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

    屋内帐中,一位久与国师一起探索风月之事的女郎正摊倒在国师怀里,双腿大开,颈脖后仰,似承受不住的倾倒在正坐的国师胸膛上

    国师有力的右臂横压在其胸前,轻易控制着她的身体,高挺的鼻梁和薄唇埋在女郎敏感的颈脖处嗅闻、舔咬着,大掌握着女郎幼嫩饱满的乳,不停揉捏着,指尖撩拨着硬挺的红樱,

    女郎有着美丽的胸乳和小巧又精致的xue,两片鼓鼓嫩嫩的唇rou平常青涩的合在一起,遮挡着内里闭合的难以看清的xue眼,而如今国师大人下身似打桩似的在幼小的xue洞中狠凿硬磨,两片鼓嫩的rou被强硬的抵开,吸附在巨大的roubang两侧,小小的xue眼也被从浅入深的撑开撑大,女郎后仰着精致的面庞,表情似欢愉似痛苦,身姿似躲避似迎合,清婉娇哦带动了一片乳浪翻滚,国师犹嫌不止,左手探下,三两下剥开rou蒂,狠命按压揉搓,似要让她就死在这致命快感中,不让其有片刻逃离,

    蓬勃阳具自下而上侵占着窄湿的甬道,一次次深入的同时还左支右捣,仿佛一个老练的工匠在雕琢着专属自己的精美器物,不止满足于塑造,还要量身定做。

    帐帘浮动间,四处弥漫着情欲的气息,国师大人感受到适应后紧致湿滑的rou袋紧紧包裹着勃发的阳巨,乖乖吸吮着引诱着其探入最深处的另一个空间,于是他顺从的捣入,一次比一次用力,两个鼓鼓的囊袋紧随着拍打着被热浪蒸粉的rou唇,女郎心潮澎湃,小手抚摸安慰着囊袋,默许着纵容着任何动作,roubang一个使劲便进入了最窄小的空间,那里像是一个柔软的洞xue,源源不断的涌流产生,被棒头堵住泄出的洞口后积攒在内,roubang卡在宫中,泡着yin水小幅度捣戳着,带着zigong也不断摇动,发出黏腻的搅水声

    快感不断累积,须臾片刻,女郎身体剧烈的抖动,难以自已的娇吟,而又被两只大手压制在怀,下身明明被粗壮的rou茎堵的严丝合缝,却又止不住喷射着yin液,rou瓣与rou茎的连接处已被撑的透明,女郎难以自制的下身抖动着喷射着,男人看着眼下这美丽的yin靡景观深深沉醉,rou囊剧烈鼓动,roubang更涨大了一圈,女郎动作未止时便狠凿速拔左右扭动抽插,拉扯rou袋直到无法忍耐,捣入宫内xiele今夜第一波阳精,漫长的喷射中rou茎依旧在阵阵紧缩的甬道内进出摩擦,似是安慰又在将jingye剐蹭顶进最深处扎根,女郎已被这热烈又浓稠的攻势击的溃不成军,国师大人伸出手指为其缓慢揉捏拉扯着rou蒂,想让女郎也能延长快感

    多次喷射在深处后,终于慢慢拔出阳巨,棒身与分离的洞xue口牵扯出一根yin靡的银丝,阳具表面已包裹一层厚厚的yin液精膜,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失了堵塞的xuerou也没了原本小巧禁闭的模样,唇rou红肿大开,敞着因为过度使用而留下一个小小洞口的xue道,女郎下意识收缩了一下鼓涨的小腹,便有一团团白浊自洞口流出,沾满了圆润的臀rou

    女子被小轿抬出宫殿时小腹微鼓,下身两片红肿不能下地行走,后被敷上浓精作为养料,每次探讨完风月之事后离开都是如此,被浓精灌满的rou袋仿佛还含着那个狰狞器物,小小的zigong内盛着许多浊物还在微微收缩颤抖

    国师大人偃旗息鼓后沐浴更衣,眼角还带着一丝悠然情丝,吩咐下人给女郎送去一碗避子汤。旁人可能觉得国师谨慎,其实不然,为了不耽于情事,被情之一事左右情绪,他放浪形骸,随时解决情欲。对其他女子他赏避子汤是防止有公主以外的人先生育,惦记着不该妄想的地位;而对这位久做陪伴的女郎不然,他深知她的温柔美丽,对其他xiaoxue只是怜惜的话,对于女郎的美xue则是欣赏沉迷,不愿让除了他的器物以外的东西能占据那片美地,只许让女郎在他的身下绽放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