地往埋头吃面的风雪那里瞄了一下,然后手上的筷子那个快的呀,飞速间,一块黑乎乎的东西,就被筷子夹着,从他的碗中跃起,落入了易晦的碗中,而易晦抬眼看着小家伙,冷冷地眯了眯之后,竟然在面无表情中,筷子迅速一夹,就将那黑乎乎的东西给塞到了自己嘴里。辛叔瞅着,因为太过惊讶,眼珠子差点都要掉出来了!没猜错的话,那黑乎乎的东西,是香菇吧。小少爷这是偏食啊,跟天底下所有的小孩似的,背着mama,在那搞小动作,将不爱吃的东西,偷偷塞给爸爸。而他的晦少呢,也像这天底下所有溺爱孩子的爸爸一样,无声无息地帮小孩暗度陈仓了。嘿,这父子俩!辛叔看乐了!乐得眼眶再次湿润了!太好了,太好了,他看着长大的少爷啊,洁癖症针对的对象,又少了一个了,真好,真好!☆、父子间争风吃醋根据既定事实,辛叔这脑子里已经上演了无数“父慈子孝”的画面,就等着在未来一一实现,然而,事实真相是,在小游游这里,易爸爸就是个合格的工具人啦。帮忙消灭他不喜欢的食物的时候,小游游用起来,那是很不客气的。回头,他和亲爱的mama在浴室里嘻嘻哈哈地大闹一通,被风雪抱着从浴室里钻出来,刚巧易爸爸也洗干净了正坐在外头,他就很不客气地让易爸爸给他读故事书了。mama说了,多听听故事,才会变得聪明呢。他要成为聪明的孩子,成为被mama喜爱的孩子,被mama表扬的孩子!但是等mama洗干净出来后,他就用不着易爸爸了。某些方面,小家伙的心眼也是很小的。他都一天没好好和mama呆在一起了,现在,他不想把亲爱的mama和任何人分享,就算那个人是易爸爸也不行!他赶人,没有拐弯抹角:“易爸爸,你可以走了,mama继续读给我听!”易晦不介意某些时候,搞搞“父子情”,但你小子跟我抢女人,那就是你的不对了。他昨晚上才尝了鲜,正是兴致正浓的时候,巴不得能将风雪给拽入怀里,酱酱酿酿,这会儿,他能走才怪!他懒洋洋地抬起眼,看着小家伙,状似不经意地说:“之前那个蘑菇的故事,要不要我再给你讲讲……”和聪明人说话,向来简单。小家伙又不笨,刚刚哪来蘑菇的故事,他能想到的,就是吃晚饭的时候,他偷偷摸摸搞的小动作。完蛋!当时图舒服,现在好了,被人揪住小尾巴了!小家伙抿紧小嘴,黑色的大眼,眸心凝成一点,怨怼地冲向了易晦。好jian诈的易爸爸!易晦挑了挑眉,无声示威:小子喂,和你老子我斗,你还太嫩了!小家伙没招,挪了挪小屁股,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风雪往旁边坐,继续奶声奶气地申请风雪给他读故事书,但就是,再也不说赶易晦走人的话了。风雪是完全领会不到父子二人的暗潮汹涌的,她就是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刚刚匆忙进了浴室,她没做多想,洗完了才发现,自己是拿着睡衣进来的。尽管,她和他发生了那种关系,但是,当着他的面,穿睡衣,似乎……还是太亲密了一些。儿子赶他走,她先是松了一口气,但又觉得,这是不是有点伤人了?现在,儿子似乎就顺口提了一嘴,没做出赶人的举动,默认了男人的存在,她又纠结,男人在这儿,是不是有点妨碍?怪不自在的!尤其,她敏感地察觉到,男人幽暗的目光,几乎都落在了她身上。她在那轻轻地给小家伙读书的时候,男人的目光,更像是黏在了她的脸上一般,搞得她没忍住脸热,越发不好意思,想着是不是自己念得不好?声音不够动听?语气不够惟妙惟肖?表情又是不是不大对?……乱七八糟的心绪,到后来,都影响念书了。得庆幸,可爱的小宝贝没有半点埋怨,照旧听得津津有味。她不好发作,直接冲男人说什么不许他看她之类的话,只能得空,偏头,恶狠狠地瞪他,以作警告,不想,男人翘着唇角,好整以暇,一派慵懒,反倒是将她的羞恼当作乐趣,似乎也看得津津有味,弄得她反倒败下阵来,继续面如火烧。哎,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终于硬着头皮,读完了故事书,儿子占有欲地窝入她的怀里,小手搂住她的腰,却不忘偏头对他爸爸说:“易爸爸,游游要和mama睡觉了,你可以走了。”赶人的话,可是让风雪松了一口气。儿子喂,干得好!眼里带笑,她看向了男人:“晚安。”也无声地表达着赶人。然而,男人深沉的目光,紧紧锁着她,却没吱声。那眼中的热度,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guntang炙热,真是让人心惊!而且,这样的热度,这样的目光,也太让她熟悉了了,轻易地,就让她想到了昨晚……男人,是属狼的!她瞳孔一缩,含羞草般地将自己收拢,包括视线,包括笑容。她还掩饰一般,慌慌张张地灭了大灯,只余下了昏暗的如同蚕豆般的壁灯。这又是无声地催人离开了。她跟鸵鸟似的,身子往被窝里钻了钻,就是不敢去看男人的模样,心,却背叛着她,一下跳得很快……很快……好吧,她的确在逃避,如同蜗牛,自以为躲进去一个壳里,就能隔绝外界了。因为,那种事,总……总是让她觉得不好意思的嘛,总得……总得允许她有个心里过渡的过程呀,她……她现在的身体,就是个年轻女孩啊,就……就不能允许她小小的傲娇一下,矫情一下,少女心一下啊……她暗自安慰,脸热得却可以去蒸鸡蛋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是男人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