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庶务(下)
第二章 庶务(下)
真珠睡了一觉,身上多了一条毯子,房里还剩班博一人。“玉师兄呢?”她问道。 “师兄去看师父了。” “你在干什么?”真珠绕到班博背后,冷不防地抱住了他。 “回复文书。”班博手一抖,停下了手中的笔。 真珠的脸压在他的肩上,读着桌上的文书,“尚志行者上镇乾宫书。”她读了两段,“还真无聊。” “是啊。”班博说,“我以前还不知道庶务如此无聊。” “那当然,重要的事项师父和师兄自会处理。又怎么会轮到我们呢。师兄跟你说了什么?” “师兄让我回了这些文书。” “不回也罢。我们来双修罢。”真珠顺着他的领口探了进去,找到他的rutou,一下下地拨弄着。 “真珠……别……”真珠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班博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怪声,“外面还有人……” “怕什么呢。”真珠放开了了他,拉开门,宣布道,“诸位辛苦了,大家可以休息了。” “入玉师兄让我们今天之内誊写完这些文书。”一名弟子回道。 “文书日日有,永远也抄不完。倒不如早点休息,明日再做。” “谢神使大人。” 真珠回到房间,关上门,还顺手上了锁,“这下可以了吧。” 被真珠那么撩了一下,班博的rou茎挺了起来,撑出一片山丘。 “嘴上说不要,这里倒挺诚实。”真珠脱了鞋,一脚踏了上去,隔着衣服摩擦着。 班博闭上眼睛,咬住嘴唇感受着真珠的逗弄。隔着布料的摩擦聊胜于无,他渴望得到一些别的东西,更温暖,更湿润,更刺激的东西。他抓住了真珠脚腕,纤细的脚腕,彷彿一捏就碎。他不敢用力,虚虚地握住,祈求地看着真珠,“神使大人……” “怎么了?”真珠收起了脚丫子,弯着腰,笑眯眯地着他的脸。 班博往椅子后退了退,“我想……” “脱了,躺下来……” 班博脱掉衣服,铺在地上,仰视着高高在上的真珠。真珠摘掉帽子,放出藏在帽子里的头发。背着光,班博看不清她的脸。她跨坐在他的身上,用湿淋淋的rou缝夹着他的rou茎摩擦。他不由得嘶了一声。 “嘘,外面可还有人呢。”真珠吻了上去,“我来帮你堵住嘴。” 真珠柔软的胸部扑在他的胸口,rou茎被滋润得水光润滑。她直起身,握住变得滑腻腻的rou茎,抵在xue口用guitou研磨着花心。 “啊……”真珠娇喘着,缓缓地吞下整根rou茎。她坐在班博身上,手撑在他的腹肌上,前后左右地扭动起腰肢。她仰着头,头发顺在脑后,胸前的两粒乳球随着动作跳动着。 班博有一匹马,有时他会骑着马离宫办事。出宫的日子难得,无论是热闹的街市还是成片的草场农田,都让他流连忘返。真珠从未离宫,当然也不会骑马。看着在他跨上扭动的真珠,他觉得自己成了一匹马,正驼着真珠奔驰在大街小巷。西斜的太阳,透过窗户为真珠镶上一层金边。他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了那双欢脱跳跃的乳球。 真珠抽搐起来,腰肢剧烈地扭动着,密道有节奏地收缩起来,他赶快收回了手,“对不起。” “没关系。”真珠趴在他的耳边,喘着气,“你等我休息一下。” 真珠换了个姿势,蹲坐着,抿住嘴唇,上上下下地大幅移动起。屋里回荡着肌肤冲撞的啪啪声和汁水搅动的咕叽咕叽声。班博默念着师父教给他的口诀,忍耐着自己的冲动。 “我累了。”真珠瘫软地伏在他的胸口。 密道里的软rou,有一下没一下地裹着班博的rou茎,很舒服,却完全不足以满足他。他的欲念像个无底洞,无法填补。心魔终究战胜了他的修为,他累了,就算是走火入魔也无妨。 “我可以碰你吗?”他虽然问了,但并不打算征求意见。不等真珠回答,他搂住了她的腰肢,猛地顶弄起来。她惊呼一声,他扣住她的脑袋将那半声惊呼,吞入腹中。他好像着了魔一般,毫无节制地索求真珠嘴里的一切,身下的动作一点也不含糊。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门外有敲门声,欲念当头,他也管不了那么多,直到彻底发xiele出来。 真珠躺在他的怀里,一手勾着他的背,身体不住地颤抖着。他恢复了心性,给真珠披上外衣,责怪自己为何让心魔战胜了自己。 真珠缩在他的怀里不肯撒手,“你待会儿是不是要见班瑞尊者?” 班博望向窗外,不知不觉天色渐黑,他还要赴约,“对……你是怎么知道的?” 真珠没有回答,她用两只手抱住他的脖子,紧贴在他身上,顾不得身上的衣服滑落下来,“师父若是这么病下去,每日庶务都要延宕。不如,你去和尊者说说。” “说什么?”班博重新给真珠披上衣服。 “不如提议让其他尊者暂代师父的职务。这样弟子们不用站在门口等着,你也看到了,弟子们多有微词,只不过不便明说。师父身体不适,应当好好休息。”真珠又补了一句,“我不喜欢玉师兄。” “好。”班博也不喜欢入玉,玉师兄对他的恶意从不掩饰,“我得去见尊者,你还能起来不?” 真珠站起身,穿好衣服,一头青丝散在身后。她试了几次,总有丝缕碎发钻出帽子。 “你坐着,我帮你。”班博说。帽子藏起了大部分的头发,露出颀长的脖颈。他不知动了什么念头,突然在她的脖颈上轻咬了一口。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自己吓了一跳。 好在真珠没有生气,她回过头,笑着对他说:“若是尊者问起,这主意是谁出的,你就说是你自己。” 入玉黑着脸站在经书阁外,“神使大人未免太不知检点。” “玉师兄,所言为何?”真珠摸了摸头上的帽子,“依本门规矩,头发一丝不露,十分得体。” “经书阁内修炼合欢功实在放肆。” “合欢功乃本门最高道法,修习最高道法如何不知检点?” “经书阁内弟子多半修为不足,你用合欢功扰乱他们的心性就是业障。” 真珠端起了架子,直视着入玉,“玉师兄,除你之外,可有其他弟子听见我练功?” 入玉答不出来,真珠又接着说:“玉师兄修为极高,修习合欢功许久,绝不可能被区区合欢功乱了心性。时候不早了,玉师兄也请早点休息。” “就算师父病了,神使大人也不能如此放肆。”入玉也不喜欢真珠。自打真珠回到镇乾宫,师父告诉他,他就是未来的神使护法。他自认为自己是真珠的半个师父,助她修习。作为山原陈家的一员,他早已构筑了镇乾宫的未来蓝图。只是真珠越长大越脱轨,现实与他的理想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