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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此。就算她不和沈胤文订婚,不和盛擎在一起,她也绝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牵扯。这场看不到尽头的黑暗,要结束了。“呵。”他没说话,只是低低地一声冷笑。这笑让兮年心下一沉,她知道他怒了。可是这又如何?一切……思绪被断,她的下颚被他给捏了起来,他用了力,她听到骨头在响的声音。“翅膀硬了?”他眯眼,眸色里尽是危险的气息。“那我要怎么办?你娶我?”兮年冷冷一嘲。“你要嫁我?”漠然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兮年瞧见他那双深邃如暗夜大海的黑眸,她窥探不出他的虚实。她从不敢想这件事。她知道他们之间是错,可是,她还是被他那句话给拽了下来。当时她就想,如果是黑暗,那就一起。她贪恋他身上的每一寸味道,想念他俯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动作,或深,或浅,都叫她欲罢不能。可这不是永恒。所有一切,都有尽头和结束那天。“小舅舅。”兮年断了自己的思绪,仰头对上他的暗黑双眸,漠然地开口,不再是往日那般软糯撒娇般的嗓音。双眸更不是水雾氤氲的模样。“把嘉遇给我,放我们母子离开行吗?”她再无其他要求。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这个孩子。母亲的死亡一遍又一遍的警醒着她,她不愿这辈子和孩子永无相认的那天。“他姓霍,是我的儿子。”话语凉凉而来,一字又一字地敲在兮年的心口,鲜血淋漓。他身边的朋友,家人都知道他有个儿子,如果儿子跟了她,叫她兮年一声“母亲”,世俗常理怎么能逃的过去?可是……这里容不得她们母子,她们离开就是。“他在我肚子里面住过九个月,我是他的生母!”兮年掐住自己的掌心,直接一怼:“你没有权利剥夺我和他的见面。”第八十四章“小舅舅,你没有办法关我一辈子!”“是你先放弃的。”薄凉的声音响在耳边,还带有怒意。他的手上力度在加重,还恶意的解开她后背的绑带,不过瞬间,她的圆润便清晰地弹现在他的面前。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蕴现着怒意和寒意。“我哪……”“放弃”二字还未曾怼出口,她就清晰的意识到。兮年仰头,漠然反问:“我不可以追寻我自己的幸福?”“所以,你放弃了。”霍衍铮高高地蹙着眉,双眸中的寒意,脸上的不悦十分明显。“孩子和盛擎是两码事,我……”“你准备让我的孩子管他叫爸?”“那你不是让我的孩子管别人叫妈?”兮年抿唇,脸色不虞。霍衍铮怒火难压,气的胸口起伏,“兮年,你想我弄死你?”“……你又不是没做过,孩子不也是没了?”兮年一番苦笑,几次,她被他压倒,犹如频死的鱼,用尽力气喘息。“那是个意外。”霍衍铮薄唇淡淡,有些头疼。兮年以前很乖,但现在……“嘉遇的事情不是意外,把他的抚养权给我,我以后带着他再也不出现在你的视线里。”兮年掐了掐手心,眸色里闪着一抹倔强。她不愿意和孩子分离。“你刚做完手术,我不想动你,但别试图激怒我。”霍衍铮抿着唇,强压心头的怒火,神色冷漠如冰霜所覆。兮年噤声。他素来说话算数。前面有人,她也不想那样难堪。“你说过的,我跟你走,你就让我见嘉遇的。”记忆回归后,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这个孩子。以前想孩子的眉眼会有多像他,现在她只是想把孩子给带在身边,弥补这些年,他缺失的母爱。“刚才激怒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起要见孩子?”霍衍铮低低地嗤了过来。兮年抿唇,心头酸涩难忍。本来,他们也可以相安无事。“这一切都是你挑起来的……”兮年咬着唇,驳了句。“所以,现在要跟我杠到底,要成为我的死对头?”霍衍铮呵笑了声,双腿交叠而坐,下一秒,就推开了兮年。他双手叠放在腿上,整个人是那么的随意,却又睥睨傲物。“我不想成为你的死对头,我只想要孩子。”她就只有这么简单的愿望。但霍衍铮没有回答她的话,他的手机响了,是助理打过来的,公司那边的事情。兮年抿唇,往旁边一挪,拉开了跟他之间的距离。望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她一下就红了眼眶。……司机很快就把车开到了他名下长居的那处别墅。霍衍铮拽着兮年下车的时候,她已经将身上的衣物给整理好,她想着见嘉遇,便没再怼他任何话。可他拽着她上楼,将她推进一间房后,直接将房门给反锁。兮年沉默。这是准备关她了。“你就给我在里面好好反省,你到底错在哪里了!”“我没有错!”兮年漠然一怼:“小舅舅,你没有办法关我一辈子!”“那我就关到你想通为止——”第八十五章“你之前活的太痛苦了……”(含珍珠满100加更一千字)她和他之间,现在隔着一道门的距离。可实际上,万丈银河。兮年喉间一涩,血液冲头,心脏闷沉沉的。她如何能想通?他又如何能关她一辈子?……霍衍铮甩门而去后,他去了书房。青烟白雾下,全部都是前尘往事:“阿铮,我死后,你帮我好好照顾年年。”“小舅舅,我喜欢你。”“小舅舅……”一声一声的“小舅舅”,脑海中浮现的,全部都是她各种模样,喜的,怨的,怒的,全部都重叠在他的心头。最沉声的无非是那句:“年年,我们一起沉沦。”喉间窜起一股涩意,她曼妙美好的身姿在他的面前晃现,小腹处又涨,又痒。他无法再忍,手中香烟一丢,便转移了战场。……兮年被关在这里,她知道叫喊挣扎是没用的。与其做无用的努力,不如节省力气。她去了浴室,舒服地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下身上她并不是很乐意穿上的礼服。没有其他的换洗衣物,她只好用浴巾裹住自己的身体。哪知,这还方便了某人。她是在半夜中被惊醒的,那双粗粝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抚摸,在她的神秘的金三角边缘地带徘徊不断。没有人会闯进他的地盘,除非是他自己,也只有他。兮年没有忘记医生对她的叮嘱,下意识地抵触,“小舅舅,我不想死,更不想晚年抱着一身的病。”她的冷漠声宛如一盆凉水,从头到尾将霍衍铮的热情给浇的干干净净。他是动过这样的心思,想把她狠狠地给压在身下,在一声声的呻吟中无力的求饶。可他也没有忘记,她刚经历了一场手术,身体需要休养。“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