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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夺路而逃。其中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青年看着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嗤笑一声,捡起那袋子食物。阿命唇角含着一点冷笑,问季思危:“你觉得,这几个人会不会把食物还给失主。”季思危:“不会。”女人颤颤巍巍地爬起来,顾不上擦唇角流出的血,走到那几个青年面前:“谢谢你们……”“不用客气。”黄发青年笑着走到她面前,忽然发难,提住她的衣领:“这些食物你是在哪里找到的,那里还有食物吗?”女人被他吓了一大跳,浑身都在发抖:“已经……已经没有了。”几个青年压根不信,仍旧在逼问她。换做以前,遇到这种事情可以报警,警察会替你主持公道。可是现在,法律在这片土地上已经失去了它的作用。“真是看不下去。”水果刀从袖中滑出,季思危把背包和水果刀一并交给魏七。八尾自觉地跳下地面,跟在他身后。几个青年察觉有人过来了,警惕地看向他。为首的黄发青年松开女人的衣领,上下打量了一眼季思危,非常装逼地曲起手臂,做了个威胁的动作:“毛都没长齐的家伙,不会也想来分一杯羹吧?看看哥几个手臂上的肌rou没?我随便挥一拳出去,都能把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屁孩给打趴下,还不快滚!”另一个青年也嬉笑着说:“听到没小屁孩,识相点把你的猫给我们,那么胖的猫,炖了也够我们吃一顿。”季思危拉下脸上的口罩,轻轻勾了勾唇角:“八尾,他们说要吃你。”八尾猫冷哼一声,碧绿的眼睛冷得瘆人。它二话不喵,直接扑向黄发青年,尖锐的指甲从rou垫间隙伸出。“cao!还敢扑我?我这就把你抓回去炖汤!”黄发青年从腰后抽出一条伸缩铁棍,没什么章法地砸向扑过来的一团“黑球”。季思危不喜欢废话,上前握住一人的手臂拉到自己面前,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屈膝一顶,差点连胃液都吐出来。第121章你别太嚣张啊“小子,给我放开他!”两个青年见状挥着手上的铁棍冲了上来,一个个表情狰狞,看起来凶神恶煞。“这就放开。”季思危脸上没什么表情,拎起被自己打得差点吐血的男人扔了过去,其中一人被砸了个精准,手忙脚乱地接住同伴,结果重心不稳向后摔去,后脑勺重重磕到地面上。那人被磕得眼冒金星,直冒冷汗:“我cao……你这小崽子,你这他妈是放还是砸啊!”压在他身上的同伴正巧被他手上的铁棍顶到胃部,这下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声吐了他一头一脸。另一人见状,火气更大了,挥起铁棍砸向季思危的脸面:“你别太嚣张啊!”季思危侧身躲开攻击,顺势握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折。青年痛呼一声,手中铁棍落下,季思危接住铁棍,非常漂亮地旋转一周,没有给他缓冲的机会,一棍子打向他的腹部。“呕……”青年捂住肚子,身子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季思危曲起手肘,看似不太走心地顶向青年的后背。青年整个被打趴在地上,疼得直抽搐。季思危半蹲在青年面前,用铁棍戳了戳他的身体,歪了歪脑袋,漫不经心地问:“我哪里嚣张了。”口罩垫在下巴下面,眼前的少年有一张清晰俊朗的脸,只是眉眼间萦绕着若有若无的戾气,让人不敢直视。刚刚自己到底是被什么迷住了心窍,才会觉得他看起来温和无害的?腹部剧痛,青年慌张地摇着头,含泪说:“不嚣张、您一点都不嚣张……是我太嚣张了……”剩下两个候补选手看到季思危这身手,退却了。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全程围观了他打架的镇民和任务者们已经目瞪口呆,甚至有些想鼓掌。程宝贝说:“别惹我虎牙哥,否则丢的是命。”魏七:“嚣张,简直太嚣张了。”莹莹捧着下巴:“何止嚣张,虎牙弟弟简直太帅了。”另外一边,八尾猫霸气地端坐在黄发青年的胸口上,在他衣服上把爪子上的血蹭干净,它向前走了两步,一爪子按住黄发青年的脸上,阴沉沉的眼眸看着他的眼睛。黄发青年脸上都是三条横的抓伤,衣服也被挠得不太敝体,双手无力,只能任一只猫羞辱。他莫名感觉自己被这只黑猫镇住了,不太敢看它的眼睛,默默移开目光。“直视我,崽种。”黄发青年似乎听到一个略微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像孩子,却又不稚嫩。“??谁在说话?”黄发青年四处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人在说话,他手底下那几个人都跑路了。“是本神君在和你说话。”八尾猫不耐烦地又打了他一巴掌。黄发青年捂着伤口,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黑猫的嘴巴虽然没有动,但他确确实实听到了它的声音!“是你要吃我?”八尾猫眯了眯眼睛,眼神冷得像刀子,“咻咻咻”地射过去。猫会说话!!妖怪啊!!黄发青年心脏狂跳,飞快地摇头:“不,不是我!”八尾猫的脸逼近他,冷冷说道:“你看看你浑身上下散发着的nongnong的猥琐气质,加上这不堪一击的白斩鸡身体,垃圾分类都不知道把你塞进哪个垃圾桶,也好意思肖想我的rou体,你配吗?”在传单大叔家住的那段日子里,八尾猫不仅学会了垃圾分类,还学会了如何用言语羞辱人。黄发青年悔不当初,流下无比悔恨的眼泪:“对不起,我不配!”爪子用力下压,八尾猫眼神凶狠:“欺负女人,你们真是丢脸,是不是为了活下去,连自己是个人都忘记了。”黄毛青年是真的害怕,声音颤抖:“我、我……呜呜……我错了……”尖锐的指甲悬在黄发青年的眼珠子上,八尾猫瞪着他:“大声说三遍‘我是垃圾’,我就放过你。”黄毛青年瞳孔剧烈震动,吓得一时失声了。一双手从背后抱起黑猫,轻笑着问:“八尾,你在干嘛。”八尾扭头,用眼神和他交流,一脸的大义凛然:“我在教他做人。”猫教人怎么做人,也是新鲜。季思危揉了揉八尾猫的脑袋,眼神变得柔和:“你不是应该教他做猫吗?”八尾享受着力道适中的轻抚,轻哼一声:“连人都做不好,他不配做猫。”黑猫一离开,黄发青年有种被解开封印的感觉,凝固住的血液缓缓流动,他恢复些