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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了叭。然而一切的危机全部都是明辞熠的被害妄想症作祟。季长书也跟着进来,双成和双启还关住了房门,明辞熠还来不及多想,就听见一声极轻的呜咽声。明辞熠耳朵立马就竖了起来,眼睛更是一亮。这熟悉的声音!是猫!!!明辞熠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季长书。季长书倚着门站着,对着屋子里头发出娇弱的叫声的生物没有丝毫的兴趣。可明辞熠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他四处扫视着,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藏在花瓶里的小奶猫。明辞熠并未急着将其抱出,而是耐心的用手引导着它。微光透过窗纸模糊了一层洒在明辞熠的侧脸,季长书微微垂眸瞧着明辞熠,他深蓝色的流苏耳坠微微摇晃,那双蓝墨色的眸子宛若宝石一般,在光下发出耀眼的光。季长书的手微微蜷曲了一下,他瞧着明辞熠长长细细的睫毛,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想摸一下那对宝石。这个念头刚起的那一瞬间,季长书的脸色就猛地沉了下去。他毫不犹豫的碾碎了自己的这个念头,正想别过头不去看明辞熠,就见明辞熠成功将小奶猫引了出来。明辞熠伸手轻轻抱住小奶猫,动作温柔的不像话,他低垂着的眼帘都镀上一层柔和的光,看得季长书微微有些晃神。在季长书得很记忆中,他也曾被自己的生母这样抱过。但那是短暂而又可笑的。可明辞熠没有做出如同他生母的举动,他并没有露出疯癫的神色,亦没有将手里的小奶猫狠狠的摔下,反而是垂首亲了一下小奶猫的额头。这一幕何其的熟悉——当时明辞熠在玄清观时便做过这样的举止。只是那时的明辞熠是激动的,现在的明辞熠带了点小心翼翼的轻柔,像是在对待什么宝贝一般。季长书的喉结滚了滚,便见明辞熠捧着小奶猫回头瞧他,那双眸子里含着满满的笑意:“王爷。”他惊喜道:“这是您要送我的礼物吗?”季长书突然发现一件事。他瞧着那只猫和明辞熠,觉得两个生物异常的相像。小奶猫也是白色的,还有着一对蓝色的眸子。明辞熠常常穿着白袍,也有一对蓝色的眸子。季长书微微垂眸,淡淡的应了一声。明辞熠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没有察觉到季长书的异样,只抱着小奶猫站了起来,走到季长书面前,郑重道:“谢谢王爷,我很喜欢。”季长书又是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明辞熠犹豫了一下:“王爷,要不您给它取个名吧?”闻言,季长书垂眸睨了小奶猫一眼,这小奶猫倒不怎么怕他,还用小手扒拉了一下季长书的衣袍,瞧的明辞熠心惊胆战,生怕季长书当场变脸弄死这胆大的小玩意。但事实证明一切都是明辞熠的多虑,季长书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冷淡的吐出了三个字:“小神棍。”明辞熠下意识的以为季长书是在喊他,便抬头“啊”了一声,正好他怀里的小奶猫跟着一起“喵呜”了一句。两人的声音同步响起,就连看季长书的动作也十分一致。季长书瞧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大猫和小猫,心情奇妙的愉悦了起来。他嘴角勾起了抹若有若无的弧度,语气也不似之前那般冷淡了:“挺合适的。”这才反应过来季长书在说什么的明辞熠:“……”他默然了一瞬,露出了看似灿烂的职业假笑:“嗯,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呢。”反正这猫这么可爱,用他刚得的外号做名字就用吧!季长书不是看不出来明辞熠的郁闷,但偏偏就是明辞熠的这份憋屈,让他心情更加愉悦。他发现他好像找到了件有趣的事。小奶猫熟悉了明辞熠后,就不甘心被明辞熠抱着了,而是直接扒拉上了明辞熠的肩头,颇为威风的站在明辞熠的肩膀上扫视着四周。明辞熠抱它下来一次,它扒拉上去一次,明辞熠干脆不做挣扎,任由这个小神棍耍威风了。两人出了房间后,双成和双启还在外头候着,双启率先拱手汇报外头的情况。如今局势是稳定了下来,但伤亡的数字却是实实在在的。双成在后头候着,视线总是被站在明辞熠肩头的小神棍吸引。季长书淡淡的吩咐了双启几句后,双启便退下。明辞熠抬手摸了摸猫,手肘突然被袖间的东西硌到,他顿时想起了还在自己身上没有送出去的千纸鹤。他虽不清楚季长书为何要送他猫,但礼尚往来向来是明辞熠的美好品德。所以明辞熠想也没有想就从袖中掏出了那不大不小的透明瓶子递给季长书:“回礼。”他眯着眼笑了笑:“不过可比不得王爷送的礼物珍贵,王爷可不要嫌弃。”季长书垂眸接过,也没说自己喜不喜欢,只扭头冲双成道:“送国师回府。”双成忙垂首应下。明辞熠也不在意季长书这个态度,对于他来说,季长书会送他礼物他就已经很惊喜了。且送的还是他喜欢的,那这便代表季长书已经将他当做朋友了。如果按照原著的来看……他可是季长书第一个朋友!这是多么值得骄傲的一件事啊!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落晨宝贝儿提供的章节名(没错我真的想不出了TAT感谢在2020-03-0314:38:12~2020-03-0418:44: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落晨3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落晨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章、六条船船腐烂掉第1章、六条船船腐烂掉次日明辞熠一早便从府里出发前往运河,他心里记挂着运河爆炸案的受害者,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明辞熠没让绛紫与松柏陪同,只让他二人去探望一下家属,瞧瞧有什么短缺的,事后他再与季长书同鄞温帝商量。明辞熠从马车上下来,行至河边,便有守在河边负责指挥的禁卫军冲明辞熠拱手:“国师。”明辞熠微微颔首,瞧着这堪比一条长江的运河,轻轻叹了口气:“怎的还有这么多人围着?”河边有不少百姓围成圈,有的跪在地上祈祷着,有的视线紧紧锁着河面,还有的大喊大叫在闹事。禁卫军轻声道:“还有些尸首没有打捞到,且……有些人的已经被炸的四分五裂了,我们认不出,家属也不肯认……至于那些闹事的,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