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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又不是不回来。”“我不管,反正你不许走。”我嘴里叼着他的扣子,讲话也含糊不清的。他好半天没有动静,最后终是蹲下来捏着我的脸,想把扣子拿出去,我就跟他较劲儿,变着法地咬他的手指,可能是一下咬重了,听见他倒吸了一口气,随后就把我压在床边上又深又狠地亲了好几口。当时就给我亲懵了,我俩好的时候都没见他这么主动过。我仰着头和他接吻,手也大着胆子从他的衣服下摆探进去,动情地抚摸着他被风吹得有些凉的皮肤,顺着后背中央的脊梁一路游走到他的后颈,随后两条胳膊顺势一穿,直接把他身上的跨栏背心给弄下来。我扒了他衣服,他就过来拽我裤子,没一会儿我俩就彻底坦诚相见了,这亲的正有气氛呢,他却开始不配合地揪我的头发。我回了回神儿,才发现他已经被我压倒了床上,嘴巴肿了一圈。“轻一点。”他粗重地喘着气埋怨道,用手背揉了揉下嘴唇。“嗯。”我口头应允了着,手臂也软下来,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吻着他的嘴角,揉搓着他鬓角的碎发,像个小孩儿一样咯咯笑了一会儿。“你是不是……是不是想我了?”笑够之后,我好像大着舌头问了他一句。他没吭声,可能也是觉得冷落我太久了,于是良心发现侧过身子抱了抱我。我把脸埋在他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照着他的锁骨狠狠地咬了一口,他一吃痛,立刻要推开我,奈何我咬的死,他就一巴掌拍到我后背上。“左柏川你属狗的吧!?”他这下手也不轻,直接给我拍麻了半边后背,但好歹我也是从小挨打到大的,哼哼都没哼哼一声。“我好想你。”我答非所问,声音都闷在了他的颈项间。他又不说话了,我也不咬他了。“非常非常想。”过了一会儿,我又补充了一句。“嗯。”他轻轻应道。*后来嘛,没有后来了,我他娘的不争气地睡着了,讲真的,在掉链子这条路上我还服过谁。宋嘉遥衣服都被我扒干净了,嘴都让我亲肿了,人都跟我挤在一张小床上了,然后我睡死过去了,还在梦里背了一晚上的氨基酸。早上醒来,意识还没有完全回归,一抬眼皮就看见宋嘉遥明显一副一宿没睡的模样,在我还强迫自己在脑子里回放我是谁,我在哪,我衣服去哪的时候,他已经掐着我的耳朵把我从他身上扯开。“你在我耳边念了一晚上的经。”然后我就一个人裹着被子坐在他床上迷茫,看着他下床去把我昨晚费老鼻子劲儿才给他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又穿回去。“吃泡面吗?”他回过头问我。我愣了一下,紧接着又一顿摇头,“我们去食堂吧,我应该带饭卡了。”他不看我,走到窗户边上晃了晃热水壶,“你还想被围观?”“嗯?”“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不会全忘了吧?”“……”*那晚之后,沉寂了一年半的我,再一次出现在保卫处警告栏上,提名是生命科学学院某男子醉酒后当众用99个蜡烛表白同性,此举危害消防安全,希望大家以此为戒。要说这有什么其他的变化,打饭似乎变得容易些了,窗口前面原本排了长长的队,看见我来了就都闪开了,跟拍偶像剧似的。我顺利地打到了四两饭,外加一大份红烧rou,宋嘉遥死活不跟我来,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我吃着正香,一个自称学生会会长的男的走过来,敲了敲我的桌子,说院长找我。说不慌是扯淡,我以为这事到辅导员那儿就完了,怎么还把院长老人家给搬出来了。“我等会儿有课。”我继续往嘴里扒楞饭,一边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后来我才反应过来他看我的眼神仿佛有人在现场表演最后一顿午餐。我就在那些目光的洗礼下,把餐盘里的饭菜吃了个干净,还没忘擦擦嘴。我对那天的印象特别深刻,因为那位会长一直坐在我对面等我吃完送完餐盘,想直接把我带过去,可能顺便还想要蹲在墙角听个八卦什么的。然后我,跑了。说别的不行,像我们这种从小被打大的,跑路那是最擅长的,就他那瘦得跟个麻杆儿似的两条腿,还想追上我?太天真。下午第一节课我就安然无恙地出现在阶梯教室的第一排,我倒不是不想去面对这事,主要第一节课专业课,教书的老头脾气不好。但我没想到我们导员疯狂到亲自过来抓人了。我直接被她带到了院长室,院长也是个秃顶老头,和校长秃的位置还挺相似的,当时那场面叫一气派,院长坐在正中央,左右坐着我们学院两个有名的教授,弄得像左青龙右白虎似的,不过一个在喝茶,一个在看报。院长一见看见被辅导员押进来的我,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是不是你小子昨天晚上闹出那么大事?还表白男职工?校园里那么多女同学不够你喜欢的是不是!”“我不喜欢女的。”我顺着他的话,颇为惋惜地摇摇头。“你们看看!这一点认错态度都没有!我警告你,少在这儿跟我打哈哈,等着被处分吧!你知不知你作为一个学生,你的言行举止已经很大程度上对学校的形象造成了……”“老师,您要不先看看这个,这是我大一大二两学期的成绩单,这些是我代表学校去参加的各种竞赛获奖,还有这个下个月基因设计大赛亚洲区赛的邀请函,您要在这个档口开除我有点可惜,咱们学院就我一个有邀请函,上面还有照片,还录了指纹,不能顶替的。”院长狐疑地看着我,还有点怒气未消,但最终还是拿起我的邀请函看了看,“这个比赛我知道,咱这儿只有科技大有参赛名额,你怎么会有?”“我去那儿蹭过他们外教的课。哦对,举办方说如果我能拿到名次,明年可能会多给咱们学校几个名额。”“有几成把握能拿到名次。”“十成。”这么臭不要脸的话不是我说的,是跟在院长旁边的“右白虎”说的,他捏着下巴上一撮小胡子,眼里带着几分笑意地看着我,“他没问题的。”“左柏川,”他看着上面我的名字,一字一顿地念出来,“两学期满绩,学校能力没有问题。”“哦,我也听说过,”左青龙也接过来话头说,“是不是之前办公室唠嗑时候,你们说实验课挖人家眼珠子的那个怪小子?”“对对,就是他,哎,你是不是信点啥呀?”我:“……”院长兀自往后靠了靠,摸了摸自己中年发福就没再下去过的肚子,仰着头叹了口气,“满绩点啊……已经好久没见过满绩的学生了,你自己也觉得有十成的把握?”“如果不遭受什么重大变故的话,”我低下头,姿态谦卑地说,其实内心慌的一批,可毕竟是自己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